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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談銳!你怎么了?”連知之驚叫一聲,“你流鼻血了!” 談銳一手拿紙堵住鼻子,一手止住了連知之的靠近,微弓著身子,沖進(jìn)了衛(wèi)生間。 第63章 :我是貓(十八) 牛頓的…… 談銳在衛(wèi)生間待了好一會兒才出來, 出來的時候連衣服都換過了。他面色冷凝,頭上像聚集了一團(tuán)烏云,往沙發(fā)上看去。 很好, 連知之沒有變成貓, 也收回了貓耳朵和貓尾巴,安靜地坐在那兒, 乖巧.JPG。 談銳兇巴巴的,大馬金刀在連知之對面坐下,如果不是他鼻子里塞著的紙條,這副樣子很能唬住連知之。 但是鼻子里一塞紙條嘛……連知之偷偷瞄了又瞄,忍不住想笑。 “不準(zhǔn)笑!”談銳沉聲喝道, “我想我們有必要制定一些守則?!?/br> “哦?!边B知之很聽話,“那你說嘛?!?/br> 談銳惡聲惡氣:“以后在家里,非必要情況,原則上不能變成貓!必須是人形!” “哦。”連知之爽快應(yīng)下,還等了一會兒, “沒啦?” 談銳不防連知之這么痛快應(yīng)下, 愣了一會兒, 氣勢忽然變?nèi)趿耍骸皼]、沒有了?!?/br> “那我洗澡去啦!”連知之立刻歡樂起來, 還是變成人形好,洗澡多舒服啊, 不像做貓的時候, 一洗澡毛就被打濕, 十分不舒服。 談銳看著連知之高興的背影,感覺鼻血流得更洶涌了,她為什么要說洗澡?不,談銳你腦子里究竟在浮想聯(lián)翩些什么, 把那些齷齪的骯臟的想法都倒一倒??! 家里有個女孩子的感覺和有只貓的感覺是完全不一樣的,她那么可愛,散發(fā)著香味,談銳每次回家,都感覺自己要被溺死在香噴噴里,但是他卻心甘情愿。 他欣喜地、默默地注視著自己的女孩,卻不敢對她有一絲的褻瀆。 可是某一天回家,談銳卻沒在客廳看到連知之。他心里一緊,立刻放下手里的東西,呼喚她:“吱吱?” 連知之在房間里蜷縮成一團(tuán),她的血液里,那些暴戾的好戰(zhàn)的基因在沸騰,她對這種感覺很熟悉,是戰(zhàn)獸天生的本能。本來她變成人以后,有很長一段時間沒有這種感覺了,她以為是人類的本性壓制了戰(zhàn)獸的基因,可事實上,這些本能沒有消失,只是出現(xiàn)的時間推后了。 好想戰(zhàn)斗、好想撕毀些什么、破壞些什么,狂暴的本能在叫囂,連知之大口喘氣,手邊都是她撕碎的床單碎片。 “吱吱?”談銳的聲音在門外響起,聽起來很焦急。 不不、別進(jìn)來…… “你在里面嗎?我進(jìn)來了?!?/br> 事與愿違,談銳輕輕推開了門,卻立刻對上了一雙眼角泛紅的眼睛。 他大吃一驚,疾奔過去扶起連知之,手下guntang的皮膚讓他心驚膽戰(zhàn):“你在發(fā)燒,你生病了?” 連知之的理智告訴她要推開談銳,但是心里的戰(zhàn)獸卻戰(zhàn)意迸發(fā),仿佛有個聲音在告訴她:上啊!撕碎他、殺了他!這個人類太弱了,你一根手指就能碾死他! 聲音越來越大,徹響在連知之耳邊,震耳欲聾。她的理智如同一條細(xì)繩,束縛和牽引著本能,可是本能掙扎得越來越厲害,細(xì)繩被拉得越來越長越來越細(xì)……終于,在談銳用手背觸碰她額頭的時候,繩子斷了。 “砰”的一聲,談銳甚至沒看清連知之是怎么動作的,整個人就被掀飛出去,撞上了墻又滾落下來,一路撞翻了貓爬架,幸好連知之待的房間是給貓形的她準(zhǔn)備的,四面墻都用貓抓板圍了起來,表面是毛絨絨的絨布,不然談銳懷疑自己會撞出內(nèi)出血。 他悶哼一聲,扶著墻站了起來。他的面前,雙眼發(fā)紅的連知之正一步步朝他逼近,滿眼都是“弄死你這個辣雞”的狂暴。 電光石火間,談銳想起了他曾經(jīng)查的資料:豢養(yǎng)戰(zhàn)獸的注意事項。里面有一條,就是戰(zhàn)獸需要定時進(jìn)行戰(zhàn)斗,以釋放本能宣泄情緒。但是他,疏忽了。 面對即將到來的生命危險,談銳并不感到害怕,他只是感到后悔,為自己沒有過多注意到這一點,疏忽了吱吱,而讓她受苦。 他沒有再過多猶豫,眼看連知之就要逼近,他先行一步,直接伸出雙臂將她禁錮在了懷里,并順勢利用體重壓倒了她。 連知之雖然有戰(zhàn)斗的本能,但是她變成人形后的體重放在那兒,怎么也比不過一個成年男人,物理定律讓她被談銳壓了個結(jié)結(jié)實實,一時間懵了。 牛頓的棺材板不用按了。 鋪天蓋地的氣息將連知之湮沒。她皺著鼻子嗅了又嗅,這個氣味很熟悉,在她受傷的時候,在她吃飯的時候,在她被抱在懷里的時候,都是這個氣息縈繞和陪伴著她。她和這個氣息一直生活了很久,直到這個氣息漸漸褪去了少年的青澀,多了些成年的強勢和微妙的荷爾蒙信息素,她都聞過。 連知之在發(fā)懵,談銳看著她迷茫的眼神,臉一低,唇瓣重重碾上了她的。在這樣的境況下,他其實并沒有多少綺麗的心思,他只是想,如果吱吱要宣泄、要破壞、要毀滅,就讓她沖著他來吧,他讓她撕咬,讓她嘗到他的血的滋味。 連知之貓軀一震,她感覺到談銳的嘴唇干燥又柔軟,輕輕地貼著她輾轉(zhuǎn)摩擦,他好聞的味道來得洶涌又熱烈,一時間將她好戰(zhàn)的心都沖淡了不少。 理智依舊沒有回籠。但是另外一種本能卻開始逐漸占上風(fēng),并且越來越大越來越強,斥責(zé)著她的戰(zhàn)斗本能:殺個屁啊你這個直女癌,戰(zhàn)斗你媽呢,當(dāng)然是小哥哥的嘴唇更重要啊!你要打架什么時候不能打,可是吃豆腐卻是千載難逢的!你這個只知道打架的大傻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