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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索間,宓葳蕤與一眾太醫(yī)從臥房走出。 眾人起身,作為長子的賢王更是急切上前,“國師,父皇的病情如何?”且不論喻晨心中如何作想,這番焦心的模樣,卻是無可指摘的。 宓葳蕤并未著急答話。 惠仁帝病得如何,他早有思量。 若是實言,只怕朝中定要大亂,是以開口便換了一番說辭:“皇上無礙,不過最快也得明日才能轉(zhuǎn)醒。此次皇上需得靜養(yǎng)多日,是以諸位不必守在此處?!?/br> 德妃拍了拍胸口,雙手合十,口中默念:“那便好,那便好?!?/br> 喻晨聽罷,也放松了神情。 但有人不見惠仁帝醒來,仍心存憂慮,“朱院使,太醫(yī)院作何診斷?” 事關(guān)國祚,朱濟善也知曉輕重,“本官知曉諸位大人憂心皇上龍體,但皇上確無大礙?!?/br> 太醫(yī)院院使與國師說法一致,便是心存疑慮,也無法再多說什么。 眾人散去,喻晨還想留下以顯孝心,卻被宓葳蕤直接出言阻止,最后,唯有宓葳蕤與朱濟善留在了永華宮。 作者有話要說: 修文狂魔就是我,已補全 第128章 (已補全) “方才可是你用丹藥穩(wěn)住了皇上的脈象?!钡儒递谵ㄊ蔗? 朱濟善才開口道。 宓葳蕤點點頭,默認(rèn)了朱濟善的話。 雖然知曉惠仁帝恢復(fù)的可能性微乎其微, 但得到肯定的答案,朱濟善仍不免唏噓,“盡心調(diào)養(yǎng)都不見得能有起色,今日又氣急攻心……” 見朱濟善欲言又止,宓葳蕤說道:“前輩有什么話,盡可直言。” 朱濟善遲疑地看了看窗外,視線又轉(zhuǎn)回床榻上的惠仁帝, 宓葳蕤明白他是在擔(dān)心隔墻有耳。 “無妨, 前輩放心?!卞递谵ㄕZ氣如常。 他早已用靈氣探查了大殿四周, 伺候的宮人離得近卻無內(nèi)力,至于暗衛(wèi)雖藏在暗處,但永華宮到底是帝王居所,是以隔了一段距離。 且為防萬一, 他還用靈氣罩住了整間臥房,靈氣不散, 外人便無從探聽。 朱濟善猶豫片刻,才壓低聲音詢問道:“以你推斷, 皇上的龍體還能撐多少時日?” “平常用藥,至多還有半年?!卞递谵ㄕf完, “啪嗒”一聲, 合上藥箱。 朱濟善跟著心頭一顫,隨即捕捉到宓葳蕤話中的信息, “平常用藥?” “嗯?!卞递谵ㄎ⑽㈩h首。 “照你的意思,還有他法?” 朱濟善眉頭緊鎖,神情嚴(yán)肅地看向宓葳蕤。 “若是能尋到瑤仙草, 制出回陽丹,許是還能再拖個一年半載?!敝鞚频难劬﹄S著宓葳蕤的話越睜越大,“何處可以尋到你口中的瑤仙草?” “照師父留下的手記,此物生在大夏與伽邑相交處的雪山,終年不見天日,又經(jīng)霜雪侵蝕,極為難得。采摘時需用靈氣護住根莖,否則藥性盡失?!?/br> 宓葳蕤并非信口胡言,竇章留下的手記中,確有瑤仙草和回陽丹的記載。 據(jù)描述,這兩者有點像長洲山中的寒雪草和續(xù)命丹。 是以對宓葳蕤來講,煉出丹藥并非難事,難的是伽邑國的瑤仙草可不像寒雪草在長洲山那樣隨處可見。 朱濟善也意識到宓葳蕤口中的瑤仙草恐怕難尋,尤其聽到采摘時還需靈氣,光這一點,便斷絕了派人搜尋的可能。 “若是讓你去尋,能有幾分把握?” “前輩,此事我也無法作保,只能說如若有,我便定能尋到?!卞递谵▽嵲捳f。 朱濟善忖度道:“此事容我考慮一番?!?/br> 宓葳蕤以沉默作答。 前輩所為,是在“盡人事聽天命”,但他卻不知,惠仁帝如今氣數(shù)已盡。 即便那雪山中真有瑤仙草,能煉制出回陽丹,這份不凡之物也并非屬于惠仁帝的一線生機。 * 次日。 如宓葳蕤所言,惠仁帝于晨間悠悠轉(zhuǎn)醒。 守在榻邊的李忠和柳四喜,一面扶起惠仁帝喂藥,一面派人去偏殿請國師于朱院使過來。 喝了藥后,惠仁帝漸漸緩過神。 回想起昨夜發(fā)生的種種,惠仁帝心中怒氣又起,柳四喜和李忠趕忙跪下請他保重龍體。 “林才人怎么處置了?”惠仁帝厲聲質(zhì)問,柳四喜趕忙回道,“德妃娘娘先將人扔去了冷宮。” 惠仁帝神情陰沉,開口便取了林才人性命。 “林才人立身不正,惑亂宮闈,賜白綾,死后不得葬入皇陵?!?/br> 宓葳蕤與朱濟善走進屋時,正聽到這番話,兩人沉默對視一瞬,而后走上前給惠仁帝行禮。 “兩位愛卿請起。” 事情已然發(fā)生。 比起昨夜,惠仁帝今日怒氣再盛,也沒失了神智。 “皇上,氣大傷身。”朱濟善勸。 “愛卿好意,朕心領(lǐng)了?!被萑实壅f著將腕子放到朱濟善取出的脈枕上。 臥房暫時安靜了下來。 朱濟善讓惠仁帝換左右手,連續(xù)把了三次,才開口道:“氣急攻心之癥。雖無大礙,但此番多少傷到了內(nèi)里?!?/br> 惠仁帝一時間面沉如水,“……愛卿的意思?” “皇上今后若是注意保養(yǎng),并不影響壽數(shù),但房事需得徹底禁了。”朱濟善打算徐徐圖之。 可即便如此,惠仁帝仍氣得摔了床上的玉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