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性寵溺 第1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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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你要聽我的話?!币驗槲倚诺眠^你。 “我如果不聽你的話呢?” “那我就咬你——”白斐含說著,真的張開嘴,咬上了龍暉摸著他耳朵的那只手的手臂。 起初白斐含并沒有真咬,和在運動場的時候一樣,牙齒輕輕地咬上他的手臂。手臂上的rou比手指上的的rou多了許多,白斐含只好松松地含著,更類似嬰兒吸吮,她才舍不得真咬疼了龍暉呢。 白斐含的幼年狐貍一般的牙齒,咬在龍暉手臂上,龍暉當(dāng)然感覺不到疼,他只覺得酥酥麻麻的,酥麻之感從身到心,又從心到身,簡直要了他的命。 “之前還是小花貓呢,現(xiàn)在成小狗了。”龍暉笑道。 白斐含,在咬人的百忙之中,還騰出空閑來說話:“我才不咬人呢,我只咬你!” 她說話的時候,舌頭溫潤的觸感在龍暉胳膊上,一直蔓延龍暉全身,白斐含有一條愛和龍暉打嘴仗的舌頭,舌頭細細的,粉粉的,像刷子一樣刷在龍暉的手臂上。 “這話說的,我難道不是人?”被撩撥久了,龍暉也養(yǎng)成了好性,即使身體已經(jīng)箭在弦上,但還能狀似悠哉地和白斐含玩笑。 “我不是人的話,你是在親誰呢?”龍暉靠近白斐含,朝著她耳朵吹氣。 白斐含被他吹得耳朵像紅透了的西紅柿,卻還是不松口,說道:“我沒有在親你,我在咬你?!?/br> 說著,還刻意加重了嘴上的力道,殊不知這點力量在龍暉那和撓癢癢差不多。她這樣認真地做著咬人的動作,不像發(fā)狠,更像撒嬌。 “原來你在咬我,這點小力氣,貓咬的都比你厲害些?!饼垥熜χ^續(xù)朝她耳朵吹氣。 白斐含聽了,更氣了,她發(fā)狠一咬,想咬完便松嘴,讓他出去,她要躺下休息一會兒。 可沒想到話還沒說出口,因為用力實在太大,她身體不受控制地向后摔倒,摔倒了柔軟的大床上。 龍暉伸手欲拉住她,卻因為還沉浸在和白斐含對話的心醉神漾中,慢了半拍,也跟著倒了下去。他在這電光火石的一瞬間,還調(diào)整倒下去的方向,沒有壓到白斐含受傷的膝蓋。 龍暉他雙臂撐著床,低著頭,距離很近地看著白斐含。 白斐含眨眨眼,小聲說道:“我覺得你現(xiàn)在應(yīng)該沖個澡?!?/br> 說完了,還欲蓋彌彰地說:“天氣太熱了,沖一個涼水澡?!?/br> 她看到男人的喉結(jié)在她眼前滾動。 以前不是沒見過這個男人的喉結(jié)滾動,是很性感的樣子。 可今天距離最近,她才發(fā)現(xiàn)男人的喉結(jié)又大又突出,正在她眼前一上一下的,視覺沖擊力又和以前不同。 白斐含想,他的疤我已經(jīng)摸到了,下回,我想摸摸他的喉結(jié),這個喉結(jié)動起來的手感是什么樣子呢? 白斐含還在盯著龍暉的喉結(jié)出神,看到男人的喉結(jié)又滑動一下,隨后聽到一聲低啞的“好”。 龍暉起身,走向門口,走到門口的時候轉(zhuǎn)身對她說:“我去沖個澡,你好好休息一下,想想晚上吃什么。” 白斐含看他臉都憋得有些發(fā)紅,便沒再逗他,畢竟這個男人危險起來,她確實有點害怕。 . 龍暉去沖澡,白斐含在客房里卻躺不住了。她本意是想換上睡衣,小睡一覺休息一下,可是穿上龍暉的襯衫后,她卻睡不著了。 白斐含早就知道龍暉對她是有感覺的,只是那時候她不知道這種感覺,是龍暉身為一個男人對一個女人本就該有的,還是只對她才有的。 這次,她確定了龍暉對她的感覺是后者,只對她才有的。 她不但能控制他的情緒,還能控制他的身體。這個發(fā)現(xiàn)讓白斐含驚訝同時又竊喜,那樣野性的男人,情緒和身體都被她牽動。白斐含開心到躺在床上輾轉(zhuǎn)難眠,一不下心壓到了扭傷的左腳腳腕。 