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全校都穿越了 第33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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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果邊宇航直接搖頭否認:“設計不錯,動手能力一般?!?/br> 同學不解:“那他靠什么發(fā)明創(chuàng)造?” 邊宇航想了想:“失敗乃成功之母吧?!?/br> “……什么意思?” “就是說他有錢,背后站著周王和整個周國,所以他可以隨便嘗試,總有能成功的?!?/br> 同學:…… 行,知道了,有王位要繼承的人家果然厲害。 又往嘴里塞了顆栗子,同學的聲音有些嗚噥:“那也沒必要把設計圖紙都給他啊,這畢竟是咱們的任務?!?/br> 邊宇航收回目光,也捏了一顆栗子,然后才道:“相信我,再過不久,造車的任務就要交給他了?!?/br> 同學:“……啊?” 邊宇航聲音淡淡:“按照現(xiàn)在的進度,我們要不了多久就要離開了,哪怕遇到波折,但無論早晚,都能有回家的那天。到那時候,這個世界恐怕會留下不少看起來完成了其實還有進步空間的產業(yè)。” 同學立刻明白過來:“你是說,想要讓孔章繼續(xù)發(fā)展?” 邊宇航點頭。 他們是專業(yè)相關,所以很清楚在工業(yè)上,人的探索和追求是沒有止境的。 如今瑯云可以用自己學習過的成熟的工業(yè)體系直接移植過來,這才能發(fā)展飛快,但是早晚有一天,這里的一切都要交到原住民自己的手上。 按著他們最近這段時間的表現(xiàn),稍微不注意就會搞出來點奇奇怪怪的東西。 一旦科技樹點歪,想要掰回來可不容易。 于是邊宇航早早就打定了主意:“與其到那個時候再教,倒不如現(xiàn)在讓他們好好熟悉,把交接做好?!?/br> 但同學還是持懷疑態(tài)度:“即使孔章的學習能力夠了,但他是一國公子,當王,或者是當親王,總歸以后是能靠著躺平吃一輩子的,真的愿意在這種事情上下苦功嗎?” 邊宇航無比篤定:“放心吧,他對于機械制造有著超乎尋常的熱情,再說,也不用他親力親為,只要以身作則就好。”聲音頓了頓,“而且,那孩子很穩(wěn)重的。” 說著,他指了指涼亭。 本意是讓自家同學瞧瞧,那人在看圖紙的時候有多專心致志。 結果等兩個人的目光投過去的時候,便看到了孔章一臉糾結,原本清俊中帶著稚氣的臉都皺成苦瓜了。 同學嘟囔:“這是,難住了?” 邊宇航下意識的為對方辯解:“大概是思考得太深入?!?/br> 而就在此時,他突然站了起來,走到了涼亭的柱子前。 同學又問:“那這也是為了思考?” 邊宇航猶豫片刻,還是道:“應該是為了找個安靜的角落。” 話音未落,就看到孔章已經雙手捂住圓潤的屁股,撒腿就跑。 一邊跑一邊嚷嚷:“夫子!我這就去抄!別打我!啊啊啊夫子明天見!” 譚旻:…… 邊宇航:…… 同學:“……就這,穩(wěn)重?” 邊宇航看看天,突然覺得想要交接好像也不是一朝一夕之事。 人生果然會遇到很多挫折呢…… 而在另一邊,鐘左已經帶著準備好的東西去了蠻國使團下榻的地方,身后是一串兒捧著彩綢彩扇的仆從。 走在最前面的是鐘左的心腹,回頭瞧了兩眼,便轉過身,低聲問道:“大人這些日子問過譚大人為何要準備這些嗎?” 鐘左擺擺手道:“不用問,我之前想的肯定沒錯。” 心腹沒再說話,只是瞧了自家主子一眼,心里想著,到底是不用問還是不敢問呢。 鐘左自然沒有注意到這人的神情,只管昂頭朝著頭上的日頭看了看,嘟囔著:“今年這日頭倒是格外的毒,氣溫也漲得厲害,熱死了。”說著,就要把帽子取下來扇風。 這動作并沒有引起任何注意。 畢竟?jié)M朝上下都習慣了這位半路出家的鐘大人的種種渾不吝。 莫說是用帽子扇風,他甚至曾經為了省錢,把轎夫辭了,天天穿著官服靠腿走著上下朝,美其名曰能健身,次次都引起百姓圍觀。 到最后還是譚旻大人看不過去,私下里出錢給他重新找了轎夫才算揭過。 如今不過是摘個帽子,算不得什么。 但是就在鐘左摸到帽檐的瞬間,腦袋里突然出現(xiàn)了譚旻的臉。 