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3章 回京成了要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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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jīng)過一天一夜的連夜兼程趕路,終于在第二日卯時將過到了城門口。 一些攤販挑著擔(dān)子正接受著盤問,守門的官兵手中拿著畫像,一個個的比對著。 ‘吁--’ 馬車停下,左逸出聲道:“主子,屬下去前頭瞧瞧是什么情況?!?/br> 跳下馬車,朝著城門口走去。 不消片刻又回來了,面色極為不好,跳上馬車拉緊馬繩讓馬掉了頭后朝著城外駛?cè)?,“主子,方才屬下去瞧了,城門口貼了畫像,是您、二姑娘與葉尚書的,里頭寫著你們煽風(fēng)點火,意欲引導(dǎo)平陽城的百姓從城里頭出來讓外頭的百姓染上病癥,還謊報病情...若你們回京有人舉報將會得到前兩賞銀...” 言罷,悶悶不樂的驅(qū)趕著馬車。 連瑾聿趁著空隙鉆進了馬車內(nèi),將方才左逸看到的情況告知了馬車內(nèi)的葉尚書與葉黎書。 “胡鬧!”葉尚書憤恨的拍了拍腿,“身為朝廷命官竟如此被人污蔑,圣上如今竟這般不作為了,只聽信讒言...若是臨國知曉定然群起而攻之...” 連他一個文官都能知曉的道理,朝中的文武百官怎會不知曉。 可如今圣上是半點不聽勸的。 “如今這是不讓咱們進城了,就連回頭路也沒的走了...”葉黎書淡淡的道,“不是圣上要將咱們趕盡殺絕,是葉黎知...她如今怕是已經(jīng)在尚書府了...” 她怎得就沒發(fā)覺葉黎知會如此的狠毒。 為何上一世她的下場那般凄慘,可這一世竟能一飛升天成了圣上身邊的寵妃...這里頭到底有什么關(guān)聯(lián)? “這可如何是好?”葉尚書急切的問,他一時竟沒了主意,眼神看向葉黎書詢問道:“書兒,你可有好計策?” 葉黎書搖了搖頭。 不知京都內(nèi)的情況,如今連城門都進不去...她哪里能夠想到什么好的計策! “主子,咱們越發(fā)的離京都遠了...去何處?。俊蓖忸^,左逸不停的趕著馬車,生怕身后出現(xiàn)了追兵。 連瑾聿掀開簾子問:“城墻上粘貼的畫像可有你與玉竹的?” 左逸沉吟了片刻想了想,“沒有,主子。” “既如此,先停車!” 馬車停下,好在所在的地兒并無人經(jīng)過,連瑾聿看了左逸一眼:“你與玉竹喬裝打扮一番,先扮成進城的夫妻,回京都打探情況...” “不...” “不行??!” 左逸與玉竹齊刷刷的開口拒絕。 連瑾聿:“...” 見主子的面色越發(fā)的黑沉,左逸硬著頭皮看了眼站在一旁一臉不愿的玉竹,甕聲道:“玉竹姑娘...實屬在下不愿...若是冒犯到你...” “你可莫要告知木香...” 這話左逸是嘟囔著的,聽的不是很真切,但習(xí)武之人卻聽的極為清楚,玉竹訝異的看了眼左逸... 沒想到他竟對木香... “切記莫要打草驚蛇,出城后直接來十里坡...清風(fēng)寨幸好還沒毀掉!”連瑾聿繼續(xù)吩咐。 左逸與玉竹領(lǐng)命。 連瑾聿跳上馬車,‘駕’皮鞭揮打在馬背上,‘噠噠噠’的繼續(xù)朝著前頭行進。 左逸尷尬的撓了撓頭,“玉竹姑娘,你可要答應(yīng)我,莫要告知木香!” 玉竹無奈的笑了笑:“嗯!” ** 經(jīng)過一番盤問,又拿著手中的畫像仔細的比對了一番,守城的官兵放了行。 這會兒早已艷陽高照。 玉竹與左逸分道揚鑣,不管有沒有打探到消息都要在城門關(guān)閉時回到約定的地方,若是晚了時辰城門關(guān)了便不能出去了。 玉竹謹慎的來到尚書府后門。 這里的人是姑娘身邊的,只要是有些不方便的時辰出去或回來都是經(jīng)過這處的。 輕輕的扣了扣三下門。 里頭傳來了動靜,緊接著門口,瞧見站在外頭的人時那家丁慌了神壓低聲音道:“玉竹jiejie,你怎得回來了?如今外頭盡是姑娘與老爺?shù)耐ň兞?..如今...如今知貴妃就在府中...” “知貴妃回府了?可是有什么事情?”玉竹問。 難怪方才她繞到府門口時瞧見門口圍著一群官兵,身上穿著的鎧甲瞧著像是宮中的禁衛(wèi)軍。 家丁猛的嘆了口氣,紅著眼眶道:“老太太與夫人被罰入了祠堂里頭...