礙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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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完了正事,陳三又說:“你也累了幾日了, 該歇歇了。別在把自己頭在書房里了, 出來活動活動。有什么事, 也不急這一時關(guān)會的。我今天帶了綠苗菜回來,咱們好好吃一頓。再不吃,都老了。” 都是因為牛春枝,搞得柳玉琴和陳三硬生生地把綠苗菜差點給耽擱老了。綠苗菜本來前日就該可以吃了的, 但陳三一到村里來,牛春枝就找機(jī)會來柳家了。陳三說了, 要去柳家吃飯,她就打著來給柳玉琴幫忙的借口了。 搞得第二日, 陳三干脆不到柳家去了, 直接拿了菜就往回趕。他想著如此,牛春枝也就不去煩柳玉琴了。 因為要是陳三去柳玉琴家吃飯, 柳玉琴做飯時, 牛春枝就在一邊幫她打下手,陳三哪里有機(jī)會和柳玉琴說什么話,更是沒機(jī)會去給柳玉琴干活了。這些綠苗菜,還是他又偷偷從抄小路去柳家弄來的呢。 當(dāng)時他去, 柳玉琴還笑話道:“真是的,咱們現(xiàn)在搞得象做了什么見不得人的事一樣,還偷偷摸摸的?!?/br> 陳三更是火大, 說:“煩死了, 你想個辦法不讓她來你家。多一個人在一邊杵著, 搞得我真不習(xí)慣,連話都不敢說了?!?/br> “我能有什么辦法,我才不習(xí)慣呢?!绷袂兕^疼地說。陳三都沒辦法,她更不可能直接拒絕牛春枝,不讓她來自己家。 她更加煩燥呢,幸好牛春枝還是個知道輕重的人,不敢亂往陳三身邊湊。說來也是好笑,牛春枝來柳家,明明是沖著陳三來的,卻還不敢接近陳三說什么,只能乖乖地跟著柳玉琴在灶房里忙碌。 柳玉琴現(xiàn)在也是故意使喚她,讓她忙得團(tuán)團(tuán)轉(zhuǎn),比如幫著洗菜切菜,往灶里燒柴等等,反倒是給自己省了不少力氣。也算是找了點補(bǔ)回來了。 陳三也問過:“這姑娘有什么能耐,你了解嗎?” “能耐我一時瞧不出來,我也真不了解她啊。以前就是我跟著我奶奶,她跟著她娘一起趕過幾次集而已。”柳玉琴沒好氣地說。 她真想和陳三說,“要不,你干脆把她弄走算了。省得她在這里礙眼?!敝皇沁@話她不敢說也不能說。陳三他們要找什么人,她可不敢插手,既怕給陳三他們添麻煩,又怕村民們來找她。 “柳姑娘沒說什么?”葉子又問。 “她能說什么啊。不過,今天她倒是提過,要快點找到佃農(nóng)了。牛春枝以前和她根本就不是很熟?!标惾卮鸬馈?/br> 柳玉琴這么著急是因為,牛春枝搞得陳三他們沒辦法幫她干活了,果園里活兒又多,沒人幫忙,她真忙不過來了。而且她還怕牛春枝跑自己家跑習(xí)慣了,以后她干點什么也不方便。不是她怕牛春枝,而是現(xiàn)在自身難保,實在不想起什么風(fēng)波。 “這個好辦。你明兒掏掏她的口風(fēng),要什么樣的佃農(nóng),咱們給她安排一戶人過去?!比~子笑了笑,吩咐阿智去安排一下。 柳玉琴要佃農(nóng),顯然也是不想找村里人幫忙,而且他正好也要安排人過去牛家灣看著點,有自己的人在柳家,既能幫上柳玉琴,又能給他遞些消息,而且他還可以把柳家當(dāng)成自己的一個暗點。 兩人正說著,陳立秋回來了。 來不及梳洗,風(fēng)塵仆仆的陳立秋就過來給主子回話。 見到葉子,陳立秋連忙行禮,又拿出了一封葉子心腹寫過來的信給他,“郡王爺身體大好啦?!?/br> “差不多了。你辛苦了?!比~子沒讓他真的跪下去,接過了信,連忙讓人起來了。 陳立秋是真心為葉子感到高興,距離他上次見到葉子,已經(jīng)很長一段時間。那時候,葉子形銷骨立,面色蒼白,人勉強(qiáng)走動兩步就喘不過來,一副命不久矣的樣子。