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3章轟然崩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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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iejie、怎不看我?” 少年疏闊的身形罩下來,親昵嘬了嘬粉潤的臉龐,如同包攏著最心愛的玩物。 聽話的女娥令他志得意滿。 陳紜掀開雙眸,如果說俊朗的男子都能讓她有幾分好感,那他就是個例外吧。 除去交歡,難生心悅之感。 “主人……為何不除去衣物與sao貨看……”纖纖素手撫上他的面龐,鶯啼似的嗓音里浸潤著情欲,“難道sao貨配不上嗎?主人的外衣、磨得人家好疼……” 嬌嫩的腿根確實被粗糙的衣料磨紅,讓她覺得不暢快。 也不知他是不是沒什么錢財,穿的衣物面料自是比不得他們皇家珍貴。 雖然與叁哥他們也曾這般隔著衣服做過,精貴的絲綢衣服觸之是柔軟的。 “哼,你是想看我的身子,還是有別的心思?” “人家能有什么心思?是指甲能抓死你,還是有工具能刺傷你?”她扣著他衣襟前的帶子。 這地方,用家徒四壁來形容再貼切不過。 任何稍微鋒利點的石頭,都見不到。 她的發(fā)簪首飾等,也早被他取走。 “我的身子并不好看,只怕jiejie會不喜歡?!彼阶⌒厍暗男∈?。 “喜不喜歡,你還在意這個?我應(yīng)當(dāng),沒有喜歡與否的選擇權(quán)吧。主人說什么,奴豈有反抗的份呢?!?/br> “你真的有當(dāng)自己是奴嗎?”他伏到她耳邊,語氣低沉,振耳發(fā)聵。 何寓內(nèi)越來越濕軟,也讓他抵得越來越深。 直到神和意感,精涎灌進(jìn)身體。 之后每次他會脫去外袍,但不會脫光。 被囚禁了一個月之久。 他也是一開始來得勤些,后半月幾乎很少出現(xiàn)。好像……從她身上的黑紋消失以后,他便沒再勤于欺辱她。 他不來的時候,每日有人定時送來吃食。 陳紜沒有見過那人,總是在醒來后看到門外放著的食盒。 嘗試一夜未眠,一直在等,也許這個人能成為她脫身的突破口。 只可惜當(dāng)她沖到門口,一道黑影飛快逃走。 她畫了一整夜的圖紙,想要找到一條可以出去的路。 每日送來的食物不多,無論她如何節(jié)省,也撐不過兩日。 況且都是易壞的,也不便于保存。 她可以撐上叁日不吃,只要能走出這里。 只是不知道翻過山嶺以后,外面是什么。 不是沒有嘗試過逃走,每次一出屋那只大黃狗便會跟著她。 終于找到一次機(jī)會,夜半之際,她先摸至溪邊,將自己全身浸濕,以此阻斷大黃狗的追蹤。 忍著冷風(fēng)灌身,盡量輕手輕腳,沿著自己畫出的一條路向外摸索。 腳下雜草深深,奇怪的是居然沒有蟲子。 夜色彌漫,星辰寂寥,盡管有不安,可是想到能脫離魔爪,那一刻,心情是輕松的。 被孤獨關(guān)在荒野的日子,內(nèi)心壓抑而痛苦,未曾得一日安眠。 “jiejie真是不乖。” 她不知道自己走了多久,雙腿發(fā)酸,腳底發(fā)麻,渾身都像要散了架,可是也未敢作停。 偏偏,在要至山頂時,遇上了意外。 一條黑影踏風(fēng)而來,睥睨足下。 盡管選擇的是無人踏足的荒路,對于輕功上佳的人而言,找到她輕而易舉。 慌亂中跌落山坡,被他輕輕松松撈起,看著美人兒臉上被樹枝刮出的傷痕,他語氣冷黯, “我該料到j(luò)iejie的反骨沒那么容易馴服?!?/br> 他將她放到樹杈上,隱匿在面具后頭的雙目全是不滿和憤怒。 她覺得這張面具十分熟悉,他身上的黑袍也十分熟悉。 因為急著追她,他沒來及換張面具。 “你跟那黑袍人、什么關(guān)系?” “什么關(guān)系?jiejie不如猜猜?” 那黑袍人叫莫老,難道是他長輩…… 可是他不是說,舉家遭滅。 “莫修染!你作什么?” 身上的衣衫被他撕破,她極力反抗。 “對待不聽話的小貓,是不是該受些懲罰?”他鉗住她的下巴。 因為方才滾落山坡,使她渾身呈現(xiàn)出一種被凌虐的破敗美感。 原以為要再次跌入深淵,意外的迎來了轉(zhuǎn)機(jī)。 最先找到她的,竟是叁哥。 林七與十九也一同出現(xiàn)。 莫修染起身應(yīng)招,陳聿縱身上來,看到她的模樣,心臟像是被什么痛擊。 “九妹……” 熟悉而久違的嗓音,觸到心房,所有的恐懼與不安,在落入他胸懷的那一剎,被撫平、被妥帖安放。 十九與林七全力對付莫修染,陳聿抱著她放置到一處平坦石塊上。 “嗚叁哥……叁哥……你殺了他……嗚嗚……” 他拿出帕子細(xì)細(xì)擦拭她臉上的傷痕,她只哭得傷心欲絕。 在熟悉、摯愛的人面前,所有強(qiáng)撐都得以松懈,只想要叁哥替她斬了那辱沒她之人。 她再也沒有顏面、再也沒有顏面肆意朝他撒嬌,在他懷中享受溫柔的撫慰照料,她再也沒有資格了…… “好,叁哥去殺了他。好meimei,別哭了,你哭的叁哥心都要碎了?!?/br> “嗚……叁哥……阿紜好臟……好臟……” 他要抱她,被她使勁推搡。 所有的高傲,在見著他那一刻,轟然崩塌。 只覺得,再也回不去從前了。 陳聿眸色赤紅,他定要、將那人碎尸萬段! 也不足償他此刻心頭之憤。 “九妹怎么會臟,永遠(yuǎn)都是干凈的?!?/br> 溫言撫慰,轉(zhuǎn)身卻面如鬼剎。 見十九與林七遲遲沒有拿下,他抽出折扇,周身氣勢懾人,凌厲寒光斬向空中,莫修染抽身躲避,袍子還是被撕裂一道。 他旋空而上,出手狠厲招招絕命。 莫修染一時不及避,差點兒招架不住。 卻還是言語諷刺,“醇親王何必如此動怒,不過是個被男人騎在身下就只懂得求歡討好的賤奴,醇親王莫不是還不知她的本性?” “住口!誰準(zhǔn)你如此污蔑主人!”十九起招劈去。 “今日,你便留命在此!” 紅衣墨發(fā),氣流暴旋,陳聿起手便是絕招,嗓音沉冷仿若來自地獄深淵,衣袍狂掀怒舞,氣勁摧斷周邊數(shù)丈大樹。 “你們?nèi)蛞豢刹还??!蹦奕竟笮?,亦是癲狂起招。 “護(hù)好王妃?!苯辛制吲c十九退下,夜畔山林瞬間成為兩人的戰(zhàn)場。 紅光暗影瞬息交動,兩人澎湃內(nèi)元交相爭鋒,絢如銀龍,直戰(zhàn)至東方泛出微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