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花書院(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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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痕?”她低喚一句,忽然有些莫名激動,美人啊,其實...她還是非常喜歡看地。 無痕緩緩轉(zhuǎn)過臉,燭光映在臉上,長眉鳳目紅唇貝齒,眉宇間帶著幾分書卷氣,他只淡淡飄了眼門口:“進(jìn)來,把門關(guān)上,風(fēng)大。” 是他?! 花生驚訝不已! ********************************* 吃了那藥丸,傅平年不再吐血,只是腳還是不能動彈,此時肚子忽然無緣無故疼起來,本想忍忍便過去了,佳人面前要保持風(fēng)度,可那疼痛偏偏一陣強(qiáng)過一陣,額上汗水淋淋,到底是皇子王爺身嬌rou貴的,忍不住輕輕呻吟出聲,卻立刻招來小眠的呵斥:“鬼叫什么?!?/br> 傅平年捂住肚子疼的聲音都有些微顫:“我...疼...” 小眠撇了眼,鄙夷道:“活該?!?/br> 他臉白了白,又努力忍了下,實在是忍不住,只得低聲道:“我想去下茅廁,可腳不能動,可否...可否...” 小眠噌站起身退開幾步,驚道:“不行。” “我...” “不行,不行?!毕裰恍⊥米铀频陌瓮染团?。 傅平年苦笑,終究是熬不住腹疼,于是雙手撐住桌面想站起來,可身子一歪啪重重摔倒在地,腦袋撞在地上立刻高高腫起一大塊,疼的幾欲暈過去。 他摸摸額頭,腹痛如攪,總不能拉在身上!再如何說,他還是四皇子安平王爺?shù)钕拢杂谢首迮c生俱來的高傲和尊嚴(yán),更何況,還在心儀的女子面前...于是,在地上艱難挪動起來。 九月末的傍晚山中氣溫已較涼,這是間極簡陋的小屋,地是未經(jīng)處理的泥地,隔著薄薄的衣衫那涼意從地上傳入肌膚,冷的有些滲骨,傅平年十分吃力向前挪動身子,無奈雙腿麻痹,努力半天也沒爬出多遠(yuǎn),冷汗順著額頭滴落在地上,他忽然有些感嘆,原來,在地上爬是這般滋味! 一年多前,在忘憂閣他曾見過那個少年,雙腳被太子哥哥打斷后在地上像狗一樣爬行,當(dāng)時他只冷眼旁觀,冷冷在心中嘲笑他,活該! 又是一陣劇痛襲來,吧嗒,臉上滑落一串水珠,分不清是汗還是淚,楞神間,一雙柔軟的小手一把將他從地上拉起,半拖半抱向外就走,他抬頭看到那張氣鼓鼓的小臉,板著臉罵他:“你是豬嗎,這般重?!?/br> “我...” “這么大還哭鼻子,羞不羞,你。” 他漲紅臉:“我沒哭” “閉嘴,再啰唆,就讓你拉在褲子上。” “...” 小眠個子不高力氣卻不小,看這方式太慢,她索性一把將傅平年打橫抱起,快步奔向茅房,傅平年窩在她懷里,心里不知什么滋味,半響,擠出一句:“對不起?!?/br> “哼?!?/br> “我只是喜歡你?!?/br> “誰要你喜歡?!?/br> “......” “我這次來只是想救你?!?/br> “呸,yin賊?!?/br> “...對不起?!?/br> 小眠將傅平年重重扔在茅廁上,怒道:“對不起有用,要官差作甚?!”說完轉(zhuǎn)身就走,留下哭笑不得的傅平年。 **************************** “怎么是你?!”花生驚訝不已,幾步跨進(jìn)屋子,看書的男子抬頭淡淡憋了眼,皺眉:“關(guān)門,沒聽見嗎?”花生忙回身關(guān)上門,再轉(zhuǎn)身,男子已從臥榻上起身走向里屋,行走間廣袖輕揚(yáng)衣帶飄飛渾身上下透出那么股子仙味。 是他! 那個昨日如花競價時出場吹笛的白衣男子,本還有些念念不忘,卻沒想到,盡然在此見到,不知該惋惜還是該驚嘆! 藏花樓果然與眾不同,無花書院果然不同凡響! 就這么一刻的胡思亂想間,男子已從里屋走出來,修長白質(zhì)的手指夾著個精致小盒遞到花生面前,說:“給?!?/br> 花生傻呆呆接過盒子,說:“我認(rèn)識你?!?/br> 男子面無表情的看著她。 “昨晚,你不記得?”她提醒著。 他微皺眉頭,清冷的聲音傳來:“上面下面?” 花生忙道:“當(dāng)然是下面?!弊蛲硭鲈诨ㄅ_下面。 男子微垂眸,修長的手指放在腰間開始解衣帶,花生自顧自說著:“原來你叫無痕啊,昨晚,你在臺上吹笛子,我就在下面看,你沒見到?我坐左邊最靠墻那桌。” 男子手指微頓,抬眸看了看她,少年一臉興奮:“做你們這行也要趕場子?不容易啊!你笛子吹的真好,那曲子叫什么,怪好聽的,能教教我不?我...” “進(jìn)去?!蹦凶硬荒偷拇驍?,朝里屋一指:“進(jìn)去?!?/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