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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文遙感到不妙,“那是什么?” “秦洛瀟的拇指?!?/br> “……”齊文遙感覺一陣惡心,“拿走!” 他并不關心秦洛瀟為什么會少了根拇指,只覺得這么一個帶血的玩意在自己的院子里特別膈應人。 翟一塵笑了,交代他并不想知道的前因后果,“別怕,不是我剁下來的。秦洛瀟報信害人,為了逃脫懲罰才自斷手指。秦躍沒有放過他,他還要回去受罰,難逃一死。” 齊文遙看著翟一塵溫柔的笑臉,更感覺瘆得慌。 是,翟一塵的聲音很溫柔。但是這種溫柔像是月光,瞧著溫和不刺眼,其實帶著一股不近人情的寒意。 他不發(fā)話,翟一塵倒是一句接一句的,“遙兒,我只想來看看你。礙事的人終于走光了,我們……” “你才礙事?!狈某胶鋈怀霈F,輕巧躍過墻壁。 齊文遙翻了個白眼:嘖,他家的墻是個人就能翻過來,真煩。 翟一塵發(fā)現符弈辰的乞丐打扮,譏諷,“景王殿下來這討飯,真是頗有興致?!?/br> 符弈辰不搭理,迅速來到齊文遙身邊,“沒事吧?” “你來?!饼R文遙把劍給過去。 這是師門恩怨,他懶得插手。有武功又怎樣,打打殺殺很累還容易受傷。他扭到腳一次都叫苦連天小半月,對上難對付的翟一塵弄傷手的話,答應災民的幾幅畫怎么辦? 符弈辰拿過劍,二話不說攻向翟一塵。 齊文遙找地方坐下,默默看他們兩個打架。比起上次跟秦洛瀟的“對決”,符弈辰這回想弄死翟一塵,動了真格不留情面,出的都是殺招。 原書中,符弈辰封王之后沒有白月光在身邊拖后腿,沒事就練功,武力值高于翟一塵。可是,劇情變了,連武力值都悄然發(fā)生了變化,翟一塵并不吃力,只是不想纏斗下去才迅速逃脫。 符弈辰沒追,收劍走向齊文遙。 如果沒有那身乞丐衣服,沒有臉上的泥巴,利落收劍,氣勢十足大步走來的畫面會很帥。 但是符弈辰就是乞丐打扮,帥不起來。 “謝了?!饼R文遙毫無波動,只關心自己的劍有沒有沾上泥巴。 符弈辰主動說,“我手上沒泥?!?/br> “哦?!饼R文遙再次說,“謝了,慢走不送?!?/br> 符弈辰沒有糾纏,默默轉身。 齊文遙盯著那個失落的背影,猶豫片刻開了口,“哎?!?/br> 符弈辰立刻回頭,眸中像是映著漫天星辰,“嗯?” “你把秦洛瀟的斷指帶走吧。”齊文遙指了指石桌,“挺惡心的?!?/br> 他這種用完就趕人、趕到一半又得寸進尺繼續(xù)使喚的自私行為,竟然沒讓符弈辰有半點怒氣。 “好?!狈某饺崧暣饝?,走到石桌那邊把斷指拿起來了。 符弈辰有潔癖,一身泥也會嫌棄別人的血,拿起來的時候專門挑干凈點的地方去碰。修長好看的手指拗成了詭異的樣子,只有指尖輕捏,提起來要離很遠,好像氣味也會臟到自己似的。 面上再嫌棄,還是好好聽話做完。一雙因為收拾斷指而暗下去的眼睛,看向齊文遙的時候還是會綻出柔和的笑意。 齊文遙暗暗感慨不容易,對上符弈辰鄭重說,“多謝。” 符弈辰回了個笑,“你休息吧?!?/br> 然后,符弈辰像個做任務的工具人,乖乖離開不給他惹麻煩。 齊文遙松口氣,也回去洗洗睡。 他沒什么睡意,忍不住去想符弈辰會怎么處理斷指。 相應的記憶跳了出來。符弈辰處理方法相當簡單,出了齊府的院子就扔給魏泉。魏泉是個沒有感情的工具人,妥善收好,主動報出了解決方案:“屬下試著找找秦大俠,找著了就給回去?!?/br> 符弈辰說的是另一回事,興奮道,“文遙跟我說話了?!?/br> “……”魏泉終于有了感情,轉頭,背地里翻個白眼。 符弈辰依然高興,輕聲嘀咕著,“好幾句呢。” “王爺,想想明日的硬仗怎么打吧?!蔽喝嵝?。 符弈辰終于恢復了一點往日的鎮(zhèn)定與漠然,“我心里有數。” 兩個人再沒有對話,齊文遙也想不到其他的發(fā)展畫面。 齊文遙更是睡不著了,琢磨著這幾句話的意思。 “什么硬仗?打不過會怎么樣?” 第58章 毒誓 次日,齊文遙從齊太傅的口中知道了所謂的硬仗是什么。 “皇上要在大殿上審問亂黨。那么多人看著,景王有一絲不對就會被懷疑。” 齊文遙皺皺眉,“他不是一直被懷疑著嗎?他一年前已經是江湖里臭名昭著的‘叛徒’,受下那么多罵聲,哪會在乎所謂的武林同道?就算是看著亂黨被用刑也只有笑的份兒吧?!?/br> 他一口氣說了那么多話,讓齊太傅聽得皺起眉頭。 “咳。”齊文遙也發(fā)現自己有點激動了,“我這不是閑得慌,隨便說說嘛。皇都里每個人都在議論,連東街的災民們都知道‘景王府抓亂黨’的事。” 齊太傅之前能看破他的心思,帶著一起去向陽山看看符弈辰是否活著,現在也不會被他騙過去。 “嗯,但是里頭有一個人,與景王交情頗深。”齊太傅主動說了他想聽的消息。 “誰???” “路天逸,你聽過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