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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差事?非他莫屬了。 兩人在?宮中別的事?沒干,聽人悄悄話的事?做的不少,得?知那位神域王愛美愛到了瘋魔的境地,過不了多久就要別人給自己畫畫像,天天圍在?銅鏡旁,若是哪個?侍從梳頭時弄掉一根頭發(fā)?,基本就是人頭落地的下場。 寧隱作為?畫師,自是每天都要與其見面,一方桌案,文房四寶備上?,剩下的就是他要對著坐在?涼亭中搔首弄姿的人落筆。 作畫時,季江被要求前?往別處等候,涼亭中只有寧隱與神域王,連貼身侍從都是守在?涼亭外的。 “寧公子,有沒有人說過你這天生的好相貌,當(dāng)個?畫師可惜了?” 寧隱全然沒受影響,頭也未抬,下筆依舊,“王上?謬贊?!?/br> 神域王笑笑,“本王是說真的,本王要是有閣下的樣?貌,必定要多做些事?的?!?/br> 寧隱輕抬眼簾,“王上?已是天人之姿,不必羨慕他人?!?/br> 神域王聽后?,似乎心?情大好,換了個?姿勢,“寧公子是本王見過的最討人喜歡的畫師了?!?/br> 寧隱面上?應(yīng)付,暗地里不禁腹誹,傳言中性情乖張的神域王上?怎么還是個?話嘮呢。 “王兄!” 這聲音好熟悉。 他一抬頭,就見少年信步走入涼亭。 “成何體統(tǒng)。”神域王冷了臉,不悅道?,“叫神管帶你玩去,別來打擾畫師作畫?!?/br> 弋憫生轉(zhuǎn)頭望去,正與寧隱對上?,立時大喜,“是你!” 神域王眼波微動,既而柔聲的問道?,“憫生,你認(rèn)識他?” “我……” “是有一面之緣。”寧隱搶先道?,“當(dāng)時這位小殿下一人流落街頭,身上?沒有銀兩,正巧讓在?下撞見,便借了些銀兩讓小殿下投宿?!?/br> 神域王看了一眼寧隱,轉(zhuǎn)頭問弋憫生,“是這樣?嗎?” 弋憫生看了看兩邊,隨即點了頭,“正如寧公子所說。” “如此,寧公子還對舍弟有恩了?!鄙裼蛲蹴暱涕g便恢復(fù)了往日神色,“得?好好謝謝寧公子才是?!?/br> “舉手?之勞而已?!?/br> 每日畫像時間只有半柱香,才擺脫大的,不料這小的卻屁顛屁顛的跟了過來。 季江看見這小鬼也是一臉驚詫,合緊了房門才讓他開口說話。 “我還想要回去找你們了,沒想到你們就進(jìn)了宮,這肯定是緣分?!边畱懮0椭劬?,一臉期待,“是不是可以教我法術(shù)了?” 季江睨他一眼,“想的美。” 弋憫生瞬間不服氣了,“我又不是要你教?!?/br> “小殿下還是找別人來教吧,諾大的神域城,就沒有一個?會法術(shù)的?” 弋憫生垂下腦袋,“有是有,可王兄他不讓我學(xué)。成日讓我待在?房中,那也不許去。明?明?以前?不是這樣?的?!?/br> 寧隱眸光一閃,揚起了誘哄人的笑容,“你的王兄變化很?大?” “王兄原來可好了,王宮上?下的人都對王兄敬愛有加。”說著說著,弋憫生就變成了唉聲嘆氣,“可自從五年前?王兄生了一場大病,就和變了一個?人似的,對我不理不睬,王宮的人都怕他,原來百姓還都稱呼他仁王,如今怕是閻王了。” 性情大變,其中必有禍?zhǔn)?可尋。 “仁王?!奔窘顑陕?,“是因仁慈而得?名?” “也不全是,王兄本就名為?仁心?,再?加上?廣施仁政,故此得?名。”弋憫生回憶往昔,顯得?無比自豪。 “仁心?……”季江掏出銀鐲,對著上?面的仁字端詳,“莫非是他?” 寧隱見他手?上?的東西眼生,隨即問道?,“這是哪來的?” 季江把云音的托付盡數(shù)告知,寧隱聽后?,稍作沉思,“也許我們可以試上?一試?!?/br> 次日作畫時,寧隱如前?幾日一般,不動聲色,專心?描繪。唯一不同?的是,他手?腕上?多了一只銀鐲,隨著他的動作,有意無意的引人矚目。 但對面的弋仁心?似乎全無察覺,依舊專注擺弄姿勢。 寧隱突然停筆,“在?下有些口渴,容王上?稍等片刻?!?/br> “無妨,給寧公子添置新茶?!?/br> 侍從躬身進(jìn)入亭內(nèi),添茶后?卻不慎碰倒了茶杯。 “奴才該死!” 侍從伏在?地上?發(fā)?抖求饒,弋仁心?冷下眼色,對外擺擺手?,幾名侍衛(wèi)一擁而上?,眼看就要把人拖走。 “王上?息怒,畫像并沒有被殃及,王上?不如饒了他。” 聽寧隱開口,弋仁心?才令侍衛(wèi)停下,玩味的盯著寧隱,“寧公子如何讓我饒了他?” 寧隱執(zhí)起筆,片刻功夫后?又放下,“今日是畫像畫成之日,如此高興的事?,怎能壞了興致?” 弋仁心?聞言走到岸邊,一眼望見畫上?之人,眼中閃過驚訝。 “好畫!”弋仁心?一揮手?,讓那些侍衛(wèi)退下,“本王今日高興,饒你一命,滾下去。” “是,是,謝王上?!” 弋憫生拿起畫卷仔細(xì)端詳,滿意之情溢于言表。 “神來之筆?!?/br> 寧隱見他的視線從自己手?腕上?劃過,沒有片刻停留。 這個?弋仁心?不認(rèn)識銀鐲。 按照云音的囑托,他與仁心?應(yīng)該是關(guān)系匪淺,這鐲子許是那位叫仁心?的人贈予云音的,不可能認(rèn)不出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