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1章 他的機會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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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尚書捶胸頓足的坐在了一旁的軟椅上。 自葉尚書進(jìn)來伊始,連瑾聿只說了一個字,他的唇繃的緊緊的,額頭上的青筋看的十分的明顯,負(fù)手站在那處整個人身上散發(fā)著濃烈的戾氣,前廳的氣息越發(fā)的冷硬,晉國公與國公夫人對視了眼,彼此間更多的是無奈。 他們也不愿看到這樣的事情出來,可如今已經(jīng)發(fā)生了他們也是半點法子都沒有的。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連瑾聿邁步走到葉尚書跟前擲地有聲的道:“岳丈請放心,小婿定將書兒平安的帶回來?!?/br> “一定會?!?/br> 他像是在說給葉尚書聽又像是在說給他自個兒聽,空蕩的前廳還回蕩著他方才那激昂的聲音。 過了良久,葉尚書喟嘆了聲手撐著軟椅的扶手站起了身,深深的看了連瑾聿一眼轉(zhuǎn)身朝著前頭外頭走去,晉國公追了出來軟聲道:“親家,我送送你....” 回到尚書府已經(jīng)是一炷香后的事了,葉尚書直接去了書房,除卻門房的小廝見到了老爺回來其他人還真不知曉老爺已經(jīng)回來了,就連冉娘都不知曉,還是派了身邊的婢女去瞧瞧才知曉老爺已經(jīng)回來了,只是老爺面色不佳一回來就直接將自個兒關(guān)在了書房里,就連朝服都沒有換的。 冉娘雖是婦道人家,但也是周將軍府的嫡女,這幾日回將軍府也算是知曉了些事情,邊關(guān)的豐寧城被攻破了,老爺應(yīng)當(dāng)是在為此事憂心吧。 命廚房備了參湯,她挺著微凸的小腹去了書房。 推開書房的門里面暗沉不已,就連壁上的燭火都沒有點燃的,黑漆漆的書房里只能夠透過窗子照進(jìn)來的月光看到坐在軟椅上的身影,冉娘揮退了身邊的婢女,自個兒摸著黑點燃了一只燭火,漆黑的書房一下子亮堂了起來,而葉尚書那張滄桑的面容也展露在她的面前。 端著參湯走過去,放在一旁的桌面上,“老爺,喝點參湯暖暖身子吧?!?/br> 書房里極冷,炭火都沒燒著,她倒是穿的多外頭還披著披風(fēng)手中拿著暖爐,但是老爺身上只穿了見薄薄的官服,“老爺,妾身將暖爐點燃,莫要凍著了。” 將要邁步走過去,葉尚書冰冷的手拉住了她的胳膊,頭埋在她的懷中感受著久違的溫暖,良久才悶悶的道:“平王反了,將帝后囚禁在行宮里了,書兒也在里面?!?/br> 冉娘的身子動了動,啟辰問道:“太子與世子不是回京了嗎?為何不將書兒一道帶回來?” 葉尚書沒回答。 “此事不能讓母親知曉,她心中一直惦記著書兒,身子將好了些不能再受刺激了,連瑾聿答應(yīng)了我定會將書兒平安帶回來的,我姑且相信他這一回,若是書兒有個損傷我定直接將她接回尚書府養(yǎng)著,尚書府又不是養(yǎng)不起一個姑娘!” “書兒小時候我就沒能關(guān)心她,總是被挑唆著覺著她不是個好孩子,可是后來才發(fā)現(xiàn)她是尚書府最好的孩子....” “....” 葉尚書靠在冉娘的懷中絮絮叨叨的說了好久,一直都在說葉黎書小時候的事情,有很多他根本沒有任何的印象,如今卻是后悔的緊。 ... 彼時行宮內(nèi),已經(jīng)入夜了行宮的各處都點燃了燭火,不少的侍衛(wèi)在里面巡邏著,淑媛殿依舊有幾個侍衛(wèi)守在門口,除卻木香與清靈能夠出去之外,葉黎書是沒法子出去的,所以她根本沒法子與皇后見面,也不知曉圣上到底是什么情況,皇后身邊的貼身宮女只留了一個其他的都被殺害了,要是想要遞個書信是極為困難的。 她正思索著如何說服蕭書祁讓她去見見皇后,畢竟皇后是連瑾聿的姨母。 思忖間,殿宇的門被劇烈的踹開,震得整個殿宇好似都在晃動般,緊接著簾子掀開隨著冷風(fēng)一道吹進(jìn)來的是濃烈的酒氣,葉黎書rou眼可見的擰緊了眉,她就坐在殿內(nèi)的軟榻上,著一身白色的衣裙發(fā)髻上還簪著珍珠玉簪子,襯的她巴掌大的臉白皙嬌嫩,那雙桃花眼彎彎的即便是擰著眉依舊是nongnong的魅力,由內(nèi)而發(fā)的溫柔的光讓人想要向她靠近,她與外面的天氣形成了鮮明的對比,越冷就越想要汲取到溫暖。 而葉黎書就是行宮里唯一的溫暖。 這些日子他不停的與大臣們商議,不停的去勸降那些不愿意加入她黨派的人,所有的心力都花費在上面了,所有的布局都已經(jīng)散播了出去就只剩下收網(wǎng)了,終于讓他等到了,別看連瑾聿看起來吊兒郎當(dāng)?shù)膮s是太子身邊最為重要的一員,只要有他在太子的身邊他就絕對沒法子回到京都的。 總算,連瑾聿要去邊關(guān)了。 他的機會也來了! 他手中還拿著酒壺,面頰紅紅的跌跌撞撞的朝著葉黎書而去,燭火有些刺眼他抬手遮住了眼獰笑道:“書兒,你知曉嗎,今日本王著實開心,著實開心啊.....” 葉黎書快速起身讓他撲了個空,又往后退了兩步有些緊張的看向殿外。 方才木香與清靈去小廚房里燒熱水了,怎得這會兒還沒回來,看蕭書祁這副模樣醉醺醺的誰知道會做什么??! 想著,又往后退了兩步。 她這細(xì)微的面部表情與動作盡數(shù)落了蕭書祁的眼,那種強烈的占有欲與陰暗的心理全都被激發(fā)了出來,手中的酒瓶被他隨意的扔在了地上,碎裂只聲顯得清脆又刺耳。 “躲著我?嫌棄我?” 他一邊向葉黎書靠近一邊猙獰的笑,笑的毛骨悚然,葉黎書也退無可退了,身后是屏風(fēng)。 蕭書祁伸手握住她的手腕,捏的緊緊的,那么瘦弱的手腕似乎只要他輕輕一用力就能夠斷裂的,周邊都泛紅了起來,用力將她拉進(jìn)了些卻遇到了阻礙,凸起的小腹加寬了倆人的距離,蕭書祁目光往下,“嘖....真礙事?!?/br> 方才還平靜的沒有絲毫漣漪的葉黎書像是炸毛的獅子,一口咬上蕭書祁的手腕用盡了她全身的力氣,蕭書祁吃痛的松開了手下意識的將她推開,‘噗通’一聲,身后的屏風(fēng)倒地,而葉黎書也隨著屏風(fēng)不受控制的向后倒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