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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穿越之果園小農(nóng)女在線閱讀 - 就這樣

就這樣

    嚴爺走后, 鐘玉山就把這些事情說了出來。

    柳玉琴和古云裳聽了, 都極為劉老太太不值, 兩人不約而同地說:“那女人,還真是害人不淺啊?!?/br>
    “就是,不止害了她所謂的仇人,也害了她的親生兒子呢。這真是所謂的害人又害已?!辩娪裆嚼淅涞卣f。

    瞎公也搖了搖頭,說:“劉老太太真不值。早知道這樣,當初就不該養(yǎng)劉度。讓他與他親娘去過日子, 是好是歹,也不關(guān)她什么事?!?/br>
    “這怎么可能?劉老太太是劉家的當家主母, 就不可能把沒成年的庶子分出去與親娘單獨過日子。何況她自己又沒有親生兒子。有親生兒子還兩說。”鐘玉山反駁道。

    這種情況下, 都是正妻養(yǎng)庶子來撐門戶的, 除非正妻沒有孩子,直接回娘家去了。妾算個什么, 雖然生了兒子, 也只能算個奴才。就算兒子長大后要孝敬親娘, 也只能把親娘排在嫡母后面,而且妾就妾,永遠也擺不成當家老太太的譜, 在兒媳婦面前也得遵守自己的身份呢。

    柳玉琴聽明白了鐘玉山的話,說:“那小妾要是本份的,還能與主母相安無事, 不然, 等兒子大了, 又有幾個小妾還能安份守紀啊,還不是要占著自己生了兒子,擺擺譜啊。所以說啊,女人啊,就不能……”

    古云裳象是知道她要說什么似的,生怕她又說出什么不該說的話來,就突然開口打斷了她的話,“這也只能怪我外祖父多事,他早就該狠心直接弄死那個攪禍精小妾。不就沒后面這些事情了嗎?”

    一般情況下,正妻沒有兒子,哪家不是趁小妾生產(chǎn)時就動手,直接把剛出生的嬰兒抱給正妻養(yǎng)的啊。除非你不想要這個正妻了。而劉老太爺更搞笑的事,居然讓小妾一直養(yǎng)著親生兒子,這母子兩相處時間長了,又有血緣的關(guān)系,不親才怪呢。

    柳玉琴本來想說,女人就不能讓男人納妾,憑什么女人要替男人養(yǎng)孩子啊。養(yǎng)好了你沒功勞,說這是你應(yīng)盡的責(zé)任,養(yǎng)不好了又怪你,最重要的是,到頭來,人家還因為你不是生母而對你暗藏禍心呢。所以啊,女人就不要替男人養(yǎng)孩子,沒孩子還不如收養(yǎng)一個孤兒呢。反正她是打定主意,以后絕不干這樣的傻事的。男人要是納妾,她就說拜拜。

    鐘玉山也很贊同古云裳的話,說:“就是。而且大多數(shù)人家也就是如你所說的一樣做了。否則哪個主婦愿意養(yǎng)庶子啊?!?/br>
    他真是沒想到,一個小小的妾,也能翻云覆雨,攪混一池子水。最終把整個劉家都給毀了。這可給他提了個醒,以后可得記住不要得罪自己的妻子,也不要納妾。

    柳玉琴又說:“說來說去,都是男人自作自受。劉家斷了香火還不正是老太爺自己作出來的?!?/br>
    他對自己血緣上的親祖父一點兒也不同情,誰讓他沒處理好這些事情呢,所謂的香火,她還更覺得惡心呢。好象女孩子就不是這家的血脈一樣。不過國人幾千年來都如此,就是現(xiàn)代還有不少這種封建余孽呢,她也沒辦法來改變某些人的想法,惡心也只能放在心里了。

