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9章 這是撒什么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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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爺....夫人....周將軍.....”門口看門的小廝急匆匆的跑了進來。 葉尚書呵斥道:“咋咋呼呼的成何體統(tǒng)??!” 小廝低垂這腦袋:“奴才知錯,只是外頭是周將軍.....” 葉尚書有幾分愣怔,他在想周將軍....哪里的周將軍。 倏地,一激靈險些沒站穩(wěn),‘周將軍??!’不就是他的岳丈嗎?! “快,快請周將軍進來....” 這些日子他都忘了告知冉娘這件事情了,也忘了臨走前周將軍的吩咐,讓他帶著冉娘前去,如今倒好倒是讓周將軍自個兒來了....思及此葉尚書覺著腿腳都有些軟了,若是待會兒周將軍怪罪的話!! 葉尚書儼然覺著后背已經(jīng)升騰起一股寒意了。 明明是夏日,熱的很,可他卻有種墜入冰窖的感覺,渾身冰顫顫的。 冉娘注意到了柏郎的不適,一直溫柔的手握住了他的掌心,輕柔的問:“柏郎?你怎的了?這周將軍?!” 說話間周將軍與將軍夫人已被小廝帶了進來。 冉娘不知為何瞧見二人心‘撲騰’的越發(fā)的厲害了,握著柏郎的手不住的收緊就連眼眶都不自覺的有些發(fā)熱,她自個兒都控制不住.... 她不明白為何自個兒會有這樣的感覺。 而周夫人儼然早已看到了自個兒的女兒,眼眶中噙著的淚早已控制不住的落下,疾步走到她的身側(cè)詢問的看向周將軍:“你便是冉娘?她便是....” 周將軍頷首,鬢邊的發(fā)早已花白,堅韌的身影挺直著但眉眼間卻是隱藏不住的激動之色。 是他的女兒.... 只是看上一眼,他就知這個姑娘是他的女兒?。?/br> 也唯有他的女兒才有這般的颯爽身姿。 冉娘一臉茫然的瞧著這突然出現(xiàn)的倆人,淚眼婆娑的模樣弄的她也控制不住的落下了淚,過了好半晌才反應過來開口問:“將軍,將軍夫人....你們這是....” 將軍夫人最為激動,用繡帕抹著淚:“冉娘,我是母親啊.....他是你的父親.....你就是我們失蹤多年的女兒?。 ?/br> 冉娘:“.....” 怔怔的看著近在咫尺的周將軍與將軍夫人,又訥訥的看向葉尚書。 這突然而來的情況真的弄的她措手不及。 儼然是有些不信的,她尋了那么多年的父母真的就在京都里頭,且....且還是護國將軍?! 嘴唇動了動,“柏郎!” 她不知如何是好,所有的主心骨都落在了葉尚書的身上,他是她的夫君。 葉尚書頷了頷首,“冉娘,你還記得為夫去平陽城時你交與為夫的那塊血紅玉佩嗎?正巧在回京的途中遇到了周將軍,他見到了那塊玉佩....周將軍與周夫人便是你的生身父母!” 冉娘這才回過神來。 咫尺距離的父母竟已生了少許的白發(fā),而她一直渴求的也終是出現(xiàn)在了她的身邊。 喃喃出聲,再也控制不住心中的那份激動與興奮,‘噗通’一聲跪在地上,重重的磕了三個響頭:“父親!!母親??!女兒不孝.....” 周夫人蹲下與女兒抱頭痛哭。 一旁的周將軍雖堅韌著,但眼眶卻是發(fā)紅的,就連周邊站著的仆從都在偷摸的抹著淚。 ... 國公夫人回府了。 率先去的便是翠竹居,自從昨夜葉黎書走了后連瑾聿便回到了屋子里頭趴好,郎中來瞧過了,還從未見過如此隱忍的,下半身上的傷口全部撕裂血水混合著膿水盡數(shù)黏在了褲腿上。 昨夜可是生生的弄了兩個時辰才將布料的殘渣給弄去了,重新上了藥。 折騰到了后半夜才堪堪的睡去。 方才醒了喝了藥又睡去了。 國公夫人來時連瑾聿將醒,正趴在床鋪上手中不知道捏著什么在看呢,聽著聲響極快的將手中的物件塞入了床鋪里頭便聽見母親那風風火火滿是歡喜的聲音,“聿兒.....為娘告訴你個好消息.....” “日子定了?”連瑾聿面無表情的道! “.....” 國公夫人頓時覺得無趣了!本想著來邀功來著,卻沒想到兒子一猜就猜出來了,沒好氣的看了床榻上的人一眼,喃喃道:“就不能等為娘把話說完了你再說?早知曉為娘就不一大早起來跑去尚書府了??!” 