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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欸~為什么???達叔請我過來,正因為我才是處理這一類事情的專家啊?!毙『瓮瑢W(xué)回到現(xiàn)實中,冷靜地推推眼鏡,不解地望著左前方:“這事可大可小,并非兒戲,你得聽我的。” 早已從頹廢中振作起來,一心掙錢的毒圣大人掏掏耳朵,嘆口氣。 “可我得掙錢娶媳婦啊,我還有十個億要掙呢!達叔那是看在寅兒的面子,心疼我,容我暫居在家里。不過我不能不懂事。這事吧,我準備這么做……” 娶~媳~婦?何圓圓瞪得眼珠都要奪框而出了,全身三百六十五個八卦細胞都在發(fā)抖:“誰啊,誰是您媳婦???” 得意洋洋的毒圣大人剛想張嘴解釋媳婦是誰…一斜眼便見達叔在冷笑。 達叔單手開車,另一只手,擱在脖頸處,做出掐喉嚨的狠厲姿勢。 褲兜里窮得只剩下30萬軟幣的從宥言無奈之極,心里記下了這種無法言說的痛。 毒圣大人卻只得換個話題:“小菇?jīng)黾壹业?,跟一個男人議論別人家的媳婦,合適嗎?對了…那啥,咱們合計合計馬上的行動哈?!?/br> …… 蘭夕影視大廳。 葉姐和男孩繼續(xù)站在那里,仿若兩根雕塑。 公司的后勤已經(jīng)圍成一個圓圈,將二人保護在臨時搭好的布幕內(nèi)。 保安盡職盡責(zé)驅(qū)逐著在場的記者。 一切貌似都在可控范圍內(nèi)。 前臺組長剛撥完報警電話,熊大踱著悠閑的小步子走過去,“怎樣,警察什么時候到?” “說是通知了附近巡警,馬上到。” “嘖,那個,我覺得吧,你應(yīng)該再打個電話,方才穩(wěn)妥?!?/br> “熊哥的意思是…” 熊大抬手看看時間,斜眼又瞧瞧四周,湊過去,小聲說道:“喂~你曉得咱們市郊有一座佛堂伐?就是毗盧寺,我以前常去拜拜,據(jù)說里面的主持有些本事。” 前臺組長撓撓頭:“熊哥,我頭腦不靈光的,您干脆說得再明白些。” “你咋這么笨呢,難怪無法升職。葉姐忽然變成這樣,一看就曉得的非自然力量造成的。” 熊大咂咂嘴,伸手取過簽字筆,嘩嘩在白紙上寫下一串電話,丟給前臺,笑道:“警察來了有啥用?遇見這事,還得請專業(yè)的驅(qū)魔師傅到場才行啊?!?/br> 盯著前臺撥完電話,熊大背過身去,碎步疾行,悄悄溜出大門。 影視公司門口圍滿了聞訊趕來的各路人馬,瞧笑話的,看熱鬧的,求真相的,反正是人頭攢動,就差旌旗招展了。 達叔的車子來得晚,好不容易停在路邊。 從宥言換上裝逼利器---身著玄色青竹的漢服道袍,背著藍花包袱,單手負在身后,少年老成地邁著八字步往前走。 “喂喂喂,達叔,從宥言剛才說得媳婦是誰?。俊焙螆A圓跟在后面,沒忍住,小聲問。 達叔尷尬地笑了:“我也不曉得,這家伙沒準是個神經(jīng)病,在做花癡夢呢,你別理他。” “噫~達叔您不老實,我都聽出來一點貓膩了。若從宥言真是神經(jīng)病,您會幫他?尚少會幫他?行嘞,我不問了?!?/br> 何圓圓從背包里摸出小型攝影機,咧嘴笑:“人是會說謊的,機器不會說謊!是吧,達叔?” 達叔那是打死也不肯承認自己說謊的,干脆咬緊牙關(guān),修閉口禪。 何圓圓嘻嘻笑著,調(diào)皮地行了一個軍禮,跳躍著跑至人群里,裝作是一位熱心市民。 從宥言行至影視大廈門口處,剛想摸出包袱里隱藏的青玉筆洗。 “喂~”達叔跟在身后,左顧右盼地小聲說道:“你想好了再去做啊,你如果被吐沫星子噴死,可別拖累我們啊,我絕對不會從吐沫星子里撈人的?!?/br> 從宥言頭也不回,“吐沫里暗藏的臟東西太多了!放心達叔,我不會把病毒帶回家的?!?/br> 達叔皺眉,很想說,那還不是你家呢?想和少爺成親?下輩子吧! 這邊從宥言已經(jīng)行動了,他輕輕敲擊著玉璧,喃喃自語:“媳婦送給小可愛的房間果然氣派極了!那么,好戲開鑼、優(yōu)伶登場啦!” 玉璧被從宥言敲響的瞬間,蘭夕影視大廳里差點變成雕塑的二人齊齊轉(zhuǎn)身,根本不管那些藍布圍欄,深一腳淺一腳地往玻璃門外走去。 門口的警衛(wèi)不敢阻攔二人前進,一邊推搡著記者,一邊呼叫保衛(wèi)科長。 從宥言悄悄扣了一把銀針在手。 葉姐和男孩目光呆滯地繼續(xù)前進,同手同腳,關(guān)節(jié)部位咯噔作響,一直走到從宥言跟前,噗通一聲跪下了。 動作整齊劃一,眉頭都不帶打顫了。 只是下跪的聲音頗大,震起一地塵埃,將周圍圍觀的群眾唬了一跳,何圓圓興奮地往前擠,手里舉著小巧的攝影機,在人群的縫隙間尋找著角度偷拍。 從宥言食指豎起,橫在鼻下,輕輕掃過,遮住笑意,道:“不年不節(jié)的,我可沒有紅包給你們,快快請起。” 葉姐的眼中閃過翻滾的黑影,雙目不由自主的流出淚來,她被一股無形的力量牽住的頭顱,只會蓬頭散發(fā)地不斷磕頭:“神醫(yī),救命?。【染任?,救救我!” 何圓圓一邊拍攝,一邊暗想:這女人,平日里跋扈慣了,居然得罪了這尊菩薩,實在是---一個大寫的慘字! 裝模作樣了半天,總算是出了一口惡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