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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窗邊看美人的從宥言一邊吸溜著面條,一邊傻笑招手,心里美滋滋,“我就說罷,既是我出手,牛頭馬面也要回避一二,寅兒的精神好多了?!?/br> 可能面條的滋味太香甜了,從宥言吸溜的聲音很大,隔著數(shù)十米,飄到220這邊。 放下電話,尚鶴寅的胃部一陣抽搐,忍不住轉(zhuǎn)過身,對這邊喊道:“吃飯可不可以不要發(fā)出這樣的聲音。” 從宥言收起大碗,抽出紙巾擦嘴,毫不在意地笑道:“寅兒啊,你吃沒?” 看見你便飽了!尚鶴寅無語地看了他一眼,“沒胃口!” “哦~”從宥言趕忙從褲兜里摸出剛做得藥丸,裝進塑料袋里,用手一甩。 那袋裝著藥丸的塑料袋飄飄忽忽地飛過樹梢,穿進220窗口,穩(wěn)穩(wěn)當當?shù)芈湓谧郎稀?/br> ……原本還在咬牙切齒的尚某人,氣焰降低不少,心情復雜地撿起來,琥鉑色的眸子閃了幾閃,視線轉(zhuǎn)向?qū)γ妗?/br> “我現(xiàn)在手頭緊張,只能做低檔次的辟谷丹,一顆能管你一周。昨天那顆,是化解你脾胃經(jīng)脈不調(diào)的,今天這顆才是調(diào)整你飲食的,趕緊吃吧啊。”從宥言說完,重新端起大碗開始不出聲的吃面。 服下那顆三無產(chǎn)品之后,身體的確有了改善,昨夜難得的好眠就是證明。 只是萍水相逢而已…為什么…對我這么好?尚鶴寅垂眸暗想:換自己,絕不會無緣無故地對另一個人付出這么多。 藥丸在手中掂量了半天,青柚的香味越來越濃,尚鶴寅沉吟幾分鐘,決定服下。 他朝對面喊了一聲:“從先生,這藥丸多少錢,我買了?!?/br> 從宥言放下大碗,露出五顆小白牙,笑瞇了眼:“本尊親手熬制的藥丸通常都是無價的。” ‘這是準備跟我討價還價了!’尚鶴寅眼梢輕輕挑起,將塑料袋放下了:“你有藥監(jiān)局、質(zhì)監(jiān)局的證明嗎?” 藥監(jiān)局?質(zhì)監(jiān)局,那是怎么玩意?從宥言打開手機快速搜了一下,看清名詞解釋之后,發(fā)出一聲嗤笑:“嘖,我的藥根本不需要檢測。在藥谷煉藥時,我天天檢驗藥物的藥效,我最有經(jīng)驗了?!?/br> 見尚鶴寅又要開口,從宥言急忙攔住話頭:“寅兒啊,我對別人才會開價,你是我媳婦,我的就是你的,我怎么會問你要錢呢。你放心拿,放心吃吧?!?/br> 尚鶴寅……我就曉得,最終的話題會終結(jié)在這里。 麻蛋,既然是請客,不吃白不吃。尚鶴寅“惡狠狠”地盯著手中的藥丸,用力掰成兩瓣,仰頭吞下。 從宥言擔憂地看著尚鶴寅:“寅兒啊,記得多喝水啊,辟谷丹的藥理復雜,不喝水,有點噎人哦。” 服下丹藥的瞬間,能量化為熱能流進百骸的空隙,血液也變得鮮艷起來,帶著充盈的氧氣緩緩流過心臟。 腸胃又得到了滿足,他心中微微暖了一秒,若強說自己冷血,沒有波瀾,那是假話。 尚鶴寅掩飾性的咳嗽一聲:“那個……我馬上辦理出院,大概下午就走,這里距離市區(qū)很遠,要不要搭個順風車?” 從宥言一聽美人主動相邀,頓時喜笑顏開:“當然要,我馬上收拾東西?!?/br> 第六章 不識相的人 下午。 康復科樓下,準時出現(xiàn)一輛低調(diào)的黑色轎車。 達叔拉開車門,驚詫地發(fā)現(xiàn)自家少爺身后跟著一個嬉皮笑臉、力大無窮的青年。 揉揉眼睛,沒看錯,真的是力大無窮。 青年穿著普通的襯衫牛仔褲,一手拎著兩個行李箱,一手抱著一只巨大的布包。 是的,老爺子沒看錯,這年頭居然還有人使用粗布藍底白花的方形布片,電影電視中,走江湖常見款,對角打成漂亮的如意結(jié),背在身上的那種。 黑發(fā)青年哪怕背負著如此繁重的行李,依然氣定神閑地貼在少爺身后,話癆般跟少爺說話,難得少爺沒有發(fā)火,愁眉,生氣啥的。 ‘這位壯士是誰???’達叔關上車門后,坐在駕駛位置,通過反光鏡,仔細打量著從宥言。 尚鶴寅略略起身,溫言道:“達叔,去翡翠灣?!?/br> 坐穩(wěn)后,他掃了一眼厚著臉皮擠過來的小無賴,無奈地嘆氣,簡單介紹道:“這是撫養(yǎng)我長大的達叔?!?/br> 能把媳婦養(yǎng)大的人必須是親人啊,從宥言肅然起敬,連忙從褲兜里摸出一個塑料袋:“達叔,這是我的一點心意,請收下?!?/br> 達叔哪里肯接,連連搖手。 從宥言繼續(xù)推銷:“達叔,這是養(yǎng)生丸,藥力溫和,滋養(yǎng)筋脈,比那些雜牌子的膏方還要管用?!?/br> 見達叔還在推辭,尚鶴寅笑了一下,吩咐道:“達叔,你收下吧,算他的打車費。” 達叔只好收下,隨口道了謝。 從宥言豪邁地揮手:“你既是寅兒的達叔,便是我的親叔叔,自家人就別計較了?!?/br> 仿佛一記炸彈在耳邊爆炸。達叔一腳急剎踩下,遲疑地回頭:“先生,您剛才稱呼少爺…寅,寅兒?” “嗯啊,他是我未來的媳婦?。∥沂撬磥淼姆蚓?!”從宥言大言不慚地齜牙笑,特別補充了一句:“我正在攢錢,很快我們就會結(jié)婚噠!” 達叔嚇得不敢吱聲了,疑惑地看向尚鶴寅。 從宥言見狀,豎起手掌隔住半張臉,對尚鶴寅小聲道:“達叔是不是有點耳背啊,需不需要我做一些保養(yǎng)耳朵的藥給達叔吃?我跟你說,這耳背啊,得盡早醫(yī)治,否則會留下病根?!?/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