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4章 臣妾有個人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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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黎書‘騰’的從床榻上坐起了身,昨日還覺得虛乏無力,今日竟多了絲力氣了,好似從未染上病癥般,慌忙的撩開衣袖發(fā)覺手臂上未長膿瘡。 她未染上病癥? “連瑾聿...”葉黎書晃了晃連瑾聿的身子,他沒醒,手扶上他的額頭,guntang!與她昨日相當(dāng)。 “瑾聿...”葉黎書聲音急切了幾分,試圖將他從床榻邊拉起,雖已退了燒身子還是有些無力的,根本就不能架起他來,而連瑾聿已經(jīng)燒糊涂了,也根本聽不見她的呼喚。 門口的玉竹似乎已經(jīng)聽見了動靜,問:“姑娘,怎的了?奴婢進來可好?” 葉黎書:“不必了,你在外頭守著,我自個兒可以!” 約莫一盞茶的功夫葉黎書才將連瑾聿慢騰騰的攙扶上了床榻上,用被褥蓋著他,又急急忙忙的在屋子里頭找冷水,找了好半晌都沒找到,“玉竹,打盆冷水來,快...” 玉竹動作極快,沒一會兒功夫就端到了門口:“姑娘,冷水在門口?!?/br> 葉黎書打開門,露出了她蒼白的面容,在看向玉竹時卻對她安心一笑,“放心,我沒事。” 后又匆匆的進了屋子里頭。 將帕子蓋在了連瑾聿的額頭上,葉黎書總算是松了口氣,渾身都被汗水浸濕了,跪坐在床榻邊拉著連瑾聿的手掀開袖口看了看她昨日咬下的傷口,已經(jīng)結(jié)痂了。 依舊觸目驚心。 可想而知她昨日用了多大的力氣。 心疼的用指腹一點點的去撫摸,觸及涼水后的冰冷碰到連瑾聿guntang的肌膚,昏睡中的連瑾聿手腕動了動,似乎覺得很舒適哼哼了聲,越發(fā)的想要靠近葉黎書。 ‘咚咚咚’ 屋子的門被敲響,葉黎書回過神應(yīng)了聲:“玉竹?怎得了?” ‘吱呀’一聲,杜清云從外頭走了進來,神色匆匆卻沒靠近葉黎書,只顫顫的問:“表妹,你可覺得好些了?” 葉黎書這才注意到自個兒的狀態(tài),好似不像昨日那般無力了,整個人精氣神都要好了很多,就連呼吸都比昨日要順暢的多了,她詫異極了,怔怔的看向杜清云:“清云表哥...我...我...我好似并未生膿瘡...” 昨日她在胳膊上看到了紅疹子的,可今日...竟奇異的消散了?! “昨日可吃了什么?”杜清云急急的問。 他的袍子上灑的盡是湯藥汁,就連墨發(fā)都凌亂不堪了,只簡單的用一個簪子固定住了,眼瞼下的烏青異常的明顯,整個人就像是脫胎換骨了般。 見葉黎書并未回復(fù),他又急急的催促問:“昨日可有吃什么?” 葉黎書沉吟了片刻,細(xì)細(xì)道來:“玉竹準(zhǔn)備的清粥,后頭還吐了,再也沒吃什么了,只陷入了昏睡中...若是有奇怪的話,昨日昏睡時我咬了連瑾聿的手腕...” “掀開袖口讓我瞧瞧?!?/br> 杜清云又超前靠了幾步,認(rèn)真的注視著連瑾聿手腕上的傷口,已結(jié)痂就表明著是流了血的,而這血... “我知曉了...我知曉了...”杜清云如醍醐灌頂般,整個人神色輕松了許多,匆匆的來又匆匆的跑開,“清靈...我已知曉最后一味藥是甚了...” 從他的言語中能夠聽到里頭的歡喜。 葉黎書喜極而泣,緊緊的握著連瑾聿的手貼近臉頰,喃喃道:“聽見了嗎?你聽見了嗎?有湯藥了,病癥有湯藥了...” 上一世沒能做到的,這一世做到了! 平陽城的百姓有救了,他們再也不用被火燒了??! 葉黎書服用了藥后身子已恢復(fù)了大好,而這藥也起了作用了,只如今現(xiàn)下面臨著一個困境,平陽城內(nèi)的藥材都被搶的沒了,如今熬制的湯藥里頭所需的藥材越發(fā)的緊缺。 若是再沒有藥材的話,便是有救治的湯藥也無用?。?/br> 連瑾聿喝下湯藥后歇息了兩日,比葉黎書恢復(fù)的要快些,當(dāng)日便擬了書信讓左飛送往京都,務(wù)必要交到太子手中。 左飛是趁著夜色走的。 今夜的月是圓的,周圍圍繞著無數(shù)顆閃閃的星星,葉黎書與連瑾聿坐在院子里頭,徐徐的風(fēng)吹在二人身上卷起身上的衣裳,垂落在身側(cè)的發(fā)絲也隨著風(fēng)晃動著。 