白斐含疼得“哎呦”一聲,不過龍暉在沖涼,沒有聽到,白斐含也覺得沒意義,沒有龍暉在,她的撒嬌和疼痛都沒有意義。 白斐含不再喊疼了,而是輕輕地摸了摸她的腳腕,說道:“你現(xiàn)在不要疼,疼也沒人心疼你,等龍暉出來,你再疼?!?/br> 說完了,她單腿蹦著起床了,極其緩慢地蹦到門口,打開房間門,連蹦帶跳到客廳去了。 白斐含非常喜歡龍暉家客廳的裝修,淡綠色看著便讓人覺得清爽涼快,她蹦到茶幾旁邊,看茶幾上的插花,她走到茶幾旁邊,艱難地在沙發(fā)上坐下,想看看那五顏六色的球狀菊花,到底是什么品種。 還沒研究明白,便聽到門鈴聲響起。 龍暉還在沖涼,浴室內(nèi)水聲陣陣,他應(yīng)該是聽不到的。她只好單腿蹦到玄關(guān),從視頻中看到外面站的是一個光頭男人,手里拎著兩個大袋子。 白斐含知道龍暉讓人去買她需要的用品了,但她以為來人會是上回見到的那個短發(fā)小jiejie,沒想到是個禿頭男人。 白斐含開了門,一個禿頭瘦子便映入她的眼睛,禿頭也是一身黑衣,但龍暉穿黑衣看起來瀟瀟灑灑,禿頭穿起來則有一種沉重樸素之感。 禿頭乃是龍暉最忠誠能干的左膀右臂——趙傳家。趙傳家看到白斐含,也是一愣,小姑娘是一張娃娃臉,頭發(fā)束在腦后,而她身上穿的,竟然是龍二少的黑色襯衣! 襯衣下面,則是什么都沒穿,露出兩條修長的腿,右腿膝蓋處還有傷。 趙傳家不敢多看,連忙把眼睛盯到地面,給白斐含鞠了個躬,這才走進進來。 白斐含真的有點驚訝,她猜到這個人應(yīng)該和裴鑫一樣,是龍暉的朋友,她也樂意認識龍暉的朋友,畢竟他們現(xiàn)在的關(guān)系,已經(jīng)比之前親近不少。 可是為什么龍暉的朋友,一個兩個的,都那么愛鞠躬呢?她年紀又不是很大,還常常被龍暉說是小姑娘,裴鑫也就罷了,這個禿頭一看就是成熟穩(wěn)重型的,而且年紀肯定比龍暉還要大,給她鞠躬,算怎么回事呢? 禿頭進來后,白斐含也蹦蹦跳跳到了客廳,龍暉還沒出來,她只好解釋:“龍暉在洗澡,剛進去,可能要等一會兒,你先坐?!?/br> 白斐含發(fā)現(xiàn)禿頭從進來起就不看她,這時聽到她說話,又朝著她的方向鞠了個躬,但是不說話,也不坐,就在客廳站著。 白斐含不敢再說話了,她想,我說一句話他就鞠一次躬,我可受不起,如果我再說一句話,他是不是要再三鞠躬呀。正想著,龍暉從浴室出來了。 龍暉只在腰間圍了白色浴巾,上半身是光著的。白斐含第一次看到他的上身,呈倒三角的形狀,腹肌分明,他沒有擦的太干,頭發(fā)上有水滴滴在肩膀上,水珠順著喉結(jié)向下滑落。 白斐含看了一陣后,才想起來她在盯著看什么,連忙轉(zhuǎn)身,耳朵都羞紅了。真是的,當(dāng)著外人的面,她就這么如狼似虎地盯著龍暉看,可真不好意思。 龍暉,也沒想到白斐含不在客房,而在客廳,他是打算回房換件衣服在去見白斐含的,此時也無衣服可穿,只好笑道:“你怎么出來了,不是說要睡覺?” 白斐含背對著龍暉,強忍住觀看龍暉上身后的心跳,狀似平靜地說道:“有人來送東西?!?/br> 龍暉這才注意到客廳中還站著一個人,趙傳家。那邊白斐含則非常迅速地,蹦蹦跳跳地挪回了客房。 回去之后,白斐含好像偷看到不該看的東西的小孩一樣,用雙手遮住臉,害羞極了。 趙傳家和裴鑫徐茵如都不一樣,既沒有裴鑫厚臉皮的八卦精神,也沒有徐茵如的腦補幻想,他非常嚴謹?shù)馗嬖V龍暉洗漱用品在哪里,睡衣在哪里,日常衣服在哪里之后,便告辭離開。 龍暉也不留他,趙傳家走到門口,龍暉忽然叫住他,問道:“你嫂子怎么樣?” 趙傳家當(dāng)然知道他問的是誰,這位龍二少二十四年不近女色,他還以為他真的對情愛不感興趣,沒想到一旦動情,真如老房子著火,一發(fā)不可收拾。 之前讓他在電影學(xué)院附近買房子,他還不明白為什么到處漂泊的龍二少,竟然想要安定下來。今天一見那穿著龍二少襯衫的小姑娘,還有什么想不明白的。 趙傳家非常想恭維龍暉兩句,不是出于下屬的阿諛,而是出于相識十余年的老友,對他終于找到人生伴侶的祝福。 但趙傳家這人,平時心眼都用來明爭暗斗,論商業(yè)斗爭,他如數(shù)家珍;說話,尤其是說奉承祝福的話,絕對不是他擅長的領(lǐng)域。 