    “這話說的對?!惫旁粕堰@回倒是沒反駁。她也受夠了男人的蠢。蠢男人即便占在先天的姓別便利,遇上聰明的女人,到頭來還不是敗得一塌糊涂啊。

    鐘玉山笑道:“這世上,總有男人以為自己最聰明,是女人的主宰,卻不知道總有女人比他們更加聰明,反倒算計他一把呢?!彼闶强疵靼琢?,古云裳也好,柳玉琴也好,都是不認輸?shù)呐耍悄膫€男人敢算計她們,估計會死得很慘。

    想到這里,他不由自主地想,這兩個女子要配什么樣的男人才好?不過,他又想到這兩人不管是年紀,還是本身的處境,都不是要立馬談親事的時候,時間還長著,他就慢慢看吧。他甚至有些期待看到她倆嫁人后,與丈夫是如何相處的呢。

    這兩個女子,都好強,而且顯然不能允許丈夫有其他女人,更不可能去養(yǎng)庶子的。他不由地莫名其妙地為她倆以后的丈夫心酸了一把。娶了這樣的女子,以后就別想左擁右抱,享齊人之福了。

    “既然知道了一切都是那小妾搞的鬼,我們現(xiàn)在只需要拿到她就行了?!毕构终f。他倒是好奇了,這個女人何德何能,在劉老太太的眼皮子底下,居然能搞出這么多事情來。

    “恩,不著急,我們安排人跟著劉度就行了。估計他還有這女人的線索呢。”鐘玉山笑道。劉度在這個節(jié)骨眼上出了門,不得不令他懷疑。當然了,他也還派了人按照嚴爺提供的線索去找了。

    卻說劉度一門西行,兩天后,才停了下來。這里是一處貧窮的小鎮(zhèn),鎮(zhèn)上卻有一家規(guī)模頗大的花樓。花樓的姑娘們接待的客人基本都是外地,過往的行腳商,又或者附近城鎮(zhèn)的混子男人。所以,花樓的姑娘極少有青春美麗的,都是些半老徐娘,甚至啞的有缺陷的,還有就是那些高級花樓淘汰下來的老姑娘。當然了她們的價格也便宜。

    他在附近觀察等候了三天,天天都是跟著一個做粗活的老婆子。跟著他的人,還以為這個老婆子就是劉度要找的人呢,卻不想,最后他花了十幾文錢,是找老婆子打聽一個啞巴婦人。

    “以前是有一個年紀不輕的啞巴,樣子還不錯,會玩的花樣兒也多,是樓里少數(shù)幾個能挑客人的紅牌呢。雖然年紀不小了,她客人還蠻多的呢。人稱啞姑娘。啞姑娘還風(fēng)光了五六年呢。不過這也有三四年了吧,她年紀實在大了,漸漸沒了客人,因為有一身本領(lǐng),就在樓里當起了調(diào)養(yǎng)姑娘的老mama,比我們這種粗使婆子還是風(fēng)光得多?!崩掀抛诱f著還細細給他描繪了啞婦人以前的樣貌。

    劉度點點頭,說:“我就是要找她。直接上門就能見到她嗎?”

    “就客人這個模樣,只要使了銀子,這花樓的姑娘還不任客人挑啊?!崩掀抛有Φ?。

    她自然聽得出來,劉度是來找人的,不是來尋歡作樂的,但來了花樓,自然要按花樓的規(guī)矩辦事,出錢找姑娘,那姑娘什么樣兒,就隨你喜歡了。

    劉度按老婆子的指引,果然很容易就見到啞姑娘,現(xiàn)在已經(jīng)叫啞mama了。

    見到劉度,啞mama第一眼就認出他來了,她的心片刻間轉(zhuǎn)過了酸甜苦辣不知多少滋味,不過多年的歡場生涯已經(jīng)讓她比以前更加善于表演了,她依舊十分鎮(zhèn)定,步子穩(wěn)穩(wěn)的,動作表情也沒有一絲變形。她故意裝作不認識劉度的樣子,捏著帕子上前給他行了個禮,又示意他坐下喝茶。