葉黎書甕著聲問:“連瑾聿,京都會派人來嗎?” 連瑾聿手拖著腮看著葉黎書,月光下她的眉眼溫柔似水,渾身都散發(fā)著柔情蜜意,看的人心神蕩漾,過了好半晌他才回:“會的,定會來的。” 太子是心系為民的,他定然會想法子的。 ** 京都皇宮內(nèi)的知音宮--知貴妃所在的宮殿。 也是唯一一個將入宮僅一兩月的妃嬪就晉升為了貴妃,還得圣上的寵愛,身邊從來是不能離了她的。 這位知貴妃的手段何其了得啊,三言兩語就直接將皇后的鳳印要了來,還吹了枕邊風(fēng)挑撥了圣上與皇后之間的夫妻感情,皇后如今被禁足于琴焉殿內(nèi),還罰了俸祿。 就連朝堂上的事端她都是要沾染一二的,朝中大臣卻無一不敢說知貴妃的不是,生怕被圣上砍了腦袋。 連翹將一封書信遞給貴妃娘娘,跪在身側(cè)替她揉著腿,力道適中知貴妃滿意的閉上了眼:“論伺候人啊,還是你最貼心的了,入宮時將你帶在身邊倒是做了對的決斷?!?/br> 連翹受寵若驚,“多謝娘娘夸贊!” 葉黎知抬手揮了揮,連翹意會起身揮退了宮殿里的其他宮女,站在殿門口。 長長的護甲戴在圓潤的手指上,拉長了她的手指線條,燭火的映照下多了幾分白皙之感,捏著書信撕開,借著燭火隨意的瞥了一眼隨后置于燭火之上,燃起了熊熊的烈火,將她的瞳孔都染上了通紅的火苗。 眉眼間多了幾分狠厲。 葉黎書竟如此好命,找到了病癥的最后一味藥材,自個兒竟好了,她所想的變成了空! 這般可恨之人,她怎能讓她再回到京都! 勾了勾唇角,多了抹嗜血的恨意,將手中的灰燼擲于地上,一股燒焦的味道充斥著鼻尖,華服上沾染了一丁點的黑色灰塵,葉黎知的臉?biāo)查g陰沉了下來,厲聲呵斥:“愣著作甚,瞧不見嗎?眼瞎了嗎?” 被呵斥的小臉委屈的走了過來,替娘娘脫下了身上的華服留下了里頭的里衣,“娘娘,您要去圣上那處嗎?” 冰冷如冬日里寒冰的眸子狠狠的看過來,嚇的連翹跪趴在了地上:“娘娘饒命,娘娘饒命,是奴婢多嘴...是奴婢多嘴...” 伺候著娘娘重新?lián)Q上了衣裳,連翹渾身都被汗浸濕了,就連鬢角的發(fā)都被汗水粘著,難受極了,她卻不敢抬手擦拭。 娘娘進了宮成了貴妃,如今又掌管著后宮,想要誰生誰就生,想要誰死,她必定活不過午時。 “先去圣上那處,明日啊三jiejie可是要來皇宮內(nèi)見我的...給我好生梳洗,若是輸了臉面,看本宮怎么責(zé)罰你...” 語落晃著纖細(xì)的腰肢,邁著蓮花步,手中捻著繡帕朝著圣上的養(yǎng)心殿而去。 每晚她都是宿在圣上的養(yǎng)心殿的,別說自她進宮后圣上覺著自個兒好似返老返童了般,渾身充滿了勁兒就連在床榻上都比往日要提的起心思來了。 對她是越發(fā)的疼愛了。 “圣上...”葉黎知走到圣上身側(cè),嬌弱的喚了聲,眉眼間盡是媚意,今日連翹給娘娘眉間畫了一朵牡丹,栩栩如生嬌艷欲滴,像是長在了她的眉眼間一般。 圣上看的越發(fā)的癡狂了。 將她拉入懷中撫摸著她的身子:“愛妃當(dāng)真是個尤物啊...若是早些發(fā)現(xiàn),朕何至于受了這么多年的苦悶??!” 葉黎知嬌俏連連,盯著龍案上的奏折看了眼,問:“圣上這是在看什么呢?方才知兒進來您都未發(fā)覺,知兒可是要吃醋了的!” 撅著小嘴,勾的圣上心癢難耐,留著胡須的嘴慢慢的靠近。 葉黎知眸子深處閃過一絲厭惡,卻很快的被她掩藏住,伸手推開嬌俏的哼哼了聲:“圣上,您真壞,也不告訴知兒到底發(fā)生了什么...見您如此憂愁,知兒也想要分擔(dān)一二的?!?/br> 圣上輕輕的刮了刮她高挺的鼻梁,寵溺一笑:“你啊,就是這般的任性,不過朕喜歡...” 將手中的奏折遞給懷中的人,略顯沉悶的聲音響起,“平陽城內(nèi)已找到了病癥的湯藥,只有些藥材是緊缺的,可里頭的真實情況誰知曉,若是送了藥材進去,他們趁著機會從里頭跑出來了,那整個京都就陷入了恐慌之中了。” “陛下可是想要派人去探聽虛實?” 葉黎知從圣上的腿上站起來,蹲下柔軟的柔荑輕輕的捏著陛下的腿,沉吟片刻抬起亮晶晶的眸子:“陛下,臣妾倒是有個人選...” “哦?”圣上抬起她的下巴,癡迷的看著她精致的面容,吹了口氣:“是何人?” 葉黎知掩唇嬌笑,臉頰泛起層層飛霞,“臣妾的大伯,尚書府的葉尚書...倒是個不錯的人選,陛下您覺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