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章 馮mama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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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子,您聽著其他聲響了嗎?”葫蘆跟著世子頓住腳步問。 “世子我沒瞎?!?/br> 言罷,連瑾聿往巷子處走去,一群蒙著面的正與一男子打斗在一起。 那男子正是葉府大公子葉少辰。 顯然能夠看出這大公子是不善武的,白凈的面上已挨了幾拳卻絲毫沒有退縮。 瞧著是個(gè)有血性的男子。 “世子,您不是還要去凝香館嗎?咱緊著走吧。”葫蘆遞上手中的糖葫蘆生怕世子一不小心就路見不平拔刀相助。 只眨眼功夫,世子已消失在他面前。拳腳一伸,三兩下原本還‘英勇反抗’的歹徒們?nèi)齻z倆的癱倒在遞上,沒了力氣。 葉少辰終尋著空隙喘氣,稍一動(dòng)作渾身疼的緊。 “多謝公子相救?!本徚丝跉夤笆殖人墓庸笆值馈?/br> 若是他自己,怕是不被打死也要被打殘廢了,這些人下手真真沒個(gè)輕重的。 “葉大公子無需客氣,本世子不過是瞧見了順手罷了?!边B瑾聿毫不在意的揮揮手,只那雙鳳眸中煙波流轉(zhuǎn)。 這大舅哥被圍困他自是要相救的。 聽了相救之人說話,葉少辰才察覺站在他面前的人竟是晉國公世子,那個(gè)頑劣成性之人。 葉少辰是不歡喜此人的,但礙著方才人家救了自己一命,只能壓制住內(nèi)心的情緒道:“多謝世子救命之恩?!?/br> 連瑾聿卻上前攬住他的肩膀,“葉公子何必如此客氣,你我緣分頗重,只平日葉公子專注詩詞怎得惹上這些歹徒了呢?” 葉少辰:“...” 他們平日里從未有過交集何來‘緣分頗重’之說? 待他回神之際,攬著他肩膀之人已蹲在歹徒面前拉下他面上帶著面巾似笑非笑的問:“老實(shí)交代吧,你們?yōu)楹我萌~公子于死地?” 這些歹徒不過是些地痞流、氓,得了錢財(cái)替人消災(zāi)。 原已得手卻冒出個(gè)公子哥來,誰知才打斗了片刻又出來個(gè)公子。 這位公子厲害的緊,別看他此時(shí)面上帶笑,那雙微瞇的鳳眸危險(xiǎn)的緊。 不好惹,不好惹啊。 忙搖頭求饒:“公子,小的也是奉命行事啊,小的瞧您是個(gè)懂規(guī)矩的,應(yīng)當(dāng)知曉小的接了便不會(huì)透露主家。” ‘咔嚓’一聲。 緊接著便是凄厲的尖叫聲-‘啊…’ 原本還說話的男子捂著已斷裂的手腕滿臉痛苦。 “是這命重要呢?還是銀子重要呢?或許你覺著本世子不敢殺了你?” 鳳眸中寒意盡數(shù)迸發(fā),那男子竟生生忘卻了手腕處的疼痛,跪在地上求饒道:“世子饒命,世子饒命,小的是拿了尚書府的錢,只那晚天色極暗那人還帶著斗笠,只能分辨她是個(gè)姑娘家,其他一無所知啊…” 生怕蹲在身前的男子會(huì)要了他的命一下一下的磕著頭:“世子饒命,小的們?nèi)蘸笤僖膊桓伊?。?/br> 誰曾想他們這般倒霉竟碰上了國公府世子。 連瑾聿已來到葉少辰跟前,問道:“葉公子還有何疑問?這些人如何處理葉公子瞧著辦吧?!?/br> “葫蘆,糖葫蘆拿來,本世子口渴了?!?/br> 一吆喝,葫蘆忙將手中拿著的糖葫蘆遞上,“世子您方才那行云流水般的動(dòng)作看的奴才心花怒放。” 連瑾聿得意的昂著下巴嗦了口糖葫蘆,“本世子風(fēng)姿綽約吧,但凡是哪個(gè)女子瞧見了定被本世子迷的五魂三道的,奈何啊,本世子魅力無限啊。” 葫蘆:“世子,那為何您到現(xiàn)今還未有姑娘對您傾心呢?” 連瑾聿嗦糖葫蘆的動(dòng)作頓住,心抽了抽。 一栗子敲在葫蘆腦門上:“你不說話沒人把你當(dāng)啞巴?!?/br> 真是戳人心哪。 