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到天君后我膩了 第1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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浮黎不知道,她方才探到的妖力,是他用神力悄悄催動而成。 在發(fā)現(xiàn)可以用這個作為借口時,他一邊認著錯,一邊悄悄用神力催動掌心的妖力。因為時間緊迫,他只夠驅(qū)動一點微弱的妖力侵入自己的神元。 不過這也夠了,足夠讓她相信自己了。 隨后二人便一同去了九重天,藥神也探查過一番,他說還好侵入神元的妖力并不多,按照之前開的藥方服藥即可。并再次鄭重的囑咐他,一定要保持心境平和,不可以有一丁點起伏,否則侵入的妖力越多,后果便越發(fā)不堪設(shè)想。 藥神囑咐時,鶴笙特地看了身旁的浮黎一眼。只見她抿了抿唇,眉間皺得越發(fā)緊了些。 送他回去的路上,浮黎始終一言不發(fā)。 她開始不確定,自己應(yīng)不應(yīng)該答應(yīng)他暫且不分手。畢竟她一直貫徹的是,若是不喜歡一個人,或是想同那個人分開,就一定不要猶豫,更不要給他一丁點希望。 因為那一點希望,最終只會害人害己。 可是鶴笙眼下這副樣子,她更不能說出分手的話了。雖然對他的情意已不似從前,可僅是憑著他是為自己受傷這一點,就足夠自己為了他的身體而忍耐一時了。 將鶴笙送到寢殿門口,她終于開口道:“你好好休息吧,我先回去了?!闭f罷,便欲轉(zhuǎn)身離去。 一只手忽然握住了她的手腕,她轉(zhuǎn)過身,只見鶴笙討好地笑了笑,“浮黎,可以留下來陪我一會兒嗎?” 第17章 浮黎不得不承認,她對鶴笙始終是有一份心軟在的,這點在他吻她的時候便體現(xiàn)了出來。 理智告訴她,她應(yīng)當(dāng)拒絕,應(yīng)當(dāng)將她之前的原則貫徹到底。可這個世上沒有絕對理性的人,神仙也一樣,因此最終,她仍是情感占了上風(fēng)。 躺在床上的時候她便想,若是一開始就是這樣的關(guān)系,不牽扯感情,他們是不是就不會鬧得這樣不開心了。 很快,這個想法便被鶴笙近乎報復(fù)的力道沖散。 夜很長,她卻精疲力盡的沒有力氣再去想其他。因此她也并不知道,在她熟睡的那段時間里,鶴笙悄悄離開了寢殿。 他去了煉丹爐前,那爐里燃燒著的,是曾經(jīng)那朵會使人失憶的花。 他研究過,這花只能讓人短暫的喪失一部分記憶,例如上次聽谷忘記浮黎來過。于是他對這花進行了“改造”,讓它可以徹底抹消使用者腦中對某個人的記憶,永遠不會記起來自己曾同那個人發(fā)生過什么。 也就是說,鶴笙這個名字,將永遠從浮黎的記憶里消失。 可這花到底是用神力澆灌的,想要改造它并不簡單。鶴笙耗費了許多精力,才使得它還有一天便能改造完畢。 原本想再拖一天就好的,可是眼下這番情況,他已經(jīng)連一天都等不了了。于是他將神力強行灌入爐里,加快了它改造的速度。 直至破曉時分,一朵全新的白色花朵終于完成出爐。 浮黎醒來的時候,鶴笙并不在身旁。她垂頭看了一眼自己身上的痕跡,后悔如巨浪般席卷而來。 明明都決定好了等他傷好之后便分手的,怎么就被美色一時迷惑了心智呢。 她懊惱地抓了抓頭發(fā),變出一身衣裳給自己穿上。趁著鶴笙還沒回來,趕緊先溜走再說。 卻沒想到她剛走到門口,大門便從外面打開了。 鶴笙端了一碗熱氣騰騰的白粥,如他們在一起第一天那般,他對她笑,“起來了?我給你煮了粥,要不要喝一點?!?/br> “......我又不是凡人,你煮粥做什么?”因為昨晚的事,她特地心虛地后退了兩步,同他保持些距離。 “我以前在凡間的時候,凡人常說,胃暖了心就暖了。浮黎,雖然這十天里發(fā)生了很多事,但我還是希望,你早晨醒來的時候能有一碗簡單的,熱氣騰騰的粥?!?/br> 他將白粥遞到她面前,笑得十分溫柔。 只是一碗粥而已,她若是堅持拒絕,倒顯得自己也忒小氣了。難不成分個手,就連對方給的食物都要警惕了? 想罷,她便接過了粥,轉(zhuǎn)身往矮桌前走去。 鶴笙跟在她身后,同她一起坐下,將她散落的一綹烏發(fā)別至耳后,輕聲問道:“昨夜是不是弄疼你了?” 剛吞下一口熱粥的浮黎突然劇烈咳嗽起來,她轉(zhuǎn)頭瞪了他一眼,“大早上的,能不能別說這個?!?/br> “你以前談起這些可不會害羞,還時常拿這種事來逗我。我以前臉皮薄,每回都被你逗得恨不得鉆進地洞里?!?/br> “說得好像你現(xiàn)在臉皮不薄了似的?!彼÷曕洁熘?/br> 鶴笙聽得一清二楚,只笑了笑,“現(xiàn)在倒是在你的訓(xùn)練下進步了些,你若不信,可以試試?!?/br> 她側(cè)過身子,“誰要試......” 浮黎心覺一絲異樣,也不知道鶴笙今天是怎么了,突然談?wù)撈鹨郧暗氖?,還像第一天那般煮了白粥。 最重要的是,他看著自己的時候,明明眼神還是一如既往的溫柔,可她總覺得有點不對勁。 具體哪里不對勁,她說不上來。 正想著,鶴笙的手突然撫上了自己的手腕,微微蹙起眉來,“竟這么嚴(yán)重。對不起,浮黎,我不是有意的?!?/br> 她垂眸望去,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手腕上竟有一條青色的勒痕,想來是昨晚他握得太用力留下的。 說到昨晚,她當(dāng)時不覺得,可現(xiàn)在一回想,她便越發(fā)覺得奇怪了。 這種事上,鶴笙向來小心謹(jǐn)慎,生怕自己不注意弄疼了她。別說青紫了,就連小小淡淡的吻/痕都極少有。 可昨夜也不知怎的,他似乎是喪失了理智。雖然夜色很暗,室內(nèi)也不曾燃有燭光,可她依舊看得非常清楚,那雙盯著自己的眸子仿佛能吃人似的,恨不得將她拆骨入腹。 當(dāng)時正在興頭上,腦子不清楚,她也就沒多想。可現(xiàn)在回想一番,心里那股異樣便越來越重。 她終于忍不住,放下白粥正視他道:“鶴笙,你是不是有什么事瞞著我?” “你若是說天族的公事,只要你問,我都會告訴你。你若是說私事,那我回答你...” 他神色嚴(yán)肅,張了張口:“沒有?!?/br> 若是換做以前,他做夢都想不到自己也會有欺騙她的一天,還欺騙得如此得心應(yīng)手。他甚至都沒有一絲心虛,他只覺得,若不是她曾經(jīng)不由分說的闖進自己的生活,他也不會變成如今這副讓自己討厭的模樣。 他從來都不喜歡好聚好散,他也做不到像她那般恣意灑脫,說不愛就不愛。 既然曾經(jīng)以熱烈直白的方式將他據(jù)為己有,那為何不能一直保持下去呢?無論是神是人,總該學(xué)會負責(zé)不是嗎? 他想,若是她學(xué)不會,自己也不介意教一教她。 她說過的,他是她的。 那么,他永遠都會是她的。 浮黎半信半疑地看了他一會兒,見他回視過來的眼神極其坦然,便也打消了疑慮。 她嘆了聲氣,決定還是將自己的想法同鶴笙說清楚:“鶴笙,昨日是我腦子一時混亂,雖然我答應(yīng)現(xiàn)在不提分手,可我們也的確不是再做這種事情的關(guān)系了?!?/br> “我想同你敞開聊一聊,你別騙我,也別瞞我,好嗎?” 鶴笙點點頭,“好,你說?!?/br> “其實最初遇見的你的時候,我是真的很喜歡你??赡茉谀阊劾铮瑢ζは嗟南矚g只是一時的,可每個人都不一樣,有些人也許只喜歡一時,有些人卻能喜歡一世。直到現(xiàn)在,我也敢對你說,當(dāng)時的我真的有想過同你在一起很久很久?!?