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0章 有筆買賣要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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妙姨娘就住在二夫人的淺云居旁,那出是單獨給她分出來的院子,里頭伺候的丫鬟婆子可都是照著二夫人的份例來的。 如今肚子里有了子嗣,精貴著呢。 三夫人來到門口時,見妙姨娘正挺著大肚子在院子里走動呢,手扶著偌大的肚皮,面容嬌憨艷麗。 她咬了咬牙,掩掉眸子里的嫉妒之色,朝著里頭走去,“meimei怎的出來了,如今月份大了,還是得小心些…莫要讓受了她人的迫害了…” 說她人時,三夫人的眸子看著隔壁的院子。 倆人心知肚明。 妙姨娘見著三夫人安心的多,讓身邊的丫鬟扶著她坐到了石凳上,面容上全是初為人母的歡喜,“jiejie今日怎的來了?原meimei是想去jiejie的院子里的,可月份越發(fā)的大了,且meimei怕人家說jiejie的閑話,便沒敢去了…jiejie莫怪!” “想來應(yīng)該是個姑娘,在府中安穩(wěn)極了,也不鬧騰。” 妙姨娘與妙凝本就是雙生子,相貌相似極了。 三夫人瞧著倒是有些失神了。 過了片刻方才恢復(fù),伸手在她的腹上摸了摸,“倒是極好的,不管是姑娘還是公子都是心尖上的,得寵著,二爺想來也是非常歡喜的…若是個公子啊…想來meimei母憑子貴便能成了正室…” 妙姨娘面色變了變,剎那又恢復(fù),笑道:“如今meimei只望府中的孩兒平安生產(chǎn),日后康康健健的成人便好…” 三夫人朝著冬mama看了眼。 冬mama忙將手中的物件兒放在了妙姨娘身旁的丫鬟手上,“這是三夫人贈與妙姨娘的,想來你也不會,隨我一同進(jìn)去學(xué)著…” 丫鬟有些不放心的看了眼妙姨娘。 妙姨娘給了她安撫放心的眼神,朝著她揮了揮手,丫鬟才跟著冬mama去了屋子里。 三夫人端著石桌上的茶盞微微的抿了口,放下,拉著妙姨娘的手拍了拍,“meimei,莫要怪jiejie危言聳聽,jiejie是過來人,這里頭的腌臜事見的多了,你想想,若是你腹中是個公子,日后可是要繼承二爺?shù)囊吕彽?,二夫人會愿意?她那般斤斤計較蛇蝎心腸的人,怕是如今早已在盤算著如何對付你腹中的胎兒了…婦人生產(chǎn)最為軟弱的了,若是她買通了產(chǎn)婆…別說是胎兒了,怕是連meimei的性命都難保啊…” 妙姨娘驚呼了聲,繡帕掩面,“當(dāng)真如此?” 三夫人頷了頷首。 妙姨娘忙問:“那jiejie,您給meimei支支招吧,meimei還未報仇,meimei定要手刃仇人…” “莫怕,jiejie此次前來就是幫meimei的,你且聽jiejie的…” 三夫人湊在妙姨娘的耳邊輕聲耳語了幾句,見她連連頷首想來也是知曉了的。 言罷,倆人對視了眼,三夫人眸中含著盈盈笑意,“如此就先恭喜meimei了!” 妙姨娘:“借jiejie吉言!” ** 葉黎書將回了別云居,左飛便逮著一人直接扔進(jìn)了院子了,“姑娘,此人一直在院子外頭鬼鬼祟祟的,也不知在作甚!” 言罷,拱手便離去了。 當(dāng)真是來無影去無蹤。 自他與連瑾聿的婚事將成,連瑾聿便讓左飛與左逸回來了。 葉黎書覺著怕是倆人就未離開過。 她倒是沒在意的。 只是看著跪在地上的人,葉黎書眸色微冷,“怎的不自個兒進(jìn)來,在外頭晃悠作甚?” 念夏本就膽戰(zhàn)心驚的,想著若是進(jìn)來說了后姑娘會責(zé)罰,若是把她發(fā)賣了可如何是好? 遲疑著要不要告知姑娘,或者自個兒偷偷的將紙包扔掉便好… 誰知從天而降一人,直接拎著她的衣襟就將她丟在了院子里。 如今渾身都在發(fā)抖。 