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5章 頂流白晴
行程已過三分之一,接下來還有著大好河山,眾多的壯麗美景等著他。 兩人都不愿意在最后的時間孤零零的枯萎,他們想的是,就算最后的結(jié)果不能改變,那我也要燃燒生命,最后的再綻放一次。 最起碼要感受一下這天地的遼闊,這才不枉來這世間走上一遭。 時間一晃,一個春秋,彈指間,又了一年,此時以是新的一年的大年初一,沈辰此時在云南這個四季常青的地方過冬,沒有回家,因為他的旅行已經(jīng)進入了末期。 此時以是二月初,距離一年時間也就還有兩個月左右,他的時間已經(jīng)不多了。 而最近,人格不兼容的情況越來越嚴重,幾乎每天都會有頭痛和流鼻血的情況。 而且最重要的是,最近他和老黑有點控制不住轉(zhuǎn)換了。 簡單的來說,以前兩人可以主動選擇讓誰出來,只要一個念頭就可以,當然,現(xiàn)在也行,不過卻會出現(xiàn)不知不覺的的轉(zhuǎn)換。 明明上一秒吃飯的還是主人格,但下一秒就會莫名其妙的變成老黑。 而他們的情況沈辰也經(jīng)常會向自己師傅李德陽和唐雅匯報,面對這個情況,李德陽直言,兩人的最后時間不多了。 而唐雅最近時不時的就會趕過來查看他們的情況,但再也沒有過留宿的事情發(fā)生。 畢竟萬一做到一半,突然換人了那多尷尬,到時候到底算誰綠了誰?唐雅自己又算不算出軌? 此時老黑掌控著身體,坐在當?shù)氐囊惶幝糜蚊袼薜囊婚g房內(nèi)看著窗外的景色。 今天是大年初一,在北方是嚴寒,但在這里,外面卻飄著小雨。 雨水滴滴答答地打在屋檐,外面的池塘假山上的流水滴落,嘩嘩作響,屋外的清風帶著些許的涼意,很顯然,哪怕是云南,這個季節(jié)溫度也不是很高。 老黑坐在窗邊,一只手拖著下巴,歪著頭看著窗外的雨慢慢在天地間行成了一道簾幕,心里卻在想著遠在首都的愛人,想著她現(xiàn)在是不是很忙。 就在這樣的擔心和思念之中,天空慢慢放晴,明媚的陽光透過云層照在了大地之上,在遠處宛如行成了一道光柱,像極了有天使落入人間的模樣。 看著老黑這樣一副思婦的模樣,一旁的主人格不禁輕笑了一聲道: “怎么,想唐雅了?” 對此,老黑則是白了他一眼回應(yīng)道:“要你管!” 此時的主人格已不是一襲白衣的模樣了,自腰部以下,以有大片的黑色,如果按照全身比例來算的話,大約快到十分之三以上。 一個人,正常來講,善惡,好壞,都在一半一半,甚至大多數(shù)人都應(yīng)該在四六分左右。 向往著光明的占六成,而內(nèi)心黑暗只占了四層,這樣的人才會是認定的普通人,心存善念,不會放縱自己,更不會將自己體內(nèi)的惡魔放出來。 簡單來說,此時的二人依舊快到融合的尾聲了,所表現(xiàn)出來的樣子就是,沈辰和老黑的性格越發(fā)相似,就好像是一個人一般。 而老黑的意識體則是和沈辰完全相反,他的腰部以下大多是白色,比例和主人格差不多。 兩人越是融合,就對自己越不好控制,李德陽甚至多次要求唐雅將他帶回來進行治療,不過他們這里沒有同意罷了。 好在唐雅那邊倒是雇著保鏢一路跟隨,這大約一年的時間,沈辰二人早就發(fā)現(xiàn)了自己身后的尾巴,最后還是唐雅坦言,說是怕他們突然暈倒而安排的人手,讓自己不要理會那兩個人就行。 對于唐雅的這個安排,放在兩人去年剛出來的時候,也許還會生氣,甚至是反感,但對于現(xiàn)在這個狀態(tài)而言倒也不為是一個保險,畢竟說不定他們走走路直接就暈過去了呢? 唐雅不在身邊的情況下,總得有人來救命吧! 對于老黑的這番話,沈辰無奈的搖了搖頭笑道:“想就想了,有什么不好意思承認呢,我又不會笑話你,好像你不承認我不就不知道了一樣。” “說真的,我一直覺得思念這事很美,附帶著很多事物也很美,皎皎月光下,地鐵沿線間,海棠話開,銀杏搖鈴,還有外面下的雨,甚至是茶杯碗筷放在桌上,你所經(jīng)歷的一切事物也許都會在想,要是她在就好了,是吧!” 