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4章 日日為你描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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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黎書也沒想到方才的參湯不夠現(xiàn)在還弄這么多的吃食過來,這不是在瘋狂的挑釁她嗎? 就看她今日成婚所以心中不舒服是嗎? 思及此,葉黎書咬緊牙關(guān),忍住腹中的饑餓,“放著,等清靈來了一并看看這里頭是不是放了什么??!” 一日未進食了,方才只吃了木香拿來的糕點,如今真的是被餓的綿軟無力了,頭上的鳳冠極為的重脖子都酸澀的不行,可即便如此她依舊還是要端正的坐在喜床上等著連瑾聿來掀她的蓋頭。 葉黎書想不知曉今日要等到什么時候呢! 說不定連瑾聿已經(jīng)被攔在了外頭被灌得爛醉然后渾身酒氣的過來了?。?/br> “....” 葉黎書深吸了口氣。 ‘吱呀---’ 門再次被推開,木香以為又端來什么吃食呢,然后....她瞧見了穿著喜服的姑爺?。?/br> 連瑾聿做了個手勢讓她不要出聲,又揮了揮手讓她出去,木香意會起身朝著外頭走去,連瑾聿則是輕手輕腳的來到了喜床邊,他就這么靜靜的站在一旁看著坐在床榻上的葉黎書。 他的圓圓。 他日盼夜盼終是把她盼來了,日后她便是他的妻,不管是發(fā)生了什么倆人都會攜手并進。 她會為他生兒育女,會軟軟的喚他夫君。 思及此,連瑾聿漆黑深沉的眉眼越發(fā)的溫柔,里頭顯露著幾分他自個兒都察覺不到的驕傲,他總算是如愿把他心儀的姑娘娶了回來了! 屋子里突然沒了動靜。 葉黎書抬手微微的掀開了紅蓋頭的一角,看到的卻是一雙男子穿的靴子,再往上是喜服.... 葉黎書怎會猜不出站在床榻邊的人是誰? 她的夫君??! 局促的將紅蓋頭的一角放下,將手規(guī)矩的放在身前,緊張的大氣都不敢出一口,若說在嬌子里的時候她緊張,可如今她更是緊張了,都不知曉自個兒應(yīng)該說些什么了,只能感受到胸口處‘嘭嘭’的跳動著。 面頰發(fā)燙的厲害。 等了片刻都沒等到連瑾聿將她頭上的紅蓋頭掀去,反倒是她腹中的聲響又起來了,且聽的比方才她自個兒還要真切。 ‘噗呲---’ 連瑾聿輕笑出聲,蹲在葉黎書身側(cè),將她如蔥玉般的手握在手心,輕輕的磨搓著:“圓圓....辛苦了!” “喜婆,進來!” 得了命令,喜婆推開門走了進來,開始掀蓋頭,然后喝合巹酒,喜婆在一處說著吉祥話得了打賞后便退出了屋子。 蓋頭掀開,葉黎書極美的容顏展露在連瑾聿的眼中。 低垂著眉眼,面色嬌羞,里頭還展露著幾分笑意,桃花眼中彎彎的卻又夾雜著幾分緊張與局促,她不敢抬頭看連瑾聿,心就像是戰(zhàn)場上打響的戰(zhàn)鼓,‘嘭嘭’的讓她聽不見其他的聲響。 微微有些發(fā)涼的手被一只灼熱的大掌握住,拉著她起身,來到了桌邊:“圓圓,知曉你一日都未進食了,這是我讓后廚特意留的,快些吃吧?!?/br> 葉黎書:“....” 外頭傳來了吵鬧聲,似乎有人在喚連瑾聿的名字。 葉黎書指了指:“沒事嗎?” 連瑾聿寵溺一笑,“無礙,讓他們鬧騰去吧,自然有人幫著我的,今夜只屬于你我!!” 葉黎書面色一燥。 怎的覺得連瑾聿有些沒皮沒臉了,說的這是什么? 將那晚參湯放在了他跟前,“這是葉黎婉身旁伺候的小蓮端來的,里頭不知曉放了什么,恰巧被木香碰見了,本想著讓清靈看看的……” 她已經(jīng)夾起一塊雞腿吃了起來,嘴角沾著雞腿上的油,吃的極其的斯文,即便是餓的前胸貼后背了她依舊端著貴女的架子。 