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頁
書迷正在閱讀:妃常難馴:魔帝要追妻、你好,這種情況持續(xù)多久了、我的味道該死的迷人[花滑]、滿級大佬今天也在裝柔弱[無限流]、不如不遇傾城色、安總裁的特洛伊之戰(zhàn)、穿越之朕的拜金妃、面具皇妃的逆襲、任務(wù)已終止(1v1)、極品妖孽養(yǎng)成系統(tǒng)
莊園的某個角落地下第二層。 尚鶴寅面色發(fā)青地躺在弧形玻璃罩里,手腳的靜脈均被插上了輸液管,機(jī)器無情地閃著紅藍(lán)光,一點一點的,把冰冷的液體注入他體內(nèi)。 玻璃罩外站著一個老人,老人不斷調(diào)整著機(jī)器,嘴里嘟囔著聽不懂的各種藥分組成,神情興奮地如同一個瘋子。 屋角四處吊著監(jiān)視儀,東南角不斷閃著亮光。 老人皺眉放下屏幕,掃了幾眼,笑了:“看來,我創(chuàng)造的孩子忍不住要闖進(jìn)來了,我該準(zhǔn)備一些什么東西送給他呢?要不,就放上次那個出去試試。” 老人越想越得意,雙手在鍵盤上翻動了一會兒,按下預(yù)警鍵。 明亮的大廳通道,忽然暗下去。 幾聲玻璃碎裂的聲音砸在地面,跟著十幾道拖拉的腳步,出現(xiàn)在門外。 老人走到門口,通過窺探孔往外看去,只見幾個散發(fā)著藍(lán)綠光的逃生通道路口,影影綽綽地蹲著幾個人形生物,光暈下,這些生物籠罩著一層死氣,腐朽的臉上看不出朝氣,口中淌著灰色的粘液嗎,安靜地趴伏在地面。 老人陰笑幾聲,再次按下手中的遙控器。 紅光無聲的亮起,在通道各處閃爍。 一根根鈦合金管子直接插進(jìn)這些生物的頭頂,推進(jìn)一大管藥劑。 隨著藥劑的推入,原本死氣沉沉的生物,忽然有了動靜,在斑駁的紅色光影中站起身,互相看著,四下嗅著,確定好同類位置后,這才不慌不忙地爬上屋頂,隱藏在黑暗里。 老人饒有興趣地站在窺探口,抱著胳臂圍觀。 一縷青煙正在悄悄潛入。 這些煙霧像是有生命的,順著地面不斷往前,遇見岔路還會分開探路,然后回頭合并,再次前進(jìn)。 老人瞇起眼,意義不明地哼了一聲。 沒等老人哼出第二聲,窺探口上忽然出現(xiàn)一張人臉,嚇得老人倒退幾步,差點跌倒。 從宥言的身后飄著黑霧,正那是那群黑甲蟲,他舉著一只燭臺緩步走來,里面燃著一只青色的蠟燭。 左右上下看了看,從宥言再次敲門,他靜靜地看著窺探口:“開門吧,不要投鼠忌器,垂死掙扎了,你是逃不掉的?!?/br> “嘀嗒!嘀嗒!”天花板上有一些粘液地下,落下時帶著硫磺的臭氣。 從宥言仰頭看著天花板,對那些口鼻歪斜怪物勾勾手指:“下來吧,我這里有好吃的?!?/br> 這些怪物被從宥言手中的青煙刺得皮膚疼,只得齜著牙,不斷跳躍,反而往外圍避去。 從宥言笑了一聲,換了一只手舉蠟燭:“不好意思,我趕時間的,沒空跟你嘰歪?!?/br> 一團(tuán)黑氣,混著青霧,直沖上屋頂。 被青黑色包裹起來的怪物們發(fā)出一連串的慘叫,那些聲音像是沒有舌頭的人類發(fā)出的,只有一些殘缺不齊的“嗬!嗬!”聲。 黑甲蟲張開重疊的復(fù)制口器,“咔嚓咔嚓”啃噬過去。 屋頂不斷滴落碎rou和爛皮,干涸的血塊沒等落地,就被這幫貪吃的黑色蟲子吞完了。 從宥言聽著頭頂?shù)乃缓鸷鸵Ш下?,淺笑一下,小可愛們的本事極強(qiáng),他根本不用擔(dān)心。 眼前的鐵門似乎被某種力量粘合在一起,嚴(yán)絲合縫的沒有瑕疵。 從宥言卻覺得這個鐵門跟幼年學(xué)藝時的藥谷宗門頗為相似。 手指順著搪瓷焊接的門縫摸索了一會兒,從宥言眼神一亮,一處熟悉的凹槽,悄藏在門鼻后面。 從宥言轉(zhuǎn)過身,對著窺探口惡意滿滿地笑:“老頭!你要是聽話,乖乖開門,我便饒你不死!若是不聽話,我便讓你死無全尸哦!達(dá)叔?” 老人不是別人,正是達(dá)叔,他蠕動著嘴唇往后退,怎么也沒有料到,這個流氓醫(yī)生進(jìn)來的速度會如此之快! 索性破罐子破摔,達(dá)叔聲嘶力竭地舉著手中的遙控器,叫道:“我不信,我剛剛研制出來的生化僵尸會沒用?你等著,我馬上把尚鶴寅也做成僵尸,看你怎么下手!” 從宥言透過小窗口冷冷地看著他:“不識抬舉?!?/br> 一揮手,數(shù)張爆破符,“啪啪啪”橫七豎八地飛過去,貼在門鼻上。 隨著劇烈的爆破聲,固若金湯的鐵門,應(yīng)聲破開。 從宥言跨過門檻,彈了彈手指,“老家伙,本事不大,脾氣卻很大!想死是不是?” 達(dá)叔眼珠一轉(zhuǎn),手腳并用地爬過,抱住從宥言的腿:“師兄,師兄,是我啦,我是張采和啊。咱們是同門啊,你饒了我罷,我再也不敢了!” 從宥言聞言一驚,蹲下身拎起達(dá)叔的衣領(lǐng),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你真是張采和?” 達(dá)叔忙不迭地點頭:“是啊,師傅說,同門不得廝殺!師兄,你不能殺我,我以后一定聽你話?!?/br> 從宥言的心里有很多問題未解,忍不住問:“你也是穿過來的?” 達(dá)叔點頭。 從宥言面部肌rou扭曲起來:“當(dāng)年,你為何要在爐內(nèi)添加過量的女貞?” 達(dá)叔垂頭:“我,我只是想超越你而已。” 從宥言愣愣地盯著達(dá)叔瞧,忽然笑起來,點點頭:“真有你的,張彩和,你居然能僅憑一己之力,在這方天地,弄出這么大的陣仗出來?!?/br> “只是實踐平生所學(xué)而已?!边_(dá)叔坐在地上:“其實,我有幾次,是真得想跟你相認(rèn)的,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