聽著主人格的輕笑,老黑的嘴角也不禁微微上揚,兩個人格融合到了現(xiàn)在,老黑已經(jīng)學會了溫柔,沈辰也以學會勇敢! 不過說到底,因為本身的緣故,老黑大體還是有一些傲嬌,反倒是沈辰,溫柔中帶著果斷,就像現(xiàn)在,他經(jīng)常會時不時的調(diào)侃老黑的窘態(tài),而對方也時常給自己一個白眼。 “我倒是覺得,思念有些難受,兩人見面才是開心!”老黑直白而又簡單的回復道。 確實,這話說的沒錯,在一起是開心,分開會難過,但這只是粗淺的表現(xiàn)。 “老黑,別怪我說話直白,在感情和思念這件事上你沒啥經(jīng)驗,你還年輕,你不懂,這里面的水很深的,你把握不住!” “在思念這件事上所耗費的漫長時光,是會加深情感濃度的,所以啊,難受不要緊,都會好起來的!” 老黑:→_→ “真的嗎?我雖然沒讀過書,但你也別騙我!” “我騙你干什么,騙你等于騙自己!” 這虛假的《辰沉之交》 確實,感情這里面的水太深了,洶涌的,細膩的,熱情的,柔軟的,脆弱的,可愛的,孤獨的,踏實的,以微笑,亦或是眼淚。 而感情這件事也是最不講道理的,發(fā)乎情動,止于寂滅,有時會因為一個人哭,但也會因為一個人笑,幸運亦或是不幸,這個問題,只看你怎么去對待了。 此時遠在首都唐家老宅的兩姐妹,一個身著青袍長衫,一個黑紗旗袍,婉轉(zhuǎn)間,身影動人。 “姐,姐夫現(xiàn)在一個人在南方?jīng)]問題嗎?昨天爺爺還問姐夫今年怎么沒來呢,老媽甚至還問我你和姐夫是不是分手了,我怎么說啊!”一身黑紗旗袍,將玲瓏身段展現(xiàn)的淋漓盡致的唐柔問道。 對此,一席青色長袍的唐雅則是端坐在椅子上輕聲回應(yīng)道:“沒事,我派人跟著呢,媽和爺爺那里我會解釋的!” 對此,唐柔張了張嘴,想了半天最后還是問道:“姐,你就不怕最后留下的不是二沈姐夫嗎?” “我尊重他們的選擇,就算害怕也沒有辦法,不過你呢,你想讓哪個留下?” 對于她這番詢問,反倒是將唐柔給問住了,二沈姐夫,她姐的菜,雖然又帥又酷又有才華,還給了自己這么多ip資源,但她還是對白辰姐夫念念不忘,最后只能回一句: “我希望他們都留下,大不了一三五歸你,二四六歸我,剩下一天...!” “嘿,你還想和我五五分賬,我早就看出你有賊心了,看我不打死你!”唐雅一聽這話,頓時破了自己大家閨秀的模樣,站起身,追著唐柔就開始揍。 而唐柔只能一邊跑一邊喊: “別別別...我錯啦,我真的錯啦,別打啦,你是大姐,最后一天也歸你行了吧,我三你四!” “唐柔!??!你完了,今天爺爺來也保不住你,我說的!” 一時間,唐家老宅的后院響起了陣陣打鬧,儼然一副雞飛狗跳的模樣。 而白晴這里相對于他們?nèi)藖碚f就精彩多了。 經(jīng)過這將近一年的時間,他已經(jīng)從一個名不見經(jīng)傳的新人,成功的晉升為國內(nèi)頂流行列當中,微博粉絲有三千萬之巨。 去年八月,唐柔的網(wǎng)劇《替嫁王妃》爆火,里面的男女主角獲得了不小的流量,但白晴因為導演編劇偏袒的原因,最后戲份一點都不必男二少。 很快,憑借著里面悲情的角色以及超高的顏值,一下就俘獲了眾多meimei粉絲。 至于洪風,這部劇一出,雖然短暫的獲得了不少了流量,但誰讓他得罪人了呢,從這以后,他就再也沒有接到過出境的機會。 反倒是白晴,在唐柔的力捧下,綜藝,節(jié)目,熱搜,廣告代言是一個接著一個。 國際大牌的護膚品,汽車,手機等代言均有他的廣告,到了最后,他甚至都能去一些選秀節(jié)目給人當導師了。 這些資源砸的,就連大魚傳媒的內(nèi)部藝人都快有意見了,不過礙于唐柔這條大腿太粗,其余藝人根本不敢說什么。 所以這次連過年白晴都沒有回去,一直在工作,金主爸爸捧自己,那他也得拿出努力來給公司賺錢才是。 