連瑾聿想告知她在自個兒面前不用如此拘謹,但想著如今這副樣子已經(jīng)算是極好的了。 若是以往,她絕不會將參湯之事告知他的,只會這兒去解決,如今倒是給了他莫大的歡喜。 端起參湯放在鼻下嗅了嗅,聞不出什么味道來,只是瞧著這參湯像是變了顏色似的。 不管里頭放了什么,膽敢在他大婚之日做出這樣的事兒來,他絕不會輕饒! 見葉黎書吃的暢快,連瑾聿端著參湯起身將其交給了外頭的右勵,“去交給杜神醫(yī),好生注意今夜的動向,莫讓有心之人做怪!” 右勵領(lǐng)命。 屋子里頭,葉黎書已經(jīng)吃的半飽了,正用繡帕擦著嘴角的污漬,有一側(cè)沒有擦到在燭火的映襯下像極了小花貓。 連瑾聿笑著走近,微微的彎腰,直接湊近她伸出舌尖舔掉了她嘴角的油漬。 “……” 瞪大了雙眼,身子僵著都不能夠動彈,顯然是被連瑾聿突然來的動作給嚇到了! 在之后面色爆紅,‘騰’的起身朝著床榻走去,坐在床榻角落,手緊緊的拽著床柱子。 他…… 他方才?。?! 連帶著耳根都紅了,低垂著腦袋緊緊的縮成一團,恨不能有個地縫能夠鉆進去。 雖說今夜他們是要圓房的,可……可方才那樣……她羞澀到了極點?。?/br> 連瑾聿輕笑了聲,朝著床榻邊走去,眉眼帶笑的看著一臉不知所措的圓圓,無奈的搖了搖頭,“圓圓,將鳳冠拿下好嗎?戴著不重嗎?” 葉黎書這才注意到。 鳳冠怎會不重,這可是真金白銀打造的啊,頂在頭上像是頂著一塊巨石啊。 方才吃東西的時候她竟沒有拿下。 “拿……拿下?!?/br> 葉黎書順著床榻的邊緣來到妝臺前,對著銅鏡想要拿下頭上的鳳冠,只是她看不清楚后頭,一遍一遍的摸索愣是沒拿下來。 本就酸澀的脖子這會兒越發(fā)的厲害了連帶著胳膊也酸了。 她泄氣般的嘆了口氣,軟軟的帶著絲哀求,“連瑾聿……可以來幫我一下嗎?” 連瑾聿好整以暇的坐在床榻上,“叫我什么?” “……” 葉黎書像是沒聽見般,“過來幫我一下嘛!” 連瑾聿起身了,來到她身后,手搭在她的肩上微微彎腰靠在她的面頰旁,灼熱的鼻息噴灑在她的肌膚上,燙的她想要偏離。 銅鏡里頭是倆人靠在一起的模樣。 連瑾聿連哄帶誘的道:“喚我什么?圓圓……娘子……你我已拜堂成親了……” “……” 葉黎書嬌羞的垂下眼瞼,眼中的笑意更甚,放在身前的手緊張的握了握,過了好半晌才輕喚出聲,“夫君……” 連瑾聿覺著花兒開了,鳥兒歡快的叫喚著,就連外頭的吵鬧聲都悅耳的緊。 胸腔上下起伏著,眉眼間帶著巨大的喜色,“圓圓……再喚一聲……” 葉黎書沒好氣的拍了拍他的手背,“快些給我摘下,重的緊!” 連瑾聿沒再打趣她,仔細的幫她解開卡著發(fā)絲的地兒,慢慢的將鳳冠從她的頭上取下。 如瀑布般的長發(fā)盡數(shù)落下,上頭還帶著淡淡的香味,與她身上的香味一般無二。 連瑾聿站在身后,“娘子,時辰不早了,咱們歇息吧!” “……” 葉黎書知曉這一刻會來,只是沒想到會這么快。 她并不是什么都不懂,只是這一次是她最為歡喜的時候,一場盛大的婚禮,連瑾聿疼她愛她護她,舍不得她受苦。 深吸了口氣,“好。” 倆人攜手來到床榻邊,相對于葉黎書來說連瑾聿卻緊張了,他手都不知放在何處,不一會兒手心里頭已冒出了汗出來,連帶著額頭上也是。 “熄燈!” 葉黎書提醒道。 連瑾聿僵直的起身一盞一盞的將燭火熄滅,只留了案臺上的那兩盞。 搖曳的燭火光,大紅的喜被,倆人身上的喜服,一切都在昭示著今日的大好喜事。 連瑾聿手一揮,床幔落下。 倆人挨得極近,彼此灼熱的鼻息都能夠清晰的感受到,連瑾聿撐著手肘將葉黎書圈在自個兒懷中,“娘子……準備好了嗎?” 他能夠感受到葉黎書繃直了的身子,還有‘嘭嘭’亂跳的心。 過了良久,葉黎書才輕聲應(yīng)道:“嗯。” 