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皇后娘娘改嫁了 第3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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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能把皇帝如何? 而如今,唯一給他說句公道話的,卻是曾經(jīng)被他那樣針對的戚顏。 “王叔,怎么了?”就在淮王心緒起伏的時候,就見成王突然看了他一眼。 “沒什么?!背赏醯哪抗庠竭^他,審視地落在魏王的臉上。 魏王沒有避開他的目光。 半晌,成王收回目光,依舊看不出表情。 偏殿里,皇帝啞口無言,卻只聽戚顏繼續(xù)問道,“挨了一巴掌的的確可憐,可這世上再沒有憑空挨了一巴掌的事。她做了什么引得三meimei給了她一巴掌,說了沒有?” “不過是你jiejie心里記掛姐妹,想給這丫頭一個大好姻緣,她不知領情,還大逆不道,給了你jiejie一耳光,讓她丟盡了臉!” 皇帝本還覺得戚鸞替自己出面去淮王府讓他松了一口氣,如今想想,卻覺得不自在極了……鬧成這樣,都知道他躲在女人的身后不敢出頭了,那不是也讓人笑話么? 因此,他訕訕的,又忙指著戚茹說道,“難道做淮王妃還不是好事?如果不是你jiejie自己讓出來,哪里輪得到她!她不過二房出身,能嫁個公侯人家就不錯了,能有資格做王妃?阿鸞滿心的好意,被她那樣糟蹋,真是不知好歹!” 這說的是人話么? 戚顏的聲音不由拔高了。 “若做淮王妃當真這么快活,她自己為什么不嫁到淮王府!” “你jiejie心里喜歡的是朕!” “既然她知道一個女子只愿意嫁給心愛的人,權勢富貴全都是浮云,哪怕淮王府再好,可心里喜歡陛下,就連王妃的位置都不坐,那為什么不由己度人,想一想自己的姐妹也不愿意嫁給所謂的權勢富貴,不愿做什么尊貴的淮王妃?口口聲聲滿是好意,可竟然都不明白己所不欲勿施于人么?” 戚顏明明纖細婀娜,還坐在下首,可當她聲音拔高,面容嚴肅起來,卻一下子讓皇帝的氣勢都矮了一籌。 皇帝都愣住了。 “可是,可是……”他不知該如何反駁戚顏,卻又覺得戚顏說得有幾分道理。 戚鸞是因為深愛他,才不做淮王妃,只想嫁給他的。 既然如此,就應該明白戚茹不想做淮王妃,想要嫁給自己喜歡的人的心的。 “可她給了你jiejie一巴掌。”皇帝頑強地說道。 “她不該打么?光天化日,眾目睽睽,嚷嚷著要把meimei許配給一個男子,將meimei的清譽還有尊嚴置于何地?哪怕覺得這婚事還好,難道非要在大街上嚷嚷?我才知道,這世人說起兒女姻緣,竟然得在大街上嚷嚷的。她壞了三meimei清譽,一巴掌又算什么?若道理在她,她為什么落荒而逃,不敢與三meimei對質(zhì)?知道自己做了壞事,不知檢討自責,還敢在陛下的面前倒打一耙?皇后何在?讓她出來于三meimei賠罪!” 戚顏抬手拍案,聲音滿是肅然,皇帝已經(jīng)目瞪口呆了。 “你,你別嚷嚷,你jiejie在正殿等著嬪妃磕頭呢?!