第三百八十八章地震了?
曹cao也沒打算滿世界尋找秦朗,他還以為秦朗已經(jīng)和劉備匯合了。 他親自帶領(lǐng)大軍,追擊劉備。 終于在長坂坡,渡橋之前,看到了劉備的身影。 此時,最后的百姓,也快走過了那一條木橋。 “駕……” 曹孟德大喜,追上了劉備,就干掉這混蛋! 等劉備死后,關(guān)羽也許會死戰(zhàn)不降,但是,他卻相信秦朗不會如此。 一個喜歡婦人的男人,在內(nèi)心深處的性格,應(yīng)該與我曹孟德相似才對。 他舍得剛到手的蔡夫人? “大哥,曹賊來了,你們趕緊過橋,我留下來斷后!” “三弟,你一定要趕緊追上來,駕駕……” 張飛一看劉備走了,立刻騎著站到了橋邊,橋邊上還豎著一塊石頭,當(dāng)陽橋。 “你們?nèi)ズ竺?,揚(yáng)起沙塵,此地交給我一人鎮(zhèn)守!”張飛對著一眾親兵說道。 “將軍,萬萬不可,曹cao有大軍幾十萬,將軍一人怎么能攔得???” “哎?我說你小子,想什么呢,我一個人攔不住,加上你就能攔得住了?趕緊滾!” “諾!” 一眾親兵掉頭就跑。 反正將軍你這么說,我們現(xiàn)在離開,也算不得逃兵。 張飛一撇嘴,摸了摸胡子,上面的黃色幾乎消失不見了,唯有在陽光的照射下,還能看出些與眾不同。 “停!” 曹cao勒住了韁繩,看到張飛一個人站在橋?qū)Π叮行┻t疑。 “夏侯惇,此人是誰,怎么長的比你還丑,我好像是在哪里見到過!” 曹cao是見過張飛的,只是前方塵土飛揚(yáng),有些看不清楚。 夏侯惇抱拳,我現(xiàn)在這么帥,你隨便拉一個出來,都會比我丑,“丞相,您忘了,此人是關(guān)羽的結(jié)拜兄弟,張飛,張翼德!” “哦?我曾聽云長說過,他這個兄弟勇猛無比,萬軍之中取敵將首級如探囊取物,當(dāng)初虎牢關(guān)三英戰(zhàn)呂布,我也曾見過!”曹cao一邊說著,一邊撩起了衣擺。 吾認(rèn)可的世間猛將,都會將其名字繡在衣擺上,就有這個張翼德。 “丞相可是看上這位猛將了?”張遼上前說道。 當(dāng)初他招降了關(guān)羽,現(xiàn)在再去招降張飛,也是一件天大的功勞。 “文遠(yuǎn)啊,我看你不適合打仗,反而適合去當(dāng)個媒婆!”夏侯惇譏諷道。 你一個將軍,整天不想著殺敵,反而想著招降,怎么著,這功勞好賺是嗎? 好賺的功勞,也不能總讓你一個人拿吧? “夏侯杰,你上前勸降此人!”曹cao一看夏侯惇和張遼爭起來了,只好讓另一位將領(lǐng)上前。 張遼是曹cao打敗呂布之后的降將,在曹cao的陣營里沒有什么根基。 夏侯惇不一樣,他家里原本就是大族,曹cao能成功,夏侯家是出了大力氣的。 最重要的是,曹cao原本也姓夏侯,他就是夏侯家的人,之所以現(xiàn)在姓曹,是因?yàn)樗艘晃淮筇O(jiān)的姓。 “諾!”夏侯杰打馬上前,心里卻有些發(fā)虛。 我這個人,就沒有什么真本事,一直以來都是跟在夏侯惇后面混經(jīng)驗(yàn)。 現(xiàn)在讓我出頭,去招攬橋?qū)Π兜哪莻€男人…… 我每天面對夏侯惇,已經(jīng)到了我勇氣的極限,哪里想到這里還有一個更丑的? 可主公的命令又不能不聽,就是硬著頭皮,也得前往勸降。 但是我心虛啊,丑死我怎么辦? 張飛一看曹cao停在了原地,一群人磨磨唧唧的不知道再干什么,就有些不滿。 