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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還不等喻蘇驚訝宓葳蕤怎么舍得把他寶貝的糖罐子留給他,人便出了屋。 總之,養(yǎng)病的那一年,宓葳蕤就這么與喻蘇約定著。 這大概就是宓葳蕤意識到的誤會本身。 好在誤會歸誤會,喻蘇確實領(lǐng)會了宓葳蕤留下瓷罐的意思,他只需等著宓葳蕤再來找他便是了。 作者有話要說: 總算寫到桂花糖了,埋了太久太久的伏筆orz 謝謝略略小可愛的關(guān)心和營養(yǎng)液,超溫暖,鞠躬~ 第95章 借著養(yǎng)病的由頭, 宓葳蕤到底在聽雨樓閉門謝客了好一段日子。 在宮中如此,自然繞不過惠仁帝。 不過前有神狐眷顧,后有朱濟善從中周旋, 惠仁帝的態(tài)度也寬容慎重了不少。 潛移默化之下, 惠仁帝的心態(tài)也不知不覺產(chǎn)生了些微妙的變化。 尤其當他面對竇章那張老臉, 再聽到對方開口講話時,以往的巧舌如簧因著心態(tài)變化, 聽到耳朵里總覺得是在推三阻四。 時間一久,不自覺便生出了幾分不滿。 還在發(fā)愁下月百齡丸的竇章,怎么也想不到,只這些, 竟會讓惠仁帝產(chǎn)生了這樣的想法。 宓葳蕤的順利回宮, 所代表的也并非是事情安穩(wěn)渡過, 而是置他于死地的催命符。 * 日子一晃, 就這么入了夏。 時隔幾月再來聽雨樓, 造辦處的汪公公也不敢輕視眼前年紀不大的少師。 他端著笑,讓跟在他身后捧著料子的小太監(jiān)走上前,“這些料子都是按著青云閣的品級選的, 宓少師您看看,可有喜歡的?” 宓葳蕤看到一水的素色,就沒了興趣。 抬起胳膊, 隨便指了兩匹,“可以了,讓人過來量尺寸吧。” “哎。”汪公公記下料子, 朝著一行人中唯一的一名宮女招招手,“紅豆,去給宓少師量衣?!?/br> 名為“紅豆”的宮女低眉順眼地走過來, 宓葳蕤看了一眼,隨口說道:“這宮女看著有些面熟?!?/br> “宓少師好記性?!蓖艄滟?,“您之前祭神儀式上穿的衣裳,便是她繡的。” “怪不得?!?/br> 這么一提,宓葳蕤確實有些印象,遂點點頭,但也沒將隨口一提的事放在心上。 紅豆拿著尺子比劃。 量衣是個精細活,衣服做出來合不合身,全在于此。 作為管事宮女,紅豆的本事自然不差,手下的動作既有分寸,速度也不慢,宓葳蕤見她并未用筆墨記錄,想必是直接記了下來。 一件衣服,四十多個尺寸,能記下來不出錯,也不容易。 眼見著快結(jié)束,決明走進來,稱惠仁帝身邊的柳公公奉命前來探望。 柳四喜一進屋,先是給宓葳蕤行了個禮,接著似乎才看到一旁的汪公公,朝對方客氣了一句,“耽誤汪公公做事了。” 汪公公哪敢把這話完全當真。 “不妨事,就快量完了?!?/br> 說著紅豆便收了家什,汪公公一看正好,帶著自己的人先行告退。 “決明,上茶。”宓葳蕤吩咐完,等人出去,才轉(zhuǎn)向柳四喜詢問道,“柳公公,皇上可還有其他吩咐?” “宓少師多慮了?!?/br> 柳四喜解釋道:“今日朱院使給皇上請平安脈偶然提到您,皇上便問了幾句,順道差奴婢到聽雨樓,瞧瞧您的傷養(yǎng)的如何了。” “原是如此。”宓葳蕤頷首。 柳四喜此行也是奉命行事,見宓葳蕤除了身形瞧著比以往消瘦了些,精神確實不錯,便打量著早些去回話。 這邊起身,那邊宓葳蕤就攔了下,“柳公公且慢,不知皇上這會兒可在永華宮?” “應(yīng)當是在的?!?/br> “我這傷已不礙事,若是可以,我想隨公公一道過去,當面向皇上謝恩?!?/br> 柳四喜考慮了一番,覺得無甚妨礙,“也好,宓少師親自去謝恩,想來比奴婢說再多的話都管用?!?/br> 前段日子煉制的百齡丸終于有了用武之地。 宓葳蕤換好衣服,想了想,并未多拿,只取了兩瓶裝進袖中。 第96章 打定了主意, 宓葳蕤同決明留了話,便隨柳四喜一道離開了青云閣。 宮中雖明言, 不允窺視帝蹤,但在宮里生活的人都知道,不能不守規(guī)矩,也不能太守規(guī)矩,總有其他法子拐彎抹角地打聽。 就說永華宮前的這條宮道,每日費工夫盯著的人就絕不在少數(shù)。 宓葳蕤相信,用不了多久, 他離開聽雨樓的消息, 就能傳遍宮中。 路上, 柳四喜主動攀談,宓葳蕤可有可無地搭了幾句。 因著之前放了柳四喜干兒子一馬,兩人交談時,柳四喜不說知無不言, 卻也沒有太過防備,倒是讓宓葳蕤聽到了不少他需要的東西。 直到兩人行至永華宮外, 才一同收了聲。 柳四喜先入內(nèi)稟報,不一會兒一個小太監(jiān)便從里邊走出來, 恭敬地請他進去。 宓葳蕤步履從容。 甫一進屋,便看到惠仁帝站在書桌后, 提筆寫著什么。 他照常開口行禮, 清冷的聲線不急不緩,聽到人耳中舒服得很。惠仁帝不禁放下筆, 抬起頭,在看到宓葳蕤的容貌后,又不免怔了怔。 惠仁帝不過失神了片刻, 很快便斂了心神。 暗自感嘆,不過隔了些時日未見,這宓少師的容色倒是越發(fā)清俊出塵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