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章五哥想吃糖(高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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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拿鳳首在濕潤的花口輕抵研磨,密處相觸的那一刻,她忍不住顫了下,被他磨的空癢難耐??伤麉s很有耐心,只是讓她并攏雙腿就著蜜液在櫻口抽送,似乎一點兒沒有進去的打算。 “……小sao貨……水可真多?!彼p手時不時地捏下嬌臀,欣賞著玉背美景、珠釵搖鬢。 “哈……五哥……別玩兒了……好舒服……” “sao貨?!?/br> “嚶~五哥……” 花口敏感的媚rou被他磨得欲求泛濫,舒服不已,想被切切實實地捅進來,每一寸何寓都被填滿。 可她仍留著一絲理智,咬牙廝忍。 “嗚……別撞了、五哥……” 他忽然加快了速度,疾風厲雨般的cao弄,將她白嫩的腿根都磨紅了,她忍不住先xiele出來,女子的白精流到他的柱身,愈發(fā)滾熱的,他不再忍耐,對著玉臀盡射了出來。 可還沒有人對著她身上射精,知道她愛干凈,這種行為無異于一種凌辱。無論七哥、二哥、還是叁哥,都舍不得這樣對她。 “五哥,你太過分了!”她起身推開他。 看到她眼眶泛紅,才覺自己所做有所不妥。但他不知道讓她發(fā)怒的點是哪里。 “我的好meimei,這就過分了么?前面只是小菜,正題還沒開始?!彼麑⑺痘貋?。 看到他仍舊一柱擎天的物什,她撇開視線,“想泄欲到青樓里去!保證將五哥榨干,再也提不起來!” “哦?”他不怒反笑,“meimei喜歡在那種地方給人干?是那里的環(huán)境更能刺激你么?” “你胡說什么?” “哼?!彼麑⑺岬角逑?,“今日meimei若是不能將五哥服侍好了,明日蜀國與陳國的戰(zhàn)端便能迅速被挑起來?!?/br> “陳國也是你的家啊,五哥。” “呵,家?五哥從來就沒有家?!彼笃鹚南掳?,眼神冰冷。 她便知道了,此刻的自己,只能由他縱他。 從家人的角度,她是心疼五哥的。父王臨終前最后跟她說的一句話,“父王這一生……唯獨、虧欠了老五,再沒機會彌補?!?/br> 她想幫五哥重回家園,想替父王彌補。 陳文帝薨逝那日,蜀王是給了赦令,讓他回去戴孝的,聽說是他自己不愿回。 “怎么哭了?是五哥弄疼了?” 她跪在溪邊的一方青石上,他從身后磨著濕漉漉的花口,舒服感讓她忍不住溢出媚聲兒,本該歡愉縱情,思及太多,反令她忍不住輕聲低啜。 無根之萍,他們都是無根之萍。 放任宣泄,企圖抓住一點看似救贖的良方。 自打父王不在,王后被遣,她就再沒有家。 盡管幾個哥哥寵愛,心中依舊如浮萍,她不知道這種感覺來源于何,無始無終。 陳懷停了下來,或許是自己太過心急,看到她,只想傾其所有地侵略、占據(jù)。尤其是見她與陳聿那樣親昵,與陳逸又該是如何,嫉妒使他心間發(fā)狂,他將她視作唯一,她卻有那么多寵愛云集。 他強忍收拾理好衣服,“別哭了,既然如此不情愿,此后,你我天各一方,不必再與我有所瓜葛。” 他所籌謀,在日后也只會牽連她而已。 既非良人,同甘共苦,只是虛妄罷了。 “五哥,對不起……” “這張小臉哭花了可就不好看了?!彼鹗直呈萌ニ叺难蹨I,語帶諷刺。 