    她這把年紀了,自然也不接客了,當然了,也有相熟的老熟客會來和她坐坐,喝喝茶。

    劉度見到她,才明白那老婆子話里的意思。果然是當過紅牌的人,就算這把年紀了,依稀還能從她身上,找到當初的風(fēng)姿綽綽。那種刻入骨子的風(fēng)sao,就算面對自己的兒子,她也不由自主地散發(fā)了些出來。

    劉度也有瞬間的不自在,甚至有些無地自容。不過他也不是當年的小青年了,特別是經(jīng)歷了最近的這些事后,他也比以往更加沉得住氣了,主動介紹了自己的身份。

    啞mama聽后,故作激動起來,比劃了幾下,責(zé)問他為什么不早點來找自己。

    劉度就說:“當年我也去找過姨母,只是遲了一步,花船已經(jīng)走了。我輾轉(zhuǎn)多年,才聽到一些音訊,這不就馬上過來了嗎?”

    其實他知道這個消息好多年了,當年客商直接毒啞了這女人,還把她賣到花船上的事情很多人都知道。他只要稍微打聽一下,就知道了。

    而且嚴爺也沒有完全對鐘玉山說實話。當年嚴爺自然很快就查到這個女人的去向,因為劉老太太已經(jīng)死了,他無心管她,反正落到這個地步,這女人基本也無逃脫的可能了。他直接把這個消息傳給劉度了。他就是要看看,劉度會如何處理此事。可是沒想到的是,多年過去了,劉度居然一直沒有理會過。搞得他都有點不敢相信那女人是劉度的生母了。

    聽了他的解釋,啞mama心里稍微舒服了一點,但是她在歡場這么長時間,自然見識過各種各樣的男人,也知道劉度說的話不完全可信,就又問:“想必你現(xiàn)在的日子很好過了,找過來,是來為我贖身的嗎?”

    劉度點點頭,當然要為她贖身,只是他還有很多的話想問她,并且尋求她的幫助。

    啞mama這把年紀了,早就已經(jīng)對能不能離開這里無所謂了,更何況她的日子也不差,有吃的有住的甚至還有人侍候。只是一想到一輩子都要以一個□□的身份活到死,她還是不甘心的。這個花樓的所有姑娘是沒有私產(chǎn)的,也就是說不管你接了多少客人,所有的收入都是花樓的。你就算得了客人的一些賞賜也得上交。

    所以,這么多年來,她就算替花樓賺了不少銀子,也無法離開這里。這里的姑娘基本都是做到死的,極少有人能被贖身走。

    第一次見到有人來贖姑娘,花樓的掌柜也愣了一下,而且對象還是啞mama,又聽說她是劉度的姨母,掌柜也動了惻隱之心,只要了三百兩銀子就把人交給劉度了。反正一個老婆子而已,再能干也活不了幾年了。

    看著劉度給她消除了賤籍,啞mama終于狠狠地透了口氣。

    她笑著沖劉度問道:“現(xiàn)在可以告訴我,你所為何來了吧?”

    “當年,你是不是去過劉家,并且拿著羅家來的信去氣了老太太?”劉度問。

    啞mama點了點頭,臉上滿是笑容,一想到自己氣死了那死老婆子,她就開心。而且她還很得意,她替兒子消滅了這個拌腳石呢。她當時甚至以為劉度很快就會來接她回劉家去養(yǎng)老,過老封君的好日子去了呢。可惜的是,她在算計別人,別人也一樣在算計她。

    她從劉家一回去,就被客商抓了個正著,客商自然而然就相信她在外面偷人了。不過是個買來的玩意兒,居然給自己戴綠帽子,客商暴跳如雷,哪里能容得她的辯解,當場就給她灌了毒藥,毒啞了她,并且很快就把她賣掉了。

