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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看何圓圓個頭不大,手勁可不小,一鼓作氣將二人拖至達叔跟前,催促道:“快說,尚少安全不?” 達叔靠著速效救心丸硬撐到現(xiàn)在,猛然間看見原本在失蹤名單上的人口忽然出現(xiàn)在眼前,都忘了醫(yī)囑,騰地站起身握住林雨奇的手,上下?lián)u晃:“你看見我家少爺沒,我家少爺還好嗎?” 林雨奇被搖晃的如同秋風(fēng)中的落葉,哪里還能說出話。 紀(jì)嘉誠急忙攔住達叔,“這位大爺,請放心,尚少跟從先生在一起,那位攝影大哥一直跟著他們,他們?nèi)藨?yīng)該很安全的?!?/br> 達叔雙手合十,不斷念著:“福生無量天尊,多謝仙尊慈悲?!?/br> 林雨奇一開始被猝不及防的拎在老人面前,很沒面子的搖晃,這會兒看見老人默念禱告,心中不由升起一點羨慕,原想責(zé)怪的話,也說不出口了。 何圓圓聽見另外三個失蹤人口也活著,整個人都精神起來了,悄悄撥打了幾個電話,嗯嗯啊啊之后,她收起電話跟助理打個眼色。 小助理會意,上前示意幸存者跟她走。 林、紀(jì)二人松口了一口氣,先檢查身體,然后跟大部隊會合在一起,接下來的采訪啊,問話的,一系列活動少不了的。 醫(yī)院里因為注入了新鮮的消息,而變得活潑起來。 從可能演變?yōu)槭鹿实囊雇?,改為荒野求生、大難不死的版本。 …… 剛剛踏出通道的從宥言拉著尚鶴寅,跟著狼狽不已,一身泥濘的攝影師,正準(zhǔn)備下山。 恰好山風(fēng)漸起,吹動著從宥言的襯衫獵獵作響,他回頭時探查時,那雙漆黑的眼珠拉長的眼角,在黑暗的叢林間,熠熠發(fā)光。 看起來有點野獸的樣子,攝影師在心里默默勾畫著俠盜帶著師兄弟們逃出魔窟的畫面。 風(fēng)在吼,馬在叫,黃河在身后咆哮,俠盜掏出珍藏的饅頭遞過來:吃吧,吃完了好趕路…… 恨不得現(xiàn)在就找到熟悉的編劇,寫下四十萬的劇本,還是量身定做的那種,專門抓怕俠盜的生活日常。 再看那雙黑色的眼珠,灼灼如火焰一般正盯著自己。攝影大哥這才驚覺到自己居然涌出如此荒唐的想法。急忙搖搖頭,奮力甩開這些念頭。 從宥言五感賊靈,發(fā)覺出攝影師不對勁時,回頭張望了一下,見對方目光閃爍躲避,還自顧自的搖頭跺腳。 從宥言幸災(zāi)樂禍地笑起來,他悄咪咪地俯下身,跟尚鶴寅咬耳朵:“我說吧,這個攝影師對我有不軌之心。不過,寅兒放心哈,我意志力堅定,不會變心的?!?/br> 這蠢貨又開始說胡話了。尚鶴寅急忙咳嗽幾聲,想掩飾過去。 跟在身后的攝影師早就聽得明明白白,氣急敗壞的舉起機器,懟著從宥言的臉一頓猛拍。 從宥言黝黑的瞳孔忽然間變成豎條紋,如同襲人奪魄的鬼魅,里面暗藏著野獸才有的狠厲和興奮。 這…分明是寂靜嶺里的怪物!攝影師的呼吸一窒,嚇得手指差點打滑。 幽暗中,只有三人的呼吸或輕或中,更像恐怖片里的預(yù)設(shè)場景了。 從宥言耳廓微動,忽然一把抱住尚鶴寅,另一手拎起攝影師的衣領(lǐng)子,騰身飛上高樹,將媳婦安放在樹杈上,攝影師則隨手甩在樹干上。 他拉下樹葉遮掩住媳婦的身形,小聲道:“小肥說,有人驅(qū)趕著獅虎往這走。我去會會它們?!?/br> 尚鶴寅急了,急拉住從宥言:“那你也躲一躲啊?!?/br> 從宥言黝黑的眼中,透出由衷的歡喜來:“寅兒,你終于關(guān)心我啦?” 重疊的黑暗隱去了尚鶴寅的臉色,他的聲音也變得更小聲了:“太危險了,別下去,咱們可以擠一擠?!?/br> 從宥言感動的心肝都在顫抖,握住媳婦的手:“放心,師傅常說邪不壓正,區(qū)區(qū)幾只蟲蟻,還不在我的眼里~我去去就回?!?/br> 隔壁樹干上,剛剛趴好的攝影師,扁扁嘴,一臉的嫌棄:我去…居然被迫吃了一嘴的狗糧…,不行,還得繼續(xù)拍,只要將這些畫面剪輯好,拿回去都是獎金啊獎金。 突然,從宥言的耳廓動了,帶著耳尖都繃得極緊。 攝影大哥急忙調(diào)整位置,推近給了一個特寫。 紅外線下,只見從宥言轉(zhuǎn)過慘白的小臉,一雙碧綠的瞳孔閃著寒氣,帶著光暈,望向地面。 這分明就是非人類的眼睛,里面充斥著野獸才有的狠厲與興奮。 攝影師默默吞了幾口唾沫,小心將鏡頭順著從宥言的視線往地面掃去。 由遠至近,草地濕漉漉的草地上響起窸窸窣窣的聲響。 鏡頭里出現(xiàn)了一雙肥厚的腳爪,尖銳的利爪帶著泥濘,踩踏著蒿草。 一只吊睛白額虎,慢慢悠悠,不疾不徐地走在前列,后面跟著一只金褐鬃毛獅,走至松樹下,翹起后腿,撒了一泡。 做好標(biāo)記的兩頭野獸互相嗅了嗅樹下,滿意的打了一個噴嚏,甩著尾巴,在地面東刨西挖的,像是在搜尋漏網(wǎng)的獵物。 真的是野獸?攝影大哥心里敲起小鼓,腿肚子又開始發(fā)軟了,將身體緊緊靠住樹干,視線不由自主就飄向從宥言。 一聲悠長的口哨從更遠處傳來。 一虎一獅張著大嘴,搖晃著腦袋,停下腳步。 對面的少年斜靠在樹干上,轉(zhuǎn)悠著眼珠,唇邊緩緩浮出一抹微笑:“來了就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