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吃回頭草 第11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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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病房的門,她打了個哈欠。 正準備往洗手間走,卻看見黑暗的角落里走出一個熟悉的身影。 秦湛手里提著幾個袋子,看了她一眼:“早飯,來的時候順路買的?!?/br> 許久不見,再見面時,沒想到是這樣的場景。 他的外套和公文包都放在剛剛起身的位子上,手里的袋子遞到鄧離離面前,人卻不遠不近的站在了她安全范圍之外。 秦湛同樣是段凌霄的好朋友,鄧離離自然不會覺得他出現(xiàn)在這里有什么問題。 只是,冷不防看見了,她還是慌了一下。 可秦湛卻很平靜,他遞出袋子以后又說一句:“紅色蓋子的那瓶豆?jié){加了糖?!?/br> 她只喝甜豆?jié){。 她點點頭:“謝謝,要不要進去看看?!?/br> 秦湛頓了頓,猶豫了一會兒,最后還是說:“不用了,沒事就好?!闭f完,他走回剛才的位子上,拿起衣服和公文包。 鄧離離:“是剛從實驗室回來么?” “嗯,項目很急,大家都在加班,我還得回去。” 他瘦了很多,眼圈青黑,樣子非常疲憊。 從前深邃的眸子也變得像是失去了焦點,并沒有看她。 他似乎真的放下了。 鄧離離有片刻的心疼,但很快又變回了平靜。 “嗯,開車小心?!?/br> 第95章 海格力斯效應 習慣 尤其長期健身的緣故, 夏涵的身體在不久以后就基本恢復。 她新找了一個月嫂,很快就出院回家調養(yǎng)。 而鄧離離最近這段時間,除了忙工作以外, 一有空便會來看看她們娘倆。 剛出生時候像個猴子似的小東西, 不過幾天就變得白白嫩嫩。 夏涵也越來越喜歡,直熬到每天掛著兩個黑眼圈, 也不肯將孩子交給別人管。 鄧離離看著散發(fā)出母愛光輝的好友, 難免欣慰。 但又擔心她這么熬下去,身體會受不了。 “我和月嫂都在這兒, 你去睡會兒吧, 等晚上孩子一鬧,你就又睡不了了?!彼齽裣暮?。 “哎呀, 不困?!毕暮恢v似的依舊坐在搖籃邊上逗孩子玩, 一邊逗還一邊感慨:“阿離, 你說我原來那么討厭小孩兒的一個人, 生了她以后怎么像變樣了似的呢, 每回她一哭, 我心里想的都是,嘖嘖,這真是我閨女, 哭的都這么洪亮!” 鄧離離笑道:“這不跟我看我家高興一樣么,自己家的怎么看都好。” 夏涵一聽她拿貓跟自己家女兒比, 一下子就不樂意了, 蹭的坐直了身子:“別瞎比奧, 我可不想以后讓我閨女和你家貓咪論兄妹。” 鄧離離一樂,突然想起來,問道:“段主任不是給孩子起了個小名叫幸福么?用了么?” “怎么可能用。”夏涵翻了個白眼:“好不容易給他這么點權利, 結果他給孩子起的名比動物園的大熊貓都隨意,我給一票否決了?!?/br> 二人邊說邊笑,正這時,剛剛下班的段凌霄到了家。 他一進門就想往臥室沖,嘴上還一個勁兒的說:“讓我看看閨女,長大了沒有啊。” 還不等他靠近,夏涵已經將孩子抱遠了一點:“趕緊洗手換件干凈衣服再過來?!?/br> “哎?!倍瘟柘龉怨月犜?。轉身上了樓。 很快,換了干凈家居服的段凌霄從樓上走了下來,從夏涵手中接過孩子,笑的見牙不見眼。 動作小心翼翼的,像是怕把孩子抱壞了似的。 正這時,他放在門口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 懷里孩子嚇的一個激靈,開始哇哇大哭。 夏涵氣的一把將孩子給搶了回來,又踹了他一腳:“怎么說的,回家手機必須關靜音你忘了??!” “我的錯,我的錯?!倍瘟柘鲑r著不是跑過去,趕緊接起了電話。 他這通電話接了半天才回來,這會兒,孩子也已經在夏涵的安撫下,重新安靜了下來。 他走進屋子,先是下意識的瞥了一眼鄧離離,然后狀似無意的說道:“哎,媳婦兒,你認不認識那個開連鎖酒樓的宋家的二女兒,叫宋韻茹的那個?!?/br> “認識啊,我倆小時候一個幼兒園,特別做作一個女的,矯情得要命,我小時候揍過她好幾次?!?