    一個半老徐娘的女人,雖然有幾分姿色,甚至還有幾分才智,卻怎么也沒想過自己突然間會落到這個地步。

    她上了花船就再也下不來了,甚至沒機會去通知劉度來救她。而且因為啞了,她也說不出話來,也無法說服別人相信她有人會出大價錢給自己贖身。

    而且她也沒有告訴劉度,自己就是他的生母,畢竟她的過往也不那么好聽,在兒子面前總有些說不出口。但她卻也暗示過劉度,也不知道劉度是真沒聽明白呢,還是假裝不懂。反正這女人當時告訴劉度,她是他娘的好姐妹,托自己來照顧他的。劉度也就真把她當成了親娘的姐妹,一直叫她姨母。

    只是她怎么也沒想到劉度沒能很快就來贖她,她不得不在花樓迎來送往,盤旋于各色各樣的男人之間討生活。

    劉度看到她得意的樣子,心里哪能不明白她的意思,只是暗道:“你氣死了她,自己這些年也沒討到什么好處,完全算是在還她的債,有什么值得高興的啊?!辈贿^一想到自己是得利人,這句話也只敢放在心里走一遍,嘴里卻說:“那封信也是你拿走的?你拿走干什么?”

    “順手的事。”啞mama告訴他,當時走的急,來不及還回去,并不是故意拿走的。

    “那封信還在嗎?”劉度連忙問。

    “你要這個干什么?”啞mama很好奇地追問。

    于是,劉度把羅家的事情講了一遍。只要手握羅家的證據(jù),他就可以證明自己沒有對不起羅家姐弟。畢竟他可以證明自己根本就不知道有他們的存在,而且還是羅家自己特意與自己斷了親的。

    他也不是傻子,當然看得出來古云裳在懷疑信的內(nèi)容了。

    甚至他也猜到那封信是被人做了手腳的,而且從前期那些有關(guān)羅家姐弟在羅家日子艱難的流言中,他猜測羅家人是特意的,他jiejie寫的那封信,肯定是被羅老太太母子中的一個人調(diào)了包。

    至于后來羅家姐弟又如何在羅家站穩(wěn)了腳跟,甚至還一副生活得很得意的樣子,他猜測那是因為羅家可能就剩下這對姐弟了,又或者現(xiàn)在的羅家由他倆當家作主了。

    所以,他想拿著這封信再去找羅家姐弟,證明自己沒有說謊,再想辦法讓他們接納自己。至于芳娘母女,他再想辦法慢慢去查。反正先解決一樁事情對他總是有利的。

    啞mama聽后,也很驚訝,就寫道:“難不成羅家是故意害死劉氏的?”

    劉度點點頭,說:“聽我那外甥女的話,當年我jiejie寫信回來是希望我們?nèi)タ纯此?,順道讓羅家人知道劉家人也不是好欺負的??墒俏医拥降膮s是這樣的信,當年我事情又多,又想到我jiejie已死了,也就沒及時管,再后來連信都找不到了,想管也管不成了。哪里想到,我jiejie當時并沒有死,還留下兩個兒女,現(xiàn)在還成了羅家的當家人。他們還恨我沒管他們的娘呢。”

    說完,他又怪啞mama把這封信帶走了,還說:“你怎么就沒給我捎信呢。我也好來贖你啊?!?/br>
    啞mama雖然不會說話,但卻也識得幾個字,只是這些年,硬是沒有找到機會給劉度捎信過去,剛開始時一來花樓管得嚴,二來嘛她也怕自己捎的信被劉老太太半路攔截了,還專程來看自己的笑話。雖然當時劉老太太被她氣得不清,但她又不知道劉老太太很快就死了。而且她被賣到這個地方來,過了很久才搞清楚這是個什么地方。還有一點就是,客人們都不過是來找她尋歡的,哪個又會真心對她,去幫她捎信找人啊。

