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一條仙女裙 第59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樓空春色晚(重生)、反派對我居心不良、秦先生他又寵又撩、重生千金的復仇游戲、狂尊歸來、影帝現(xiàn)任是前妻、炮灰他又崩副本了!、九十年代重啟巔峰、穿越之黑蓮花復仇記、淪陷的藍調[SP 1V1]
“呸?!瘪T園園罵罵咧咧扔開她的手。 這該死的塑料友情。 趙又錦忍不住笑了。 下一秒,看見群里的新消息。 季書:@趙又錦 行風的專訪稿還是又錦繼續(xù)跟進,今明兩天應該就能收到對方的反饋,記得及時修改,截稿日期要到了。 仿佛一下子活過來。 趙又錦怔怔地看著那條消息,突然覺得天朗氣清,霾都散了。 ……雖然只是她一個人的錯覺。 —— 趕在午飯前,趙又錦重新和行風那邊對接上了。 對方表示,不出意外,今天下午就會給她反饋。 吃過午飯,她趴在工位上休息,被一同突如其來的電話叫醒。 手機里傳來馮園園驚慌失措的聲音:“又錦,怎么辦啊,那個人不講道理,還把我的錄音筆搶走了!” 趙又錦一愣。 “那個人?” “誰搶了你的錄音筆?” “被舉報的那個戶主!” 馮園園有點語無倫次,事情也講的不甚清楚。 翻來覆去,趙又錦只聽明白了一件事,她聽了舉報人的描述,就敲開了當事人的門,想問清楚發(fā)生了什么。 這叫人說點什么好。 還沒搞清事情狀況,哪有當面敲門,跟人說“我懷疑你在家干壞事”的? 馮園園說:“他還要動手打人,要不是我跑得快,肯定要被他揍!” “你別著急,花溪城是吧?” “對。” “我馬上過來,你等著我?!?/br> “好!” “千萬別上門要錄音筆,別跟他起沖突啊!” “知道了?!?/br> 趙又錦記得,花溪城離公司不算遠,所以立馬收拾好背包,下樓往地鐵站跑。 進公司這一個多月里,馮園園不曾接過多重要的任務。 不知道的以為她能力不足,跑跑腿就夠了。 知道的清楚她不過是下凡歷練而已,跑跑腿確實夠了。 所以季書交給她的現(xiàn)場,按理說也比較輕松,哪知道出了岔子。 趙又錦跑到現(xiàn)場時,馮園園在小區(qū)門口等她。 就是畫面和她想象的不太一樣,這姐妹倒是挺悠閑,坐在花壇上,嗯,啃油條。 剛才在電話里還驚慌失措,這會兒倒是…… 趙又錦啼笑皆非。 “還有心思啃油條,看來是我白擔心了?!?/br> “哪有,啃油條是為了壓壓驚?!?/br> 馮園園一邊抱怨,一邊把包裝袋扔進垃圾桶里,“午飯沒吃,就顧著上門采訪。結果差點被人打一頓,你不知道多嚇人!” 趙又錦示意她帶路,邊走邊問:“什么情況?” “我到這以后,先跟打熱線電話的人見了面,對方是個五十來歲的大媽?!?/br> “說什么了?” “說她鄰居搬來兩個多月了,半夜三更家里老是發(fā)出奇怪的聲音?!?/br> “奇怪的聲音?什么聲音?” “她描述不清楚,只說有時候像小孩的尖叫,有時候像老太太在咳嗽。還經常伴隨著叮鈴哐當?shù)穆曇?,就跟有人在拆家似的?!?/br> 老太太起初以為,對面三更半夜看電視,是電視聲音太大了。 連續(xù)幾天都被被吵得無法安眠,她只能親自上門。 結果敲開門,對方是個二十來歲的年輕男子,一臉不耐煩地說:“我家沒安電視,你聽錯了!” 然后砰地一聲關上門。 這些話,趙又錦隨后在李老太太那獲得證實。 老太太為兩名記者倒了杯水,小聲說:“他家里肯定有古怪。隔三差五發(fā)出怪聲音,有時候還有臭味。” 趙又錦問:“能具體描述一下是哪種味道嗎?” “說不上來。”老太太仔細回憶了下,“有點像魚腥臭,又有點像小孩子尿床了,sao里sao氣的?!?/br> 趙又錦頓時覺得事情不簡單了。 “他搬來之前,沒有這些現(xiàn)象嗎?” “從來沒有過?!崩咸芎V定。 馮園園立馬接上:“所以我就想上門問問情況,誰知道他一聽說我是記者,一把搶了我的錄音筆,還想動手!” 趙又錦頭疼。 “哪有你這么耿直的?” “那不然我要怎么說?” “你就不能說你是李奶奶的孫女,想問下他在隔壁干嘛,弄得奶奶三天兩頭睡不著?” “……”馮園園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 “再不濟就說是社區(qū)的,上門調查一下人員情況。” 馮園園小聲嘀咕:“也沒人教過我這種迂回戰(zhàn)術啊……” 末了,乖巧地問:“那現(xiàn)在怎么辦?” 怎么辦? 趙又錦想了想,“你錄音筆不是被他搶了嗎?報案?!?/br> “報案?” “嗯,正好讓警察上門看看什么情況?!?/br> 十來分鐘的樣子,派出所的民警就到了。 上門詢問時,趙又錦和馮園園站在民警身后,借機觀察。 男人大概二十七八歲,胡子拉碴,衣服也皺皺巴巴,上面還沾著些白色的不明物。 民警亮了證件,先問了對方身份。 二十七歲,在讀博士,化學專業(yè)。 又問:“你為什么搶走這位女士的東西?” 男人冷冷剜了眼馮園園,目光波及趙又錦時,也像刀子一樣銳利。 “她上門就想進來看看,私闖民宅,手里還著錄音筆,誰知道她是干什么的?” 趙又錦:“……” 這一步到位的耿直,說自己是馮園園的同事,都顯得面上無光。 民警也批評了一頓馮園園,說就是記者也不能這么干啊,他們民警沒有搜查令,都不能私闖民宅,遑論其他人。 馮園園訕訕地接受了批評,從民警手里接過要回來的錄音筆。 “年輕人你也不對,火氣這么大干什么?”民警繼續(xù)批評,只是換了個對象,“人家姑娘都說是記者了,你沒做虧心事,跟她解釋解釋就算了,何必搶人東西,還要動手打人?” 男子冷冷地道歉:“對不起?!?/br> 語氣生硬凌厲,知道的是道歉,不知道的還以為他在罵臟話。 事情到這就算解決了。 來之前,民警也聽趙又錦說了個大概,所以站在門口掃了眼男人家里。 趙又錦也借機瞄了瞄。 雖然臟亂差了點,但的確不見異常。 她暗暗吸了口氣,也沒聞見李奶奶描述的那種氣味??諝饫锏故浅涑庵行┐瘫堑臋幟氏銡狻?/br> 似乎是注意到了她的動作,男人目光一動,在半空與她相遇。 趙又錦莫名心驚。 她從來沒有見過這么可怕的眼神。 像是飽含恨意。 可她明明和他八竿子打不著…… 事后,民警又就“半夜擾民”教育了他一頓,離開了現(xiàn)場。 樓道外,他朝趙又錦攤手:“你也看見了,確實沒什么異常。要是下次再擾民,你們再報警吧,這次只能警告處理?!?/br> 事情到這就結束了。 她們什么也沒有查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