二爺他們也不好,被禁足于院子里頭不能出來...我只能在此處待著,其他地兒也去不了,就聽著廚房里的mama們碎嘴時說的...你快些走吧,莫讓老爺與二姑娘回來了...貴妃娘娘如今與以往不同了...” 倏地,后頭傳來腳步聲,家丁忙將門關(guān)上。 “外頭是誰?” 這話玉竹離去前聽的真切。 如今尚書府被知貴妃給控制住了,若是二姑娘偷摸著回府的話定然會被發(fā)現(xiàn)的... 她怎能讓主子冒這么大的風(fēng)險。 可若是姑娘知曉老夫人在祠堂里跪著受了這么大的罪...她怕是拼死也要進城的?。?/br> 如今尚書府進不去,她只能朝著國公府的方向而去。 京都里頭的勢力紛繁,誰也不曉得這個時候會不會有人落井下石,她不敢貿(mào)然去尋姑娘以往的朋友,只能先去國公府,說不定能有什么法子! 與此同時,國公府內(nèi) 晉國公與國公夫人坐在涼亭里頭。 自連瑾聿去了平陽城后,晉國公便被免了早朝,而國公府也被圣上派人重兵把守了! 活生生的像是在牢籠里頭。 想他縱橫大半生,臨了卻成了這般憋屈的模樣,晉國公哪里能夠忍受得了,可忍受不了又如何? 蚍蜉怎能撼大樹? 若是他一人還可強硬的爭斗一番,如今拖家?guī)Э诘?,骨頭就變軟了! 拍了拍夫人的手背:“夫人...你跟著我受苦了,如今這天下啊,怕是要完...日后紛爭不斷...為夫這把老骨頭怕是依舊要上戰(zhàn)場的!!” 國公夫人紅了眼眶。 自個兒的兒子成了禍國之人,jiejie被禁足在后宮里頭,連面都見不著... 這是什么世道! 什么太平盛世! 若世道是這般的,不若讓當(dāng)今的圣上退位讓賢,有的是帝王之才之人!偏生他追求長生不老... 生老病死世道輪回這是人間常態(tài),若是逆天而行就只能接受上天所安排的懲罰。 如今這懲罰并沒懲罰到該懲罰的人身上,反倒是害苦了他們這些老百姓! 歪著腦袋靠在國公的肩頭上,微微的嘆了口氣:“若是夫君上戰(zhàn)場,那妾身也跟著一道去...讓敵軍瞧瞧,什么叫做雌雄雙煞??!” 正往這處趕的左逸險些沒摔個踉蹌。 他絕不是有意聽老爺與夫人之間的悄悄話的,只是...只是他耳力一向極好,想要不聽也著實困難! 尷尬的撓了撓頭,裝作什么都沒聽見般三兩步來到老爺與夫人跟前拱手道:“老爺,夫人...” 左逸是連瑾聿身邊的貼身暗衛(wèi),此次隨著他一道去了平陽城的,國公夫人見了‘騰’的從石凳上站起,急急的走過來,險些被自個兒的裙擺給絆倒,紅著眼眶哽咽的問:“聿兒可好?他在何處?可是回京了?” 左逸:“回夫人,世子正在城外,只如今城內(nèi)盡是世子的畫像...若是回來定然是有很大的風(fēng)險的,便讓屬下回府探查些情況,以備不時之需?!?/br> “隨我來!”晉國公雙手負于身后,朝著夫人頷了頷首,走出了涼亭。 ** 城郊外,這里的道路沒有京都內(nèi)那般平坦,由于雨水的沖刷路人的趕路車轱轆留下的痕跡,坑坑洼洼的,馬車行至在上頭顛簸的有些厲害。 葉黎書將靠在一旁閉上眼歇息了會兒就被顛簸的胃里有些翻涌。 “父親,讓連瑾聿停下...女兒...” 話還未說完,葉黎書就用繡帕捂著嘴干嘔了起來。 葉尚書忙掀開簾子喚住了連瑾聿。 找了一個僻靜的地兒,攙扶下葉黎書,只見她趴在樹旁嘔的十分的厲害,晨起時吃的干糧盡數(shù)吐了出來。 連瑾聿心疼的去拿著水壺過去,輕輕的拍打著她的后背:“圓圓...可好些了?” 葉黎書頷了頷首,接過連瑾聿手中的水壺漱了口,“應(yīng)是路太過顛簸了,吐出來興許會好些,咱們繼續(xù)趕路吧?!?/br> 約莫還有一個時辰才能到十里坡。 “無礙,這處應(yīng)是沒人來的,我去瞧瞧有沒有什么果子摘些過來潤潤嗓子。”說著,連瑾聿便朝著不遠處的林子走去,不過片刻又繞了回來,漆黑的眸子里噙滿了防備與焦急。 “圓圓,葉尚書,快些上馬車。” 葉尚書不明所以,有些迷糊的問:“怎得了?莫不是京都里的人發(fā)現(xiàn)了咱們?” 連瑾聿搖了搖頭,“暫時不知,只聽有馬蹄聲不斷的靠近,且很多...很雜亂...” 葉尚書與連瑾聿踩著木階忙慌的上了馬車,連瑾聿收拾好后跳上馬車揮舞著手中的皮鞭,‘駕--’ 馬兒歡騰的在路上跑著。 卻不想馬蹄聲越發(fā)的近了,好似就在他們要去的前頭的那條路。 連瑾聿勒緊馬繩想要調(diào)轉(zhuǎn)方向,可是為時已晚...兩方人馬狹路相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