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到天君后我膩了 第2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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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朵花,還有它的價值嗎? 浮黎不知道。 就像她不知道,她與鶴笙之間為何會變成這樣。以及,她那樣喜歡的一個人,為何會變得如此卑劣。這些她全都不知道。 她就地坐在田埂上,望著那朵花失神。 時間一眨眼,就到了日暮炊煙時。天邊的火燒云紅得像血,也像,她與元墨初次的那日晚霞。 身后忽然傳來細(xì)微的動靜,她沒有回頭。 仿佛早就預(yù)料到了一樣,她只是仍舊望著花,沉默幾息,輕聲道:“我方才看著這花兒,便在想,若是我早告訴你真相,你是不是,就不會變成現(xiàn)在這個模樣…” 眼眶逐漸變得溫?zé)?,她深吸一口氣,接著道:“你知道嗎,其實我并不在意你對我如何。愛我、恨我、甚至是殺了我,我都不在乎。我唯一覺得失望的,是你甘愿從正人君子變?yōu)楸傲有∪?、是你主動選擇了墮落、是你縱容了自己的陰暗面。” 浮黎擦去臉上滑落的一滴眼淚,站起身,轉(zhuǎn)過去直視他,“人可以不選擇成為更好的人,但是,人不能選擇自我放棄,你懂嗎?” “我不懂!” 此時的鶴笙臉色蒼白,嘴唇無色,看起來當(dāng)真如澤彧所說那般,因神力消耗過度而正處于虛弱狀態(tài)。 似乎是這幾日都陷進(jìn)了這種壞情緒里,他的雙眼此刻布滿了紅血絲,死死盯著她,“你說得如此輕松,那你可有想過我為何會變成這副模樣?!是你!是你不由分說闖進(jìn)我的生活,卻又要撒手離去!你讓我如何放下?!” 他前跨一步,一把抓住了她的上臂,抓得她生疼,“你現(xiàn)在來說我卑劣?是,我是卑劣,我給你下藥、欺騙你、隱瞞你、還不知悔改地實施第二次,我是這世上最卑劣之人,那你呢?你難道就尊貴高尚,光明磊落了嗎?!你以為我不知道,你真正喜歡的人從始至終都是那個死了七萬年的人!你憑什么來說我卑劣?!” 浮黎聽著他近乎發(fā)泄的怒吼,看著他這副猙獰的模樣,久久說不出話來。 好像,那個被她調(diào)戲時會紅耳朵的鶴笙,已經(jīng)是很久遠(yuǎn)很久遠(yuǎn)的事情了。 但其實,不過才兩個月而已。 她閉上眼靜了靜心神,再次睜開時,眸底只剩下從未有過的冷漠,“你看看你現(xiàn)在的樣子吧鶴笙,你看看,你的縱容與放棄,讓自己變成了什么模樣。難道你就從未有一刻,討厭過這樣的自己嗎?” 鶴笙猛地一怔,抓著她上臂的手指逐漸失了力道。 他無法不承認(rèn),浮黎最后那句話刺中了他心底深處。正如她所說,他縱容著自己的陰暗面,放棄了那個站在光明處的自己,同時又深受著自我厭惡的折磨。 他也經(jīng)常會問自己,為何會變成這個模樣,他也不想,他也厭惡,可他的私心仿佛一個在耳邊蠱惑的魅魔,不斷侵蝕著他最后的理智。 最終,他成為了陰暗面的奴隸。浮黎再次深吸一口氣,靜了一瞬,抬眸望向他道:“有些事情,或許我真的該一早就告訴你。鶴笙,你不是一直想知道元墨的事情嗎?” 她指向那朵透明的花,“都在那朵花里,看不看,隨你。” 說罷,便邁開腳步,頭也不回地離開了花田。 鶴笙獨自在原地站了許久,他靜靜望著那朵透明花,一步也不曾靠近。 那是屬于浮黎與元墨兩個人的故事,他不確定,自己有沒有勇氣去看。 可元墨這個名字已經(jīng)成為他的心結(jié),若是不解決,怕是他這輩子都會是如今這副卑劣的模樣,再也無法找回以前的自己。 