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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文遙感慨,“這樣好。大夫有把柄在小于手里,小于會更容易相信?!?/br> “嗯,我回頭看看哪個大夫合適?!?/br> “景兒呢?”齊文遙記起另一個被忽略的小可憐了,“他這回沒能看見小鳥也沒能上街玩,會不會不高興?” 符弈辰皺眉,不情愿地說,“準(zhǔn)他晚上一塊睡?!?/br> “哈,一個孩子消氣了。”齊文遙故意戳一戳符弈辰微抿的唇角,“另一個孩子怎么辦?” 符弈辰抓住他的手,使勁一拉就讓距離拉近到鼻尖碰鼻尖、隨時能吻上去的咫尺,“你說誰?” “我。不懂事亂說話,你大人有大量別胡來啊?!饼R文遙不想在馬車?yán)锉晦k了,秒慫。 符弈辰笑了,指頭游弋往上到了肩頭一按。 齊文遙陷入松軟的靠墊,才有點慌,就見著符弈辰拿過小被子給他蓋上了。 不脫衣服還給他加一層,看來是真的不亂來了。齊文遙松口氣,分了一半給符弈辰。符弈辰?jīng)]再說話,目視前方若有所思,不知在考慮什么。 齊文遙覺得不難猜:不是朝堂上的事,就是玄陽刀的事唄。 他們回到了宮里,符弈辰去洗澡,齊文遙覺得換了一身衣服的自己挺清爽,犯懶不想去,還沒想出一個萌混過關(guān)的招兒就被符弈辰抱走了。 這次,齊文遙不想麻煩把衣服穿好了才出去,出去前猶豫探頭瞧了一瞧。 “景兒還在做功課,別怕?!狈某嚼斫馑墓之惻e止。 “那就好?!饼R文遙瞧了一眼符弈辰敞開的前襟,“所以你也懶了?” 符弈辰隨意攏起來,穿得松垮。 半遮半掩,薄薄的衣料被身體上沒有干透的水珠暈濕,貼緊了透出膚色。穿回去了卻比大咧咧敞開更為引人遐想,想上手看看是不是留有沐浴后的溫?zé)帷?/br> 齊文還真的撫上去,感覺熱燙從指頭傳到心里燃起一把火,“來,笑一個?!?/br> 符弈辰居然聽了話。笑起來的時候,微彎的眼睛斂好了墨黑眸子的深沉,徒留一心凝視著他的迷醉輕霧。 齊文遙心癢,勾脖子想要親一口。 符弈辰抵住他,緩緩啟唇,“景兒?!?/br> “……啊?”齊文遙愣了下,反應(yīng)過來就立刻回了頭。 景兒站在不遠(yuǎn)處,捂住眼睛乖巧答著,“哎。我很乖,我沒有看哦?!?/br> 齊文遙沒好氣地打去一下,“你耍我?” “扯平了?!狈某接浿宦暡豢愿谏賹幣艿舻馁~,算清了就立刻整好衣服不給看半點。 齊文遙不屑地撇嘴,過去扒下景兒捂眼睛的小手,“剛才哥哥的眼睛里進(jìn)沙子了,我?guī)退纯础?/br> “嗯!”景兒不戳破,“我做完功課了?!?/br> 被送回來也不生氣,乖乖寫作業(yè)???齊文遙想不到孩子那么省心,摸著頭夸獎,“真乖,下次再帶你出去玩?!?/br> “嗯!哥哥也一塊去!” “看他表現(xiàn)了,如果……他人呢?”齊文遙想要耍耍符弈辰的,一回頭,發(fā)現(xiàn)后邊空空如也。 “去書房了吧。老師說,上朝跟上課一樣不能隨便走呢。哥哥突然跑開,那些大臣會不會跟老師一樣生氣???” 齊文遙一下子沒了戲耍的心思,“他真的擔(dān)心才跑出宮啊?!?/br> “什么?”景兒沒聽清他的碎碎念。 齊文遙不想跟孩子說那么多,抱起來往內(nèi)室走,“餓不餓?我們一邊吃點心一邊等哥哥?” “好。”景兒答應(yīng)著,吃點心前跟符弈辰一樣費心給他擦手。 齊文遙竟然習(xí)慣了,拿著酸梅糕逗景兒,“不要像你哥一樣挑食,來,張嘴?!?/br> 景兒小臉都皺起來了,揪著他的衣袖賣乖,“不吃行不行呀?!?/br> “真跟你哥似的不愛吃酸?!饼R文遙感慨。 “哥哥也不愛吃嗎?” “是啊,他一吃就哭?!饼R文遙故意瞎說,“求我給他糖……哎喲我去?!?/br> 符弈辰忽然出現(xiàn)在不遠(yuǎn)處,定定瞧著胡說八道的他。 “誰會哭?誰愛求人?”符弈辰距離還遠(yuǎn),望來的目光卻像是勒住了他。 齊文遙頓時想到夜里自己哭著求放過那會兒,干笑,“我開玩笑的?!?/br> 符弈辰?jīng)]繼續(xù)瞪他,“景兒,把功課拿來?!?/br> 平常也有檢查功課的環(huán)節(jié),景兒沒懷疑,聽話去書桌找功課了。 “什么事?”齊文遙哪會不明白是故意支開景兒的。 時間緊迫,符弈辰就直說了,“我要見玄陽刀。” “為啥?”齊文遙猜測,“朝廷要下手了?” “嗯。于少寧怕是要逃了?!?/br> 第98章 向往 大多人以為玄陽刀被朝廷逼死了。玄陽刀沒有做任何傷天害理的事,卻被討伐軍通緝捉拿。后來,符弈辰覺得不妥當(dāng)命人撤掉通緝令,別人也不認(rèn)為是還了清白,往更壞的地方想——玄陽刀死了,新皇才撤掉通緝榜的吧? “貓哭耗子假慈悲”的嘲諷說法傳遍了,皇都的人不可能聽不到。臣子們比符弈辰更為在意,覺得江湖人會以此為借口鬧事,希望討伐軍不要“調(diào)查”,直接“剿滅”。 符弈辰不樂意,卻發(fā)現(xiàn)岑老將軍也站在了老臣那邊。 因為討伐軍是岑子琰領(lǐng)著的。時間拖得越長,岑子琰的危險越大。岑老將軍不覺得江湖人的怨氣會下去,反而認(rèn)為符弈辰的“調(diào)查”給了亂黨一個茍延殘喘的機(jī)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