在龍暉面前,他更沒必要裝腔作勢,他們的關(guān)系,不是裴鑫能比的。所以趙傳家想了想,還是非常真誠地說道:“我沒敢看她。” 龍暉聽了,哈哈大笑,說:“你也快點找一個吧,我看你弟弟都有女朋友了,你還這么單著,算怎么回事?” 如果不是龍暉的笑聲太過熟悉,趙傳家簡直要懷疑龍暉被什么東西附體,龍二少竟然化身成月老,關(guān)心起他的終身大事了?難道戀愛中的男人都這樣嗎? 趙傳家的頭腦極其聰明,話雖然少,但看什么都清清楚楚,很少有他想不明白的事,心里像一面明鏡。今天,卻帶著滿腹的疑問和不解,離開龍暉家。 . 龍暉換上衣服之后才去白斐含的客房,一進去,就看到小姑娘雙手捂著臉,是少見的嬌羞模樣。 白斐含平日里總和龍暉打嘴仗,伶牙俐齒的,即使心中已經(jīng)害羞得不行,嘴上也能硬撐。 可今天第一次看到男人的上半身,而且還是精壯的、有肌rou的,完全符合她審美的上半身。 白斐含想,真不該被這個男人哄“回家”,傷筋動骨一百天,要和這個男人在同一屋檐下生活一百天,如果再來幾次這樣的“偶遇”,那她還不得變成垂涎男人身體的大色狼了呀。 “怎么了,害羞了?”龍暉問她。 白斐含抬頭,從指縫中看到龍暉穿了衣服,這才把手放下。她才不會承認呢:“你不要亂講,沒穿衣服的是你,我害羞什么,要害羞也是你害羞?!?/br> 趙傳家已經(jīng)給白斐含帶來了新的睡衣,龍暉知道在哪里,但是出于一種私心,他并沒有給白斐含拿出來,也沒有給她穿。 他樂意小姑娘穿他的衣服,最好一直在家里穿著。 龍暉也看出小姑娘是真的害羞了,不是往日開玩笑那般,是真的有點不好意思,他也不逼她,適時轉(zhuǎn)移話題,問道:“晚上吃什么?我做給你吃?” 白斐含大為震驚,龍暉竟然會做飯? 龍暉看到小姑娘瞪大了眼睛,以往這雙眼睛波光粼粼如同含了鉤子,這次卻是瞪大了,目光中都是驚訝,竟然有一點呆萌之感。 他沒忍住,伸手刮了刮她的鼻尖:“怎么,不相信?” 白斐含把腦袋搖成了撥浪鼓,她是無論如何都不會把面前這個男人和做飯聯(lián)系在一起的,想像出龍暉在廚房里圍著碎花圍裙,顛著鍋炒菜的模樣,白斐含生生把自己逗笑了。 “今天晚上給你露一手,我做飯可是一絕,輕易不出手?!?/br> 白斐含想接一句“出手必致命”,不過她實在好奇龍暉的廚藝,非常期待,故而沒和他斗嘴,笑道:“我要吃面條,你會做嗎?” “當(dāng)然?!?/br> “手搟面,一定要自己搟面條的那種,你也會嗎?” 龍暉笑了:“行,自己搟。——你先睡一覺,保準你醒了就吃到手搟面,要什么鹵的?” “什么鹵都行,不太辣就行,我要監(jiān)工,看你是不是真的自己搟的?!?/br> “好?!?/br> 白斐含真的有點困了,她在龍暉沖澡的時候就很累了,躺下沒一會兒便呼吸均勻地進入了夢鄉(xiāng)。 . 龍暉在白斐含睡著之后,換好衣服出門,他去了離小區(qū)最近的超市。 往推車里放面和油的時候,龍暉看到旁邊的男把抱著的小孩放進推車里,是個小女孩,長得像個洋娃娃。 龍暉忽然想,如果白斐含和他一起出來的話,會不會吵著要做推車呢? 他當(dāng)然可以讓手下任何一個人給他把食材送來,也可以直接在外賣軟件上訂購送到家中,但是龍暉沒有。他扛著面,拎著油和菜往回走,路上,他生出另一種很奇怪的感覺。 他覺得他真的有家了,不是新世界的包廂,也不是一處空蕩蕩的房子。 他的家里,有白斐含。 . 白斐含醒的時候,感覺到還是白天,而且不是在寢室,她的寢室不朝陽,從來不會有這么明亮的陽光。 她想了想,才把今天發(fā)生的事全部想起。龍暉陪她去運動會,給她遮陽,她去跑步,摔倒,男人帶他回家。 以及男人充滿力量感的上半身。 想到這兒,白斐含不禁悄悄紅了耳朵。她用沒有扭到的右腳蹦下去,一路蹦著,蹦到了廚房。 拉開廚房的拉門,白斐含就看到龍暉正在案板前和面。 男人沒有像白斐含想象中圍著碎花圍裙,而是圍了和短袖同色的黑圍裙,不過不管他圍的是什么顏色的圍裙,只龍暉圍圍裙這件事,就足以讓白斐含感到震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