懷璧其罪(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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門打開,一白衣少年走進來面帶訝異地問道:“殿下還好嗎?” “他如何?” “從湖里上來后便跑出了書院?!?/br> 風吹衣衫,傅流年瘦弱的身軀微微晃動,不知風涼體寒昂或是心驚發(fā)顫,少年來扶,手伸到半空觸到那人冰冷的目光忙縮回去,低頭輕言:“殿下,保重?!?/br> 傅流年緩步走到窗前,目光落在粼粼波光上,說:“他怎會在此?為何將他扯進來?” 白衣少年恭敬回道:“屬下不知,他手持安平王府金牌來此點名找無痕,無痕公子便接了他,此后如何到這煙波樓的,屬下委實不知...殿下,屋子是否打掃一下?” 無人回答,過了許久,傅流年淡漠的聲音傳來:“你下去吧?!?/br> “是?!?/br> 門重新關(guān)上,地上一地木屑,那個破洞像張著嘴的怪獸立在墻角,傅流年若有所思望去,久久未動。 ************************************************* 花生狠狠哭了場,哭完后,卻有些茫然起來,對面石頭上坐著的少女揚聲問道:“喂,你哭什么?” 花生抬頭,訝異道:“你怎在此?” 小眠眨眨眼:“我為何不能在此?” “傅平年呢?” 小眠指指身后茅屋:“睡覺。” “?。俊?/br> 女孩兒笑了,露出兩個酒窩:“被我打暈的?!?/br> 花生驚嘆:“女俠厲害?!?/br> 小眠抱拳:“承認承認?!?/br> 花生無語,果然臉皮這個東西一山更比一山厚??! “你怎么哭那么傷心,沒找到人?” 花生默了下,答道:“找到了?!?/br> 小眠瞪大眼:“真在無花書院?” 花生點頭。 “那還哭什么,難不成,死啦?” “活著?!?/br> “活著就好啊,趕緊將她救出來,咱們一起跑?!?/br> 花生垂下頭,嘆了口氣:“他不愿。” 小眠不解的問道:“為何?你們吵架了?” “嗯?!?/br> 她來了興趣:“說來聽聽,這里無聊死了,連個說話的都沒。” 花生黑了臉,心想,你他媽拿別人的傷心事來娛樂自己啊。 “說啊,或許,我能幫你參詳參詳?!?/br> 她心情本就不好,便黑著臉說:“說了你也不懂?!?/br> 小眠撅嘴不樂意了:“誰說我不懂,我在我家公子身邊長大,什么人沒見過什么事沒聽過,我是瞧著你哭的挺傷心的才好心問問,我家公子常說,天下本無事庸人自擾之,我看你啊就是庸人自擾?!?/br> 花生翻白眼:“你懂什么?!?/br> “哼,不信,你說出來,我?guī)椭治龇治??!?/br> 少年隨手摘下片樹葉放在嘴里,悶悶道:“我昨晚找到他,他...” “怎么?” ... 小眠皺眉:“吞吞吐吐的干嘛,說啊?!?/br> “...我見到,他在接客?!彼莺萁懒丝跇淙~。 小眠眨眨大眼睛,不以為然的道:“哦,原來就因為這啊。” 花生瞪眼:“接客啊,你懂不?自甘墮落,下賤無恥!” 小眠白了對面的少年一眼:“廢話,我都十五了,何況還剛從ji院逃出來,怎會不懂,不就是在ji院jie客嘛,有什么大不了的?!?/br> 花生瞪著眼看她,像在看只怪物,半響,抖著嗓子道:“你你你是女的嗎?!” 小眠立刻挺挺小胸脯,傲然道:“當然?!?/br> 花生無語。 小眠嗤笑道:“你也不想想,那種地方,若不想死就得順從,接客是遲早的事,至少,你那朋友還活著不是嗎?我家公子說,什么都比不上人的命重要,為了活命,若是被欺凌被侮辱就只當被狗咬,只要還活著,就有機會能討回來!那天,我若真被迫接了客,也就只當是被狗咬了,難道,你被狗咬就要去自殺?如此天下還有活人?只要我不死,便一定千倍萬倍討要回來,所以啊,那什么花的,你該開心才是,那般辛苦終于找到你那朋友,而且還是個活的?!?/br> 花生越聽越不順耳,什么叫還是個活的,小姑奶奶,你會說人話不? 小眠繼續(xù)自己的高論:“喂喂,那什么花的...” 她忍無可忍打斷:“我有名字的,花生,花生的花花生的生?!?/br> “哦,那個什么花什么生的,你這般不怕死的闖藏花樓救人,你們什么關(guān)系? 花生黑著臉答了句:“普通朋友。” 女孩兒上下打量她,嘟起小嘴有些生氣的道:“別騙人了,我家公子說,男女間只有動了情才會將對方視作自己的專屬物品,容不得他人覬覦,喂,生花還是花生的,你喜歡上人家了吧?!?/br> 喜歡? 女孩兒的一句話,嚇得花生噌一下跳起來,抖著嗓子連聲道:“你,別胡說,什么喜歡不喜歡的。” 小眠更確定心里有些不是滋味,忍不住拿話刺她:“若不喜歡你哭那么傷心做什么?是別人家接客又不是你接?!?/br> 少年像受了驚的兔子跳起來就跑:“你胡說?!睅讉€起落消失在山林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