少頃,他終是向前邁出了步子。 透明花一摘,立馬化作細(xì)小得像霧一樣的五彩顆粒,它們并未給他眼前呈現(xiàn)什么畫面,它們只是齊刷刷地鉆進(jìn)了他的眼耳口鼻,一路向下,在他胸口中間逐漸聚攏成一個小小光團(tuán)。 光團(tuán)的光芒越來越大,甚至穿透了皮膚,像太陽一樣放射自己的光亮,并且完全沒有減弱的意思。 直到一道刺眼的白光在鶴笙眼前閃過,一禎禎久遠(yuǎn)的畫面,逐漸浮現(xiàn)在他腦海中…… 作者有話要說: 小粘人精: 浮黎與鶴笙一起睡覺的時候,喜歡像樹袋熊一樣抱著他睡,但是每次睡熟了,就會自己翻個身滾到一邊。 鶴笙睡眠淺,她一翻身他就醒了,看見她不在自己懷里,他就會主動貼上去,從背后繼續(xù)抱著她睡,每天晚上都是如此。 第27章 眾所周知,元墨神君是自開天辟地以來,唯一一個神力接近父神的神仙。能擁有如此強大的力量,有一部分原因要歸功于他早早地便斷了情根,無牽無掛,孑然一身。 也正因如此,那些對元墨神君抱有愛慕之心的女仙,才不至于踏破凌千宮的大門。 可擁有七情六欲的生物里總有那么一兩個特別固執(zhí),明知是南墻也依舊往上撞,毫不猶豫。 浮黎便是固執(zhí)的那一個。 她原本也只聽說過元墨的名諱,只知道他是個無情無愛,又特別厲害的神仙,其余的她一概不感興趣。 直到后來有一日,她去拜訪后土娘娘時,剛好碰上他也來拜訪后土娘娘。 只一眼,她便就此淪陷。 浮黎發(fā)誓,她從未見過長得這么好看的神仙,只有此時她才后悔自己沒有好好看書,講不出好文采來形容他的美貌。 若是非要憋點什么出來的話,那就只能說,他像初升的朝陽,又像山巔的積雪。對,就是這樣的矛盾,可是在他身上卻完美的融合在了一起。 從此之后,浮黎便一發(fā)不可收拾的喜歡上了他。 可喜歡沒多久,她又陷入了苦惱中。一個無情無愛的神仙,要如何讓他愛上自己呢? 她那個小腦袋瓜想不出什么好主意來,便去找了澤彧,想著他見多識廣,定能給自己一些有用的意見。 可沒想到他主意倒是有,只不過是餿的。 其實起初,浮黎也是猶豫過的。自己將他灌醉了行生米煮成熟飯之事,實在是太卑劣下流??墒撬窒肓讼?,自己想要的不過是元墨這個人罷了,他喜不喜歡自己,恨不恨自己,又有什么所謂呢? 這樣想著,她便一不做二不休,干脆在醉人的花里摻雜了一些催/情的成分。 后來一切都按計劃進(jìn)行著,許是想不到會有人大膽至此,元墨對她一個女子并未有所防備,輕而易舉便中了她的計。 他們躺在半人高的花叢里,風(fēng)吹著花叢輕輕擺動,像海浪一樣。 元墨還未清醒過來,浮黎便撐臉看著他,指尖細(xì)細(xì)描繪他的輪廓,從額角至下巴。 這個男人,真的是無論何時都這么好看啊。 后來元墨清醒后也沒什么太大的反應(yīng),只是將眉間皺得極深,看她的眼神里不可避免的有幾分怒意。 可元墨到底是元墨,即使是在非常憤怒的情況下,他也不會對一個剛失了身的女子發(fā)脾氣,哪怕她是罪魁禍?zhǔn)住?/br> 再后來,他好幾日不曾有消息,浮黎都要以為他穿上褲子翻臉不認(rèn)人了。可是沒想到,某一日她從外面回來的時候,元墨就站在她家門口。 “你愿意跟我回凌千宮嗎?” 這是他見到她說的第一句話,直截了當(dāng)。 浮黎呆滯了許久,他也不催促,就站那兒等著她答復(fù)。 良久,她終于反應(yīng)過來,忙不迭地點頭如搗蒜,“愿意愿意,我愿意!我這就去收拾東西!” 浮黎進(jìn)屋里一陣噼里啪啦,這也要帶過去,那也要帶過去,元墨便坐在屋外的石凳上靜靜等著。 約莫過了半個時辰,她終于提著大包小包出來了,元墨一揮手便將它們收入囊中,隨后便帶著浮黎去了凌千宮。 凌千宮內(nèi)除了他們二人,沒有一位仙侍仙娥,他將她安排在了另外一個房間,與他的房間僅僅相隔數(shù)百米。 