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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叫什么名字?” 小弟子猛的回神,鬧的臉紅脖子粗,“我,我叫陳瀧。” 寧隱挑了下眉,“瀧兒?” 陳瀧被喊了小名,沒來由的一陣欣喜,但?突然想起些?什么,立馬苦了臉,“你?,你?還好嗎?” 那日師尊好像很生氣,如果這人真的是師尊金屋藏嬌的美人,當(dāng)日被帶回屋的時候怕不是會?被責(zé)難? 寧隱見?面前?這個小娃娃似乎很擔(dān)心自己,心下不由好笑?。 “我很好啊?!?/br> 陳瀧猶豫半天,還是大著膽子說道,“你?,你?是不是師尊搶回來的?” 寧隱:“……” 他只當(dāng)清源派弟子木訥,沒想到內(nèi)心世界卻很豐富。 “你?怎么知道我是你?師尊搶回來的?” 陳瀧一聽,臉色由白轉(zhuǎn)黑,再轉(zhuǎn)紅,精彩極了。 他本就有所猜測,今日這美人一言更印證了他的想法。沒想到師尊這樣的人物居然也會?色令智昏,干出如此的事?情。 “這位公子,你?,我,師尊待你?好嗎?”他其實還想說如果不好的話,他就幫人逃跑,就算被逐出師門,也不能見?死不救。 寧隱忍笑?,故作思索,“他待我……不錯?!?/br> “這樣啊?!标悶{稍稍放了心,既然師尊對人好,可?能是真心喜歡此人的。 他剛要替自家?guī)熥鹫f些?好話,卻一不小心瞥見?了某處。 寧隱外袍穿的松垮,前?日留下的痕跡尚未消,衣襟微微敞開?,從上俯瞰剛好能瞄見?一眼?頸窩處的春痕。 然而本人似乎毫無察覺,不僅不攏衣襟,反而擼起袖子去夠池水,露在外面的白皙手臂上也同樣印著一些?痕跡。 陳瀧看的一愣一愣的,果然美人那日回去還是背罰了嗎? “你?待在這,不如練功,你?師尊看見?了又該罰你?了?!?/br> 陳瀧聞言,滿心感動,美人公子自己受了罰,還擔(dān)心他會?不會?被罰,當(dāng)真是人美心善。 “阿隱?!?/br> 寧隱聞聲,手上一頓,把剩下的魚食全部?撒進池子里?,任魚兒爭奪。 在徒弟面前?,還是要給季江留面子的。 于是當(dāng)著陳瀧的面,寧隱抬起手臂,隨后?便被季江拉入懷中,打橫抱起。他順手環(huán)住季江的脖頸,埋入其懷中,甚是乖順。 “我有點累了?!?/br> 季江心下覺??哪里?不對,可?又說不上來,幫人攏了下衣襟,看也沒看陳瀧,便抱著人回去了。 回到臥房內(nèi),寧隱便從他懷中離開?,讓他碰不到分毫。 “阿隱方才對人笑?的那樣好看,怎么對我就給個背影了……”就算是背影,季江還是不錯眼?珠的盯著,片刻不想移開?。 寧隱故意忽視背后?那道視線,“你?那小徒弟比你?聽話多了?!?/br> “我什么時候不聽阿隱的話了?” 季江上前?兩步,從后?面一把將人環(huán)住,埋在他頸間磨蹭,語氣好不委屈。 “確實是聽了,就是陽奉陰違?!?/br> “我那不是……沒忍住?!奔窘瓙灺曊f道。 “還有理了?” “沒理,我錯了,我的錯?!辈还苓^多少年,季江的認錯速度都是一如既往的自覺和迅速。 “阿隱大人大量,原諒我吧。” 寧隱想起他之?前?說下山的事?,不經(jīng)意提了一句,“我們何時下山?” “我已經(jīng)安排好了,兩日后?我們便動身?!?/br> 兩人的默契是與生俱來,也有多年磨練的加成,對方說一句話,甚至一個眼?神,就能知道意思。 季江察覺到危險期已過,便拉著人去用飯。 “夜色好的很,我們不如待會?兒去涼亭小酌?!?/br> 季江不愿拂了他的意,滿口答應(yīng),命人將酒菜統(tǒng)統(tǒng)移到了涼亭石桌上。 兩人相?對而坐,季江還是一如既往的緊著寧隱仙用,自己勤勤懇懇當(dāng)個貼身侍從。 “鳳梨酥是我今天新做的。” 寧隱瞧他一眼?,知道這也算是季江的殺手锏之?一,用鳳梨酥逃過不知多少頓打。 實際上沒有鳳梨酥,他也舍不??對其下手,畢竟是兩世的心上人了。 “不錯。” 季江聽到夸贊,雙眼?微彎,舉起酒盅與人輕碰。 兩人俱是耳聰目明,早早察覺到有人在暗處看著這里?,也知道這個不會?隱藏形跡的笨蛋也就是白日里?那個小弟子。 季江臉色微沉,才要起身,被寧隱按住手背,不好發(fā)?作。 “平時練功不上進,干這些?事?倒是很上心。阿隱要護著他?” 不用問,準是醋缸又倒了。 “你?自己的弟子,不自己護著,還要勞我護著不成?” 話雖是這么說,但?他今日要是按住季江,那個娃娃必定要遭殃。 “都當(dāng)師尊的人了?!闭f著,寧隱拿起一塊鳳梨酥,起身繞到季江身側(cè),與他坐到一處,親手喂到他嘴里?。 被投喂的某人頓時被美色迷惑,把遠處的倒霉弟子忘到九霄云外去了。 他也拿了一塊要喂給寧隱,可?寧隱非但?不配合,反而把他手上這塊奪了去。 莫不是有外人在的緣故? 想著,季江的目光再次移到了遠方,臉色不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