來到凝香館,mama忙眉開眼笑的迎了上來,“世子啊,您都多久沒來了,瞧咱們這些姑娘想您想的緊哪。” “希湘姑娘呢?老地方本世子等著?!?/br> “好嘞,世子您稍等。”mama應(yīng)聲扭著肥碩的腰肢捏著繡帕離開了。 不稍片刻,廂房的門被推開希湘姑娘邁步進(jìn)來軟軟的喚了聲:“世子?!?/br> 連瑾聿忙招手,“快過來,本世子有問題要問你?!?/br> 希湘姑娘掩嘴笑了笑坐到世子身邊伺候著倒了杯酒:“世子這是怎得了?一副急切的模樣,先喝口酒潤潤嗓子。” 連瑾聿接過酒杯一飲而盡,甫要開口便瞧見豎著耳朵要偷聽的葫蘆,瞇了瞇眼道:“葫蘆,你先出去候著。” 葫蘆不情不愿:“世子,奴才…” “出去。” 被世子一呵斥葫蘆忙推門出去。 心中卻是焦急萬分,世子不說了想去尚書府提親的嗎?怎的如今又與希湘姑娘共處一室了呢。 耳朵貼在門上恨不能聽出點(diǎn)什么,只外頭太過吵鬧根本聽不見廂房里頭的聲音。 約莫過了半個(gè)時(shí)辰世子才從廂房內(nèi)出來,那理了理衣襟的動(dòng)作讓葫蘆大駭。 苦著一張臉。 這該做的不該做的,怕是都做了呀。 偏生世子神采飛揚(yáng)的很,雙手附在身手吹著曲兒出了凝香館。 “世子,方才您與希湘姑娘在里面做什么?。俊焙J試探問。 連瑾聿勾了勾手,葫蘆忙貼耳過去,卻被世子敲了一栗子,“你現(xiàn)在膽子大了啊,連本世子的事都要過問了?!?/br> 葫蘆捂著腦門冤枉極了。 是您自個(gè)兒說要去尚書府提親的,就您如今這做派,誰人愿嫁與您啊。 … 馮mama被平安接回別云居,見著靠在床榻上的葉黎書時(shí)老淚縱橫,跪倒在地:“姑娘,老奴有罪老奴有罪啊。” 葉黎書也紅了眼眶,忙吩咐一旁的玉竹木香將馮mama攙扶起來,“馮mama,這些年苦了你了。” 馮mama忙搖頭,“不苦,姑娘,老奴不苦,原以為這輩子都無法回到姑娘身邊,沒曾想今生竟有此機(jī)會(huì),老奴定全心全意伺候姑娘?!?/br> “馮mama之心我是知曉的,馮mama舟車勞頓先去歇著吧,晚些時(shí)候再過來伺候吧,玉竹帶馮mama去她的住處。” 馮mama玉竹領(lǐng)命離開了內(nèi)室。 葉少辰正坐在桌邊喝著茶水,一副心不在焉的模樣。 葉黎書猜想,定是這中途發(fā)生了什么。 吩咐木香道:“扶我起來吧?!?/br> 木香領(lǐng)了吩咐小心翼翼的攙扶著姑娘起身走到小榻上坐好,“奴婢去瞧瞧煎的藥好了沒?!?/br> 葉黎書頷首,瞧著哥哥這副模樣開口問:“哥哥,是發(fā)生了什么嗎?” 葉黎書出聲擾亂了葉少辰的思緒,側(cè)目一瞧meimei竟已坐在小榻上了。 “怎的下來了?你這般模樣應(yīng)當(dāng)好生歇著的?!?/br> 葉黎書忙回:“哥哥放心,meimei身子自個(gè)兒心里有數(shù),哥哥方才在思索什么?這途中怕是發(fā)生了些事情,如meimei所猜想?” 葉少辰眉心緊蹙,微微頷首道:“那人只說是尚書府的一個(gè)姑娘前去指使他們的,身份他們并不知曉,我不明白不過是個(gè)老媽子怎的就發(fā)生這樣的事?!?/br> “哥哥可有懷疑之人?”葉黎書問。 葉少辰并未立刻作答,過了片刻才回:“還真真一點(diǎn)頭緒都沒,稍后我去找母親告知她此事,母親定會(huì)追查,meimei不必?fù)?dān)憂了,好生養(yǎng)著身子才是...母親...” “哥哥?!比~黎書打斷葉少辰的話,頗有些無奈:“哥哥便是半點(diǎn)兒都不懷疑母親嗎?” 聽聞meimei所言,葉少辰大驚,帶著些許責(zé)怪:“meimei怎的如此說?母親為了照拂你我兄妹倆寧愿做繼室,這些年對你我更是無微不至,meimei先前最為尊敬母親的,為何說出這般大不敬之言?” 言語中皆是對大夫人的庇護(hù)之意。 葉黎書原想著借馮mama之事揭開大夫人面上的遮羞布,卻沒曾想還是被她鉆了空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