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全校都穿越了 第27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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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現(xiàn)實是,部落聚集的地方其實分外熱鬧。 有帳篷,但是是改良帳篷,還有正在建設(shè)中的磚房。 有牛羊,可數(shù)量相比較于草原人來說,要少了許多。 并且在顏桃的建議下,部落們都將自己的草場分割開來,趕著牛羊輪流吃草,科學(xué)放牧,結(jié)果便是遠遠望去,草原上各個地方的深淺程度更不相同,很是有趣。 至于冬日的荒涼,則是完全看不到。 相反,這里還時不時地會冒出熱浪。 呂元柏在看到會噴出白色煙霧的煙囪時就嚇了一跳:“那是何物!” 塔娜看了一眼,便解釋道:“是鍋爐?!?/br> “你們做的?” “不,有仙君專門做這個?!?/br> “……鍋爐仙君?” 塔娜回想著邊老師說的有關(guān)于專業(yè)的話題,猶豫片刻,就點頭道:“可以這么說吧。” 呂元柏眨眨眼睛,隨后驚嘆,鍋都能成仙,果然仙界玄妙非常啊。 不過就在這時,有人騎著馬從遠處飛奔而來。 塔娜定睛看去,便喊道:“巴布,何事?” 年輕的草原人并沒有立刻回答,畢竟這里是別人部落附近,總不好嚷嚷,于是一直到奔至塔娜近前,才低聲道:“族長,又有匪盜前來作亂?!?/br> 此話一出,呂元柏面露震驚,眼含擔(dān)憂。 卻沒想到,塔娜竟是直接笑了起來,聲音里都帶著興奮:“多少人?” 巴布:“約莫五十。” 塔娜:“少了點?!?/br> 巴布:“族長放心,聽說還有兩撥匪盜朝著咱們那里去,馬上就要來打劫我們了!” 塔娜:“嗯,這還不錯?!?/br> 呂元柏:…… 你們草原人的腦回路怎么和我不大一樣??? 而塔娜并沒有注意到呂元柏的神情,她滿心都是去趕緊抓住那些匪盜。 自己送貨上門的勞動力,不要白不要。 于是,她便對著呂元柏輕聲道:“郎君,部落里出了些事情,我要先一步返回?!?/br> 呂元柏雖不清楚塔娜他們在搞什么,但無論如何,事情緊急,他自然沒有阻攔,立刻道:“族長大可前去,我無妨的。” 塔娜點頭,然后就留下了所有護衛(wèi),務(wù)必安全護送仙人和呂郎君,隨后便與巴布先一步離開了。 而等車隊又前行了大約半個時辰,坐在馬車里面的夏應(yīng)也忍不住,挑開車簾準備出來透了透氣。 呂元柏見狀,眼睛微亮。 他很清楚瑯云的神器,更是明白仙境在周國舉足輕重的作用。 哪怕只是交談,都會令人獲益匪淺。 于是,呂元柏就想要策馬上前。 可就在這時,突然有十?dāng)?shù)名草原人圍了上來。 領(lǐng)頭的一個攔住了車隊,上前高聲問道:“你們是何人!” 可他的問話并沒有引起任何回應(yīng)。 馬車里面的瑯云學(xué)生們自然不會理會這些,呂家人初來乍到也不會開口,至于化安郡負責(zé)護送的護衛(wèi)們都是兵營出身,他們的任務(wù)就是護送,屬于被動防御,敵不動我不動。 現(xiàn)在對方只是動嘴,他們自然沒有反應(yīng)。 還是同樣負責(zé)護送的塔娜族人眉頭皺緊,顯然是認識對方的。 呂元柏便輕聲問了句:“他們是誰?” 族人用略帶口音的周語回道:“另一個部落的,和我們,沒什么關(guān)系……不,也有關(guān)系,他們想要霸占我們的草場,而他們的祭司赤兀現(xiàn)在在我們部落里搬磚。” 呂元柏:…… 你們的關(guān)系,還真是復(fù)雜呢。 而攔截他們的草原人顯然也認出了塔娜族人,立刻眼睛瞪圓,直接亮出武器,用周語大聲道:“你們還來做什么!我們不知道你們寶藏的事情!” 此話一出,塔娜族人就默默捂臉,馬車里的夏應(yīng)也一臉無奈。 這是不是就叫自爆卡車? 可是呂元柏卻很淡定。 他根本不知道兩邊部落的恩怨,也一點都不在乎似的,直接冷冷道:“讓開,讓我們過去。” 此話一出,就讓攔著他們的草原人無名火起:“憑什么。” 