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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得不說,惠仁帝的這幾位兒子,單看相貌,便足夠出眾。 視線不著痕跡地掃過去,宓葳蕤有些意外,今后攪風(fēng)攪雨的三皇子看著倒是難得的‘弱不禁風(fēng)’。 不同于喻蘇給人精致柔軟的感覺。 三皇子喻軒的長相并未繼承淑貴妃的美貌,反而眉眼間與惠仁帝相似的地方居多,只是臉雖然相像,身材卻不似惠仁帝挺拔,估摸著身高不過五尺稍多些。 光從氣勢上來看,幾乎泯然于其他皇子之間。 即便如此,這也是書中最終登上皇位的勝利者,果然人不可貌相。 思忖之間,惠仁帝姍姍來遲。 先是勉勵了眾皇子與世家子弟幾句,隨后接過李忠呈上來的弓箭,射出第一箭后,在諸位大臣的夸贊聲中,圍獵便正式拉開序幕。 眾人翻身上馬。 其中年青的兒郎們最是惹眼,颯爽的英姿引得圍觀的不少閨中少女面頰羞紅。 這也算是春獵的另一番用處。 伽邑國男女大防雖并無前朝森嚴(yán),卻也不能隨意私私授受,是以這種能光明正大相看各家兒郎與適婚皇子的機會,實在不可多得。 隨夫君而來的各家夫人,更是擦亮了眼睛,勢必要未自家姑娘挑個方方面面都滿意的才好。 宓葳蕤此時已同御前侍衛(wèi)和兵部尚書跟在惠仁帝之后進(jìn)了林子。 緊隨其后的,便是諸位皇子。 “五弟倒是悠閑,不知這般,今日能有多少收獲?!比首佑髦蘅粗魈K話中帶刺。 作為早在賢王是大皇子時,就已經(jīng)投誠的四皇子喻洲,鞍前馬后這種事他這些年做了不少。 什么人可以踩上兩腳,什么人不能得罪,如今擅長察言觀色的他尺度一向拿捏的恰當(dāng)。 誰讓所有皇子之中,唯有自己的生母地位低微,且因生母地位低下,自己一向不被父皇所喜。 為了在宮里生存,生母投靠了德妃,而他自然而然站到了賢王的陣營。 看到當(dāng)年皇子中最是受寵的喻蘇落到今日這般地步,喻洲出口諷刺時,心中有一股隱秘的快.感在來回作怪。 “與其為我cao心,四哥不如多擔(dān)心擔(dān)心自己?!庇魈K說完將探出頭,朝著喻洲呲牙的若雪塞回袖中。 “這小寵倒是與五弟的性子有幾分相像,果然寵物隨主,都張狂的厲害。”喻洲笑得有些陰郁,見喻蘇仍舊一副平靜的樣子,似乎覺得沒趣,“五弟體弱,林中野物可不長眼,我看你在圍場邊遛遛馬便好?!?/br> “四弟,慎言!”賢王輕飄飄地斥責(zé)道。 喻蘇看著兩人眼中劃過一絲譏誚。 一個□□臉一個唱白臉,這樣明顯的針對,真當(dāng)他看不出來? 其他幾位皇子眼觀鼻鼻觀心,畢竟沒人愿意引火燒身,等賢王和四皇子打馬離開后,也接二連三的依次散去。 喻蘇眼中染著涼意,待看不到喻洲的背影,側(cè)過頭看向喻軒,“三哥不去?!?/br> “我不急?!庇鬈幮Φ脺睾停D(zhuǎn)而說起喻蘇揣著若雪的袖子,“五弟袖中的鼠兔倒是可愛。” “是挺可愛,昨日偶然在路邊撿到的?!庇魈K語氣平淡,“我倒是想看看山中美景,三哥若是不急,那我便先行一步了?!?/br> “好,五弟騎馬當(dāng)心。” 喻蘇點點頭,對上喻軒的笑眼,心下一沉,是該當(dāng)心些。 * 圍獵首日,要在山中待一整天。 解決午膳后,惠仁帝便打發(fā)了早間隨行的臣子,宓葳蕤因此也得以脫身。 他騎著馬在山中隨意溜達(dá),順手打了幾只常見的獵物,正準(zhǔn)備離開這處慢慢朝山下去,便聽到一聲急促的‘咕咕’聲。 宓葳蕤朝前走了沒幾步,便看到一只山貓以及……被山貓按在地上摩擦的毛球。 又蠢又笨。 想到這是他送給喻蘇的東西,不禁更是后悔。 “讓你跟著帕子的主人,你就是這么跟的?”宓葳蕤上前將山貓驅(qū)趕開,捏著耳朵將毛球提起來,“若是做不到,便老老實實待在山里,也省的讓我見到你這副蠢樣子?!?/br> 毛球‘嗚嗚’,委委屈屈地將藏在毛毛里的樹籽取出來,捧到宓葳蕤眼前,解釋它為何會出現(xiàn)在此。 “你找到的?”宓葳蕤拿過毛球爪爪中的樹籽看了看,是龍血樹的樹籽,確實難得,尤其這樹籽于喻蘇身體有益,想來是毛球跟在喻蘇身邊時,也察覺到喻蘇身體底子不大好,“還算有心,再有下次,就把你扔回山里?!?/br> 毛球瘋狂點頭。 宓葳蕤聽到不遠(yuǎn)處的陣陣馬蹄聲,調(diào)轉(zhuǎn)馬頭。 對于圍獵一事,他并不熱衷。 如今獵到的東西已足夠交差,這會兒倒是正好可以趁機避開人把毛球送回去。 秋霜閣位于行宮邊緣。 如此,宓葳蕤便討了個巧,直接騎著馬繞到行宮外圍。 此處地勢略高,宓葳蕤站著還能躍過墻面看到院中的些許景色。 “好了,此處已無甚危險,你自己跑回去吧。”話剛說完,還未等他放下毛球,便看到喻蘇腳步匆匆地走進(jìn)院子。 宓葳蕤彎腰的動作頓了頓。 喻蘇和安順進(jìn)去之前,他就探到秋霜閣內(nèi)無人,糾結(jié)了片刻,宓葳蕤終是將馬拴在一旁的樹邊,翻墻而入。 安順看到宓葳蕤出現(xiàn)的那一刻,可沒有往常歡喜,平日里叫的極為順口的稱呼也一時梗在喉嚨里,半點說不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