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5章 你就是個妒婦
書迷正在閱讀:聽說季總想復婚、一品田妻:拐個王爺去種田、女主總被cao(NPH)、從長坂坡開始、開局踹掉扶弟魔、梨花落盡,繞畫樓、重生2009、修仙狂少、小艾之香港調(diào)教、被反派的愛意糊了一臉[穿書]
連瑾聿被喚醒了,凍的他蜷縮成了一團,見著面前的人,立馬恢復了往日的模樣,裝模作樣的道:“回來的晚了,怕吵到少夫人,便在此處歇著了?!?/br> 玉竹與木香也不點破。 昨日將軍明明是用晚飯時回來的,怕是與姑娘生了什么嫌隙了。 倆人對視了眼,端著面盆推開內(nèi)室的門走了進去,玉竹替姑娘挽發(fā)髻時瞧見妝臺上的耳墜子,疑惑的問:“姑娘買了新的耳墜子了?奴婢怎的沒瞧見過?” 且這耳墜子太過艷麗,不是姑娘歡喜的。 葉黎書的面色變了變,如蔥玉般的手執(zhí)起上頭的耳墜子,放在眼前仔細的瞧了瞧,冷哼了聲:“從將軍的外衫上掉下來的,如何?好看吧!” 玉竹與木香手中的動作直接頓住。 ‘從將軍的外衫上掉下來的?’ 姑娘平日里可從不用這樣艷麗的耳墜與簪子,就連妝匣里都是沒有的。 那只能說這耳墜子是其他女子的! 可將軍與姑娘如此恩愛,怎會與其他女子有了牽扯去,玉竹當即道:“姑娘,這里頭怕是有什么誤會吧?” “什么誤會?” “連耳墜子都帶回來了,這是想讓我給他納妾了!” 玉竹與木香對視了眼,倆人都沒再言語,但也不相信將軍是這樣的人,但將軍與姑娘,她們是無條件的站在姑娘這邊的。 即便將軍是無心的,但耳墜子如何解釋? 誰會無緣無故的將耳墜子放在將軍的外衫里?定是與那女子有了接觸的。 可偏偏將軍方才被皇上叫進宮里了,只能等將軍回來再問問將軍是否知曉了。 此事可大可小。 只是苦了姑娘了。 將用了早飯,小廝過來稟報外頭有人求見,說是表小姐,找少夫人。 葉黎書想不起來這個人,‘表小姐?’ 還真的不記得有這號人。 小廝見狀又道:“那表小姐知曉您不記得她了,讓小的將此物交與少夫人,便能想起來了?!?/br> 玉竹從小廝手中接過荷包,外頭繡著鴛鴦,打開荷包,里頭放著一個耳墜子。 而那耳墜子恰巧與葉黎書手中的那個是一對! 這是直接找上門來了! 葉黎書覺著心口像是堵著一塊石頭般,不上不下的難受的緊,她以為自個兒不會這般在乎,畢竟男子三妻四妾也是常態(tài),她越是鉆牛角尖自個兒越是難受的緊。 可真的發(fā)生在自個兒身上了,她才明白什么叫做痛徹心扉。 她不是不能替連瑾聿納妾,可他為何要瞞著她?大大方方的說不是更好嗎? “讓她候著?!?/br> 小廝領命退了出去,葉黎書也不動,就這般坐在小榻上,手中的繡帕被她揉成了一團。 目光所及矮幾上放著的荷包。 譏諷的笑了聲,‘鴛鴦?’ 這是故意送到她的跟前給她難堪啊,‘鴛鴦戲水’,真真是情深的可以。 約莫過了一炷香的時辰,葉黎書才去了前廳,瞧見坐在軟椅上的身影,婀娜娉婷,的確是個不可多得的美人,身段細量。 葉黎書坐在了主位上才看清下方坐著的人的面容,瞳孔變了變。 表小姐,原就是她啊,柳雅蘭! 又送上門來了。 是覺著往日的屈辱受的不夠了?還非要來此自取其辱? 將荷包直接扔到了她的腳邊,葉黎書嫌棄的用繡帕擦著手,“柳姑娘這是將我當猴耍?” “一個耳墜子就想入將軍府的門?” 柳雅蘭也不急躁,將荷包拾了起來,掩唇一笑,“夫人何必動怒,這耳墜子不若是meimei拿魚與jiejie瞧瞧的罷了......” “將軍位高權重,身邊應是美女環(huán)繞,jiejie一人霸占著將軍許久,將軍心中怨言頗多,平日里只能講與meimei聽,meimei今日來此是為將軍抱不平?。 ?/br> 葉黎書不怒反笑。 笑的柳雅蘭覺得后脊有些發(fā)涼,滿是威懾的目光向她看來,頓覺一股強大的威壓壓在她的身上。 心都慌亂的不停的跳動。 玉竹給一旁的木香使了個眼色,讓她偷著空出去,依照姑娘的性子這會兒怕是氣的發(fā)瘋了。 別真的被這個表小姐激的說出胡話來了! 然,葉黎書也不言語,就那雙桃花眼看著柳雅蘭,審視又打量。 隨即端起手邊的茶盞,杯蓋與茶盞相碰發(fā)出清脆的聲響,不停的在前廳里回蕩著。 明明是清脆入耳之聲,可在柳雅蘭聽來卻是詭異的,讓她渾身都冰冷抖動之聲。 額頭上不由得冒出了冷汗出來。 “我倒是瞧不出將軍瞧上你哪里了?換言之,你覺著我會憑著一耳墜子就相信將軍與你相交甚密?” “他是我的夫君,豈是你三言兩語就能胡亂挑撥的!” “先前就被亂棍哄了出去,想著你還能得些教訓,沒成想這會兒又來了,當真是沒皮沒臉了!” “玉竹、木香,喚了婆子來,直接講這個胡言亂語的人扔出去,日后再敢來國公府,亂棍打出去!” 柳雅蘭嚇的面色發(fā)白。 可成敗就在此一舉,她不能就這樣認輸了,若是真的被扔了出去,那她顏面掃地,父親的事情也得不到解決了。 她不想流落在外,成一個家徒四壁之人。 ‘騰’的從軟椅上站起身子,袖口中雙拳緊握,“你不能這般對我,我早已與表哥在一起了,若是表哥知曉了絕不會放過你的,你這個妒婦!外頭的人誰不說國公府的少夫人善妒,不為護國將軍納妾,只想著自個兒......” ‘啪——’ 不等她話說完,出乎意料的一巴掌打在了她的面頰上,‘嗡嗡’作響,捂著面頰不可思議的瞧著來人。 “什么下作東西,也敢在我兒媳婦跟前撒潑,她是個寬厚的,可我不是!” “來人,給我亂棍打出去!” “這個胡言亂語、不知天高地厚的下作東西,日后誰若是再讓她靠近國公府一步,我便發(fā)賣了誰!” 不由分說的,柳雅蘭被粗使婆子拿著棍子狼狽的趕了出去,梳好的發(fā)髻全都散落了,衣裳沾染著地上的污泥。 既狼狽又羞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