而現(xiàn)在葉子不僅僅氣色變好了很多,人也胖了一點兒,有了明顯的變化。 “這個地方,還真是適合您了?!标惲⑶镄Φ馈?/br> “可不是,這是我娘以前生活過的地方,怕是我娘在保護(hù)我呢?!比~子提起自己的娘,心里還是很不好受的。 他娘其實是個很矛盾的人,要說她一心想他出人頭地也不是,要說她對兒子一點期望也沒有也不對。其實她有時候放養(yǎng)兒子,但有時候又嚴(yán)肅要求兒子。搞得葉子根本就無法了解母親心里的想法。 陳立秋默了片刻,不好接這個話題。 陳三就問:“你過了這么長時間才回來,那邊怎么樣了?” “如果郡王爺現(xiàn)在想回去,是可以入住了的?!标惲⑶锎?。 “我暫時不回去,對了,放出話去,就說我身體還沒好。還必需在這里靜養(yǎng)一段時間?!比~子吩咐阿智。反正在這里,他就只去過牛家灣,與柳家人打過交道,根本就沒有外人知道他身體已經(jīng)好了。 阿智走后,陳立秋才問:“您還多養(yǎng)一段時間也是好的?!鄙眢w是本錢,他也怕葉子一不小心又倒下了。不然,他做這么多又還有什么意義?他做的一切,都基于葉子能好好地活下去,只有能活下去,葉子才有可能有朝一日,能東山再起。 “是啊,我打算在這里養(yǎng)個三年五載的。”葉子半是開玩笑地說。 “這只怕不行?!标惲⑶镎f。 “反正我身體沒養(yǎng)好,這里適合我養(yǎng)身體。誰還能真正為了應(yīng)證來這里不成?”葉子冷笑道。這里十分偏遠(yuǎn)又窮,而且又全是他的地盤,再加上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顆廢棋,估計一兩年內(nèi),不會有人非得來看他。但三五年,是真不可能的。他不能永遠(yuǎn)呆在這里躲著。 陳立秋就知道他在說笑話,臉上也露出了笑容,說:“看來您是真的大好了?!?/br> “呵呵。只怕有些人就希望我不能好呢。我就趁了他們的心,多在這里休養(yǎng)一段時間好了?!比~子說。 “那是,你這身體,也還經(jīng)不起折騰,才剛剛好一點兒,還得多養(yǎng)養(yǎng)?!标惾f完,又轉(zhuǎn)頭問陳立秋:“那邊府里現(xiàn)在都安靜下來了嗎?”陳三又問。 陳立秋看了一眼葉子,才正兒八經(jīng)地回答道:“郡王府一切都按規(guī)矩布置好了。因為事情實在太多,還出了不大不小幾樁事,一件就是那天弄假山時,幾塊石頭落下來砸死弄傷了好幾個太監(jiān)和宮女和打雜的人。后來又一次是一間沒修建好的亭子倒塌,又壓死壓傷了幾個人。這都是官府見證的,為此,府上的管事還大大的找當(dāng)?shù)毓賳T鬧了一通,怪他們沒能事先把郡王府修好,出了這些事情,讓郡王損失了這么多人。” 葉子面無表情地聽著,陳三倒是很有興趣,問:“最后如何處置的?” “還能怎樣,當(dāng)然是把死傷者都安置了啊。該賠銀子的賠銀子給家屬啊。該回家的就回家了啊。再快快把活兒干完啊。至于缺的人手,自然要等郡王爺以后慢慢挑人補(bǔ)上啊。而且出了人命,郡王府還得做些法事,郡王爺暫時也不能去住?!标惲⑶镲L(fēng)輕云淡地回答道。 其實呢,大家都心知肚明,死傷的都是某些必須要處理的眼線。他們這一招既折了別人的眼線,還把責(zé)任推出去了,在這種時候,就算有些人想弄人進(jìn)來,短時間內(nèi)也不敢動手。 “甚好。辛苦大家了?!比~子點了點頭,讓陳立秋下去休息。 這時,他才打開信,認(rèn)真看起來。信其實很簡單,說的也和陳立秋說的事情一樣。不過是更加詳細(xì)而已。葉子看完信,隨手把信遞給了陳三。 兩人看過信,馬師父也過來,葉子又把信遞給馬師父。 看到這些好消息,馬師父非常高興,“總算處理得差不多了?!?/br> “還不知道有多少暗中的眼線呢。”葉子沒好氣地說。這就是他不想回去的最重要原因。 “那又怎樣?就是在京城,在宮中,還不是一樣啊?!