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性寵溺 第7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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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斐含,被兩個黑衣人一前一后夾著,上了車。 路上白斐含要給龍暉發(fā)消息,被黑衣人制止了,黑衣人說:“白小姐,我們一定會讓你回去見二少的,現(xiàn)在還請你不要聯(lián)系他。” 白斐含看他們兩個膀大腰圓的,“請”她是客氣的說法,分明就是不準。 不準就不準吧。白斐含想,反正是去見龍暉的家人,龍暉遲早都會知道的。 車子停在一處酒店樓下,兩個黑衣人帶著白斐含,到了酒店頂樓的套房。 房間門打開,白斐含就看到一個穿白色裙裝的女子,坐在沙發(fā)上。 看到白斐含進來,女子站了起來,向白斐含作自我介紹:“白小姐,你好,我是龍暉的jiejie,我叫龍慧文,冒昧請白小姐過來一敘?!?/br> 白斐含仔細打量這個人,她看起來,和自己的母親董緋雯差不多年紀,她有著一雙和龍暉很像的眼睛,眸子很黑,臉部線條比龍暉柔和了許多。 龍慧文請白斐含做坐了,她自己也坐下,龍慧文說:“你是董緋雯的女兒吧?” 白斐含點點頭:“是。” “董緋雯很能干?!饼埢畚目洫劦?。 白斐含,對于她的母親,感情太過復(fù)雜,但是母親能干,這點她是知道的。 白斐含沒說什么。 說道:“白小姐,我時間有限,就開門見山了,請您不要見怪?!?/br> 白斐含看龍慧文敬語都用上了,想到她到底是龍暉的jiejie,忙說:“不敢當?!?/br> 龍慧文繼續(xù)說道:“龍暉是我的弟弟,我們母親40歲的時候,拼了命生出了他。這么多年,家里沒少給他介紹相親對象,他都拒絕了。” 白斐含聽到這,懂了,這位龍暉的jiejie,應(yīng)該是要她離開龍暉。白斐含覺得很荒謬,她和龍暉的事情,和別人有什么關(guān)系,為什么一個兩個的,都要攔著。 “白小姐,恕我直言,我們的家庭,不可能接受你。這不是你不好,相反,是我們的偏見造成的,但是,我們身在其中,都無法打破?!?/br> “實不相瞞,我年輕的時候,也喜歡過我的大學(xué)同學(xué),他家境一般,但人品很好,對我也很好??墒亲詈?,我還是得和家里為我挑選的對象結(jié)婚,這是我們的命?!?/br> 龍慧文說到這兒的時候,可能因為想起那場遙遠的戀愛,語氣都不自覺地變?nèi)岷土恕?/br> 白斐含笑道:“我理解?!?/br> 龍慧文有點驚訝,她沒想到白斐含這么好說話,從她掌握的情況來看,他們大有一生一世的想法,怎么她這么輕易就答應(yīng)了? 龍慧文驚訝過后,還為龍暉感到不值,雖然能解決這個叫白斐含的女人,龍慧文是高興的,但是她這么快答應(yīng),龍慧文有種弟弟被她欺騙感情的感覺。 “這么痛快?白小姐想要什么?” 白斐含笑道:“向你們這種階級的人要錢,應(yīng)該不會很難吧?” 龍慧文說道:“你要多少?” 白斐含說:“一千萬?!?/br> 龍慧文本來覺得,只要這個女人能離開龍暉,給她多少錢都不成問題。但是她這么痛快地要錢,反倒讓龍慧文心里不舒服。 龍慧文說:“一千萬,不少啊。” 白斐含歪著頭說:“當然啰,我和龍暉下半輩子,可就指著這一千萬呢?!?/br> “什么?” 白斐含笑道:“開個玩笑,就是覺得好玩,沒想到電視劇里的情節(jié),會真發(fā)生在我身上。