呂元柏的臉上已經(jīng)沒了平常的淡定溫柔,反倒一片淡漠:“你們之間的事情與我無關(guān),但我勸你,最好不要想著傷害我?!?/br> 草原人見他如此,以為是周國什么了不起的大人物,氣勢有些弱:“……你又是誰?” 呂元柏直接一抬下巴,朗聲道:“我,是大周流放而來的罪犯!” ……一個罪犯,怎么這么理直氣壯??? 但很快,就聽呂元柏大聲道:“我是王上親自用朱筆點出來的囚犯,得罪了所有高門大戶,王上欽點到這里來流放充軍,也只有王上能處置我。假使現(xiàn)在出了意外,那么多罪過,誰來承擔(dān)?你們要是敢傷我,王上必然追究,你們麻煩大了!” 呂家人:…… 草原人:…… 夏應(yīng):頭一次發(fā)現(xiàn),仇恨攢得多,還是挺有用的。 第一百四十章 [vip] 草原人目瞪口呆, 瑯云人啞口無言,但是呂郎君本人卻是格外理直氣壯。 而原本一動不動的周國守衛(wèi)也紛紛上前,直接將呂元柏護在了身后。 這場景, 著實讓夏應(yīng)嘖嘖稱奇。 于是,當(dāng)呂元柏行到馬車旁邊時,夏同學(xué)就挑開了簾子,對著他道:“沒想到你這么機智,三言兩語就把這些人騙過去了?!?/br> 卻沒想到, 呂元柏一臉正經(jīng)地回答:“我說的都是真的?!?/br> 夏應(yīng)一愣。 然后就聽這人接著道:“按著旨意, 像是我這樣犯下了重罪的案犯,必須要被送來受苦受罪才行, 自戕或者是意外都會讓送我來的官差染上麻煩,所以他們必須護我周全?!?/br> …… 瞧著這人一身的錦衣, 腰間的玉佩,以及掛在馬鞍上解渴的桂花蜜水, 夏應(yīng)只能說, 有錢, 確實,為所欲為。 而另一邊, 堵著路的草原人很快就讓開了。 他們倒不是被呂元柏嚇住,畢竟呂元柏所說的什么世家大族、什么流放充軍之類的, 他們聽都沒聽過。 但是周國守衛(wèi)的官服他們是認識的。 特別是現(xiàn)在草原已經(jīng)重新歸了化安郡所有,這就意味著,所有部落的人都要服從周國管轄。 簡而言之,就是他們傷了人家砍頭, 人家殺了他們白殺。 再送就是傻。 而他們部落能夠在蠻人統(tǒng)治下壯大, 能夠在烏將軍前來屠戮的時候也能幸免于難, 靠的就是一手左右橫跳的好本事,自然很識時務(wù)。 于是這會兒,根本不敢多問來者何人,也不敢詢問他們?nèi)ネ翁?,就老老實實放行?/br> 這讓夏應(yīng)對這位看起來弱不禁風(fēng)的呂郎君高看了不少。 呂元柏卻不覺得自己做了什么了不起的事情,開始態(tài)度恭謹?shù)叵蛳膽?yīng)請教。 開口是“風(fēng)急天高猿嘯哀”,閉口是“秋水共長天一色”。 顯然,即使是狀元之才,也逃不脫唐詩宋詞的魅力,沉迷其中不可自拔。 而且這位的記憶力極好,悟性絕佳,對于詩句都有自己獨到的見解。 夏應(yīng)則是格外感激自己穿越前經(jīng)受過九年義務(wù)教育。 不然他一個醫(yī)科生,還真的應(yīng)對不上來…… 好在來自于呂郎君的語文考試并沒有持續(xù)多久,他們很快就抵達了塔娜的部落。 此時,又一波來襲擾的匪盜已經(jīng)被收拾得干干凈凈,盡數(shù)投放到了新監(jiān)獄中,充當(dāng)新一輪的免費人形永動機。 只有部落大門外還沒有掃除干凈的零星血跡顯示這里剛剛發(fā)生過的戰(zhàn)斗。 塔娜也整理好了心情,還換了身衣裳,笑盈盈地將呂家人迎進了部落,還安排他們住進最嶄新的帳篷里。 原本呂家人都做好了要到這里吃苦受罪的準備,可讓人沒想到的是,帳篷里面的一切都格外貼心。 不僅生活物品一應(yīng)俱全,而且還有火炕。 這東西看著不如床榻精致,看起來還有點糙,但是人家是真的暖和。 起碼呂元柏沒事兒就把自己團在炕上,輕易不下來。 這不比炭盆舒服? 但是他還記得自己到草原來是要奉旨傳道受業(yè)解惑的,便沒有放任自己在炕上“墮落”。 等休整了幾天后,他便離開了帳篷,找到了塔娜。 此時的女族長正和顏桃在一處,瞧見呂元柏,她就笑著招招手:“呂郎君早啊?!?/br> 原本想要躬身行禮的呂元柏動作微頓。 猶豫片刻,呂元柏也學(xué)著她,擺了擺手:“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