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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兒子知道了?!庇鬈幍降追值们遢p重緩急,“不過母妃,既然紅豆引.誘未果,國師那便不要再派人去了?!?/br> 許清雅見他答應(yīng)了下來,露出些笑意。 “你當(dāng)母妃是傻得不成。既然國師無意,我又怎會強按頭。” 悄聲入內(nèi)的玲瓏將雪梨湯輕輕放在喻軒手旁的小桌上,湯匙與瓷碗發(fā)出脆響,也讓喻軒與許清雅結(jié)束了這個話題。 “軒兒你快嘗嘗看,這湯我讓小廚房的人煨了好些時辰。據(jù)說止咳的效果極佳,你喝著若是好,讓德全抄了方子帶回王府去。”許清雅的表現(xiàn)就像一個關(guān)心兒子身體的母親,溫柔的態(tài)度讓喻軒有些羞赧,“勞母妃費心了。” “你試試味道如何?!痹S清雅柔聲道。 喻軒點點頭,拿起湯匙慢慢地喝著,許清雅坐在一旁,目光慈愛,待看到喻軒透著病色的面容時,笑意不禁淡了些。 雪梨湯入口溫?zé)?,喝下去確實讓喻軒舒服了不少。 離開時,喻軒讓德全揣上了方子。 直到喻軒邁出長樂宮的殿門,許清雅才收回視線,“端王府里的那兩名侍妾可還老實?” “娘娘,有周嬤嬤管著,想必翻不出什么風(fēng)浪。”玲瓏回道。 “嗯,讓周嬤嬤多注意著些,免得讓那眼皮子淺地掏空了端王的身子。” 許清雅見喻軒總有些病怏怏的,心中隱隱不安,“找個機會將紅豆處理了,連帶她弟弟一道,本宮可沒國師那么心善?!?/br> * 宓葳蕤升任國師后,事情可見地多了起來,往返于白露山與宮中更是常事,與之相應(yīng)的,在宮內(nèi)宮外行走也方便了不少。 這日,他乘著馬車途徑此前墜崖所走過的官道,靠近京郊處,馬車突然掉了個頭,朝著南邊駛?cè)ァ?/br> 決明察覺不妥,起身便要推開廂門詢問。 “你且坐下?!卞递谵ǔ鲅宰柚埂?/br> 決明掀開窗扇,朝外看了看,壓低聲道:“大人,這條路并非回京的官道?!?/br> “嗯?!卞递谵ㄒ馕渡铋L地應(yīng)了聲,“無事,不必驚慌?!?/br> 決明雖心中疑惑,仍適時地收了聲,不再打擾閉上眼神色自若的宓葳蕤。 馬車晃晃悠悠地向前,最終停在了一處極難尋到的山坳內(nèi),四周僻靜,兩側(cè)視線被高聳的山壁遮擋,頗有些不見天日的幽深感。 “國師大人,您請下馬車?!避嚪蚩拷鼛T,恭敬地說。 宓葳蕤聽罷睜開眼,推門掀了簾子走下來,緊隨著宓葳蕤的決明警惕地看著眼前說話的車夫,試圖辨認(rèn)這人之前是否從哪見過。 車夫見宓葳蕤看過來,便繼續(xù)說道:“此處距莊子后門還有段路,馬車進不去,還需您步行幾里?!?/br> “無妨,你在前面帶路吧。” 作者有話要說: 去醫(yī)院耽誤了好幾天,從今晚開始補 第119章 山間小路崎嶇, 步行僅能一人通過。 京郊靠近山中的地方已初見冬意,落葉飄零, 枯枝叢生。 帶路的車夫說是需走幾里,但宓葳蕤卻感覺并未過多久熟悉的屋宇便映入眼簾,他默默笑了,腳下的步子不禁快了幾分。 等靠近莊子的路途寬闊起來時,宓葳蕤已越過車夫與決明走到了最前。 決明看著宓葳蕤熟門熟路的樣子,糾結(jié)片刻后,到底遲疑地叫了聲:“大人——” 可惜這一聲底氣略顯不足, 宓葳蕤的心思也早已飄到了別處, 是以并未聽到。 莊子半掩的后門被推開, 宓葳蕤不一會兒便不見了蹤影,留下決明與車夫面面相覷,半晌后,車夫干笑著找補道:“我家主子與國師是舊識, 想必?zé)o需我再帶路了,不如你先隨我去別處等等?!?/br> 對于車夫口中主子, 決明心中已有了答案,遂點點頭, “也好。” 宓葳蕤的確清楚莊子的布局。 不光是記憶有中還存著對京郊這處溫泉莊子的印象,上回翻窗而出沿著房梁離開, 視線所到之處也是一覽無余, 走過一次,他便記了個七七.八八。 穿過月門, 視線豁然開朗。 園內(nèi)諸多樹木花卉凋敝,但設(shè)計園子的工匠獨具巧思,使得枯萎的花木這會兒看過去仍別有一番奇異的美感。 不過宓葳蕤此時并無賞景的心思, 他幾乎是抄著最近的路直奔著某處走去。 仔細(xì)算來,自秋收祭起,他與喻蘇已有近三月沒能私下相處。 原本此前回宮,宓葳蕤打算夜里照舊跑去羲和宮。 誰知不過在朝堂上幫著喻蘇說了一句話,就惹得惠仁帝又往青云閣與羲和宮派了五六個暗衛(wèi)盯梢。 見此宓葳蕤自然不可能再貿(mào)然行動,喻蘇也有所察覺,兩人默契地保持著距離。 這段日子,也就是湊著每月例行給各宮請平安脈,才得以正大光明地見了一面,但未免盯梢的人看出端倪,兩人言行舉止可謂相當(dāng)克制。 直到近來他要去白露山講習(xí),惠仁帝才撤了蹲守在青云閣的暗衛(wèi),想來喻蘇那里也是如此。 方才車夫一拐道,他便知曉了是喻蘇的安排。 無他,今日立冬。 去年這時,白露山正在落雪。 今年卻是不同了。 不多會兒,宓葳蕤已走到了此前喻蘇帶他來過的屋子前,門開著,他抬腳走了進去。 喻蘇甫一聽到腳步聲,便撂下了手中毛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