    因此,一年又一年過去了,后來她都心灰意冷了,也不再想這事兒了。此時聽了劉度的話,她自然也不去計較劉度話里有幾份真情。

    而那封信一直給她藏得好好的。雖然這封信對她沒有任何幫助,但她下意識的就保存了這封信。不管怎樣說,這也算是她從劉家拿出來的唯一一件東西了。甚至很多時候,她還能通過這封信來幻想劉大姑娘所受的罪,從而感到痛快呢。就好象她報了仇似的。

    所以,她很快就把信找出來交給劉度了。

    劉度拿到信又細細看了一遍,確認自己沒有記錯,和對古云裳所說的沒有出入,心里大松了一口氣,拿著信準備再去找古云裳了。

    他沒直接把啞mama帶回家去安置,因為中間還牽涉到了芳娘母女,古云裳姐弟顯然也不會喜歡他接回啞mama。

    他帶著啞mama到了另一個鎮(zhèn)子上,先是租了一座宅子,又買了個中年婆婆照顧啞mama,就自己先回去了。

    啞mama自然很想跟著他走,但也知道劉度還得安排好才能把光明正大的接回去,也就安心在這里先住下來了。

    只是等劉度一走,鐘玉山安排的人就上門了。

    鐘玉山自然很快就確定了,這個女人就是劉度的生母,并且也知道就是她一直在挑拔離間劉度與嫡母,元配之間的關(guān)系。而且也是她給劉度策劃與現(xiàn)任劉太太勾搭上的。

    她告訴劉度,當年是劉老太太心狠手辣賣掉劉度的生母的。還說劉度的生母受了很多苦,卻一直記掛著自己的親生子,托了她照顧他等等鬼話。其實一聽就漏洞百出,不過她和劉度兩人卻都假裝相信了。

    畢竟她離開時,劉度已經(jīng)不小了,哪里記不得自己的親娘是個什么樣啊。有個被輾轉(zhuǎn)賣了好幾手,經(jīng)歷過好多男人的親生母親,劉度打心眼里還是覺得羞恥的。既然這女人說是姨母,他就順水推舟認她是姨母了。

    這也是劉度在知道這女人被客商賣掉后,并且沒有去找的主要原因。因為他所做的一切事情,其實都是在她的計劃下完成的。他還怕別人知道呢,這女人消失了,豈不是正好。所以,就算嚴爺故意送了線索給他,他也沒有去管。何況,那時候,他忙著處理劉家的產(chǎn)業(yè)呢,畢竟劉老太太經(jīng)營得不錯,劉家的產(chǎn)業(yè)還不少。劉家的產(chǎn)業(yè)除了小部分給劉大姑娘當嫁妝了,大部分都沒有動,而芳娘母女離開時,更是只帶了極少的財物。大頭全部給便宜劉度了。

    劉老太太是故意的沒有給芳娘太多的財物。一來她是要讓芳娘明白,沒有了自己,她連活下去的本領(lǐng)都沒有,想讓她受受苦,看她能不能變懂事點,長點腦子。二來嘛,也是因為事情出的太突然,來不及。畢竟大多的產(chǎn)業(yè)都是不動產(chǎn),又不是直接全是現(xiàn)銀,拿了就走。

    第三嘛,劉老太太也沒想到自己這么快就死的,還以為有機會再給她們送去。

    當時劉度一要辦理嫡母的喪事,二要娶妻,三還要打理家業(yè),一古腦忙了快兩年,才算基本搞妥當。這時候,他才有空閑去管其他的事情。而此時的啞姑娘已經(jīng)成了花樓的紅牌子。劉度打聽了一下,就完全丟手不管了。

    這樣的女人,他接回來,也不好安置啊。何況,這女人認識的人可不少呢。要是劉太太追問起來,他也不好解釋。所以他干脆就當成不知道了。

    來人逼問到了想知道的消息,才告訴啞mama:“劉老太太是被你氣死了,不過劉度也沒討到什么好處。他的新太太給他戴了綠帽子,他養(yǎng)了好幾年的兒子還是別人的種呢。他這輩子也休想再能生兒子了。說來這個女人還是你給他找的呢。”