/br> 南城不大,同一年齡層的有錢人家的小孩基本都認識。 像這個宋韻茹就是和夏涵一批長大的,只不過倆人走向不同,成年以后也沒什么交集。 夏涵胸無大志,家里又比較民主,隨便上了個普通大學,浪了幾年就結婚生娃了。 而宋韻茹不同,她憑借著家族鈔能力,在國外學了幾年設計,回國以后就開始在名媛圈子里混,妄圖找個金龜婿,繼續(xù)過少奶奶的生活。 “你怎么認識她的?。俊毕暮瓎柕?。 段凌霄:“哦,她最近盯上秦湛了,三天兩頭就要往我們學校跑一趟,纏的特別緊,這不我就認識了么?!?/br> 夏涵切了一聲,說道:“她倒是一直不變,早幾年前她還追過我哥呢,不過我們全家都瞧不上她,明明家底也不錯,可她偏喜歡花別人的錢,像是沒骨頭似的,不過我記得她比我大一歲,今年也得二十七八了,再有兩年,這個圈子里富二代都瞧不上她了,她就該奔富一代使勁了,說不準就給誰當后媽了呢?!?/br> 鄧離離失笑:“孩子都聽著呢,你嘴上可積點德吧?!?/br> 夏涵一梗脖子:“我可沒瞎說奧,大家都知道的事兒,不過啊,她要是能把秦湛搞定,我覺得也挺好的,一個沒心一個沒肝,省的跑出去禍害別人?!?/br> 說完,她朝鄧離離看了一眼,見對方正在看手機,并沒有什么反應。 可這話卻讓段凌霄難得的頂了句嘴,他小聲囁嚅一句:“秦湛沒你們想得那么不好,他……”結果,話還沒說完,就被夏涵一記眼刀給頂了回去。 鄧離離像是沒聽見,完全沒有想要參與這個話題的意思,而是看了眼表,又看了看窗外暗下來的天色,說道:“不早了,我明天還有個會要開,先走了?!闭f完,起身告辭。 她走后,夏涵氣哼哼的質問段凌霄:“你說這事兒什么意思?在阿離面前提秦湛,你故意的是不是。” 段凌霄嘆口氣:“那事兒都過去那么久了,我看秦湛也知道錯了,所以我就想試探試探她的態(tài)度么……” “試探個屁?!毕暮瓪獾溃骸拔也蛔柚鼓愫颓卣拷慌笥眩悴荒茉谖遗笥衙媲罢f人家的傷心事,再有一次,你等著點的?!?/br> “知道知道,再也不敢了?!倍瘟柘鲦移ばδ樀暮辶撕逅?。 - 這一晚,鄧離離失眠了。 不知怎么的,就是睡不著。 因為明天有個早會要開,所以她當晚十一點多就洗好澡躺在了床上。 可是不管是數羊還是白噪音,她甚至都嘗試自我催眠了,可還是睡不著。 她用了多種方法暗示自己,今晚的失眠很普通,可能單純只是因為身體不夠疲累。 可直熬到了凌晨兩點鐘,她終于和自己的大腦妥協(xié)了。 對,就是因為秦湛。 也許是因為段凌霄今天提及的那些事情。 但她更愿意相信,那只是因為時間還不夠久,秦湛在她大腦里的習慣還沒有徹底抹去。 想到這兒,她從床上爬起來,白色的睡裙下面露出纖細的腳腕。 她赤著腳,到廚房喝水。 正這時,她突然聽到門口傳來窸窸窣窣的腳步聲。 盡管很輕,但在這樣靜謐的夜里卻顯得格外清晰。 她徹底清醒過來,悄悄走到門口,對著門鏡朝外看。 走廊亮堂堂的,一個人都沒有。 站在原地盯了一會兒,直到燈光熄滅,門鏡外一片漆黑,她都什么也沒看見。 大概是想多了。 她揉了揉太陽xue,轉身走進了臥室。 - 公司發(fā)展徹底步入正軌之后,鄧離離自然而然成為本市心理學界小有名氣的人物。 之前的小前臺蔣璐升了職,成為了她的私人助理,只負責她一個人的咨詢預約和工作安排。 這一日,她剛剛給所有咨詢師開完例會。 蔣璐就敲門進了她的辦公室。 “鄧老師,剛才收到一封郵件,邀請您參加在本市舉辦的的全國心理學大會。”說著她遞了份打印好的資料過來。 是一封邀請函。 上面寫著本次心理學大會主辦方、具體時間以及大會主題。 這是一項國內心理學界行業(yè)交流的大型會議,會邀請各省市知名心理學專家以及從業(yè)者。 鄧離離曾經作為秦湛的助理參與過一次,沒想到不過幾年的時間,受邀人那一欄的名字變成了自己。 她有些欣慰。 除了她以外,公司里還有戴文鑫也收到了邀請。 大會當日,二人一同前往會議中心。 不出所料,秦湛也來了,自己一個人來的。 他穿一襲灰色的商務西裝,白襯衫,袖口別了兩顆寶藍色的袖口。 頭發(fā)很短,自從上次被她說過一次之后,他一直剪這么短的頭發(fā)。 很利落,斯文之外又帶著一點痞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