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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忽聽外面有人敲門,緊接著傳來客棧小二的聲音,“寧公子在嗎?” 寧隱專注的擦拭著手指,“何事?” “剛剛石府派人來,說是專程請寧公子您過去?!?/br> 季江登時就沉了臉色,“又是姓石的,真是陰魂不散。” 如今藏寶圖到了手,石家公子于他們而言早已無大用。 寧隱連門都沒讓小二進(jìn),直接回道,“你去回,就說我偶感風(fēng)寒,身體不適,不宜登門拜訪。” “石府的人說,石大公子在知音閣設(shè)宴,想要款待幾位好友,其中就有寧公子您?!?/br> 寧隱一聽,眼神忽變。 “等等。” “寧前輩要赴約?” 寧隱指了指床頭的藏寶圖,小聲道,“夕城煙月覓知音。不管此知音是不是彼知音,去瞧一瞧又何妨?!?/br> 他本打算獨行,奈何季江堅持要同往,他磨不過那小鬼最終還是點頭同意了。 知音閣聽上去像是吟詩作對、附庸風(fēng)雅的地方,興許是一間字畫鋪子,充其量也就是家茶樓。 剛一到地方,寧隱后悔了。 到處都是身披青紗帳幔的男子,渾身上下散發(fā)一股脂粉氣。 臺上的男子撫琴吹/簫,跳舞弄劍,臺下的男子紛紛圍在達(dá)官貴人身側(cè),端茶倒酒,笑語嫣然。 這分明是風(fēng)月之地! 寧隱轉(zhuǎn)頭,見季江正目不轉(zhuǎn)睛的盯著前堂,咳嗽兩聲,“那什么,要不你先回去?!?/br> “我要等寧前輩一起回去?!奔窘共蛔『闷娴哪抗馑奶帍埻皩幥拜?,這是什么地方?不像酒館,也不像茶樓?!?/br> 兩人跟著伙計往樓上走時,迎面走來的男子們紛紛側(cè)目,發(fā)著癡笑沖他們拋眉眼。 寧隱扭過頭,一把拉住季江加快腳步往前走。 “非禮勿視?!?/br> 隨行的小廝替兩人開了門,撲面而來的盡是花香。一群衣著明艷的男子環(huán)繞在石璱身旁,喂酒喂菜,扇風(fēng)捶腿。 珠簾內(nèi)坐有一人,輕紗遮面,只影朦朧。修長的手指扶上琴弦,一曲高山流水傾瀉而出。 “寧公子你可來了,快坐快坐。”石璱正春風(fēng)滿面,一眼瞥見季江,稍稍收斂了一些,“季公子也在啊?!?/br> 寧隱左右瞧瞧,“怎么不見其他人?” “我讓他們先回去了,人多吵的頭疼,再說見寧公子這等風(fēng)雅之人,他們在太煞風(fēng)景?!笔i撫掌道,“還不過去侍候兩位公子。” “是!” 兩名男子應(yīng)聲近前,一左一右跪到兩人身側(cè)。 “寧公子喝酒?!?/br> 寧隱接過酒杯輕抿,隨即眼前一亮,“這是青梅酒?” “識貨!”石璱稱贊道,“這里的青梅和杏花釀都是一絕,寧公子今日可要好好品嘗?!?/br> “季公子您請?!绷硪荒凶与p手奉上酒杯,半抬眸子,媚眼如絲,傾了身子往季江身上靠,“季公子莫要緊張,正所謂一回生二回熟?!?/br> 季江面帶嫌惡,自己斟了一杯仰頭飲盡,既而將酒杯重重磕在桌子上,碰出一聲清響。 男子臉上的笑容險些掛不住,可他不但不離開,反而貼的更近,使盡了勾魂的本事。 “季公子可是從沒被人侍候過?奴才愿意效勞。” 又聽一聲脆響,房中眾人俱是一震。 寧隱執(zhí)著斷了一半的酒杯,輕笑道,“力道大了,不好意思。” 說罷,他看向季江身邊的男子,“他這邊不需要你效勞。還有你,回去侍奉石公子便好,我與季公子有酒有菜足矣。” 此時恰逢琴音終了,珠簾內(nèi)的人起身走出,對著兩邊各行一禮,目光在兩人身上掃過,未多做停留。 “你們兩個還不滾出去,不要杵在這惹兩位公子不快?!?/br> 那兩名男子本就被嚇的不輕,一聽撫琴人的話,趕忙弓著身子退了出去。 “清音,你怎么見我還要帶上勞什子面紗?”石璱狀似不悅道。 清音取下面紗,面紗下的容顏清俊素雅,與方才所見的男子們大為不同。 “是清音疏忽了,石公子是熟客,用不上這東西?!?/br> 清音走到石璱身側(cè),一手勾住石璱的脖頸,直接坐到腿上,轉(zhuǎn)手剝了一顆葡萄喂過去,“算是賠罪?!?/br> 石璱懷抱著清音公子,心情大好,“還是我們清音討人喜歡?!?/br> “寧前輩,我們回去吧?!?/br> 要不是因為知音閣的名字他都不會來。 寧隱聞言起身,“寧某突然想起一件要事,恕不能相陪?!?/br> “寧公子,這就走了?待會兒還有好多好玩的東西?!?/br> 寧隱面帶假笑,心道怕是沒有什么好事。 “事關(guān)重要,有機(jī)會再聚。” 臨行前,寧隱提起手邊酒壺,“倒是有個不情之請,可否讓寧某帶些青梅酒回去?” 石璱一聽豪爽道,“這有何難,來人,送三壇青梅酒給寧公子!” 這個傻狍子好酒色,出手倒是大方的很,不坑白不坑。 直到回了客棧,寧隱猶在思索藏寶圖詩句的事。 雖然在知音閣中沒有察覺到人以外的氣息,但直覺告訴他,這位清音公子身上不那么簡單,他得找個石璱不在的時候去會一會。 寧隱自斟自飲,不過一盞茶的功夫就干了一壇青梅酒。 雖然不如故友釀制的純正,但也算是重生以來最合他口味的佳釀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