瘪R師父不以為然地說。 “怎么能一樣啊。我現(xiàn)在可是被人折了手腳呢,連陳家的人都得使喚上了?!比~子苦笑道。 “好啦,說這些干什么啊,吃飯了,吃飯了。”陳三一副吃飯?zhí)齑?,什么事也阻擋不了他吃好吃的東西。 晚飯,阿智陪著陳立秋就在主桌邊擺了一個小桌子,大家也算是主仆一起用了頓飯。保持主仆有別,是陳立秋和阿智骨子里就有的思想,除非必要時,他們一定不會與主子同桌。 “來,秋哥嘗嘗這個綠苗菜湯,很好吃的。”陳三象獻(xiàn)寶一樣的,把綠苗湯分了一碗給陳立秋和阿智。陳立秋比陳三大了十來歲,陳三極少叫他的名字,一般都尊稱秋哥。 在柳玉琴家,柳玉琴為了不讓牛春枝懷疑,弄的飯菜都是最普通的,綠苗菜根本就沒敢讓她知道。陳三明明是想吃柳玉琴做的綠苗菜的,還沒嘗上呢。 陳立秋果然有些驚訝地看著眼前的菜,問:“這綠苗菜哪來的?” “嘿嘿,這可是稀罕物哦,別無分號呢?!标惾靡獾匦Φ?。 陳立秋卻不肯相信他,只把眼光看向葉子和馬師父,葉子只得答道:“先吃,吃完再談事?!?/br> 陳立秋于是不再說話,認(rèn)真吃飯。他和阿智無聲無息地吃著飯,葉子和陳三馬師父也沒要人在一邊侍候著,現(xiàn)在大家都不講究食不言的規(guī)矩了。因此每每吃飯時,都不讓侍女們在一邊侍候著,就是怕她們聽到了什么不該聽的話。 “這個綠苗菜做的湯,味道還不錯?!比~子喝了半碗湯,笑道。 “就是。不過這個魚片味道就差了很多,還是柳姑娘做的好吃?!标惾桓迸d趣缺缺地在水煮魚片里,撿了一塊魚片吃了,就不再伸筷子了。 因為顧及到葉子不能吃太重口味的,水煮魚片弄得很清淡,雖然魚片極為嫩滑,湯底也很清亮,但大家都覺得少了些味道,不愛吃。反倒是陳立秋一個人吃得津津有味。 陳三干脆把這盤菜全部給陳立秋和阿智了。阿智雖然也覺得沒有柳玉琴做的水煮魚片好吃,但他向來不挑食,就是再難吃的也能眉頭都不皺的咽下去。陳立秋一來不挑食,再加還比較愛吃魚,兩人倒是把一桌子菜吃得精光了。 葉子因心情好,倒是就著綠苗菜湯用了大半碗飯,又喝了一碗雞湯。這雞是從牛家灣捉來的去年的母雞,既不算肥也不算老,當(dāng)然也算不嫩了,正是燉湯喝的好時候。葉子喝了一碗湯,還對陳三說:“今天的雞湯還不錯。你怎么不喝?” 陳三卻說:“有什么好喝的,每回喝都是這個味兒,多喝兩頓就膩了。也不知道柳姑娘燉的雞湯味道如何?”雞湯他已經(jīng)喝過了,就不如葉子這個昨兒沒有喝過的人覺得好喝了。 葉子昨兒個太忙碌,又嫌棄雞湯濃,根本就沒嘗過,倒是吃了一碗rou沫蒸雞蛋羹。這道菜也是跟著柳玉琴學(xué)回來的,因為在柳家吃過道菜,葉子回來對廚子說過了,廚子也還是有兩把刷子的,實驗了兩次,就把這道菜做出來了。因為這邊用的食材好,這道菜廚子反倒還比柳玉琴做的更加細(xì)嫩,葉子很愛吃,廚房隔兩天就做一次。 葉子也被陳三給勾起了興趣,笑道:“說來也是呢,柳姑娘居然從來沒燉過雞湯給我們喝。下次讓她燉個雞湯給我們嘗嘗。” 柳家也有幾只雞,就是下蛋給大家吃的,柳玉琴當(dāng)然不舍得殺雞吃。她今天偏生又錯過了養(yǎng)小雞的時候,這幾只更加不可能殺來吃了。陳三他們想喝柳玉琴做的雞湯,就只能從村里買雞了。 “等解決了牛春枝,我們就能象以前一樣在柳家自由自在了。”陳三笑道。他這個人本來就隨性,現(xiàn)在可真是憋曲得歡。牛春枝雖然不算什么,但有她在和沒她在,又完全是兩碼事。真是的,有時候別看是個象螞蟻一樣的小人物,還是很能膈應(yīng)人的。 “是啊。你快吃吧?!比~子拿著個勺子有一口沒一口地喝著湯,他已經(jīng)吃飽了,又怕自己吃得少,先放下筷子了,其他人沒吃飽,只得提醒了一聲。 ※※※※※※※※※※※※※※※※※※※※ 祝老師們節(jié)日快樂。不知道,有沒有老師在看我這文文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