還有冷冰冰的話: “以后出門要把帽子戴好,如果在讓我看到你這樣有違官體,就讓你去宮里做總管,只需要挨一刀,就是正三品,月銀比現(xiàn)在翻好幾倍。” 鐘左的動作瞬間瞬間停滯,然后挺直腰板,抬起下巴,努力做出了官員該有的樣子。 就是一雙眼睛咕嚕嚕轉,嘴里小聲道:“譚大人不在吧?” 心腹朝著四周圍看看,才回道:“不在,大人放心?!?/br> 鐘左松了口氣,然后就這么邁著四方步往前走。 像極了官場老油子。 卻沒注意到,心腹那錯綜復雜的眼神:看起來,自家大人確實是怕極了譚大人,有問題也不敢問。 唉,這年頭,當官也不容易。 而他們很快就看到了使館大門。 鐘左腳步微頓,并沒有再向前,只管揮揮手道:“送進去吧,記得說清楚,這是周國的心意,讓他們一定要好心收著,還有,請他們明日前往城郊觀禮?!?/br> 心腹便問:“大人不進去看看那些蠻人來使?” 鐘左冷笑一聲:“我才不去,這次出使的可是蠻國的王爺,也是最早看破販酒套路的,我又是主管這條商路的,還是不見的好,那些蠻人可是不講道理得很。” 心腹帶著疑惑:“大人是怕吵起架來,影響貿易?” 鐘左理直氣壯:“不,我是怕挨打?!?/br> 心腹:…… 哦。 而就在這時,一名紅發(fā)蠻人已經走上前來。 正是赤兀。 說起來,他的經歷著實曲折,一開始是蠻國培養(yǎng)的探子,沒想到行差步錯,被草原的女頭領給套路了,后來因為站錯隊逃出來,又因為詐騙未果而被草原部落控制住。 好不容易想辦法和同伴一起前往班奎國,又差點被班奎團滅,最后靠著文藝表演才能留下命來。 這次在班奎使團里前往周國,就是因為他聽說了這次蠻國也要來。 深知自家族人脾氣的赤兀自然知道這些人不會求和,也不會無緣無故往外跑,只怕是挑事兒的,這才急忙忙趕了來。 正巧就碰上了門外的鐘左。 倒是在班奎國見過面的熟人。 他腳步微頓,很快就走上前,笑著行禮,聲音不似一般蠻人的洪亮粗獷,而是格外憨直:“鐘大人,好久不見?!?/br> 鐘左瞧了他一眼,重點放在他的紅頭發(fā)上,很快笑道:“你果然在,怎么,找你的族人有事?” 赤兀點點頭,卻不多言,眼睛掃向了鐘左身后的一串兒人。 還有他們手上捧著的東西。 其實按著鐘左所想,他猜測譚旻是要給蠻人留全尸,總歸是個震懾,所以就往里面放了白綾,而且是擺在最前面,生怕人看不到。 偏偏其他的彩綢彩扇過于斑斕妍麗,以至于赤兀的目光不由自主的就被帶了過去。 而這些東西,他再熟悉不過。 之前蠻人去班奎想要搶劫,差點團滅,就是靠著這些才能假裝能唱能跳方才保留性命。 如今班奎和周國關系交好,此事估計也被這里知道了。 那就是說,這次蠻人使團想要找茬兒的心思,人家也知道了…… 赤兀目光微凜,笑容也保持不住。 他深吸一口氣,轉過身,對著鐘左輕聲問道:“這是誰給的?” 鐘左想了想,覺得沒必要隱瞞:“譚旻大人?!?/br> 赤兀再次做了個深呼吸,沉聲道:“煩請?zhí)嫖叶嘀x譚大人?!?/br> 鐘左覺得稀罕:“怎么,你能知道這些做什么用處?”面對生死之事還能如此淡定? 赤兀點頭,語氣沉重:“是,我會讓他們好好使用?!贝蟛涣司褪窃賮硪淮胃栉璞硌?。 但鐘左卻不知道其中內情。 他只是驚訝的看著對方,想著,這人居然要大義滅親,令人敬佩! 而這人的表情讓赤兀誤會了,他琢磨著,看對方臉色,果然其中大有深意,譚大人這是要以德報怨啊。 于是很快,兩人都互相報以了欽佩的眼神。 哪怕心中所想南轅北轍,可是想法卻出奇的一致—— 他可真是個好人。 而等鐘左離開后,赤兀就忙不迭的進了蠻國使館。 穿過了層層守衛(wèi),進入內堂,果不其然就聽到了蠻國王爺?shù)牧R聲:“什么垃圾大周國,我呸!他們不就是想要讓我們用白花花的銀子還有肥嘟嘟的牛羊去換那些糧會讓人沉迷其中的酒水嗎?陰險!可惡!其心可誅!” 赤兀不是第一次來,也不是第一次聽他罵。 從一開始的驚訝,到后來的習慣,再到現(xiàn)在的無奈。 這讓他說起話來都帶了些哭笑不得:“王爺,酒本身無過,但是不能貪杯啊,非要放肆成了癮難道不要從自己身上找原因嗎?” 王爺卻不服,用蠻語大聲嚷嚷:“他要是不給我們這個機會呢!還是周人壞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