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7章 逃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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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半夏深深地看了一眼洛卡卡離開的方向,低聲道:“她出了車禍,所以什么都不記得了。” 紀(jì)初浩不知為什么,他的心頭總有那么一些不踏實,特別在看見蘇半夏避開他的眼睛之后,那不安感更加嚴(yán)重,他下意識地覺得,蘇半夏有事情瞞著他,而且是有關(guān)于洛卡卡的。 第二天,所有的報紙都被一個版面占據(jù),而整個版面就是孫正平被打得面目全非的臉,就在昨天深夜,孫正平被人用麻袋套住,拖進一個僻靜的地方被狠狠地修理了一頓,而且更加邪門的是孫正平的胸口被人用煙頭燙了幾十個傷疤,觸目驚心。他的艷史也被無名人氏寄去了報刊,而且每位情婦的家庭住址,電話號碼都有,精細(xì)到孫正平每個月去幾次,而且,他的公司被更被踢爆做假賬,惹上了官非,他的老婆見他色心不改,一直訴狀遞上了法庭,神情離婚,連唯一的兒子都不認(rèn)他這個老爸,幾乎在一夜之間,孫正平妻離子散,事業(yè)一敗涂地。 杰克看著今天的報紙,眼睛瞪得簡直像銅鈴一般:“老板,這是你干的?” 黎亞修一把扯過報紙,怒吼道:“我倒想是我干的!該死的單郁助,出風(fēng)頭出的那么勤!”他還沒有動手,姓單的就解決了,這是逞能!黎亞修氣得將捏在手上的報紙撕得粉粹,好看的丹鳳眼危險地瞇起,很好,單郁助,你這么快就想扳回一城,可惜,你小看了我黎亞修! 杰克很識相地逃離了辦公室,老板發(fā)怒,倒霉的是他這個打工的,當(dāng)然是三十六計走為上! 清晨的小巷不像外面的街道,這里像是和外界隔開的一個地方,狹小簡陋,卻有外面沒有的清靜和安詳,空氣里飄散著早飯香,還有各家相互打招呼的聲音:“去上學(xué)?。 薄俺赃^早飯了?”“上班??!” 城市里的冷漠逐漸在這里回溫,這是底層人民的風(fēng)情,樸實無華,真摯單純。 小武推著行李箱,跟在蘇半夏和洛卡卡的身后,他在走出小巷的那一刻,深深地回頭看了一眼,蘇半夏注意到這個動作,勸道:“小武,你真的決定要和我們走嗎?還是再考慮一下吧。” 小武收回自己的眼光,淡淡地笑道:“沒事的,只是有那么一點不舍得而已。機票都定好了,我可不想浪費?!?/br> 蘇半夏沒有再反駁,一件事勸一遍不停那是他自己的事了,她沒有權(quán)利替小武決定什么。 剛走到巷口,三個人便停下了腳步,他們被一輛高級跑車攔住了去路,蘇半夏心下一驚,這種地方怎么會出現(xiàn)跑車?除非是…… 倒是洛卡卡不管不顧地跑過去,繞著車轉(zhuǎn)了好幾個圈,興奮地叫道:“半夏半夏,這輛車好漂亮,你看卡卡穿上你的漂亮裙子在坐上這輛漂亮車子,會不會也變得好漂亮?” 蘇半夏盯著洛卡卡的眼光溫柔似水,她笑著點頭:“嗯,我們卡卡是漂亮的。” 車上的人透過茶色玻璃看見蘇半夏那樣的笑,他也微微地笑起來,好久都沒有看見她這么溫和的笑容了,沒有傷害,沒有金錢,只剩下無盡的愛。 只是,一想起昨天在舞會發(fā)生的一切,他嘴角的微笑就立刻垮了下去,他剛剛忘記的傷痛又再一次被挑了起來,要他怎么接受,怎么接受他以前愛到骨子里的人便被人包養(yǎng),就只是為了錢?難道這個社會真的能把人變得如此不堪嗎? 單郁助下了車,他穿著平時上班的正裝,成熟穩(wěn)重,蘇半夏看得出來,他的西裝是意大利純手工制作的,她買不起,但并不代表她不識貨。 小武在看見單郁助后,俊朗的臉立刻陰云密布,他看見單郁助的第一眼起,就知道這個男人絕對和他不是一路的,因為他看蘇半夏的眼神帶著明顯的占有欲,那種感情很深沉,所以更加熱烈。小武承認(rèn),他對任何試圖靠近蘇半夏的男人都有一種莫名的敵視感,這不是針對單郁助和黎亞修,而是針對所有的男人,以前在店里,只要一有男人借借口接近蘇半夏,他絕對會不經(jīng)意間將咖啡灑在他們的身上。 “還想逃跑么?”單郁助看見蘇半夏身后的箱子,嘴角嘲諷地勾起,“這個把戲玩了幾次,你不嫌累?” 蘇半夏在看見單郁助后的第一反應(yīng)就是捂住胸口,這是她一輩子都無法擺脫的夢靨,當(dāng)她想起昨天那個還沒有完成的吻,她的臉就變得慘白,小武還以為她不舒服,連忙去扶她,另一只手?jǐn)堖^蘇半夏的肩,像是在向單郁助宣誓著主權(quán):“你怎么了,半夏?” 單郁助盯著那只手,眼里冒出的火幾乎能把自己吞沒,他想把那只手剁成rou醬,任何觸碰過蘇半夏的男人他都想一個個將他們?nèi)舆M大海。連自己都沒有想到,這么幾年,對蘇半夏的感情沒有絲毫的減淡,反而變本加厲,占有欲更加強烈。 他極力控制住心中的怒火,還是極盡諷刺之能事:“怎么,不舒服了?你的身體可真弱啊,弱到要一個毛小子照顧你?改口味了,你不是喜歡變態(tài)大叔型的嗎?” 蘇半夏恁地抬頭,直直地盯著單郁助,那種眼神,是無聲的控訴,像一把斧頭,重重地劈在單郁助的心上。為什么,為什么會有那種眼神,好像在怨恨著他,又好像在維護著他,那般地委屈,那般地惹人心疼。蘇半夏,你到底在隱瞞些什么?還是你有苦衷?那樣的念頭在單郁助的腦海里出現(xiàn)過,便一刻都停息不下來,滿腦子都是蘇半夏的苦衷,而他要做的就是相信她和包容她!可似乎,苦衷,在五年前他就為她找過借口,是她生生地摧毀了他的希望,將他的自尊狠狠地踩在地上用力地踐踏,為什么現(xiàn)在他還要相信什么狗屁苦衷為她開脫?單郁助,你還想再賤一次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