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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以為什么事呢,”危宋嗤笑一聲,直接打斷了那丫鬟磕磕巴巴的話語,她旋即斂了笑意正色肅聲道,“出去?!?/br> 這丫鬟新來掬歡樓,本就不敢在危宋面前走動(dòng),此刻更是被唬得不輕,當(dāng)即軟了腿腳,危宋輕嗤的聲音傳入她的耳朵:“我當(dāng)什么事呢,這哪有我奪魁重要?!?/br> 蘇小小聽得認(rèn)真:“所以這就是太后女主劇本的開端?她就在這兒碰巧遇上了先皇?然后得了入宮的契機(jī)?” “什么劇本?”蒼星淵疑惑道,看著蘇小小支支吾吾的模樣,他也沒指望蘇小小解釋,“不過入宮倒也不是這里,故事還沒完?!?/br> 危宋順理成章奪得了魁首,在那屆覽花會(huì)中被拍出了那掬歡樓建成以來最高的價(jià)錢,她自此一炮而紅,成為了掬歡樓炙手可熱的頭牌。 而危宋天生便愛冷著一張臉,哪怕有權(quán)貴奉上千金也難買美人一笑,這更是給危宋自然踱上了一層神秘面紗,甚至有京城顯貴千里迢迢趕來只為聽美人一曲。 就在危宋聲名鵲起如日中天之時(shí),消失了一年多的鄧憐又回到了掬歡樓。 錯(cuò)過了魁選莫名消失一年有余,鄧憐失去了那層花魁候選人之一的光環(huán),她淪落成了危宋的婢女。 掬歡樓放出的消息是鄧憐因?yàn)樯″e(cuò)過了魁選,也有人說是鄧憐不愿為妓,偷偷跑掉了。 可既然跑掉了為什么還要回來呢? 在掬歡樓中還有另一種說法更為令人信服。 打雜的丫鬟仆吏們口耳相傳,當(dāng)年鄧憐的消失實(shí)際是危宋的手筆,她刻意將鄧憐藏了起來不讓她參加魁選,以便自己全無顧慮奪得魁首,再在自己穩(wěn)固了根基后將鄧憐放出來,光明正大地將鄧憐永遠(yuǎn)踩到腳下。 丫鬟彎著腰竊竊私語,做了個(gè)抹脖子的動(dòng)作:“那這危宋為何不直接殺了鄧憐永絕后患呢?” “那哪能?”另一個(gè)丫鬟癟癟嘴,暗自朝危宋的房間看了一眼,“她那心高氣傲的樣子,就是要讓所以人都看看鄧憐被自己踩到腳下爬不起來的狼狽樣子?!?/br> 蘇小小有些咋舌:“可太后還是會(huì)爬起來。” 不僅會(huì)爬起來,還會(huì)站在許多人無法仰望的地方。 蒼星淵微微頷首繼續(xù)道:“禍兮福所倚。” 鄧憐淪為了危宋的丫鬟,昔日掬歡樓的兩顆皎皎明珠,一顆依舊熠熠生輝,另一顆卻在不知不覺間墜入了塵埃。 可偏偏,明珠從來都不會(huì)被徹底湮沒,那顆蒙塵的明珠被微服出訪的先皇發(fā)現(xiàn)了。 被奉在高處的明珠驕傲地耀著光芒,殊不知她已經(jīng)在不知不覺間被人打上了丑陋的污穢印記。 危宋確實(shí)如日中天,她的名字傳到了無數(shù)人的耳中,但同時(shí)每一個(gè)人也都知道,“危宋”是個(gè)妓子。 驕傲的明珠不知道或許也不想知道,將她捧到高處由她發(fā)光的高臺(tái)便是她人生中最難以磨滅的污點(diǎn)。 而鄧憐因禍得福,她雖是危宋的婢女,但卻從未接客為妓,掬歡樓的簿子上也沒有她鄧憐的名字。 鄧憐應(yīng)是清白之身。 先皇找到了那顆蒙塵的明珠,將那其上的塵埃盡數(shù)洗去,驚喜地發(fā)現(xiàn)這顆珠子竟然出奇地適合藏在宮中。 鄧憐被帶走了。她被帶走的那天危宋摔了一天一夜的東西,沒過幾天她便消失了。 那是危宋的第一次消失。 ☆、她在裝 “就是那次危宋帶著危凌春來到了這涼衣鎮(zhèn)?”蘇小小若有所思。 “可這危凌春是哪來的?”蘇小小不解,按著這掬歡樓的規(guī)矩危凌春入樓之后一定飲過絕嗣糖,那這冒出來的女兒…… 蘇小小神情凝了下來,皺眉暗自沉思:“女行母志……太后……危凌春要害太后?” 聯(lián)想到那日在危家老宅的所見所聞,蘇小小愕然道。 原著里太后的薨逝真的就是因?yàn)槲A璐海?/br> “咔嚓!”清脆響亮的樹枝踩裂身從窗外傳來,蒼星淵倏地站起身來,蘇小小五感不及蒼星淵,意識到不對后亦凝重了神色,小心翼翼看著蒼星淵。 難道危凌春去而復(fù)返剛好聽見了他們的談話? 蒼星淵心內(nèi)有些波動(dòng),他對于危凌春雖然沒有其他感情但印象也不差,若是她真的處心積慮只為謀害太后…… 蒼星淵用目光示意蘇小小安定下來,自己則大踏步朝那扇敞開著的軒窗走去。 “白婼?”蘇小小緊緊跟在蒼星淵身邊,看著蹲在窗臺(tái)下面色緋紅滿臉污垢的白婼驚訝道。 …… 雪白的毛巾遞到白婼面前,白婼神情仍然有些呆滯,蘇小小怎么也沒想到她們尋了半個(gè)時(shí)辰的人竟然就堂而皇之睡在竹屋的軒窗下面。而這人還在她和蒼星淵談?wù)撐A璐簳r(shí)好巧不巧地醒了過來,聽見了所有。 “你們說的是真的嗎?”白婼接過蘇小小遞來的毛巾,胡亂擦拭著面上的污垢,她的手有些微微的發(fā)抖,聲音也不自覺地帶上了顫音,面上的污垢越擦越多。 “危凌春……危凌春她真的是因?yàn)椤卑讒S的語氣有些哽咽,但仍舊倔強(qiáng)地硬起語氣,“我就知道她不懷好意!不是什么好人?!?/br> “莫名其妙來我白府!還故意和我阿言嫂嫂那般密切!她就是想慢慢接近太后在伺機(jī)下手!” “裝裝裝!她一直在裝!虧我最近還覺得她也不是那么一無是處,結(jié)果她卻!” --