連瑾聿再也控制不住心中的情緒,伸手解開了倆人的喜服,大紅色的喜服落了一地,今夜注定是個不眠之夜。 … 平王府,蕭書祁今日回來的早,當他看到葉黎書從轎子上下來時腦海中升騰起一種要沖上去將她搶走的想法。 她明明就是他的妻啊。 怎的就成了連瑾聿的了? 先前那般好的時機,葉黎書都已經(jīng)應(yīng)承下來了,卻生生的被連瑾聿與太子破壞了! 葉黎書只能是他的! 既然上天給了他警示,讓他知曉了,可為何不把葉黎書給他? 憋悶的仰頭喝掉酒盞中的酒,辛辣的味道從鼻腔內(nèi)一直蔓延而下,被嗆到猛烈的咳嗽起來。 是不是他不廢她,是不是就不會有現(xiàn)在這樣的結(jié)果了?是不是他早些醒悟知曉葉黎書的好,他們就不會生生的錯過了? 他不知曉為何在夢里自個兒會如此心狠的將她打入冷宮,也不知曉為何自個兒從來沒去看過她,更不知曉自個兒為何臨了要賜死她? 就如葉黎書所說,他本就不是良人! “哈哈……” “哈哈……” 蕭書祁仰天長笑。 當真是可笑至極??! ‘嘭---’ 狠狠地將手中的酒盞扔向地面,“厚樸,把葉黎婉帶過來?!?/br> … 翌日,日上三竿葉黎書才悠悠轉(zhuǎn)醒,渾身像是沒車馬攆過似的酸痛的不行。 身上未著寸縷,只是用薄毯蓋著,能夠清晰的瞧見渾身上下遍布著的曖、昧的痕跡。 葉黎書臉‘唰’的一下爆紅,將自個兒遮在薄毯里頭,悄悄的露出半個腦袋,屋子里靜悄悄的根本沒有連瑾聿的身影。 她的里衣掛在屏風上。 葉黎書不想自個兒這個模樣被玉竹與木香瞧見了,自個兒裹著薄毯從床榻上下來,輕手輕腳的朝著屏風走去,手將觸及到里衣。 ‘吱呀--’ 門開,連瑾聿從門外走了進來。 “……” 葉黎書捏著里衣的手快速的放下將自個兒藏身與屏風之后,“你……你別過來……” 連瑾聿輕笑道:“好,為夫不過去。” 葉黎書手忙腳亂的穿著里衣,沒注意這邊連瑾聿的動靜,再抬眸之際人已經(jīng)來到了她的跟前,她的里衣還沒穿好。 羞憤極了。 雙手環(huán)在胸前,“不是說不讓你過來的嗎?連瑾聿……你混蛋!!” “娘子,為夫冤枉,為夫只是怕你不會穿所以才過來瞧瞧的……再說,昨夜該瞧的不該瞧的為夫都瞧過了?!?/br> 葉黎書慌忙伸手去捂他的嘴,憤憤的跺了跺腳,“莫要再說了??!” 連瑾聿投降,伸手為娘子系好了里衣,“玉竹,木香,進來伺候少夫人梳洗。” 門開,木香與玉竹喜笑顏顏的走了進來,木香手中端著面盆,擰了帕子給姑娘時沖著姑娘笑了笑。 那模樣比葉黎書自個兒還要歡喜呢! 這會兒葉黎書才注意到外頭的日頭,烈的很,不應(yīng)該是敬茶的時辰啊? 出聲問:“外頭什么時辰了?” “少夫人,已經(jīng)巳時一刻了?!蹦鞠慊氐?。 “……” 早已過了敬茶的時辰??! 葉黎書惱怒的看向連瑾聿,“為何不叫我起來?今日可是要向父親母親敬茶的……我睡到這會兒可是大不敬啊??!定然是你吩咐她們的……” 連瑾聿靠在軟榻上聽著她的嗔怪,心軟的一塌糊涂。 “無礙,為夫早已去和父親母親說過了,等你什么時候起了什么時候敬茶,國公府沒那么多規(guī)矩?!?/br> 木香與玉竹對視了眼,彼此間眉眼的歡喜展露無遺。 木香更甚。 原先她還覺著世子不好,整日里只曉得那些煙花柳巷的事兒,如今卻覺得姑娘嫁與世子是頂頂好的。 也只有世子把姑娘放在心尖兒上寵著的。 今日馮mama本是要來喚姑娘起身敬茶的,世子憐惜姑娘,便免了。 葉黎書坐在妝臺前有些悶悶不樂。 她才做新嫁娘就沒去給公婆敬茶,日后若是說起來丟的可是國公府的臉面啊。 她怎能不在乎。 氣鼓鼓的模樣可愛的緊。 連瑾聿接過玉竹手中的眉黛,坐在矮凳上眉眼溫柔的瞄著,“娘子,日后夫君日日為你描眉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