浮黎對不是一個房間這事兒有一點點失望,但也還好,好歹是住一起了。 于是她開開心心地去收拾東西,沒想到元墨不知何時站在她身后,冷不丁突然來了一句:“七月初七成親,可以嗎?” 她嚇了一跳,“你說什么?什么成親?” “你已...”他頓了頓,將話略過,“我理所應(yīng)當(dāng)對你負(fù)責(zé),你盡快敲定一個日子,我們成親?!?/br> 浮黎徹底呆住了。天,她只想跟元墨談?wù)剳賽郏刹幌氤捎H吶。這要成了親,萬一以后不喜歡了也不好提出來不是?而且,到那時候她豈不是成了有前夫的女人了? 不行不行,她還想多逍遙快活一陣呢。 于是她干笑兩聲道:“不著急不著急,我...我還不是很想成親,你看啊,我雖然年歲不小,可我也才喜歡過你一個啊。那,那若是第一個就成親了,好像有點虧哈?” 當(dāng)著被她設(shè)計人的面,她還真是什么都敢說。 元墨冷聲道:“那你想如何?” “嗯......不如,你先跟我談?wù)剳賽郏吭蹅兟^渡到夫妻關(guān)系?”她試探著問。 元墨垂眸考慮了一會兒,就在她以為他不會答應(yīng)時,突然聽到了一聲“好”。 “你...你答應(yīng)了?” “嗯,答應(yīng)了。” 目的地達(dá)到的浮黎開心地在屋里轉(zhuǎn)了個圈,雖然她知道,元墨不過是出于責(zé)任答應(yīng)下來,但是沒關(guān)系,無論出發(fā)地是哪里,只要最后能到達(dá)目的地就夠了。 之后的日子里,浮黎每日都借著談戀愛的名義粘在他身邊。 元墨喜歡釣魚,她便自己在一旁拿著樹枝在地上畫畫。偶爾調(diào)皮一下,會變成一條小型鯊魚躍進(jìn)水里,追著那些魚咬,導(dǎo)致元墨一條也釣不到。 可他也不生氣,就坐在那默默看著她玩鬧。他也不笑,似乎天生就不會笑。反正無論做什么,他都沒什么太大的反應(yīng)。 玩累了,浮黎就靠在他肩膀上睡覺。有時候夢見珍饈美味,哈喇子還會流到他衣服上。 他也不動,就看一眼自己被浸濕的衣服,然后繼續(xù)釣他的魚。 元墨也喜歡看書,他有一間堪比天宮藏書閣的房間,里面的每一本書他都看過。浮黎第一次見到的時候,都驚呆了下巴。 她隨手翻了幾本,發(fā)現(xiàn)都是些極其冷門的書籍,而且各種類型都有。譬如,什么龍rou的烹飪方法啦、什么如何應(yīng)對智障神群啦、什么十萬個答非所問啦。 浮黎:“......”怎么感覺中間那本書是在說自己呢。 她嘟起唇,趁著他沒往自己這邊看,一把火將那本書燒得干干凈凈,灰都不帶剩的。 之后走的時候,元墨路過書架,看也沒看一眼,只抬手輕輕一拂,被燒掉的那本書又重新回到了原位。 除了釣魚看書,元墨便只剩下喜歡鍛造了。 可自從浮黎來到凌千宮,他便沒有一天去過鍛造間,整日都在她能看得見的地方待著。 倒也不是因為別的,元墨對她,始終都是有一份責(zé)任在的。 浮黎是她未來的妻子,他即使對她沒有感情,也該對她包容照顧,于他而言這是理所應(yīng)當(dāng)?shù)氖虑椤?/br> 浮黎自然也是知道這些的,但她并不介意。她一早就說過,喜不喜歡恨不恨的,有什么所謂呢? 只要人是她的,不就夠了? 后來又過了一段時日,元墨將她帶去了那座遍地是寶的骨靈山,讓她從中挑選一個作為聘禮。 她沒什么辨別寶物的眼光,就隨便選了一塊金燦燦,卻又散發(fā)著紫光的石頭。 元墨將它帶了回去,進(jìn)了鍛造房。浮黎鬧著也要跟進(jìn)去,他只猶豫了一瞬,便準(zhǔn)許了。 進(jìn)了鍛造房后,她見什么都稀奇,這碰碰那摸摸,像個沒見過世面的小孩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