連瑾聿有些無力,“母親,兒子還病著呢!” 國公夫人這才想到兒子挨了幾十大板,訕訕的笑了笑,“無礙,你本就皮糙rou厚的,過不了幾日便能好了,不像二姑娘,細皮嫩rou的不知何時才能好呢??!若是早些來了國公府,誰能欺負得了她?為娘是第一個不認的!” “對了,過幾日等你的傷好些了便拿了聘禮去尚書府,為娘早已與老夫人等人說了....咱必須要拿出誠意來,人家才肯把心肝寶貝嫁與咱們不是??!算了算了....與你說有何用....為娘得去趕緊把聘禮給裝起來了,一樣都不能疏漏了....” 說著人已經(jīng)起身匆匆的走出了翠竹居。 真是來也匆匆,去也匆匆! “.....” 連瑾聿嘴角抽了抽,他為何有種自個兒不是親生的錯覺?! 就連一旁站著打瞌睡的葫蘆都默默的替主子悲哀,主子這傷口不知何時才能好呢,過幾日即便是結(jié)痂了再顛簸定然又破了....夫人怎的如此急切了?! ... 消息就這般不脛而走了。 遠在皇宮中的九公主都已經(jīng)知曉了,更何況本就關(guān)注此事的葉黎知。 寢殿內(nèi)的物件昨日就被砸的稀碎了,將從庫房里頭挑來的新鮮物件又被砸壞了幾件,若不是一旁的王公公冒死從娘娘手中護住了那晶瑩剔透的琉璃盞怕是早已碎成了幾瓣了。 這琉璃盞可是圣上賞賜之物?。?/br> “娘娘....您消消氣.....此事咱可以從長計議.....”王全跪在地上苦苦哀求,一側(cè)的連翹面頰早已腫的老高了,稍稍的碰一下就疼的她倒吸一口冷氣。 葉黎知滿臉怒氣,猙獰極了,哪兒還有半點溫柔的模樣,如同那羅剎般眼瞪大的如銅鈴般。 “皇上駕到??!” 尖銳的聲音傳來,圣上已從御輦上下來,負手而立朝著宮殿里頭走來。 葉黎知手腳慌亂的開始整理身上的衣裳頭飾,“還不快將寢殿內(nèi)收拾干凈,若是圣上來了瞧見了,定狠狠的責罰你們??!” 語落扭著纖細的腰肢邁著蓮花步,抿唇一笑朝著外頭走去,走到圣上跟前行禮嬌嗔的喚道:“臣妾參見皇上!” 圣上抬了抬手:“愛妃快些起來,不是說了不必行禮嗎?” 葉黎知順勢靠在了圣上懷中,能夠清晰的聞到他身上散發(fā)的濃重的藥味,極快的撇過一絲厭惡,點了點圣上的胸口:“皇上....您已許久沒召見臣妾了,臣妾想您想的緊.....” 圣上今日心情極好,摸了摸胡須,攬著懷中人的肩朝著里頭走去:“這幾日是朕的錯,日后啊定日日召見愛妃.....只是愛妃啊.....你也知曉再過些日子高山國的使臣便要來了,接待宴會上定然是要皇后出席的,所以.....” 葉黎知的步伐頓住了,臉色也變了。 她就靠在圣上的懷中,一臉委屈的模樣,手中的繡帕緩緩的攪動著,拼命的眨著長長的羽睫讓自個兒不哭出聲來。 真是我見猶憐的緊。 圣上一顆心都是揪著的,且不說身邊的這位是法師所說的至陰之體之人,便是尋常人這副模樣他也是受不住的呀,忙拍著肩寬慰道:“愛妃這般當真是在攪著朕的心哪,朕向愛妃發(fā)誓,待使臣回國后朕就將鳳印再交還與你....愛妃覺著如何?” 葉黎知抽抽噎噎的靠在圣上的懷中,“臣妾并未是在乎那鳳印,臣妾在乎的不若是自個兒不能陪在圣上的身側(cè)罷了....臣妾想一直陪在圣上身邊.....” 這副羞羞答答的模樣又添了幾分委屈與埋怨,言語嬌媚極了,聽的圣上一顆心都酥了。 “好,朕答應愛妃,待使臣來時愛妃同朕一同出席如何?!” “當真?!” “自是真的,朕何時騙過愛妃?!”圣上摟著她一直朝著殿內(nèi)走,而出來的宮女卻沒注意到圣上與娘娘險些撞了上來,好在及時停住了腳,驚嚇的跪趴在地:“圣上饒命??!” 懷中的包裹被圣上瞧見了,目光沉沉的問:“包著的是何物?” 宮女身子抖了抖。 她哪里敢說這是娘娘泄憤之后砸碎的物件啊,只跪趴在地支支吾吾的愣是說不出個所以然來,圣上疑慮更重了,“給朕打開!” “圣上?。〈宋?....” 話還未出口就被皇上毫不留情的推開,只見他一腳踹向?qū)m女的肩頭,“拖出去斬了!” 一旁的喜德盛急忙上前將宮女懷中的包裹打開,里頭的盡是些碎片,有幾樣他還認得庫房里頭的物件,只是不知為何今日貴妃娘娘有這般大的火氣,竟盡數(shù)給摔碎了! 圣上眸色沉沉,帶著幾分淺薄的笑,“愛妃這是撒什么氣?與朕好好說說.....好好的拿這些死物撒氣作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