/br> “雖然不知道我們會不會成親,因為我無法預(yù)知未來,可我跟你保證,喜歡是真的,想在一起很久也是真的。” “只是,我們可能有緣無分吧。你哪哪兒都好,可偏偏就是唯一一個缺點讓我無法接受。你甚至可以有別的缺點,例如脾氣不好,或者愛說大話,這些都可以,我都能接受,但你為何是占有欲太過強烈呢?” “你知道的,我不喜歡被束縛,更不喜歡被懷疑。我同你在一起,自然不會再同別人有什么關(guān)系,我雖然有過一些情史,可我從未做過茍且之事啊。你的占有欲和質(zhì)疑對我來說,更像是一種侮辱,不知道你明不明白我的意思?!?/br> 鶴笙低垂著眼簾,看不清眸子里的情緒,只聲音悶悶的:“嗯,我明白,我明白你的意思,所以...” 他抬起眸,問她:“你是不是打算,等我傷好之后再跟我提分手?” 被戳中心思的浮黎臉上閃過一絲心虛,可這個話題開始之前,是她要求他不能欺瞞的,自己自然也就沒有理由去欺瞞他。 于是她只好抿緊嘴唇,點頭“嗯”了聲。 她不敢看他,原以為他會再次激動,卻沒想到他只是說:“不必等到傷好之后了,其實你現(xiàn)在就可以說。事情走到今天這個地步,我也努力過了,既然留不住你,我又何必再繼續(xù)勉強下去呢?到最后,只會誰也不開心。” 他這番話說得真誠,真誠到浮黎眼里盡是不可置信。 愣了須臾,她相信了鶴笙說的話,覺得也許在經(jīng)過兩番努力無果之后,他是真的開看了。 于是便咬了咬下唇,緩緩道:“那,我們還是...” 話音未落,一陣眩暈感突然襲來,意識甚至都沒有一個緩沖的過程便暈了過去。 第18章 再平常不過的早晨,浮黎從自家床上醒來,腦袋昏沉得很。 她好像做了一個夢,一個很長很長的夢,可具體夢見了什么,她卻忘記了。 穿好衣服下床,第一件事便是去花田看她的花草。她記得花草消失了一半,可今日起來看,那剩下的一半竟然又消失了一半。 浮黎絲毫不覺得奇怪,反倒同上一次一樣面露欣喜,心情好得連走路都忍不住蹦蹦跳跳起來。 她從花田里采了一些紅色的相思花回去,剛回到屋前,便聽不遠處突然有人喊她:“浮黎!” 轉(zhuǎn)頭一看,是澤彧。 他探頭望了一眼空蕩蕩的屋內(nèi),松了口氣,“欸,上次沒事吧?我發(fā)誓,我是真不知道鶴笙在里面,不然我就不會來了?!?/br> “鶴笙?”浮黎疑惑道:“誰是鶴笙?” 澤彧愣了一瞬,很快又恍然大悟。 這一定是分手了。 以前浮黎也有過兩段分開時并不愉快的感情,那會兒她便是像現(xiàn)在這樣,在他提起的時候故意裝作不認識他們。甚至后來再遇時,她也會當(dāng)著對方的面,故意問“你誰啊,我認識你嗎?” 想來,一定是因為上次耳墜的事情,兩人大吵了一架,分手的時候鬧得很不愉快,所以浮黎又開始當(dāng)前任死了。 既然如此,澤彧也不好哪壺不開提哪壺,于是轉(zhuǎn)移了話題道:“沒事,我就是來看看你還好不好,今日心情如何啊?” “我今日心情屬實不錯,那花田里的花少了一大半呢?!彼肿煨Φ?。 “乖乖,你莫不是傻了吧。你辛辛苦苦養(yǎng)的花都沒了,怎么還笑呢?快讓我看看,你是不是被氣得神志不清了?!?/br> 說著,他便伸手往她額頭探去,被她一把揮開。 浮黎白了他一眼,“你懂什么,后土娘娘這片花田,是花開的越多越?jīng)]用。若是有一天它只開出了一朵花,那么這朵花,絕對是大羅金仙也無法想象的上古珍寶?!?/br> 澤彧看著她得意洋洋的臉,有些半信半疑,“這么神奇?那她為何把這么好的東西留給你啊,你什么也不會?!?/br> 話音剛落,她便抬手作勢要打他。 “廢話,當(dāng)然是我求的!”她收回手,抱著懷里的相思花繞過他,徑直往前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