以前我覺得這種劇情挺幼稚的,今天經(jīng)歷一次,感覺要錢的感覺——好爽哦?!?/br> “我才不要你錢呢,我現(xiàn)在片酬不低,夠養(yǎng)龍暉了?!卑嘴澈酒鹕?,“龍小姐,沒其他事的話,我就走了,龍暉還等著我呢?!?/br> “等等——”龍慧文剛要開口,酒店的房門開了,龍暉出現(xiàn)在她面前。 龍暉是沒有表情的,他一旦沒有表情起來,就顯得格外駭人,也是他真生氣了的表現(xiàn)。 白斐含一看到這樣的龍暉,就很氣龍慧文的做法,真是的,這樣的龍暉是她最不想看到的。 白斐含小跑過去,不顧龍慧文在場,踮起腳尖,輕輕啄了啄龍暉的下巴,拉著龍暉的衣袖說道:“龍哥,不要生氣。” 白斐含感覺到,龍暉緊繃的身體,一點一點松懈了,不再散發(fā)出剛才那種駭人的威壓了。 作者有話要說: 感謝在2021-07-20?21:00:03~2021-07-21?21:03:45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珊心語?1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44章 、誘惑 龍暉一把把白斐含抱在懷里,?白斐含覺得龍暉這個抱法,簡直要把她勒得喘不過氣來。 過了一會兒,龍暉才放開白斐含,?把她護在身后,?對龍慧文說道:“大姐,?有什么事,?你找我,不要找她?!?/br> 龍慧文也短暫地驚訝了一下,她想象到弟弟是有了意中人,?不過以她對弟弟的了解,?這位弟弟對待女人,?幾乎和男人一樣,從來沒有為哪個女人動了心。 她想,?弟弟這次可能是被娛樂圈的女明星勾引了,畢竟娛樂圈這個圈子是個大染缸,?里面的人,很少有干凈的。 龍暉對待這個女人的態(tài)度,?出乎了她的預(yù)料。 “找你?你13歲離開家,?回去過嗎?”龍慧文的眼中現(xiàn)出痛心,?她比龍暉年長十幾歲,?他們母親去世早,在她這,?龍暉幾乎等于她的半個孩子。 龍暉說道:“大姐,我會回去,給父親一個交代,你不要為難她?!?/br> “好?!饼埢畚狞c點頭,她不沒經(jīng)歷過青春年華,?知道年輕的男女在愛情面前,是什么都可以不顧的,也不多勸龍暉。 龍慧文說:“我也無意為難你們?!?/br> 他們的父親,近些年已經(jīng)退居幕后,龍慧文已經(jīng)是龍家真正的當家人。此時,她像一位大姐對待幼弟,也像一個母親,對待孩子,對龍暉說道:“我們都很想你?!?/br> 白斐含明顯感覺到,龍暉聽了這句話之后,身體微微一動。 “父親老了,我也不再年輕,龍家需要一位繼承人?!饼埢畚恼f這話的時候,滿是滄桑,一瞬間竟然有些衰老。 龍暉說道:“我有自己的事業(yè)?!?/br> “我知道?!饼埢畚牡恼Z氣有一些欣慰,“趙傳家是個能干的,當年你沒白救他們兄弟。但是,弟弟,那不一樣,你是龍家人,你的血脈里,留著龍家的血,你改變不了?!?/br> 龍慧文看了看白斐含,對龍暉說:“父親的老部下溫先生,有意和我們結(jié)親?!?/br> 白斐含聽龍暉和龍慧文的對話,竟然沒有什么太大的感受,好像她完全的置身事外,和她毫無關(guān)系一樣。 白斐含知道,她的這份淡定,和毫不關(guān)心,是龍暉給她的底氣。她確定,無論在什么情況下,龍暉的選擇,永遠有且只有她一個人。 她也一樣。 龍暉微微一笑,對龍慧文說道:“和父親結(jié)親嗎?我沒什么意見。” 龍慧文喝道:“不許這樣說父親。母親走后,父親從沒動過再娶的打算,你不許這么說他?!?/br> 龍暉不笑了,恢復(fù)了沒什么表情的模樣,但神態(tài)中卻是前所未有的認真:“我對她,和父親對母親,是一樣的。” 