    啞mama聽了這話,也沒太大的感受,畢竟她對劉度的母子情,早在這么多年花樓生涯中慢慢消磨掉了。更何況她更明白,劉老太爺也不是什么好東西,斷了他家的香火,于她來說,有什么意義。

    見她不在意兒子被人絕了后,來人笑了笑,接下來說的話,才真是令她肝膽俱喪,真正失望了。

    “你以為劉度不知道你是他的生母嗎?你以為他現(xiàn)在才知道你的消息嗎?人家其實早就知道你的身份了,也早百八年前就知道你在這里。他不過是覺得你太臟太賤,不配當他的生母罷了,所以他看著你在花樓當紅牌呢,要不是因為現(xiàn)在有要用到你的地方,你就一輩子老死在花樓吧。你這一輩子,都永遠不可能再聽到他叫你一聲娘了?!?/br>
    說完來人好看地看著她的臉色,又說:“還有,你以你贏了劉老太太嗎,其實她就算是死了,也給自己報了仇,你兒子早就被她下了藥,是個沒用的東西了呢。你白忙活了這么多,討到了什么好處?于你兒子也好,于你也好。本來劉度與嫡母元配關(guān)系不錯,算是和睦的一家。但你的插手,不止報復(fù)了劉老太太,也害了你自己的兒子,更是害了你自己?!?/br>
    那人說完這些話,就揚長而去了。

    啞mama又氣又失望,當時就只恨不得立馬去找劉度對質(zhì),只是她心里其實早就這個懷疑,不過是一直在騙自己罷了。接著她又順著來人的話想,如果自己不去找劉度,安心過自己的日子,劉度也好,自己也好,是不是都更過得好呢?總之,就如來人所說的一樣,她忙活了這么多,究竟是報復(fù)了別人,還是害了自己?。?/br>
    她呆呆地枯坐了半宿,第二日早上侍候她的仆婦就發(fā)現(xiàn)她已經(jīng)悄無聲息的死了。仆婦本就是劉度安排的,自然也不慌不忙,給她停了靈,才著人送信去給劉度。

    而此時的劉度,拿著信找到古云裳,古云裳本沒想再見他的??社娪裆絽s說:“見見吧,看他還有什么要說的?!?/br>
    “能說什么啊,還不就是想認親?”柳玉琴說。

    “不可能認的。你都不認,我認他有什么意義?!惫旁粕颜f。

    鐘玉山聽她們這樣說,就說:“要是從他嘴里聽不到什么有用的話,就不用管他了,直接告訴他,你不認這門親就完事了。”

    古云裳接過信,掃了一遍,就已經(jīng)認出來這封確實是羅老太太仿寫的。雖然字體很象,但其中幾個字卻十分有羅老太太字的特征。這信也虧得是劉老太太那時候已經(jīng)老眼昏花,又大受打擊沒有細看,不然早就發(fā)現(xiàn)破障了??上У氖牵@一切都晚了,再說也沒有任何意義了。

    她把信還給劉度,說:“羅老太太早就過身了,現(xiàn)在再談這些也沒意義了。我娘的仇,我已經(jīng)幫她報了。我們姐弟兩與劉家,也算是斷了親,以后就大路一邊各走各的吧?!?/br>
    劉度連忙要挽回,古云裳卻直主道:“其實你與我那個親爹又有什么區(qū)別呢,我都不樂意認他了,還要認你做什么?”

    這話聽得劉度就象被人狠狠煽了幾耳光一樣,又羞又怒,卻也無法發(fā)作,因為人家根本就不鳥他呢。說完這句話,古云裳就吩咐鐘玉山送客了。這已經(jīng)是大家看在劉度是柳家姐弟的生父面子上了,不然早就該動手弄死他了。

    不過都不用他們出手,劉度的好日子也不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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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快要過年了,整個人都懶了,好想放假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