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1章 此事關(guān)系重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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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黎書與杜清云對視了眼,門口的小廝匆忙的跑了進來。 杜清云:“外頭發(fā)生了何事?為何如此喧嘩?” 小廝喘著氣:“回二少爺,太夫人與三夫人在外頭呢,嘶吼著要見老太爺…外頭已經(jīng)圍了不少的百姓了…二少爺,奴才去請老太爺?” 杜清云:“不可,你去請二夫人過來便是,莫要驚動了老太爺?!?/br> 小廝連連說是,匆匆的朝著里頭跑去。 “表妹,你現(xiàn)在里頭歇息,表哥先去外頭看看。” 語落就朝著前頭走,葉黎書跟在身側(cè),“清云表哥,meimei也去瞧瞧,若是有幫得上的地方…” 杜清云沒再拒絕,倆人一道去了府門口。 杜王氏正攙扶著太夫人,滿臉淚痕的模樣。 太夫人手中拿著鳩仗,整個人晃晃悠悠的,許是這幾日事多壓身顯得蒼老病態(tài)了些,發(fā)絲凌亂,面容枯槁。 葉黎書想到了上一世處于冷宮的自個兒。 心口抽痛了幾分。 “老太爺呀,您不能不管啊…雖說已分家了,可也是被逼無奈啊…您欺負我們孤兒寡母,這么些年妾身一直盡心盡力的照顧著大房二房啊…如今三房遭遇逆境了,你們就不管不問了…妾身沒得功勞也有苦勞啊…” “您說分家,妾身本是不愿的,可奈何妾身若是不同意啊,您就氣血上涌,妾身心疼您啊…只得同意了分家,可…可…可你們也欺人太甚了…什么好的都留給了大房二房,三房得了什么啊…老太爺啊…您怎能如此心狠?。 ?/br> 葉黎書:“…” 這太夫人當真是能把白的說成紅的,還不帶喘氣兒的…瞧著這一聲聲尖銳的模樣,哪兒有半點兒病態(tài)… 想著太夫人便‘哎喲’一聲倒在了地上。 杜王氏驚呼了聲哭嚷著喊:“母親…母親…” 遂聲淚俱下的抬首看著站在府門口的杜清云與葉黎書,“清云啊…你向來是個知好的,太夫人是如何疼愛你的,你忘了嗎?怎的一分家就變得如此親疏不分了?想著往日太傅府一家子入獄了,這二姑娘可是連夜跑了的…如今倒好,太傅府如往日一般風光了她倒是回來了…” “可…可我們才是真正的一家人呀!有福同享,有難同當…” 葉黎書:“…” 她?我?這… 她要氣惱了呀?。?! 圍著的百姓本就歡喜家長里短的,這會兒瞧見熱鬧,且還這般的苦情怎能不說兩句呢。 吵吵嚷嚷的。 ——太傅兩袖清風德高望重應(yīng)當不是這樣的人吧? ——如今太傅年事已高,府內(nèi)之事盡是由兒媳管著的,怕分家之事也是有難言之隱啊… ——這家家都有本難念的經(jīng)啊…只是這…未免有些過分了…雖說太夫人是后扶上的繼室,卻也是勤勤懇懇的撫養(yǎng)著府中的子嗣的,原配的大兒子與二兒子如今能有這般出息,怕是也與太夫人少不了干系的…如此忘恩負義的攆了分家…嘖… 杜清云已行至太夫人跟前,恭敬的行禮,“為何分家想必太夫人與三嬸心里跟明鏡似的,如此鬧騰下午怕是不光毀了太傅府的顏面,便是杜府的顏面也要蕩然無存了吧!” 杜清云生的一副溫潤如玉的模樣,說話時也是溫文爾雅的,卻有種不卑不亢之感,讓你心生幾分怯懦。 太夫人與杜王氏不自然的眨了眨眼。 臨了,還是太夫人最先反應(yīng),伸手到半空中,淚眼婆娑,一副疼愛的模樣,“清云…你怎能如此對待外祖母…我是你外祖母啊…” 杜清云端著身子未動,眸子冰冷,“清云只有一個外祖母,早已仙逝!” 擲地有聲。 太夫人險些氣的暈了過去,杜王氏忙掐著她的人中才緩了神來。 二舅母將跨到府門外就聽見外頭的百姓已經(jīng)倒在地上的潑皮無賴嘴里的胡言亂語。 無論怎么說自個兒都行,若是說了她的兒子,她還怕什么撕破臉皮! “胡亂嚼什么舌根…別以為我不知你們在外頭鬧什么,不若是杜文才在長樂坊輸了銀子,你們舍不得拿出來便想要太傅府掏…呸??!想的真美…” “還好意思在外頭嚷嚷著功勞苦勞,您也配?好吃好喝的永遠緊著您自個兒的兒子女兒,就連孫子也是…這些尚且不說了…為何會分家?還不是你們想要奪走管家權(quán)不惜毒害我的性命,還不是瞧見大房被收了兵權(quán)生怕被太傅府連累…” 語落冷笑了聲,不給太夫人與杜王氏反駁開口的機會:“杜文才本就好賭,你們不僅不管教反倒是助長他的氣焰…就連老太爺管教您都要鬧上個幾個時辰的…怎的,既是欠了銀子的,分家時拿走的莊子鋪子還有銀子怎的就舍不得了?跑到太傅府跟前鬧?誰給您的臉…” 太夫人與杜王氏一張臉漲的通紅,便是一向顛倒是非的太夫人也愣是沒說出一句話來。 支支吾吾了半晌,頭一歪竟是暈了過去。 杜王氏掐著人中,嚷天喊地的。 還是二舅母喚了杜府門口的小廝前來將太夫人抬了回去。 門口議論紛紛的百姓自知自個兒說錯了話,忙慌的跑開了。 葉黎書上前順著二舅母的氣,“二舅母,莫要惱怒了,免得氣壞了身子…” 二舅母笑笑,“讓書兒見笑了,原先只想著分家了好歹也是杜家之人,便留些顏面的,可誰知她們竟如此還不知恥…” 拍了拍葉黎書的手,“無礙,若是再讓我瞧見,定是要讓小廝拿了棍子攆出去的…書兒與你清云表哥聊聊吧,二舅母得再去看看,免得又鬧出什么笑話來…” 葉黎書頷首。 “表妹走吧。”杜清云已恢復(fù)云淡風輕的模樣,像是方才所發(fā)生的一切都不復(fù)存在般。 待走到他所在的院子外一聞便能聞到里頭的草藥香…越靠近味道越重。 并不刺鼻反倒是給人一種安心之感。 葉黎書走進去,看了看竹簍里放著的草藥,又看向正撥弄著草藥的杜清云,“清云表哥,meimei有一事相求,或許你會覺著不可思議,但…此事關(guān)系重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