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雪
在溫暖的室內穿著單薄的衣服看著玻璃窗外鵝毛大雪的感覺非常微妙。許婉把手掌貼在玻璃窗上,并沒有感受到相應的寒意,大概是做了特殊的隔溫設計。因為不怎么出門,加上碰不到其他存活的人類,許婉現(xiàn)在的穿衣風格就是怎么舒服怎么來,只要不是出門打喪尸,她就穿各種好看的裙子,一半是齊彧做華麗款的,一半是她自己挑的簡潔款。 在挑衣服的時候,許婉突然意識到一個問題,在情趣這件事上,為女性設計的衣服可比男性多太多了。男性的性幻想中有女仆裝、兔女郎等等,相應的服裝道具那是相當?shù)亩啵菍τ谂?,好像她們的性幻想中男性只是一個模糊的符號,有好看的臉蛋和健碩的身體就可以了。這么一想,許婉就覺得沒意思起來,忍不住給夏元鳴吐槽,結果夏元鳴當晚不知道從哪搞的東西,給自己染了一頭白毛,穿了一套COSPLAY裝,氣的許婉把他從屋里趕了出去,覺得他簡直在糟蹋心里的動漫角色。 哎,只能說,她實在是玩不了這種…… 此刻,窗外的雪下的越發(fā)大了。許婉坐在地毯上,把頭靠在窗戶上,她今天只套了件柔軟的浴衣,在腰部松松垮垮的系著腰帶。裸露的小腿因為地毯絨毛的刺激有些酥麻,許婉幾乎是立刻想起了幾天前天叁個人在客廳地毯上的顛鸞倒鳳,臉一下子變紅了,總感覺他們非常之肆無忌憚,但有些時候,叁個人的那種迷亂的氛圍她還蠻喜歡的(……) 就在這時,門突然被敲響,許婉走過去打開門,外面站著神色有些凝重的齊彧,他看了一眼許婉穿的睡裙:“這個月,你的月經(jīng)還沒來嗎?” 雖然因為核輻射,女性的生育概率大為降低,但月經(jīng)還是一月一次。被齊彧這么一提醒,許婉才意識到距離上次月經(jīng)已經(jīng)過去很久了,她對這種事一向不在意,下意識回復:“應該沒事吧,我們安全措施還是挺正常的啊?!?/br> 齊彧搖頭:“我擔心是其他問題。” 本來心大的許婉換上手術服后心里也打起了鼓,齊彧已經(jīng)換了手術衣,許婉在進檢查室的時候忍不住問:“你這種陣勢弄得我很忐忑……” 齊彧安慰她:“我只是擔心而已,應該是沒什么事的?!?/br> 許婉長呼一口氣,走進檢查室,反正她現(xiàn)在活著已經(jīng)是賺到,愛咋咋地吧。但是看到那把椅子的時候她還是有些傻眼,有些不敢置信的指著那把椅子上的兩個“扶手”:“這不是我想的那種吧……” 她還是不得不躺了上去,臉簡直紅的像個西紅柿。雖然更那啥的事都做了,但是在這種“正式”的場合,她還是尷尬的要死。 齊彧看出了她的緊張,趕緊安慰她:“沒什么的,是我啊。”說完又親了親她的臉。 許婉全程都緊閉眼睛,等檢查終于做完,她走下來的時候腿都在發(fā)顫,唯一慶幸的是做檢查的人是齊彧。 因為檢查結果一切正常,齊彧整個人輕松不少,他心疼的抱住許婉:“沒什么事,一切正常,是我太擔心了。我是不是把你弄疼了,對不起?!?/br> 許婉摟住他的脖子,將頭埋進他胸口,小聲說:“沒有疼,我只是很不好意思。” 齊彧低頭蹭了蹭她的臉頰:“沒有什么不好意思的,是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