二姑娘院子里竟有這等厲害之人? “姑…姑娘…奴婢…奴婢…”她支支吾吾的愣是沒說個什么出來,見院子里來來回回的丫鬟正瞄著眼朝著這處看,念夏不敢說了。 若是讓三夫人知曉了,定是饒不了她的。 “姑娘,奴婢能與您單獨說嗎?” 葉黎書沉吟了片刻,“進(jìn)來吧?!?/br> 朝著屋子里頭走去,念夏手撐著地面堪堪的站了起來,兩腿微微的還是有些發(fā)抖,強撐著跟在姑娘身后進(jìn)了屋子里。 “說吧?!比~黎書坐在軟榻上,一雙清冷的眸子看著她,卻給她無盡的威壓。 念夏跪在地上,顫著音:“姑娘,早些時辰三夫人喚了奴婢過去,給了奴婢一個紙包,讓奴婢給老夫人煎藥時將這個放進(jìn)去…只說損害老夫人的精氣神不會損害老夫人的性命…” “奴婢絕不會做出損害老夫人性命之事,便想著來告知姑娘,可…可奴婢怕…奴婢怕姑娘將奴婢發(fā)賣了…所以奴婢才在外頭一直猶豫不決的…姑娘,求您,千萬不要把奴婢發(fā)賣了,奴婢來世做牛做馬定會報答您!” ‘咚咚’的磕在地面上。 葉黎書看著手中的紙包,眸深沉的很。 “行了,我不會將你發(fā)賣的,只問你一句,若是此物當(dāng)真會害怕老夫人的性命,你可愿出來指證三夫人?” 念夏倏地抬頭,嚇的臉色煞白,“此物…此物當(dāng)真會要了老夫人的命?” 三夫人說不會的! 那先前那些呢? “愿意…奴婢愿意…老夫人待奴婢不薄,是奴婢鬼迷心竅了…” “好,你且回去侯著吧,若是三夫人問起,你便說正尋著合適的機會呢!”葉黎書吩咐。 念夏連連應(yīng)聲。 “左飛!”葉黎書喚了聲,左飛立刻出現(xiàn),恭敬的道:“姑娘…” “帶著念夏回世安居,莫讓他人瞧見了?!?/br> 左飛領(lǐng)命,走到念夏身旁拎著她的衣襟便飛出了窗外。 念夏:“…” 姑娘,奴婢其實可以自個兒回去的…可以的… 葉黎書看著手中的紙包,眸色越發(fā)的黑沉,面容也變得冰冷異常,三夫人這是要孤注一擲了! 狗急跳墻了是嗎? “玉竹,將此物交到清云公子手上,讓他好好的瞧瞧這是何物…”葉黎書將紙包遞過去。 玉竹接在手中,領(lǐng)命退出了院子。 “木香,你去查探一下三夫人又去了何處見了誰?” 木香一一應(yīng)聲,歡喜的出去了。 她最歡喜去幫姑娘打探消息的了,還能趁著這個機會與府中的小姐妹多聊會兒天。 扒拉在樹上的左逸將睜眼就看見一個小身板一蹦一跳的出了院子,細(xì)聽之下嘴里還哼著曲兒呢。 也不知曉這姑娘整日里樂個什么! ** 太傅府,玉竹并未走正門,而是翻墻直接去了里頭,輕車熟路的來到了清云公子的院子里。 守在門口的小廝:“…” “挺面生?。啃聛淼??” 玉竹面容淡漠的頷首,“公子在嗎?奴婢有東西要交與公子…” 小廝:“公子在,只是公子不歡喜被外人打擾,容我進(jìn)去通傳,你且在外頭等…” 話還未說完,人已消失在他面前。 小廝:“…” 揉了揉眼,方才莫不是他的錯覺?可當(dāng)真是有人與他說話的呀! 小廝覺著后背涼嗖嗖的,莫名的有種恐懼之感。 院子里頭,清云公子正在晾曬著草藥,見生人進(jìn)來面色一凌,“誰!” 玉竹上前行禮道:“公子,奴婢是二姑娘身邊的丫鬟,二姑娘讓奴婢將此物交與您讓您看看里頭是什么…” 攤開手,將紙包捧著遞了過去。 杜清云并未言語,將紙包拿在手中打開,里頭白色粉末狀。 無色無味,這般瞧著倒是不知曉是何物。 “容我好生查探一番,你且在外頭侯著吧。”說著他拿著紙包進(jìn)了屋子里頭,這一查探便是兩個時辰。 總算是把紙包里的粉末查探清楚了。 出來時他驚訝的發(fā)現(xiàn)原先沒有曬好的草藥全都分好晾曬著了,且并無堆疊錯誤的。 “你也懂草藥?”杜清云問。 玉竹:“只前些日子跟在姑娘身邊的另一個丫鬟處學(xué)了些,只認(rèn)得簡單的草藥…” 杜清云話語軟了幾分,將手中的紙包遞了過去,“此物無色無味,卻是殺人于無形的,融入了骨血中便也查探不出了…” “表妹是如何得到此物的?”