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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煥確實(shí)感覺到了某種攻擊性,類似于身體弱點(diǎn)被注視后,一種強(qiáng)烈的反擊的進(jìn)攻性。 狠狠壓抑著這種進(jìn)攻性,穆煥控制身體,又分泌了一點(diǎn)信息素。 應(yīng)該會有一些攻擊性吧,希望黎昕別嚇著。 但是這絲信息素分泌出去后,黎昕的反應(yīng)毫無,既沒有躲開,也沒有說話。 穆煥等了兩秒,轉(zhuǎn)頭看向黎昕。 黎昕就維持著之前的姿勢,用著一個別扭的坐姿擰著身子往他脖子上湊,兩人的距離不足五厘米,在訓(xùn)練的時候算不上親密在日常生活中又大大突破了安全距離的五厘米,就這么一動不動,只是隱約可以看見他一點(diǎn)點(diǎn)蹙緊的秀眉。 “黎昕?”穆煥將身體偏開,低頭去看。 這時穆煥才發(fā)現(xiàn)黎昕的臉色不對。 頭微微地垂著,額前的劉海落下?lián)踝×嗣济?,從他的角度依稀可以看見黎昕眼角鋪著一層薄薄的水意,眼尾紅潤的如同上了妝。 在注視中,那雙眼緩緩地抬起,黑露露的眼睛里染著水霧,看不見焦距,凝望著他,帶著絲隱忍抗拒的小聲說:“你勾引我干什么啊~” 穆煥:?。?/br> 下一秒,穆煥才后知后覺,自己分泌的根本不是攻擊性信息素,而是在被Omega侵入到安全領(lǐng)域后,處于Alpha本能,而分泌的具有掠奪性的信息素。 掠奪,誘惑,來自本能,藏在Alpha基因里的繁衍本能。 才當(dāng)Alpha沒經(jīng)驗(yàn)的穆煥徹底傻了。 盯著黎昕被誘惑到失焦的眼睛,就像是眼睜睜地看著他走進(jìn)情谷欠的池沼,一點(diǎn)點(diǎn)地誘出灼熱的渴求。 凝望著。 穆煥甚至有種預(yù)感,黎昕就要分泌信息素回應(yīng)他了。 但是下一秒,眼前的人眼神猛的一凝,精光重新閃爍,成功在最后一刻清醒了過來。 然后就一言不發(fā)起起身,往洗手間快步?jīng)_了去。 穆煥的心也跟著七上八下,短短時間猶如坐在過山車上飛馳了一番,直至此刻才在舌尖涌出千般滋味,萬般苦澀。 原來,對著“自己”也能分泌誘惑的信息素。 “你們在干什么?”于一曼沉著臉走了過來,站在穆煥身邊吸了一口氣,眉毛霎時間一擰,“怎么回事?” 穆煥抿緊了嘴角。 于一曼臉冷的厲害,Alpha之間本來就信息素排斥,更不要說穆煥的信息素并不好聞,一點(diǎn)好臉色都沒有的責(zé)問他:“這才好了幾個月,你又要招貓逗狗的給我惹事是吧?休息夠了就給我訓(xùn)練去?!?/br> 穆煥往洗手間的方向看了一眼。 于一曼深呼吸了兩口氣,這才把情緒壓下,一屁股坐在穆煥身邊,耐著心的問:“你和黎昕在一起了?” 穆煥搖頭。 “這信息素怎么解釋?” 穆煥想了想說:“黎昕似乎從我信息素里聞到了別的味道?!?/br> 于一曼揚(yáng)眉,想了下說:“給我聞一下。” 穆煥:…… 于一曼見穆煥臉色,又見他遲遲不分泌信息素,也知道這確實(shí)是個為難人的要求。 就像明知道自己腳臭,還脫了鞋遞到別人鼻子下面嗎?但凡有點(diǎn)兒理智的人,也做不出這么惡心的事。 于是于一曼又開始心態(tài),放軟了聲音說:“要是實(shí)在介意,回國后就去做個更專業(yè)的檢測吧。” “不用,我知道這是什么味了!”黎昕從洗手間里沖出來,笑的美顏飛揚(yáng),興奮無比地大聲喊著。 穆煥和于一曼轉(zhuǎn)頭看去。 就連冰上的軒轅等人也停下了訓(xùn)練。 榮曉將視線從原文書上移開,看向黎昕。 就是李林和吳克也從護(hù)欄前直起身子,一同轉(zhuǎn)過頭來。 黎昕洗了臉,被水潤過的眼睛亮晶晶著,嘴角咧開,掛著夸張的笑,重復(fù):“穆煥,我知道你的信息素是什么味了?!?/br> 真相來的很奇妙,但又并不奇怪。 黎昕是喜歡穆煥的,哪怕他的信息素不好聞,他也喜歡穆煥,喜歡這個人,喜歡他對自己的照顧,喜歡他的強(qiáng)壯,喜歡他的模樣,還有那冰上冰下的陪伴。 所以面對穆煥的信息素,他毫無抵抗的能力,一瞬間就被那誘惑的信息素,拽進(jìn)了谷欠望的沼澤,腦袋里亂成了一團(tuán),只剩下和這個人進(jìn)一步,再進(jìn)一步的本能。 能夠在這樣的情況下,將他叫醒的,也只剩下他那自卑的心了。 他不覺得穆煥的信息素難聞,但他知道自己的信息素難聞,后頸的腺體突突地跳著,似乎有什么要涌出來,與這個信息素糾纏在一起。 那一瞬間,他自卑了。 他,因?yàn)橄矚g,所以迷上了穆煥的信息素,心心念念了幾天,用著分辨信息素的借口,騙得穆煥為他分泌了信息素。 可穆煥呢? 穆煥不喜歡他,他能夠聞到的只有臭味??! 他能夠接受穆煥用嫌棄的表情,躲得遠(yuǎn)遠(yuǎn)的嗎? 不,他不能。 在失控的最后一刻,他用僅剩的理智將自己叫醒,如同喪家之犬一般逃走了。 那一刻,黎昕是覺得自己可悲的,是個想愛不敢愛,連信息素都那么叫人惡心的廢物。 所有的堅強(qiáng)和努力在愛情的面前都變得特別卑微,甚至連出生都好像是個錯誤。 現(xiàn)在的如何自處,為來的何去何從,所有的迷茫變成的一把刀,在他心口狠狠地戳過,帶走大片的血rou。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