彼浦蓊佌庇謬绤柕哪?,下意識地就想到落在臉上那火辣辣的耳光,頓時更覺得畏懼了,知道戚顏如今對他沒有從前那樣溫柔寬容,且細細一想,戚顏的話種種都很有道理,更只能央求地對戚顏說道,“讓嬪妃聽到了成何體統(tǒng)?你jiejie才做了皇后,你給她些體面吧。朕,朕知道誤會三表妹了,也知道她受了委屈,這樣吧……” 他頓了頓,就急忙對戚顏說道,“要不,朕賞她百頃良田,如何?” “陛下才說三meimei是怎樣女子?” “三表妹……”皇帝哪里知道戚茹是什么樣的姑娘。 哪怕戚茹是他表妹,可這些年,他何曾把她放在眼里過,一時支支吾吾,便閉著眼睛說道,“自然是極好,溫柔和順,善解人意,良善孝順的姑娘?!?/br> 他胡亂地把一些自己想到的詞匯都丟到戚茹的頭上,只是這些夸贊都讓人瞧得出來,他并不了解戚茹。 不過戚顏已經(jīng)足夠滿意了,只冷淡地掃過才得了皇帝賞賜的兩根金釵就得意得什么似的,如今臉都嫉妒得扭曲的戚三太太,微微頷首說道,“陛下圣明,目光如炬,您說是極好的姑娘,那三meimei必然是極好的姑娘?!?/br> 見她滿意了,皇帝輕輕地吐出一口氣,抹了一把頭上的薄汗。 成王靜靜地聽著,片刻之后,看向皇帝的方向。 他突然微微皺了皺眉。 魏王正盯著他的表情,瞧見成王眉尖微動的模樣,不由下意識地攥緊了手。 淮王卻已經(jīng)氣死了。 瞧著戚茹正對戚顏露出大大的笑容,戚二太太的臉上又紅光滿面,他恨不能咬牙切齒。 每當被戚顏感動,過不了半柱香,他都覺得自己會被戚顏再一次氣個半死。 戚顏說的是人話么? 淮王府就那么被人嫌棄? 什么己所不欲勿施于人,一口一個嫌棄不愿意,難道他就這么不堪么? 牙齒咬得咯吱咯吱作響,淮王又覺得哪怕剛剛戚顏是在與皇帝爭辯,卻仿佛無形之中一個耳光一個耳光摔在他的臉上。 這種錯覺讓他心里怒氣滿滿,卻見外頭一個慌慌張張的宮女急忙進來,見了皇帝正忙著喝茶清心,大殿里的氣氛奇怪也顧不得了,跪下來就跟皇帝哭著說道,“陛下不好了!剛剛幾個美人來給皇后娘娘磕頭敬茶,娘娘,娘娘厥過去了!” “你說什么?!” 正是年少情熱,夫妻恩愛的時候,聽說戚鸞厥過去了,皇帝臉色一變,丟了茶盞就往正殿去了。 “二jiejie,多謝你?!逼萑銋s沒有皇帝心疼心肝兒的心情,只對戚顏小小聲地說道。 戚顏笑著揉了揉堂妹的發(fā)頂。 她正笑著,卻見正對她也笑瞇瞇的堂妹突然臉色恭敬起來,還起身福了福。 “見過王爺?!?/br> 對面,成王并未在意皇帝龍卷風地沖了出去,而是緩緩地走到了戚顏的面前,看了她半晌。 “給王棟舊年骨傷診治的大夫,是你牽的頭?” 戚顏一頭霧水地站起來,在成王冷淡,戚三太太幸災樂禍的目光里不安地說道,“是的?!?/br> “為了家國安寧,為了天下承平浴血沙場的都是英雄,愿為他們盡心力,這話是你說的?” 戚顏不由去看魏王,見魏王也露出幾分詫異,顯然也不知道這話成王為何知道,抿了抿嘴角,不明白成王為何這樣問,卻還是誠實地說道,“是的?!?/br> 難道是覺得她多管閑事,不懷好意? 身為外戚之女,籠絡朝中武將? 可成王卻并沒有訓斥她心懷叵測。 他就像是剛剛沒有問過她什么,轉(zhuǎn)身走了。 只有魏王,當與這位心思莫測的王叔擦肩而過,聽到了微不可聞的一聲輕嘆。 第39章 [vip] 成王心思深,魏王也聽不出他嘆息著什么。 與此同時,見成王竟然就這么走了,淮王急忙起身追了過去。 “王叔,你就這么走了?” 今日進宮,也是成王作為皇家長輩,作為皇帝如今唯一在世的叔父,得見見新任皇后。 可是如今,皇后尚且沒有見到,成王就一副要離開宮中的樣子了。 淮王自然不是為戚鸞抱不平,而是想著,成王突然這么走了,看起來沒有理會戚皇后的興趣,這日后皇帝清算起來是不是會惱火成王。 他對成王這位王叔一向都是親近的,見成王就這么離開,追上去就問,倒是也顯出幾分與成王的熟稔與自在。 成王卻只是冷淡地駐足,看著這個趕過來的侄兒冷冷地問道,“難道你還想留在這里看宮中鬧???” 新皇后喝了宮中美人的敬茶就厥過去,皇帝怒氣沖沖地去給心愛的皇后撐腰。 這后宮鬧起來,他難道還留在這里看熱鬧? 成王顯然沒有看這種無聊熱鬧的習慣。 淮王不禁一愣。 “那我與王叔一同走吧。”他今日進宮不過是想讓人知道自己沒有把戚鸞嫁給皇帝這種事放在眼里,沒有為這女人就失魂落魄,日子過不下去。 如今,戚鸞在宮里突然說厥過去了,他自然也就沒有興趣繼續(xù)留在宮里。 見成王要走,他就跟著走了。 魏王卻留了下來,只對戚顏問道,“出宮么?” 他態(tài)度很自然。 仿佛與戚顏一同出宮回家是很正常的事。 戚顏垂了垂眼睛沉吟片刻,便頷首說道,“那我也回去了?!?/br> “二丫頭!”見她這做meimei的竟然都不理會戚鸞的安康,知道jiejie厥過去了竟然還沒心沒肺地離開,哪怕怕極了魏王,承恩公夫人的臉也白了……這要是讓承恩公知道女兒在宮里不理會長女的死活,那承恩公還不越發(fā)冷落她,厭棄她么? 想著因戚鸞的嫁妝體面豐厚,承恩公才給了她幾日好臉色,承恩公夫人哪里肯讓女兒拖自己的后腿,急忙對側頭看過來的戚顏說道,“你還沒有給皇后娘娘磕頭,沒有拜見皇后。怎么能出宮呢?” “她不是厥過去了么?既然厥過去,哪里還有閑心受別人的禮數(shù)。” 戚顏聽說戚鸞厥過去了,半點也不著急。 這都是前世見慣了的。 前世戚鸞才進宮,封了貴妃就擺出一副不得已,依舊姐妹情深的姿態(tài)來看望戚顏。 從戚顏的中宮走出去,半路上她就厥過去了。 皇帝因心愛的女人明明健健康康,高高興興地出門,回來卻是躺著回來的,大怒,一心認定是戚顏對戚鸞做了什么惡毒的事,沖到戚顏的宮中對她大聲怒喝,令中宮的威嚴蕩然無存。 如這般女子的小心機,前世的戚顏懶得與皇帝解釋……她本就沒有要與皇帝邀寵,爭寵的意思,既然如此,誤會不誤會又有什么分別? 在皇帝的眼里,他喜歡的女子做什么都是對的。 既然無可辯解,那就不必哭哭啼啼地爭辯。 皇帝又不是傻子。 他難道當真不知道,戚鸞的種種其實都是女子的心機,真相并不是她所展現(xiàn)的那樣? 他什么都知道。 可他只不過是要更維護他心愛的女人罷了。 如今,看戚鸞前世今生不過這些戲碼,戚顏覺得沒意思。 既然戚茹已經(jīng)保住了體面,她就沒有興趣留在宮中。 只是這冷淡的嘲諷與不屑,卻讓承恩公夫人不敢置信地張大了眼睛。 “你,你說什么?你jiejie病了,厥過去了,還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你不留在宮里守著她,竟然還要離宮?你也太狠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