雖然他沒有演技,甚至沒有什么代表作,就連唱跳也不會,但長得帥就是可以為所欲為,照樣能成為頂流。 這一點和當初幾人預想的一樣,白晴這張臉有著成為流量藝人的潛力。 不過在去年十月份的時候,他還和同公司的王月柯傳過緋聞,那個時期正是白晴熱度爆發(fā)階段,王月柯也成功的蹭到了熱度。 這里面當然有公司的默許,甚至就連唐柔也是點頭的,要不然絕對不可能有這種事情發(fā)生,過了半個月兩人才發(fā)微博辟謠。 不過王月柯雖然獲得了一波關(guān)注,但卻沒有沖進一線藝人的門檻。 很快,就連劉瑩的身影也出現(xiàn)了大眾的視野當中,不過她雖然沒有白晴火,但整體效果也不差,只是最近卻沒有看到她的消息,這就是親兒子和后娘養(yǎng)的的區(qū)別了。 “安安,接下來幾天的行程怎么安排的?”此時,首都大魚傳媒總部,一間房里白晴正對著自己的小助理問道。 “白老師,嚴哥說了,你馬上要去參加一個綜藝,做飛行嘉賓,然后還有一檔旅行綜藝,大概要一個多月的時間,最后唐總那邊給你安排了一部電影,后半年還有一部電視劇,這其中還得有代言廣告要拍,總之很忙的!”紀安安面對他的詢問,趕緊拿出一個小本本一條一條的念道。 計劃甚至已經(jīng)排到了明年了,至于她口中的嚴哥,那是白晴現(xiàn)在的經(jīng)紀人名叫嚴文賦。 不光如此,現(xiàn)在紀安安現(xiàn)在的地位也是水漲船高,給一個新人當助理,和給一個頂流當助理,很明顯受到的待遇不一樣,加上白晴還很好說話。 不光是紀安安,白晴還有其他助理,身后甚至還有專門的化妝師,以及整個專業(yè)的公關(guān)運營團隊,都是為他服務(wù)的。 這種條件一砸,要是還火不起來,那他就真是扶不起的阿斗了。 “這樣,你幫我看看,四月份,我當時應(yīng)該干什么?”白晴問道。 因為他也沒忘,自己好兄弟在那個時間段應(yīng)該會面臨一次危險,所以他想去看看。 “四月份,我看看,奧,找到了,四月份,白老師您應(yīng)該是在魔都參加一個粉絲見面會以及新節(jié)目的發(fā)布會,然后就是去前往橫店拍電影,您有具體時間嗎,我?guī)湍屑毸阋幌拢 奔o安安問道。 對此,白晴搖了搖頭,隨后接著說道:“你告訴嚴哥一聲,四月份,我應(yīng)該會有事,這兩個行程不見得哪個會耽誤幾天!甚至還會提前或者延后,時間不準,讓他做好準備!” 說是一年,但也不可能正正好好是一年時間,就連李德陽都不能確定,只是說了一個大概的時間,更別提他了。 “好,我這就聯(lián)系!” 沒過多大一會,一個將近四十歲的中年男人就跑了進來,一身正裝,頭發(fā)梳的一絲不茍,給人一股十分干練的感覺。 “白老師,我聽說您四月份左右有事,也許會耽誤行程?” 白晴點頭。 “放邊說是什么事嗎?” 白晴搖頭。 對此,嚴文賦接著問道:“時間不能再確定一點嗎?您這樣說,至少兩個月的時間我不敢確定,總得給人家那邊一個說法吧!” 畢竟人家拍電影也好,綜藝也罷,總不能就干等他一個人吧,多大的咖也有點不講道理了。 “嚴哥,這件事我真確定不了時間,不過我會和唐總說的,她會同意的,你到時候就盡量幫我協(xié)調(diào)協(xié)調(diào)就行,不會讓你難做的!” 對此,嚴文賦砸了咂嘴沒有說話,您都把唐總搬出來了還讓我怎么說? 白晴在公司受照顧也不是秘密,所有人都知道公司的唐總對白晴另眼相待,不過卻沒有閑言碎語,因為大家?guī)缀踔腊浊缰杂羞@樣的待遇好像是因為他朋友是唐總的姐夫。 “好的白老師,那我趕緊去和對方打聲招呼,總不能到時候手忙腳亂吧!” “恩,辛苦嚴哥了!” “您客氣,應(yīng)該的!” 當屋里就剩下他自己時,白晴不禁嘆了口氣,輕聲道: “老沈,頂流我做到了,也能住五星級酒店了,你可千萬千萬不要有事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