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床榻間不過方寸天地。 躲又能躲到哪去。 心跳聲愈烈, 喻蘇不受控制地朝原本避開的地方瞟了瞟,待看到明顯的小山包,眼睛像是被燙到一般,心虛地收回視線,暗暗唾棄自己沒臉沒皮。 好在他低垂著頭,并未暴露這些小動作。 宓葳蕤哪里知道喻蘇心中所想,只以為喻蘇在裝傻,也不戳破,坐起身用袍子掩住動情的證明,松了口氣,接著剛剛的話繼續(xù)道:“國師乃是三皇子一派。若非湊巧聽得秘辛,便是我也以為他在為賢王效力。” 此言一出,立馬將旖旎的氣氛打破。 喻蘇猛地看向宓葳蕤。 神情詫異。 腦中的疑惑一個個的往出冒,話到了嘴邊,卻不知該說些什么。 之前圍獵,他便覺得喻軒有些古怪。 派影衛(wèi)去查倒也查到了些東西。 喻軒應該是同他一樣探到了消息賢王打算在圍獵動手的計劃,但他二人都選擇了假作不知。 當時他猜測這之中定然會出變故,畢竟德妃與淑貴妃不對付,遂打算見機行事。 果不其然,刺殺那日隨父皇一道圍獵的幾人,包括他在內,都受了或輕或重的傷,其中以喻軒心口被刺最為嚴重。 事后他也想過,喻軒是有意為之還是誤打誤撞,但不管是哪種可能,此事之中,他的目的已然達到,他針對的人也并非喻軒。 換言之,現(xiàn)下他與喻軒并無針鋒相對的必要。 不論喻軒因此得到什么好處,只要與他進水不犯河水,便能暫且相安無事。 可竇章若是喻軒的人,這事就沒他想的那么簡單了。 喻蘇將事情前前后后想了一遍,覺得關鍵還在于宓葳蕤方才提到的秘辛,但他想不出國師會因何被喻軒掣肘,便開口詢問:“那秘辛為何?” 話問出口,周遭的氣息似乎都慢了下來。 “竇章有一親子,如今,人就在白露山?!卞递谵ǖ脑挷耪f了一半,喻蘇的嘴已經(jīng)因驚訝而微微張開,“說來那人你也曾見過,便是名為徐錦州的藥師。” 喻蘇徹底失語。 滿臉的不敢置信。 宓葳蕤還從未見過喻蘇這般失神的模樣,好笑地伸手捏住對方張了好半天還未合上的嘴。 混亂中,喻蘇的腦內只冒出一個想法。 ——這秘辛,比他從影衛(wèi)那里得知,賢王與洪才人偷.情還要來的震撼。 作者有話要說: 新年第二更,收到久違的小紅鎖,標記部分已修改,審核大大我錯了QwQ 渣渣牛奶也開始打卡,堅持日更第一天! 另外,字數(shù)也會慢慢增加的,渣渣牛奶變長需要一個過程orz 第84章 (小修) 不怪喻蘇表現(xiàn)的更為驚訝, 他到底與穿來的宓葳蕤不同。 即便作為皇子對國師不像尋常百姓那樣過分敬畏,但在伽邑國的百年傳承之下,仍會給予國師必要的信任與尊重。 畢竟開國至今, 唯有國師能聽到神諭, 且?guī)状巫阋宰屬ひ貒獨獯髠奶鞛? 皆是有歷代國師坐鎮(zhèn),才得以安然度過。 不僅如此, 由于國師地位可謂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 未免弄權。 為國師者,不可成婚,不孕子嗣,死后尸身燒做齏粉以敬天地。 可以說, 國師能有今日尊崇的地位, 皆因“在其位謀其政”, 從不逾越皇權的底線。 現(xiàn)如今, 竇章卻是犯了最大的忌諱。 “他怎敢……”喻蘇吶吶出聲。 不得不說, 若是喻軒捏著這樣的把柄,確實可以威脅到竇章。可回憶起幼時與國師的幾次偶遇,雖知近些年國師行事有所變化, 但喻蘇仍覺得有一種莫名的不協(xié)調感。 至于這種感覺從何而來,便是他,此時也說不清, 只能暫且擱置。 “以竇章無利不早起的性子,確實不敢,所以更像是中了招, 為保全自身不得不被喻軒轄制?!卞递谵m這么說,卻也覺得其中定有隱情。 不過既然是秘辛,偶然聽到一二已是不易。 若是輕易便能叫他探得來龍去脈, 那從徐錦州出生到現(xiàn)在隱藏了十來年的秘密,豈不是成了笑話。 喻蘇聽罷緘默片刻,再開口,神色已恢復如常,“此事我會派人去查,怕是和許家脫不了干系。” 喻蘇的猜測與宓葳蕤不謀而合。 不論是在宮中,還是在白露山,想要掩人耳目,所要耗費的功夫可不是嘴上說說那么簡單。 就如喻蘇這次任性出宮,宮里宮外,動用了近半數(shù)的暗哨。 這其中,有不少甚至是柔妃入宮時便埋下的。 而十多年前,徐錦州出生之際,竇章已然穩(wěn)坐國師之位。 愈是身在高位,盯著你的人便會愈多。 作為紅人的竇章與小可憐喻蘇的處境可以說完全不同。 想要避開那么多耳目將事情抹平,甚至還把親子送進了白露山,絕非久居宮中的竇章一人所能做到的,如若沒有人在背后幫襯,竇章現(xiàn)在只怕已經(jīng)變作一抔黃土,被人揚了個干凈。 不出意外,許家定然在其中發(fā)揮了不小的作用。 可惜在宓葳蕤的記憶中,有關許家能參考的線索實在有限。 況且有些事情不可能一蹴而就,即便他知道喻軒狼子野心,但若是直接沒頭沒尾地告訴喻蘇,喻蘇或許會開始防備,可人心哪能一成不變,記憶里喻軒能夠登上皇位,不談其他,至少說明他絕非可以隨意輕視的對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