不大一會兒,出來了一個畏畏縮縮,身材瘦小,不知道哪里冒出來的鱉孫。 曹孟德欺人太甚,就讓這么個玩意來殺我? “呔,曹孟德,速速前來領(lǐng)死,殺……啊……” 張飛揚(yáng)起手中的丈八蛇矛,一聲大吼。 這一道吼聲,驚天動地,天搖地晃。 當(dāng)陽橋上,“咔咔……”裂開了一堆裂縫。 河水倒流,在當(dāng)陽橋前逆流而歸。 “臥槽,這人張著大嘴,丑的形似惡鬼,嚇?biāo)牢伊耍宜懒?!?/br> 夏侯杰仰天噴出一口鮮血,里面還夾雜著一些綠色的膽汁。 曹cao也嚇了一跳,什么情況,一聲大吼能有如此巨大的威力? “咔嚓!” 與此同時,當(dāng)陽橋斷裂,張飛停下了吼聲。 張飛停下之后,摸了摸頭發(fā),看了看周圍的場景,頓時得意的晃起了肩膀。 我說什么來著,帶兵打仗靠什么,就得靠這大嗓門。 老子一生氣,能一嗓子震死百萬大軍。 “曹cao,有本事你就接著追!”張飛調(diào)轉(zhuǎn)馬頭,追劉備去了。 曹cao沉默不語,后面所有的士兵一句不吭。 追? 這特么太邪乎了,誰敢追? 可不追,誰又敢說不追? 也唯有曹cao能說撤兵,但是兵一撤,士氣就全沒了。 撤兵的借口呢? 曹cao抬起頭,看著滿天的灰塵,咳嗽了兩聲,道:“前方灰塵彌漫,肯定設(shè)下了伏兵,我等不可輕易犯險!” “丞相英明!”一群士兵低頭附和。 曹cao帶著大軍往回走,越走越覺得不對勁。 我有百萬大軍,卻被劉備手下的一員大將嚇退了,還怎么與劉備交鋒? 那張翼德嗓門是大,竟然能吼的天搖地晃,但是除了嚇?biāo)老暮罱埽矝]有別的事??? 今天要是走了,以后再遇到張翼德,還要走? 曹cao勒住了韁繩,又道:“我斷定那沙塵是故意揚(yáng)起,目的就是為了讓我等退兵,隨我殺回去,斬殺劉備!” 眾人雖然不愿意,卻也不敢違反軍令,只好調(diào)轉(zhuǎn)馬頭,又追了上去。 長坂坡,一處隱秘之地。 秦朗搭了一個簡易的草棚,用來給糜貞擋風(fēng)。 “小艾,剛才是地震了嗎?” 秦朗之所以在外面,是因?yàn)閯偛诺貏由綋u,雖說不是那么劇烈,可的確是地震了無疑。 “經(jīng)過系統(tǒng)檢測,之前是山體板塊運(yùn)動,發(fā)生了一次震感很低的地震,不會造成山崩地裂的地質(zhì)災(zāi)害。主人可以放心!” 既然沒有危險,秦朗也就回到了草棚,心里還在想,要是這時候,張飛在當(dāng)陽橋喊上一嗓子,會不會把曹cao嚇退? 這可真是太巧了! 草棚內(nèi),糜貞還在輸著血,身上的衣物因?yàn)樽鍪中g(shù)的原因,撕扯下了一大半。 醒了之后,糜貞看著眼前這一幕,蒼白的臉上浮現(xiàn)出了一抹病態(tài)般的紅潤。 被秦朗看到了身體,倒也沒什么。 可是為何會有鮮血注入 我的身體中,這里也沒有別人,糜貞自然而然的認(rèn)為,這是秦朗的血。 糜貞費(fèi)力的抬起頭,正好秦朗進(jìn)來。 “官人,我的體內(nèi)有了你的血,從今以后血脈相連,就成了親人,以后,我還能心里念著你嗎?” “嗯?這是誤會了?誤會了好啊!” 秦朗趕緊點(diǎn)頭,道:”那你不能念著我了,咱倆以后就兄妹相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