龍慧文早就知道了,從龍暉破門而入的那一刻,從聽到白斐含叫龍暉“龍哥”的那一刻。 龍慧文閉了眼,好像在壓制怒火,做了幾個深呼吸,隨后睜開眼睛,說:“這話你對父親說去?!?/br> 龍輝說道:“我會說的。” 隨后,他也低了頭,問龍慧文:“這些年,家里好么?” 龍慧文點點頭:“好,父親身體還算好,我也好?!?/br> 白斐含想,血緣真的時很神奇的東西,她的母親董緋雯,對她實在談不上好,當然,也并沒有在物質(zhì)上苛待她。 她的心里,偶爾會抱怨母親,但是當收到父親的信后,白斐含覺得,董緋雯也是個可憐人。 白斐含看龍暉和家人的關(guān)系,應(yīng)該也不是很好,但是心里還是會擔心他們的。 龍慧文是出差到檳城,并不會在這多待,和龍暉說了兩句話,便離開了。 在龍慧文離開的時候,龍暉依舊像老鷹一樣,把白斐含緊緊地,護在身后。 . 回到家,白斐含的心緒還有點不能平靜,她覺得剛剛的經(jīng)歷,完全可以寫成小說,或者作為影視劇的一個橋段。 白斐含想到龍暉的家庭,應(yīng)該不是普通家庭,但是沒想到,他的家庭已經(jīng)到了需要聯(lián)姻的那個階層了。 白斐含坐在書房,翻看林萱兒給她發(fā)過來的劇本。之前的電視劇,是她對小熒幕的試水,下一部,她還是想回歸大熒幕。 龍暉敲門之后進來,笑著問她:“你那只甲魚,是用來做什么的?” 白斐含經(jīng)過龍慧文的風(fēng)波,已經(jīng)把這件事情忘記了。此時看著,龍暉笑盈盈地看著她,怎么感覺那眼神里,有一些她看不懂的東西呢? 難道他猜到甲魚的功效了? 白斐含猶猶豫豫地,輕聲說道:“嗯,是隨便買的?!?/br> 龍暉走近白斐含:“你特意化妝去超市,就為了買甲魚?” 白斐含當然死不承認,本來白斐含的計劃,是回來之后,連廚房都不讓龍暉進的,她自己一個人按照菜譜把甲魚湯做出來。 但是現(xiàn)在計劃不能進行,白斐含也不想讓龍暉知道,她去給他買甲魚,是為了給他補身體的。 白斐含悄悄紅了耳朵,但是面上還算鎮(zhèn)定,垂著眼說道:“哎呦,龍哥,不要問了,現(xiàn)在它歸你了,你怎么做都隨你?!?/br> 經(jīng)過這件事,白斐含也沒心情為龍暉下廚做甲魚湯了,她比較想一個人靜一靜,挑選一下劇本。 她相信龍暉絕對不會放棄自己,和她不喜歡被人命令離開另一個人,是兩碼事。 即使是她自己的母親,她也會不開心,白斐含的天性就是自由的。 龍暉從后面抱住坐著的白斐含,雙臂搭在她肩膀上,輕聲說:“生氣了?” 白斐含搖搖頭,生氣真的談不上,但是情緒也確實不高。 龍暉俯下身,在白斐含耳邊說:“相信我。” 他的聲音,和他的人一樣,堅定有力。 白斐含點點頭,笑道:“龍哥,我當然相信你。我只是覺得,我們兩個人的事,卻那么多人要來管?!?/br> 龍暉在白斐含耳邊說道:“我也不喜歡。下回不會有這種事了。以后你去哪,我就去哪,怎么都不分開?!?/br> 白斐含點點頭,她這次,是因為她任性想一個人,才被龍慧文的人帶。,她想,我以后一定和龍暉在一起,不管發(fā)生什么事,我們一起面對。 白斐含忽然想到了“生死相許”這個詞,也許她現(xiàn)在的感覺,就是這個詞的真實寫照吧。 白斐含轉(zhuǎn)過頭,去和龍暉鼻尖對鼻尖的刮了刮,笑道:“龍哥,我好啦,你去做甲魚湯吧?!?/br> 剛說完,白斐含就慌忙抬手捂住嘴,她忘記了,她不想讓龍暉知道,那條甲魚原本是要給他做甲魚湯的呀。 龍暉笑道:“小姑娘,還說不是特意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