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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場植物的大混戰(zhàn)開始了。 連知之目瞪口呆:我靠,長見識了! 也有植物“聞到”了人類的味道,紛紛往這里襲過來,但是中途又被其他植物攔住,拖入混戰(zhàn)。這對于連知之他們來說是一個機(jī)會,談銳一手持刀,一手抱起千千,沖連知之喊:“走!我們斷后!” 這會兒也不用小心翼翼地辨明方向和落腳點(diǎn)了,反正整個叢林都被驚動了,只要認(rèn)準(zhǔn)一個方向跑就行。 迎面的風(fēng)帶著枯枝爛葉和泥土的氣味,還混雜著那些花朵散發(fā)出來的誘食的腥臭味,連知之心跳如擂鼓,肺部如風(fēng)箱一般,大口喘著氣。她分神往后看了一眼,談銳和白楊正在阻攔那些追過來的植物,談銳抱著千千,卻絲毫不影響身手,手中長刀如同長在他身上一般,心隨意動揮灑自如,每次銀光閃過,就有一段植物莖葉被攔腰斬斷,濺出或濃綠或暗紅的汁液;有一種植物會發(fā)射像西瓜那般大的果實(shí),這要是被砸到,不死也殘,可是這些果實(shí)沒有一個逃過談銳用刀光織成的網(wǎng),紛紛被他的長刀劈開,落在地上。 “bo!double kill!perfebelievable!”連知之逃命的時候還不忘發(fā)揮沙雕特色,給談銳配音。 白楊氣喘吁吁的:“知之姐,你在說什么???” “切水果游戲啊!你看你老大,多么像一個水果忍者!” 談銳:“……” 忽然,連知之眼角余光瞄到了一個閃著光的東西,她往那里看去,就見談銳左側(cè)的一棵起碼十人合抱的大樹上,居然長出了一朵巨大的蘑菇。 這蘑菇散發(fā)著淡淡的藍(lán)色的熒光,在黃昏的暗色里神秘又朦朧,連知之驚恐地瞪大眼睛,眼睜睜看著這蘑菇白胖的身體膨脹了幾圈,撐得傘蓋都張開了,然后它微微往里一縮——“談銳!”連知之根本來不及提醒,電光石火間,她飛身往談銳那邊撲去,一把把他撲倒,幾乎在同一時間,那朵巨大的蘑菇“嘭”的一聲,彈射出了無數(shù)孢子,這些孢子在空中如同淡藍(lán)色的云霧一般,縹緲游移,灑向森林各處。連知之不查,吸了好幾口進(jìn)去,很快她就感覺到了遏制不住的頭暈?zāi)X脹,在失去意識前,她只有最后一個念頭:mama我見到真的蘑菇云了! …… 連知之感覺到自己很餓,其實(shí)在那個三層小樓里碰到白楊和談銳的時候,她就很眼熱白楊給千千的巧克力,只是她一個大人,怎么也做不出和孩子搶東西吃這種事,只能壓抑下去??墒撬F(xiàn)在好餓啊,而且總感覺到鼻端有巧克力的甜香縈繞,她睜開眼一看,談銳拿了一整板黑巧克力,在她鼻子下面揮來揮去的。 那是她最喜歡的那種長方形的中間切割成一小格一小格的巧克力,盡管現(xiàn)在巧克力花樣繁多,新的口味形狀都層出不窮,但連知之其實(shí)最喜歡的還是這種老式的,長方形的一整板,一口咬下去特別滿足。 連知之一下子坐起來,伸手去搶那塊巧克力。偏偏談銳又伸高了手,不讓她夠到。一個藏,一個搶,連知之一個飛身,哈,終于被她搶到了,她滿足地拿著那板巧克力,手指撫過一格一格的形狀,想數(shù)清楚到底有幾塊。 …… 千千疑惑地看著她知之jiejie的手不停地在談銳哥哥的小腹上摸,一邊摸一邊嘟囔:“巧克力?!?/br> 她問白楊:“jiejie怎么了?” 此時已是連知之吸入孢子后昏迷過去的二十分鐘后,連知之撲倒談銳的那個地方已經(jīng)是叢林的邊緣了,在她昏迷后,談銳把千千交給了白楊,自己背著連知之,一行四人終于離開了那片還在混戰(zhàn)的叢林。 他們隨便找了路邊的一棟民居進(jìn)去落腳,經(jīng)過這一場,每個人都或多或少有點(diǎn)掛彩,還有一個人昏迷。好在談銳知道那個蘑菇的屬性,這蘑菇?jīng)]毒,吸入它的孢子后,人只會在昏迷中夢到自己最想要的東西,而且三十分鐘后就會自動清醒。 所以談銳就把連知之放在了地上沒去管,自己掀開衣服處理傷口。他身上的傷口大都是被那個向日葵的種子刮擦而來的,那種子在極快的速度下極為鋒利,就像一片片刀片,談銳胸腹、背上、手臂和大腿上,有很多這樣的刮傷。 他從前是警察,職業(yè)的特殊性讓他比普通人更容易受傷,末世后受傷更是家常便飯,他也習(xí)慣了,檢查了全身的傷口后,一些小的淺的就置之不理,只是處理了一下比較大的傷。 有一處擦傷在臂膀,談銳脫下上衣,赤|裸著精壯的上身,從包里拿出繃帶,一頭咬在齒間,一頭拿在手里給自己包扎。 而連知之就是這時候突然摸上了他的腹部的,也不知道她什么時候蠕動過來的,人還在昏迷,手卻不老實(shí),一邊在他的腹肌上按來按去摸來摸去,一邊嘟囔“巧克力”。 真.巧克力腹肌。 女孩子的手溫?zé)嵊秩彳?,和他長著粗糙老繭的手掌完全不同,談銳一個激靈,立刻避開連知之的手,移開自己身體。沒想到連知之卻不依不饒地纏了上來,坦然正直地上下其手。 白楊很想笑,但不敢,他捂住千千的眼睛,帶她到門口去。 夢里的連知之拿到了巧克力,正要咬上一大口,謝天謝地,終于醒了。 剛醒來時,她一時還分不清身處何時何地,幾秒種后,昏迷之前的記憶才如同潮水般涌入腦海。她吃驚地摸了摸自己,看向談銳:“我沒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