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章 木箱內(nèi)是何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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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黎書淡淡的瞥了眼正說話的大夫人,嘴角挑了挑。 這話說的,全然是判定了她與杜文才私定了終生呀,倒是半點兒不給她推脫的機會。 “母親這話倒是生生的判了書兒的罪了,方才書兒提及了并未送與文才表哥書信,更遑論私定終生了,莫不是因著文才表哥是母親的侄兒,母親就這般偏袒?” 葉黎書話音剛落,大夫人就瞧見一旁的葉尚書眸色驟冷的瞧了她一眼:“此事你不必再插嘴?!?/br> 大夫人興怏怏的回:“是,老爺?!?/br> 只眸光含恨的瞧了眼葉黎書,手中的繡帕拽的越發(fā)的緊了。 葉黎書那云淡風(fēng)輕的面色讓她莫名的有些不安,就好似她才是這一切的主導(dǎo)者。 “信呢?”葉尚書再次問,此次面色越發(fā)的沉了。 杜文才嚇的面色煞白像極了冬日里的雪,身子發(fā)顫喃喃道:“寫了的,是寫了的,定是被她藏了起來...” ‘啪...’ 葉尚書一掌狠狠的拍在桌面上,呵斥道:“混賬東西,深夜?jié)撊肷袝腥绱朔x亂之事,還妄加在你表妹身上,是何等的骯臟下作...” “姐夫你這話說的偏頗了吧?!比~尚書還還未說完就被急匆匆進門來的杜王氏給打斷,面色佯怒的上前:“我的兒子豈容你如此辱罵!!” 旋即快步行至杜文才身邊上下審視著他的身子擔(dān)憂的問:“我兒,他們可否欺侮你了?” 瞧見自家爹娘來了,杜文才方才的膽怯瞬間消散直著身子指著葉黎書:“母親,是二meimei寫了書信與兒子的,如若不然兒子定不會深夜來赴約的,現(xiàn)今她定死咬著并未寫書信,那書信不在兒子身上了,定是她藏了起來?!?/br> 聽聞兒子這般說,杜王氏狠厲的瞧著葉黎書冷笑道:“二姑娘自個兒不知廉恥這番做法倒是將自個兒摘得干凈,文才雖平日里頑劣了些但是個懂禮數(shù)的孩子,知曉有可為有可不為,姐夫...今日若是不給我們個交代定是要鬧到府衙的??!” 杜王氏嘴咬的死死的,倒是堅信葉黎書寫了書信給杜文才的。 此番竟?jié)娖o賴到這份上了?。?/br> 葉黎書氣笑了:“如此說來,三舅母覺得我把書信藏在何處了?” 杜王氏極快的瞥了眼大夫人的方向隨即道:“定是藏在你的別云居了,如此便領(lǐng)了人去搜搜,指不定能搜出什么物件兒來呢?!?/br> 葉黎書也不扭捏笑道:“如此便好,為了公平人便讓父親安排吧免得你們說我自個兒藏私?!?/br> 葉尚書派了管家,老夫人聽聞讓郁mama也跟隨著一道去,大夫人派了身邊的夏mama葉黎書則讓玉竹跟著一塊前去。 葉黎書坐在位上云淡風(fēng)輕極了,瞧不出絲毫緊張的情緒。 倒是坐在大夫人旁的杜王氏時不時的瞄兩眼對面的葉黎書,心下不由慌亂起來瞥了瞥大夫人,瞧她倒是端坐的淡然。 想來定是有足夠的把握的。 大約過了一盞茶的功夫,去搜查的人回來了,管家與大夫人身邊的郁mama抬著一個木箱來到了前廳。 木箱是極好的檀木,細聞下還能嗅到檀木香氣,定是存放了許久了的。 箱子上放著一把精致的小鎖,沒有鑰匙是萬萬不能打開的。 “想不到二姑娘房里還有如此貴重的物件兒。”杜王氏捂著嘴說道,一雙眸緊緊的盯著木箱急切的很:“怎得不打開瞧瞧?” 夏mama行禮回話:“方才老奴讓玉竹拿了鑰匙出來,偏生玉竹護的緊非說拿來前廳讓老爺與各位夫人瞧著,老奴只好與管家抬了過來。” 言罷還不忘晲了眼站在葉黎書身后的玉竹。 真真是沒眼力見兒的東西??! 葉黎書:“夏mama這是什么話,玉竹是我的丫鬟自是照著我的吩咐來的,這里面是我母親留給我的遺物,怎得?不能護著了,若是被你們這些個奴才碰壞了如何了得!” 冷了面色的葉黎書渾身散發(fā)著強烈的威壓舉手投足間有種讓人甘愿臣服的氣勢。 便是葉尚書也驚嘆于女兒的這番模樣。 大夫人朝著夏mama使了個眼色,便見夏mama賠笑道:“是,二姑娘教訓(xùn)的是。” 言罷退回大夫人身旁冷眼瞧著,眸中沒有絲毫的恭順甚至還帶著幾分譏諷與嘲弄。 當著大夫人的面兒這般訓(xùn)斥她,真當自個兒是個人物了! 她便要好好瞧瞧過會兒這二姑娘如何翻身。 “倒是護的緊了,誰能知曉里邊兒到底是你母親留得遺物還是你寫給我兒的書信?。 倍磐跏腺|(zhì)疑道。 葉黎書瞧了她一眼,彎著的眉眼卻是極冷的朝著身后喚道:“玉竹。” 玉竹領(lǐng)命從袖口中掏出要是開了木箱,隨即映入大家眼簾的便是擺放整齊的書本,在書本旁有一個小小的木匣子。 杜王氏眼疾手快的上前將小匣子拿在手中眸光亮晶晶的:“書信定是在這里的?!?/br> 直接打開木匣子里邊兒并沒有書信,只有一根木簪,發(fā)舊的木簪瞧著不起眼的緊。 杜王氏小聲呢喃:“怎會是這個?。 ?/br> 葉黎書上前從她手中拿過小匣子問:“那三舅母以為會是何物?這么小的匣子能裝書信嗎?” 言罷如珍寶似的捧著小匣子來到葉尚書跟前眼眶內(nèi)噙滿了亮晶晶的淚珠:“父親可曾記得這個木簪?” 葉尚書手微微的有些發(fā)顫,將木簪拿在手中往事襲上腦海。 “自是記得的,這是我與你母親的定情之物,這么多年了竟是保存的這般完好?!比~尚書掩了聲道眸光滿是深情。 彼時他還不是尚書不過是進京趕考的書生,而葉黎書的母親卻是太傅的小女深受寵愛,卻獨獨對他一見鐘情便整日里跟在他的身旁,不顧太傅的阻攔執(zhí)意嫁與他。 原以為他考取了功名便能與她長相廝守,可誰知竟患上了惡疾不治身亡。 而他這么多年也有違她臨終的囑托未曾好生照料他們的子女。 塵封已久的思念涌上心頭,葉尚書眼眶微微的有些泛紅瞧向葉黎書:“這簪子便贈與父親了吧?!?/br> 葉黎書頷首:“本就是父親與母親定情之物,這么多年書兒只暫代保管?!?/br> “舅夫人...您不能這般用大力...”溫情一刻卻被杜王氏毀的一干二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