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4章 與此女有宿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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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黎書一夜睡的昏昏沉沉,便多睡了些時(shí)辰。 床幔被掀開,馮mama急急慌慌的將她拉了起來,“姑娘,您該起來了?!?/br> 葉黎書哼哼唧唧的,難受極了,瞇著眼抱著被褥:“好馮mama,你就讓我再睡會(huì)兒吧,當(dāng)真是不想起來…好困!” 言罷卷著被褥朝著床鋪里頭滾了滾,就聽馮mama說:“姑娘,三皇子找了媒婆來,這會(huì)兒正與老太太說話呢?!?/br> 葉黎書迷迷糊糊,過了還半晌,‘噌’的從床鋪上翻起:“誰?誰來了?” 馮mama回:“三皇子找的媒婆?!?/br> 葉黎書:“…” 臉色沉沉的,目光冰冷,眉眼瞇了瞇,他還真是急不可耐??! ‘騰’的又直接倒在了床榻上朝著馮mama揮了揮手:“馮mama,你讓我睡會(huì)兒吧,等媒婆走了我再去祖母那邊?!?/br> 馮mama沒法子,放下床幔走了出房間,安排木香去老太太那邊探聽一下情況到底如何。 一個(gè)時(shí)辰后,木香回來了,葉黎書也磨磨蹭蹭的起來了,正坐在妝臺前由著玉竹梳妝呢。 木香進(jìn)來時(shí)正巧見到姑娘已穿戴整齊了,今日穿著一身藕粉色的衣裙襯的本就膚白貌美的面色越發(fā)的白皙粉嫩的。 秀發(fā)挽成了俏皮的髻,顯得俏皮可愛。 木香看的有些呆了,若不是一旁的郁mama喚她應(yīng)當(dāng)還站在門口看著呢。 走到姑娘跟前,木香由衷的夸贊:“姑娘,您長的真好看?!?/br> 是她見過所有人里最好看的。 葉黎書好笑的看了她一眼,“怎的?嘴上抹了蜂蜜了?一大早嘴就這么甜?!?/br> 木香搖了搖頭:“奴婢說的是認(rèn)真的?!?/br> 姑娘本就長的好看。 馮mama在一旁提醒,“讓你去老夫人那處打聽的如何了?媒婆如何說???” 木香才想起來正事,忙回,“奴婢堪堪等媒婆走了后才問里頭守著的丫鬟,老夫人與媒婆已交換了庚帖,媒婆說三皇子極為重視這次的婚事,會(huì)拿了去惠安寺讓主持好好算算…” 葉黎書喝著碗里的百合蓮子粥,百合微微的有些苦澀但與蓮子一同入嘴中倒是別有一番清香之味。 吞咽后方才喃喃了聲:“惠安寺啊?!?/br> 明亮的眸子里閃過幾分譏誚,垂下眼眸不再言語。 喝了粥,葉黎書才帶著玉竹去了老太太的世安居,老太太正在憂心葉黎書的婚事。 庚帖遞了,算了良辰吉日便要尋思著準(zhǔn)備嫁妝了。 這是嫁入皇家,必須要體面的,不能讓書兒去了那處受了委屈了。 葉黎書進(jìn)去時(shí)老太太正與郁mama盤算著呢。 走到老太太身旁,像往常一樣挽著老太太的胳膊,“祖母,您在說什么呢?為何瞧著這般愁苦?” “姑娘許是不知,方才三皇子派了媒婆過來已換了庚帖了,老夫人正cao心您的嫁妝呢…”郁mama抿唇笑了笑回道。 葉黎書枕在老太太肩頭上撒嬌道:“祖母,不必費(fèi)心思,書兒帶著母親留給書兒的嫁妝便是了?!?/br> “胡說!” 老太太不樂意了,“你可是尚書府的嫡女,嫁的還是三皇子,怎能如此馬虎,讓外人瞧見還以為你不收寵愛,那三皇子當(dāng)然也會(huì)另眼看你…” 老太太拍了拍孫女的手,多了幾分哽咽:“祖母舍不得你吃苦?!?/br> 在府中已經(jīng)如履薄冰了,去了三皇子府怕是越發(fā)的膽戰(zhàn)心驚,猶如走在刀刃上稍不小心就劃的頭破血流的。 若非圣意,她絕不會(huì)讓書兒嫁入皇家。 葉黎書眼眶熱了熱,“祖母…” ** 惠安寺,三皇子自拿了庚帖后便快馬加鞭的來到了惠安寺,將與小沙彌說了自個(gè)兒想要見主持,就被小沙彌帶著去了主持處。 “主持!”蕭書祁滿含敬意的雙手合十,走到主持面前的一個(gè)蒲團(tuán)前跪坐了下來,將手中的庚帖遞上:“有勞主持?!?/br> 無妄主持睜開眼,看著手中書寫的生辰八字,本就空洞目無一切的眼神中多了幾分了然。 “施主,前塵往事莫要再執(zhí)迷不悟,害人終害己?!?/br> 蕭書祁褐色的眸光變得深邃,面容卻還是盈著三分笑意:“主持何意恕在下并不明了?!?/br> 無妄主持看了他一眼,“你與此女有宿仇,天生敵對?!?/br> ** 臨安縣內(nèi),葉尚書近來被這里的蝗蟲災(zāi)害折騰的頭暈眼花,將除去一波又來了一波,百姓們連連叫苦卻無可奈何。 蝗蟲之災(zāi)除之不盡。 焦頭爛額之際還有土匪不停地鬧騰,雖劫持的都是富家卻不能如此縱容。 葉尚書當(dāng)即寫了折子遞回了京都請求圣上派些精銳來除了著山中悍匪。 折子還未遞到京都,葉尚書疲憊躺在床榻上休息時(shí)被吹了迷藥,醒來時(shí)人已躺在了喜慶的床榻上。 入目一片紅,喜慶的紅,像是成婚般,外頭還有吹鑼打鼓之聲,垂眸看去他自個(gè)兒身上的衣裳早已褪去換上了喜袍。 葉尚書:“…” 手腳被繩索捆綁著絲毫不能動(dòng)彈,床是普通的楠木制成的動(dòng)一動(dòng)還能發(fā)出咯吱咯吱聲響,能瞧見的地方掛著一張虎皮,還有一個(gè)簡易的妝臺上頭放著女子用的胭脂水粉。 葉尚書:“…” 他一時(shí)有些不明自個(gè)兒到底怎的了?為何身處這里,而外頭吹吹打打的到底在作甚,身上的喜袍又是怎的回事?自個(gè)兒身為朝廷命官誰如此大膽竟…竟擄了他。 外頭傳來聲響,人聲嘈雜聲緩緩靠近,一略顯粗獷的女子聲落入他耳中,葉尚書禁閉雙眼‘靜觀其變。’ ‘吱呀——’ 房門被推開。 “行了行了,你們都給老娘滾出去,今兒可是老娘的洞房花燭夜…麻溜的?!?/br> 粗獷的女子聲由遠(yuǎn)及近,那些原本還想鬧鬧洞房的跟班一窩蜂吆喝著走了,“大當(dāng)家的洞房夜,新郎官是個(gè)俊俏爺…” ‘嘭’的聲房門關(guān)上,葉尚書羽睫顫動(dòng),感覺到腳步聲越發(fā)的靠近,再睜眼一張俏麗的面容近在咫尺,火紅的燭光下映照的她那張紅潤的臉越發(fā)的羞澀,流光溢彩的眼里滿是嬌媚。 柔嫩的雙手緩緩伸起,眼看著就要落在葉尚書臉上,他猛的偏開喘著氣:“姑娘,男女授受不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