杜清云問,“莫不是府中有人要對表妹不利?” “公子不必?fù)?dān)憂,姑娘聰穎,定不會讓自個兒陷入困境,此事奴婢不能說?!庇裰裥卸Y道:“多謝公子,姑娘說她不日便會登門,必將重謝。” 言罷,閃身離開了院子。 杜清云瞧著那早已消散的院落,抿唇一笑,這表妹身邊的人啊,果然不同凡響。 這太傅府竟不能阻攔了! 玉竹回府后便將清云公子所說一字不落的告知了姑娘,從袖口中掏出紙包來,“姑娘,清云公子很擔(dān)憂您?!?/br> 葉黎書笑了笑:“嗯?!?/br> 也該是時候去太傅府了,待她處理好府中剩下的事端,她便能安心的出去了。 這里頭便沒了存了那些骯臟心思的人。 ** 浮云居 葉黎知近日來歡喜的不行,她嫁的可是國公世子,日后可是要承襲國公之位的。 那她便是那國公夫人。 誰還敢小瞧了她。 “姑娘,您長得真好看,日后成了世子夫人,府中的姑娘們定會艷羨您的…奴婢聽外頭傳聞啊,三姑娘進(jìn)了王府卻如同被打入了冷宮一般,平王竟賜給她一個雜草叢生的地兒…” 連翹興沖沖的講著。 葉黎知來了興致,靠在軟榻上:“你從哪里聽來的?” 連翹回:“奴婢也是聽了府中的下人講的,說是負(fù)責(zé)采買的下人在外頭聽見的,王府里的下人親口說的…” “哦,倒是有這回事兒?”葉黎知面上的笑意更甚了,“如今倒是不能去見三jiejie了,若是能去王府瞧瞧多好,去瞧瞧三jiejie過的如何啊,這進(jìn)了王府了,日后可要提攜提攜meimei們的呀…” 目光中的譏諷絲毫不掩飾。 “大夫人的喪事要cao辦了,三姑娘應(yīng)當(dāng)會回府的?!?/br> 葉黎知看著銅鏡中的自個兒,眉眼輕佻,“連翹啊…你說你家姑娘我怎的就這般貌美呢!” 連翹掩著唇笑:“姑娘天生貌美,府中的姑娘全都比不上姑娘的,日后世子瞧了定然是挪不開眼的…” 葉黎知卻是瞇著眼,撫摸著臉頰。 她怎會不知連翹不過是在逗弄她歡喜罷了,府中最為貌美…整個京都最為貌美的便是葉黎書了。 若非不是她被退了婚,想來國公夫人定是想要讓她作為兒媳的。 尚書府嫡女,身后還有太傅府。 多大的臉面呀! 不…她絕不能讓這樣的事端發(fā)生,必定不能讓葉黎書擋了她去國公府的路。 如此只能毀了她! 莫怪她心狠了,人不為己天誅地滅,她不過是為自個兒打算罷了。 二jiejie,誰讓你長得如天仙般呢! meimei只能對不住你了! 連翹站在姑娘身后,見姑娘對著銅鏡笑得一臉陰森,腳步不由得往后退了退。 “連翹,準(zhǔn)備斗篷,隨著我一道出府?!?/br> 連翹:“姑娘,如今時辰不早了,咱明日再…” 后頭的話她不敢說了,應(yīng)聲,“是姑娘,奴婢現(xiàn)在就去拿?!?/br> “記著,多拿些銀子!” 雖不知曉姑娘要作甚,連翹依言帶了銀子在身上。 葉黎知買通了府中的下人從后門出了府,叮囑了守門的小廝,待她回來必定要開門。 倆人偷偷的溜出了府,連翹叫了輛馬車載著二人去了東郊。 這里老百姓貧寒,有諸多的乞丐也在此處駐扎著,白日里去西郊討要銀子,入夜了便回到東郊,也算是有個歇腳的地兒了。 連翹跟在姑娘身旁,謹(jǐn)慎的看著四周,壓低聲音道:“姑娘,此處亂的緊,咱還是回府吧!” “閉嘴!好生跟著!”葉黎知訓(xùn)斥,她從未來過此地,心里也膽顫的厲害。 倏地,一只臟兮兮的手碰到她的裙擺,驚嚇的她躲到了連翹身后,“走開…走開…” 連翹撞著膽子,“你…你讓開,若是不讓開,我就…我就大聲喊人了…” 然面前的乞丐只看著她,不讓! 態(tài)度極其傲慢。 葉黎知推開連翹,控制著自個兒不讓聲音發(fā)顫,“你可帶我去見你們這里的老大?我有筆買賣要與他做!” 乞丐打量著主仆二人。 身上的衣裳倒是能夠看出身份尊貴。 “跟著我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