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8頁
書迷正在閱讀:食誘反派系統(tǒng)[穿書]、虐文總裁覺醒了、沒人比我更懂攻略、讓我當替身,你也配、真少爺手握甜文劇本、豪門金絲雀手握虐渣劇本、水果人[無限]、夢魔、穿成反派后和影帝假戲真做了、當滿級大佬洗白五位哥哥
“醫(yī)士說,軒兒被下了猛藥,今后,恐子嗣艱難。”說到最后,許清雅已是一字一字往外擠。 也是陰差陽錯,朱濟善方才才叮囑惠仁帝禁房事,他便聽到許清雅說喻軒子嗣艱難。 如此一來,竟奇異地讓惠仁帝對喻軒產(chǎn)生了一種同病相憐之感。 惠仁帝古怪著神色,任由許清雅繼續(xù)說。 “臣妾不敢對您有所隱瞞,但此前皇上答應(yīng)臣妾,要為軒兒擇一位貴女做正妃。如今,臣妾只請皇上收回成命?!痹S清雅聲音空洞,似乎下一刻便會力竭。 惠仁帝對上她絕望悲痛的雙眼,內(nèi)心深受震動,“愛妃放心,朕定會查明真相,還軒兒清白?!?/br> 許清雅這招以退為進,屬實扭轉(zhuǎn)了惠仁帝的想法。 且主動透露喻軒今后子嗣艱難,雖舍了臉面,卻也讓惠仁帝不再遷怒喻軒,甚至心生憐憫。 至于惠仁帝知道后,這消息會不會傳出去,許清雅一點都不擔心。不說其他,光憑惠仁帝愛惜名聲這一點,此事便不可能由他口中說出去。 “謝皇上?!敝讣獯唐普菩模瑒×业耐匆庾屧S清雅無比清醒,“臣妾還有一事求皇上。” “你說?!被萑实酃粚捜萘瞬簧佟?/br> “可否請國師為軒兒診治,若是再無法,臣妾便死心了?!痹S清雅的要求并不過分,惠仁帝想了想,開口應(yīng)了,“過幾日,朕便讓國師去端王府。” 許清雅跪下,又行了一個大禮。 得知惠仁帝醒來,趕到永華宮德妃到底是晚了一步。 許清雅離開后,惠仁帝便遣了暗衛(wèi)去查實她所言,德妃求見,惠仁帝直接駁了。 不光如此,連續(xù)幾日,惠仁帝都并未允她入內(nèi)。 德妃心驚膽戰(zhàn),只能再三安慰自己,該處理的人早已處理干凈,不會讓人拿到把柄,而惠仁帝看著暗衛(wèi)查到的東西,氣的又摔了一個玉枕。 他確實沒能查出要緊的證據(jù),但種種跡象表明,德妃絕沒表現(xiàn)的那么干凈。 僅是這些,便足以在惠仁帝心中埋下一根刺。 而許清雅殺了醫(yī)士這件事被惠仁帝知曉后,惠仁帝也只是沉默了許久,便吩咐人替許清雅收拾了殘局。 事已至此,這年節(jié)終究是熱鬧不起來了。 京城中,知曉輕重的世家皆閉門謝客。 惠仁帝到底還是罰了端王,不過明眼人一看就知只是做做樣子,府中禁閉一月,罰俸半年,這樣輕拿輕放,可見其中另有隱情。 不然也不會特意在上元節(jié),讓國師親自攜花燈去往端王府。 畢竟在伽邑國,上元節(jié)賜燈乃是傳統(tǒng),但唯有最得圣心的皇子或是官員,才能讓皇上將花燈交予國師,再由國師送去府中。 外人只當惠仁帝此舉意在告訴眾人莫因捉.jian之事看輕端王,實則這是惠仁帝未免宓葳蕤給喻軒看診惹人猜忌有意為之。 涉及到惠仁帝最為在意的“男性尊嚴”,他難得花心思替喻軒的名聲著想了幾分。 作者有話要說: 走劇情 第130章 (捉蟲) 時隔幾月, 再入端王府,宓葳蕤已是國師之尊。 候在府外的是自小在端王身邊伺候的太監(jiān)德全, 如今在宮外,德全的身份也一躍成了王府管家。 晨間霧氣之中,車駕緩緩駛進王府之中。 民間對國師的傳言甚廣,但有幸能窺見國師真容的,卻少之又少。 宓葳蕤避開德全支使充當腳踏的仆從,兀自走下馬車,決明捧著花燈跟在他身后, 像是沒看到德全臉上的尷尬, 笑著道:“勞煩公公在前面帶路?!?/br> 時下有世家皇族為表身份, 慣用奴隸充作腳踏。 喻蘇對此極為不喜,宓葳蕤也嗤之以鼻。 德全卻是不知,是以對宓葳蕤的做法很是不能理解,但還是訕笑著打發(fā)了那名仆從, 極為恭敬地請宓葳蕤移步后院。 與剛開府時相比,端王府中變化不少。 原先清麗素雅的景致驀然一變, 處處透著華美。 不僅如此,府內(nèi)貫通各處的小徑回廊, 與此前全然不同,若不是德全領(lǐng)路, 初入府中之人很難不迷路。 宓葳蕤與決明跟著德全走了近兩刻, 才抵達喻軒的住處世安苑。 “王爺,國師到了。”德全率先進入內(nèi)室。 “快請?!?/br> 喻軒聲音帶著幾分不正常的激動。 德全被主子不似常態(tài)的模樣嚇了一跳, 好些穩(wěn)住神情趕忙將宓葳蕤和決明請進屋。 賜燈不過是幌子,實際意在宓葳蕤為喻軒看診。 是以決明在說完吉祥話后,便放下花燈隨德全去了旁邊的廂房。 待人離開, 宓葳蕤從藥箱中取出軟枕放在桌上,“煩請端王殿下將腕子放于此處?!?/br> 話說完,喻軒卻是未動,他惦記宓葳蕤已久,即便宓葳蕤神情冷淡,喻軒仍心中火熱,主動開口道:“國師快坐?!?/br> 宓葳蕤是真沒想到,喻軒被藥傷了身子,還能生出旁得心思。 甚至比起以往,愈發(fā)不加掩飾。 宓葳蕤捏著絲線,壓住心中不耐。 “臣奉皇命前來為您看診,還請端王殿下不要與臣為難。” 聽到宓葳蕤的話,喻軒急得都忘記了自稱本王,“我怎會為難國師?!?/br> 宓葳蕤并未多言,等喻軒反應(yīng)過來將手腕置于軟枕上,飛快地用絲線在他腕子上繞了幾圈系了個結(jié),然后用手扶住絲線的另一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