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報廢了萬人迷[快穿] 第101節(jié)
再到后來,云悠已經(jīng)連出聲兒的氣力都沒了,只能看著床邊的幔帳顫著波紋,被徹底卷入雨浪中。 翌日,日頭上了三竿,外間的春和瞧了又瞧,身后伺候洗漱的丫鬟婆子已經(jīng)等了兩個時辰了,熱水都換過了幾遍,伸手想去敲那門。 乳娘攔了下。 “昨個兒鬧得晚,繼續(xù)候著去?!?/br> “嬤嬤,太后在等著吃茶吶?!?/br> 春和朝慈安殿的方向望去,有些不安,歷陽王沒有族人,敬茶的事宜就叫太后承了去,這也是皇帝敢給他封王的原因之一,一個沒有外戚的異姓王,只要皇室籠絡(luò)手段足夠好,便能長久地制衡。 云悠醒了過來,就發(fā)現(xiàn)了自己正歪在某人的肩窩處,腦子一時沒反應(yīng)過來。等身上難受的酸勁兒傳來,頓時火氣。 怒目抬頭,果然對上了那雙含著溫水涼星般的鳳眸。 “王妃醒了,可有哪處不舒服?” “秦樞,你懂不懂什么叫節(jié)制?” 男子輕笑,攬著云悠的腰坐起身,云悠被連帶著起身,腰卻使不上半點力,下意識伸出胳膊勾住了男子的脖子。 這舉動明顯取悅了烏發(fā)披散,赤著精壯上身的男子。 “都是我不好,不早了,該去給太后敬茶了?!?/br> 說罷終于喚了外間等著的嬤嬤,要入浴。 云悠實在哪兒哪兒都使不上力氣,是被秦樞抱去浴池的。乳娘和春和一改昨日傷春悲秋的娘家人模樣,今日就轉(zhuǎn)了心態(tài),對著起不來身的云悠擠眉弄眼。 待云悠換了一身薄娟胭脂紅描金襦裙后,秦樞也換好了蛟紋袍,坐在云悠身邊,靜靜看乳娘為那染了浴氣,面色還有些薄紅的女子綰上一個驚鴻髻,在發(fā)間左右各簪入一支攢絲金蓮花金穗步搖。 那金穗步搖掛落在額角處,隨著一點金箔蓮花鈿入額心,昨夜的緋色被壓了下去,一個貴重的華妝美人落入秦樞眼中。 作者有話要說: 秦某人終于得手了。 大約還有一到兩章結(jié)束了,要準(zhǔn)備去民國了~ 第90章 、郡主惡毒31 皇帝飲下這一早上的第五杯茶,?才跟太后看見了那胭脂紅的華服美人被秦樞攙了進來。 “怎地這么晚?” 皇帝沒忍住剛說了一句,太后就一眼瞟了過來,將皇帝想抱怨的話堵在了喉間。完了揚起一抹慈愛的笑容,?細細打量了一會對面的新婚王妃。 只那面色潤紅了些,?乍一眼望去,似乎還和昨日一般,是個未出閣的小女子。要細看了,?才能發(fā)現(xiàn)眉眼間多了一汪媚態(tài)。 這份媚態(tài)在狐貍眼間籠著,眉眼一轉(zhuǎn),?就顯得說不出的惑人。 像一個將熟未熟的果子,?辨不出是青澀還是熟透了。 太后放了心,吃下了這杯茶。 當(dāng)日下晚,?乳娘和春和指揮著親王府和歷陽王的北境下屬們開始收拾啟程的家當(dāng)。 莊辭把第三十箱女子的衣裳搬上馬車,?差點跪倒在后院。 王妃的用物也太多了吧! “別擋道兒!” 春和抱著一摞的紅木妝匣子,里面是云悠常用的一些胭脂水粉,這些東西大多是都城才有供應(yīng),?到了北境,便是用一點兒少一點。 “咱們要帶這么多么?” 莊辭一屁股坐到馬車轱轆上,喘著氣兒問。 “北境都沒有這些,?到時候采買都不知道上哪去買。” 車轱轆上的北境人士閉了嘴,?開始認(rèn)命地搬起下一個大木箱。 仆從在外面忙得團團轉(zhuǎn),?屋里準(zhǔn)備早睡早起,好應(yīng)對明日旅途勞頓的歷陽王妃正抬著小腳,踢踹想往自己身邊湊的秦樞。 “走開,今晚別碰我?!?/br> 見識到這人昨晚的能耐,云悠可不想明天在馬車上躺尸。 秦樞一把抓過那只踹人的小腳,握在手心摩搓,?瞧著那明明穿著玉色單衣,襟口處露出的肌膚卻比那玉色還柔白的美人,眼神發(fā)暗,想了想,到底沒舍得連著折騰人,可能看不能吃也是個折磨。 “我去別處歇一夜。” 說罷將那小腳提到唇邊親了親珠玉般的趾頭,下了床朝別的房間去了。 云悠舒了口氣,拉過被子毫無歉疚心地沉沉睡去。 見對方連喚也沒喚一聲,秦樞揚起些許無奈的笑意,人是他用盡了手段謀來的,脾氣大得很,好在,他還有一生的時間。 這一夜,云悠睡了個安穩(wěn)覺。 翌日,新婚的歷陽王帶著歷陽王妃啟程前往封地北境,皇帝和太后的駕攆一路送到了都城外的郊亭,可見不舍。 車架啟程,乳娘看了看精神頭十足,歪在馬車的軟塌上看雜文的王妃,到底還是開了口。 “聽說,王爺昨個兒沒宿在郡主房里?” “嬤嬤,是王妃?!?/br> 春和第十次糾正乳娘的稱謂,換來對方一瞪。 云悠大喇喇地翻了個白眼,她巴不得對方永遠宿在別處。 還未開口,外間的莊辭就報說王爺要進馬車內(nèi),讓里邊伺候的人換輛車跟行。 乳娘和春和互相疑惑地望了一眼,還是掀了簾子出去了。 接著車簾子一掀,云悠還沒看清鉆進來的人,就被來人一把摟住壓到軟塌上。 “干什…唔!” 車隊還在行駛,上了官道,速度就快了起來,除了馬蹄聲,便是車輪的隆隆聲。 沒人注意到馬車?yán)锏漠悩印?/br> 云悠在心里將秦樞從頭到腳問候了個遍,用手捂著自己的嘴,不讓破碎的聲音從指間傳出去。 她可從來沒料到會被人在馬車?yán)锎鲞@事兒! 簪發(fā)還算整齊,襦裙卻已經(jīng)被拉開了,散落在身下。男子突然鉆進來,不由分說就解了衣裳,頓時讓云悠覺得喊人都喊不出口。 馬車狹小,顛簸著,因著顧忌外面的人,感官好像被放大了去,零碎的嬌吟壓抑著從女子口中傳出來,額角的薄汗似乎都染了緋色。 “停下...停下…” 秦樞沒停,而是一把將人抱起來,跨坐在自己身上。 云悠眼角瞬間溢出反射性的淚水,喉間壓不住地“??!”了一聲。 “別…別…會被人發(fā)現(xiàn)的!晚上再…” 妍麗的玉嬌人兒已經(jīng)承受不住這刺激,連腳趾都泛起了粉色。 “叫夫君,就放過你?!?/br> 男子的聲音有些暗啞,帶著粗重的熱氣,循循誘惑道。 感覺自己要被快意淹沒的云悠抓住了一根稻草。 “夫君…?!焱!!?/br> 秦樞真的停了下來,將人攬在自己面前,云悠終于擺脫了那浪頭,抬眼看清了眼前的男子。 衣袍整整齊齊,半絲未亂,那鳳目異常清明,只在深處涌動著春潮,任誰看去,都像是一株沉靜的雪松,矜貴而清俊。 再看自己,湘妃色的浣紗衣裙落在腰間,玄紗繡金雀的披帛早就被扔在了馬車角落里,光著小腳,被人狎弄。 頓時有種無明的火氣涌上來。 “秦樞!你個…?。 ?/br> 仿佛只是為了看清對方此刻的模樣,云悠馬上又被迫翻了個身,整個人趴到了軟塌上。 男子食了言,稻草沉了底,更猛烈的浪頭將云悠淹沒。 … 云悠又是被秦樞抱下馬車的。 沒有下江南的水路那么便捷,去往北境攏共花了小半月,云悠已經(jīng)不大記得這是第幾次了。隨行的眾人從一開始的揶揄到面面相覷,到王妃今日又被折騰了啊,達成了微妙的共識。 入了官府的驛館,云悠有氣無力地任乳娘和春和幫她搓澡,這段時間她終于意識到,秦樞就是個沒信譽沒下限的禽獸! 五月末,歷陽王的隊伍終于抵達了新擴張的北境——歷陽城。 城外已經(jīng)整整齊齊站了兩隊北境將士,均是丹玄戰(zhàn)役中跟隨秦樞打下這座城的人,如今已經(jīng)認(rèn)了秦樞為主,在此鎮(zhèn)守北境歷陽城。 作為從丹玄手中打下的城池,歷陽的民眾幾乎均是丹玄人,為了昭告百姓,也是為了震懾,秦樞將和鎮(zhèn)守的將士們一起入城。 將士們見那一身玄黑銀蛟袍的男子長腿一伸從馬車上跨了下來,腰間一束二龍戲珠描金帶,端的是風(fēng)清秀竹。 接著,一只玉白的小手從簾子后面伸出來,年輕的歷陽王輕輕捏住了,一借力,一名宮裝的美人出現(xiàn)在將士面前。 ... 歷陽城內(nèi),集市還是熙熙攘攘地全是人,對于百姓來說,誰在執(zhí)政,或許不是最重要的,只要保得一方平安,日子穩(wěn)定富足,便是最大的所求。 城中的茶館亦有些文人在大肆編排據(jù)說今日來接管北境的歷陽王。 “你們說,這歷陽王也不知道什么來歷,他知道咱們歷陽的風(fēng)俗人情,先人歷史么?就是派來魚rou百姓的!” 下方有人應(yīng)和,更多的是低著頭吃著自己碗里的菜。 “哼!不過是個手段陰狠的小人,一朝得了勢,就是豬狗披了金銀衫!” 這句話怨氣極大,仿佛和那歷陽王有不共戴天之仇,瞬間獲得了周圍人的注目。 卻見那一桌攏共坐了三個人,兩男一女,穿著粗布衣衫,那女子容貌卻十分美麗,柔柔弱弱得,面色有些蒼白,看著不像本地女子。 三人桌上也只擺了些素菜面湯,還有一盅酒,看起來不像是有錢人的銷用。 說這話的男人氣派得很,只是臉上的扭曲勁兒毀了那俊朗的氣派。 “你少說兩句?!?/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