她卻主動撲入他懷間,抽抽噎噎、跟他說:“五哥受的苦,meimei不曾體會,可是meimei嘗過的糖,都想與五哥分享……” 這輕輕柔柔的一句話、還含著剛被欺負后的委屈,極大震撼了他,如春雷炸響,驚醒萬物,他像失音了一般,說不出話來,感動若層層遞進的波浪,溫柔拍打著心中的石壁。 “meimei又想花言巧語、哄五哥是么?” 她抬起臉,看著他矜冷模樣,忽而一笑,眼中晶瑩,使心燦燦。 “既然五哥想吃糖,meimei給你就是。”她隔著衣服,碰到他的硬處, “進來吧,五哥,讓meimei嘗嘗?!?/br> “sao貨,你是不是對誰都這么浪蕩?” “是……” 他將她抵在樹干上,毫無阻塞地順利沖進溫暖的包裹,不分章法地努力沖撞,朱鬢巧艷,靡聲逸耳。 “五……五哥太兇殘了?!?/br> “兇殘?meimei可真會用詞。” 不滿于姿勢受礙,他將她雙腿都抬起到腰間,隔著薄薄的一層衣料,她白皙的后背被粗糙樹干磨得有些火辣辣的疼,不由地蹙眉,承受著他給的猛烈與禁忌。 “啊……五哥……太快了……不、行……” “不行”這個詞,于他而言無異于變相羞辱,神色一冷,他咬住她耳垂上晃動的玉墜,扯了下來,“哦?不行?meimei好好體會五哥到底行不行?!?/br> “嘶、疼……” 緋紅耳珠溢出一點兒血來,她嗓音都變了調(diào),緊接著是濕潤唇舌溫柔替她舔舐,身下抽送愈加猛烈,舒適感取代那一點點疼痛,讓她沉淪。 “哈……五哥、好棒……meimei好舒服……” “五哥好會撞……啊……到了、嗚嗚……meimei要到了……” 何寓忽然收緊,緊接著熱精澆灌,燙得他也差點兒絞出來。 “saomeimei,你的凰兒好會吸?!眹L到女子的甜膩美妙,他吻了吻少女紅透的臉頰,決定寬容一點兒,不計較她先前的背叛了。 只要她日后都是他的。 “嗯……五哥……別、別再抵了……” “呵、meimei是爽到了,五哥可還沒吃好呢?!闭f著,他又深插了起來。 未經(jīng)人事、不知疲倦。 事后的陳紜只能想到這個詞來形容他。 也因為不曾嘗歡,他也沒有顧慮到她后背上的擦傷,和被叢窟里的蚊虻叮咬出的大大小小紅包。 “五哥……啊……別、射進來……” 他原是沒想內(nèi)射,可偏偏她這么一說,他非要反其道而行。 “嗚……” guntang的jingzi涌入zigong,溫暖又舒適,然后,迅速被吸收。她環(huán)著他的頸低喘,發(fā)絲凌亂,珠釵松散,眼角掛著歡情后的淚痕。 “五哥……meimei是不是很放蕩……連五哥也被meimei吃了?!?/br> “什么被吃了,是五哥吃你?!彼麚崃藫崴聂W角,語氣不再冰冷。 “還有誰與你發(fā)生過這樣的關(guān)系?” “五哥還是別知道……” “是很多、還是那個人太重要?”他伏到她耳邊。 溪水清涼,很容易散去周身燥熱。她推開他,匆匆洗完上岸。 “我、我們還是早些回去,不然,遲歡郡主他們都會起疑?!?/br> “呵?!彼弦路?,然絲毫不在意她所言,“恐怕meimei真正擔心的、是叁哥會起疑吧。” 她消失這么久,他不可能不來尋她,除非是給什么事情拖住了。 那批刺客并不難對付,除非他又有別的什么謀劃……搖搖頭,陳聿不可能將她推給陳懷,可是想到他曾下藥讓她與四哥發(fā)生關(guān)系,她又變得不確定起來。 “不是說走,怎么又站在那兒不動?” 陳紜回過神,緊步跟上去,卻被陳懷撈進懷里,嗅了嗅她的香發(fā),“小sao貨,五哥還想再吃一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